九龙玄帝-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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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周薇的出语,那苏恒清亦是快速反应过来,一拍折扇,道:“对,小凉,你别和我们玩弯弯绕绕,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为了你的安全,你必须先将血战帖此事给弄过去了。”
“不用。”
叶凉那星眸之中,泛起一道微光:“他不是辩解是玄技、丹药提升的实力么?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在众上尊面前,再来一次所谓的玄技、丹药提升。”
似是听懂了什么,周薇心念微起,道:“叶凉,你的意思是。。。?”
呵。。。
叶凉嘴角弧度微微扯起,冷笑道:“今日,他若表现出真实实力了,那么以众上尊的眼力见,必然能看穿个中虚实。”
“到得那时候,纵使他鹤欤安巧舌到天上去,也无法说出个完美解释,而倘若他不表现出真实实力,那仅凭他那压制的坤府之力,我便足可。。。”
话语微顿,他深眸之中,杀机显现:“要他命!”
闻言,周薇、苏恒清等人亦是快速反应过来,点头恍然。
但,那周薇依旧黛眉微蹙,担忧道:“可是叶凉,这还是太危险了,倘若鹤欤安狗急跳墙,当真显现出真实实力与你搏命那怎么办?”
呵。。。他敢么?
心头嗤笑一语,叶凉白皙的脸颊上,浮着淡笑:“我想若是那般,他死的会比我更快。”
“好了,不说这些了。”
随意的摆了摆手,绕过这个话题,他似想起了什么,对着苏恒清问道:“对了,小苏,你是否还记得,我给你的血书?”
“你可有上交?”
。。。
时光回转,洛水门的一处偏殿之中。
此刻的鹤欤安正与一名长相颇为眉清目秀,穿着倜傥,好似个青俊阳光少年郎的男子,悠哉悠哉的下着棋。
两人边下,还边谈笑风声,并且在他们的身后,还有着洛水门的女弟子,为他们端茶倒水,伺候水果,以及捶腿揉肩。
倒是好不自在。
“欤安兄,看来这一局,我又得要赢了啊。”那秀气的男子笑道。
“哈哈,湛文的棋艺倒是越来越好了,我都下不过你了。”鹤欤安毫不介怀的笑道。
面对他的笑语,裴湛文摇了摇头,笑道:“欤安兄就别谦虚了,我知道,这是你在让我。”
这么久来,他与鹤欤安下棋,除非鹤欤安相让,否则几乎不可能赢。为此,他还特地找过他的哥哥,裴阎通来帮忙下了一局。
这一局下完,裴阎通输了不说,还得出了一个结论,告诉他鹤欤安此人不简单,宁可交为友,亦绝不要为敌。
虽然裴湛文不明白,这区区坤府的鹤欤安有什么不简单的,但是碍于裴阎通半警告的话语,他还是对鹤欤安礼敬有加。
否则,他便不会自己享福的同时,亦让这些女弟子来伺候鹤欤安了。
“哎,湛文兄客气了,这次还真不是相让。”
鹤欤安说道:“是我自己心有所想,心思不在棋上,故而真切的输了此局。”
“怎么?欤安兄是在担心那死了的小畜生,冤魂来缠?”裴湛文打趣道:“这点欤安兄可以放心,这里冤魂没有,美女弟子倒是挺多随欤安兄挑。”
说着,他还特地拉过一个女子,抱于怀中把玩。
看得这一幕,鹤欤安亦是笑着摇了摇头,未有言语。
他担心叶凉吗?不担心。
因为那一天,略作休整的他,可是有下过岩浆池的,那里跳下去,凭叶凉的实力根本活不了。
再加上连他都是发憷的异兽,他很确定叶凉死的不能再死了。
鹤欤安现在心烦的,只是白洛水不再让他居住在三生殿,反倒将他发配到这洛水门的随意偏殿来了。
至从叶凉之事过后,不知为何,白洛水便对他有所疏离,且更为清冷,素日里别说上三生殿了,哪怕去了,都不一定能见到她一面。
那待遇与一开始,简直天差地别。
想及此,鹤欤安那放于石桌下的双手亦是缓缓紧握,眼神阴翳:叶凉,你个狗杂碎,若不是你,我便不会需要回擎皇宫,找擎皇重新布下封印,导致挨擎皇训斥!
更不会与白洛水产生隔阂,失去了她的信任,在洛水门沦落至此。
心中恨意弥漫,他眼皮微跳,几缕嫉恨的血丝爬上双眸: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给我等着,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你的家人亲朋、你的红颜伊人,为此付出代价!
就在鹤欤安狰狞的丑恶之心,疯狂滋生时,一道通天的血光陡然在洛水门上空照耀而起,紧接着,那血光无半点犹豫的,便投洒在了他的身躯之上。
将其笼罩其中。
看得这一幕,那正调/戏女弟子的裴湛文一愣:“血战帖?”
缓缓反应而过,他满是不耐烦的说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挑战欤安兄?他难道不知欤安兄如今和我们囚荒阁的关系吗?”
在他说话间,鹤欤安与其亦是共同朝着那远处的苍穹显现出来的血名望去。
而后,他们二人乃至于那些女弟子都是齐齐的愣在了那里,一眼的难以置信之色,那。。。那是。。。
叶凉!?
(本章完)
第252章 洛水舞剑,寄相思()
众山之巅,浮云深处,三生殿草屋处。
一道茕茕倩影,正持着一柄利剑轻舞,那身影悠悠如梦如幻,令人痴迷,那剑影如花点缀这无色苍生,使人倾迷。
剑动、人舞,倾国倾城,九天难见。
雪飘、心伤,深情执念,万载难撼。
那一刻,漫天雪花裹挟着淅沥的蒙蒙细雨,飘洒而下。
飘荡于她身,滴打着剑身。
那一瞬,她娇容如月,碧玉透莹,却始终透着几缕思念,几许悲凉。
“凉儿。。。究竟是你么。。。”
白洛水手中剑影越舞越快,她那仙凡难辨的孑立倩影于此地,带起曼妙的纷飞雪花,带起那阵阵的凄凉思念:“若是你,为何不与为师相认?”
“为何。。。为何。。。”
啪嗒。。。
清泪顺着她白玉面颊,滴落于地,手中剑,却始终未停。
不知似因她的哀伤侵染了天地,还是何,那天地间的雨雪,倒是下得更为急了。
“三杯清茶酒。。。一束白玫瑰。。。”
白洛水呢喃着,她玉手不断的舞动着那凌冽剑意,舞动着那深深的思念:“一纸救人血书。。。”
“三字铭心刻骨名!”
她琉璃般的眸子,雾气腾腾:“叶凉。。。叶小懒。。。你究竟是谁?”
“你究竟,想瞒到何时!?”
风起、云卷、雪花飘。
剑舞、人伤、心断肠。
这一刻,白洛水的倩影与这悲戚的漫漫雪天融于一处,这一瞬,她忘却了天地苍生、黄泉白骨,只一心悲求白首。
嗡!
剑横于手,指于前,她美眸微腾,似以孤清之剑尖,指着身前那虚无的俊秀虚影,呢喃耳闻:“百转轮回,黄泉碧落,你终究是回来了,对么?”
于这般愁肠了百年的问语,她似看得了,那虚影露出了一抹清秀的笑颜,似说了常言之语:“师父,我征战归来了。”
“还有一杯酒,你为我斟好了么?”
“斟。。。斟好了。。。”
白洛水望着眼前不知是虚是实的身影,娇躯微颤,那拿剑的手都似有些不稳,她遏制着心头潮涌,却始终未能制住那泪水的决堤。
啪嗒啪嗒。。。
清泪于白皙脸颊滑落于地,她下意识的踏前两步,似柔语亦是深情的质问:“你可知,这杯酒,为师足足为你斟了百年。。。”
百年。。。
面对她的问语,那青俊身影似无所动,拿出一束白玫瑰,笑着递过道:“师父,这是我归来,为你准备的白玫瑰。。。”
“这次,能让我与你相配了么?”
曾经的曾经,她都以各种言语拒绝,或幼时的傻孩子,待你大了会遇到真正所爱之人的,或少年时,她那一语师徒怎可相爱。。。
所谓种种,这归来的相配之语,白洛水终究未应允。
当啷。。。
手中轻剑脱落于地,这一刻,她终是顾不得那世间人伦、道德枷锁,伸出那玉手想要去接那一束白玫瑰:“能了。。。能。。。”
了。。。
她那后面之字还未脱口,那玉手触上那白玫瑰,那道虚影便是彻底消散而去,化为星点,飘散于世间。
唔。。。
那玉手停落在了半空,久久不能放下,白洛水那美眸之中溢出的泪水,无情的滴落于地,打湿了那地,化了那雪。
她白皙倾城的粉透唇角扯出一抹苦涩:“这一切,终究是我的执念,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你终究未来见我。。。未愿意与我相认。。。”
哀念之语微起,白洛水走至那石桌旁,拿起那一道血书,素手都是揪的青白:“可若是如此,你为何。。。为何又要给我这一道血书。。。”
她捏着血书,放于怀中,声颤、泪涌:“叶小懒,到得如今,你难道,还不愿承认,你是他么?”
“你还要与我狡辩到何时!?”
“难道,要为师黄土白骨,下得黄泉,你才肯来坟前,见为师一面?才敢与为师诉一诉,心中那深藏的衷肠么?”
那悠悠之语,充满着哀怨的悲戚之念。
“唉。。。”
一阵苍凉的轻叹之语,悠悠响起。
那雪雾之中,着黑色素纱锦衣的黑萝,踏雪而至,行入这院落之内,悲悠叹语:“一年了,至从你于擎皇宫归来,看得这一封血书。”
“你便时常一人,躲于此舞剑,以寄相思。”
悲戚摇头轻叹,她缓缓走至石桌旁落座,沏茶而语:“看来,这世间,当真无人可撼动,凉儿在你心中的地位。”
重如刻骨、深如铭心。
“是么?”白洛水清冷的面颊,浮现一丝悲凉:“可饶是如此,他终究没有回来,没有与我相认,不是么?”
“你当真认定,他便是凉儿么?”黑萝轻泡了一杯茶,陡然反问。
“我。。。”
白洛水玉面露得挣扎的悲凉,素手撑着石桌,轻摇螓首道:“我不知,若他不是,可他的行径、所为,当真与凉儿无异。”
“哪怕是于心的感受,都给我一种凉儿才能带于我的感受。”
她思绪乱而清明:“可是,若他是,那擎皇宫里沉睡的凉儿,又是为何?还有。。。”
“还有夫人所言,你与凉儿,终会有再见之日,再续前缘之时,是么?”黑萝打断问语。
白洛水微微点着螓首,道:“夫人此言,不就是代表,沉睡的凉儿会醒来,会睁眼与我再见,与我师徒情缘继续么?”
“若当如此,那他。。。”
话语微顿,她美眸里有些迷离:“又是谁?”
“唉。。。”
黑萝轻叹一声,摇首而语:“可你又可曾想过,夫人此言,说的或许,并非是那活死人凉儿苏醒。”
“或许,她指的便是你与此叶凉,再见。。。相识,直到后来的拜师再续前缘呢?”
她那如婴儿般清润的脸颊,露出一抹笑意:“你可别忘了,他喊的你,亦是师父,而非师尊。”
‘咯噔。’
娇柔的心,似是一颤,白洛水那整个娇躯,都是有些微晃,她美眸颤抖间,紧张的望向黑萝,问语道:“黑老,此言是夫人与你说的么?”
若是那神秘莫测、玄力非凡的夫人所语,那这一切,或许都当是真的了,那他或许当真是她的凉儿。
“并不是。”
只可惜,黑萝给她的却是悲切的摇首之语,旋即,黑萝看得白洛水那失神的模样,道:“夫人在消失前,曾给了我一句话。”
“让我在恰当的时候,告知于你。”
她感慨而语,道:“看来,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
似在黑夜之中寻觅得一盏明灯,白洛水雾离的双眸,泛起一丝光亮,看向黑萝紧张的问道:“夫人说了什么?”
“她说。。。”
黑萝面露肃然之意:“让你用心去感受,跟着你的心走,那般走着走着,一切围绕于你眼前,阻挡着你的迷雾,自当退去。”
“真相自然明了。”
用心。。。去识人。。。辨真相么。。。
白洛水呢喃于心,她缓缓坐下身,清美的面颊出现一缕清明的淡悲:“若以心问,那他或许便是凉儿。”
“可。。。”
话语微顿,她难得露出了孩童般的嗔怪感:“若是如此,他为何不与我相认?”
黑萝闻言笑着摇了摇螓首,道:“老婆子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凉儿,亦不明白他为何不与你相认。”
“但老婆子我知道,若是以夫人的性情不相认的话,那她定然有所苦衷。”
她泡了杯茶,笑道:“倘若他当真是叶凉小少爷,那么继承了夫人性情的他,或许,亦是有苦衷吧。”
“毕竟。。。”
她那沧桑的眸子出现了一丝波澜:“当年之事,蹊跷太多,连夫人都是无能为力,只能离去无踪,如此种种,轻易暴露,或当真非好事。”
白洛水听得她的分析之语,螓首轻点道:“那么,黑老,也觉得,他或许便是凉儿?可他若是,那擎皇宫躺着的凉儿又该如何解释?”
面对她的问语,黑萝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老婆子,我亦不知。老婆子我能告诉你的是,曾经我以所谓的历史之事,来试探过这小子。”
“他给我的感觉,的确有异。”
“是么?”白洛水微微沉吟。
“嗯。”
黑萝点首,道:“我能给你的建议,与夫人一般,抛开所有杂念,抛开擎皇宫沉睡之事,以最简单最单纯的方式去与他接触,以心感受之。”
“好。。。”
粉唇轻允,白洛水那清冷无生机的面颊之上,难得出现一丝生气的灵动,柔而气语:“倘若他真是凉儿,那我也不认于他。”
“让他也尝一尝这相见不相认的苦楚。”
“你舍得?”
“舍得。”
黑萝听着她从未有过的气语,笑着抽过她手中的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