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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极品小涩妃-第20部分

小说: 极品小涩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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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姥姥羞涩滴说:“一点小事,不用客气的。”话音未落,劈手夺过小瓶子,死死捏在掌心。

  眨眼间,李涩儿的手上空了。她无限依恋地望着那瓶欧柏莱,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痛苦呢?某女偷别人的东西养成了习惯,让她把自己的东西送给别人,好像自己的骨血一样,真是肉疼啊。

  刘姥姥灰常善解人意,从怀里掏出一块粗糙的牛皮子,关切地说:“别难过了,擦擦眼泪吧。”

  李涩儿看了牛皮子一眼,又将视线投向那瓶欧柏莱。刘姥姥费了半天劲,却打不开瓶子。李涩儿耐心讲解,刘姥姥的斩肉大手终于弄开瓶盖,心里那个喜悦啊,鼻子凑到瓶口,用力嗅了嗅,猛地打个喷嚏,说道:“一股怪怪的香味儿。”

  李涩儿干笑几声说:“闻一闻就习惯了。”

  与此同时,李涩儿的心里忽然一动:她是因为偷这瓶欧柏莱,才穿越到红楼国,到了这里最想偷的,是宝二的那块通灵宝玉——原来这就是“偷香窃玉”的真正含意,如果得手,她就功德圆满了。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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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甜蜜的伤感
刘姥姥发现某女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有点小担心:“涩妃,你没犯病吧?”

  “啊……米事米事。”某女露出卡哇伊的笑容。

  刘姥姥伸出一根手指,自然而然戳到欧柏莱的瓶子里,抠出一块,放进嘴里,嘬了嘬牙花,认真地品味。

  李涩儿惊叫道:“姥姥,这不能吃!”

  刘姥姥说:“这东西嫩嫩的,味道却实在不行。”

  李涩儿耷拉着眉毛,对这位资深老厨子说:“老人家,这是往脸上抹的。”

  “噢?”

  “让你的皮肤白白嫩嫩,娇艳如花……”

  刘姥姥一口喷了出来,狂笑道:“涩妃呀,你比你大爷还表!”

  李涩儿无语。刘姥姥收起瓶子,拱手说:“老身告辞了。”

  “刘姥姥慢走。”李涩儿惆怅滴说。

  刘姥姥先到厨房,取出自己的菜刀和擀面杖,一手拎一个朝大门走去。经过院子时,发现孔夫子正在做俯卧撑,单手连做六个,刘姥姥看傻了。

  此时正是晚霞漫天,一缕斜阳投在孔夫子瘦筋筋的身板上,孔夫子对刘姥姥拱手说:“多谢美食,这是我在贵国最难忘的一件事。”

  “哈哈哈,”刘姥姥大笑道,“有空来御膳房玩耍,我向陛下引荐你。”

  李涩儿急忙清了清嗓子,岔开这个话题,将刘姥姥送出大门。回到院里时,孔夫子也已消失在廊柱后面。

  当天晚上,茗烟送孔夫子到驿馆住宿。孔夫子在京城住了三天。第四天中午,茗烟忽然跑来向李涩儿汇报:“涩妃,孔老先生离开了。”

  “什么意思?”李涩儿问。

  “一大早出门而去,午饭时也没有回来,驿馆的小伙计去房间,发现一封信,还有这个。”茗烟掏出信笺和那副玉米秸杆眼镜。

  李涩儿看了看信,孔夫子的意思是,他住得很舒服,感觉相当不错,但他重任在肩,还要去寻找世间的真理。

  李涩儿默默收起信,默默地从三毛殿出来。

  孔夫子消失在茫茫人海,他一定找到回家的路了。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潮,谁能想到,曾有一个拉风的老头儿,从他们眼前飘过。

  李涩儿在街头伫立良久,忽然有一丝甜蜜的伤感。这时候雨丝飘了下来,淋湿了她的眼睛。

  “我靠,你太表了!”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李涩儿忙转身去看,原来是两个年轻人互相打招呼。宫廷流行语这么快便传到了民间,李涩儿甚感欣慰。

  她抬脸看了看天空,雨丝细细密密飘洒着,风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茗烟忽然从远处跑来,看样子又有了新情况。

  李涩儿猛地想起一件事,茗烟跑到跟前,还没顾上开口,李涩儿抢先问:“最近宋怀细在牢里怎么样?”

  茗烟呼哧带喘地说:“涩妃,小奴就是来汇报这件事的。”

  “怎么了?”李涩儿感到一阵紧张。

  “宋怀细那边发生了变故!”茗烟缩着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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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搬砖
一间昏暗狭窄的屋子里,四个男人脉脉相对。

  “三饼。”

  “碰。”

  “外,你刚刚碰过三饼。”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二饼。”

  “外,二饼是上一局碰过的!”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九条。”

  “……拿出一点专业精神好不好?”

  最初的几天,还有类似这样的争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吵闹也是越来越少了。

  从他们坐到麻将桌前,到现在过去了多少天,宋怀细已经忘掉了。原本在21世纪,他对打麻将便没有兴趣,如今洗牌、码牌,更是痛苦不堪。

  没有赌注,不能和牌,把桌子上的最后一张牌打掉,然后重新洗牌、码牌。生活毫无意义,时间在一圈一圈的麻将中凝固了。光线没有变化,房间四壁没有变化,宋怀细对面的三张男人Face也没有变化。

  宋怀细终于明白,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惩罚。

  宋怀细一只手撑着脸庞,另一只手随便从自己的牌里拿出一张,扔到桌子中间,咕哝道:“八万。”

  “外,明明是个幺鸡。”那位帅气书生立刻纠正道。

  宋怀细真的佩服这个书生模样的人。他大约二十七、八岁,下巴的胡须修剪得很漂亮,在如此郁闷的环境中,此人居然保持着仪态,而且几天来,始终是他在指出别人的错误。

  “对不起,我打八万。”宋怀细拿回幺鸡,重新扔了张牌出去。

  “外,这是九饼。”书生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宋怀细终于无法忍受。他虽是老实人,但郁闷到极致,三分驴脾气也爆发了。猛地推倒自己的牌,对书生嚷道,“满意了吧?这下满意了吧!喜欢哪个去拿啊!拿啊!”

  书生一边看着宋怀细的牌,一边掏出手绢,在鼻子上抹了抹。他有鼻炎,说话的鼻音比较重。“其实你的牌里,根本就没有八万。”书生认真地说。

  “我靠!!”宋怀细崩溃了。

  “男人,就是要靠自己。”这句话是从旁边传来的。

  说话的是个相貌粗野的男人,有四十岁的年龄,皮肤的颜色接近南美黑,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脖子特别粗,有点像泰森童鞋。

  可是,他说话的语调却是娘娘腔。

  宋怀细最害怕这位老兄开口,结果他偏偏开了口,这段日子以来,基本上是他和书生说来说去。他们两个显然早就认识,粗野男虽然有四十岁,对那个二十七、八岁的书生却是一副讨好的模样,两人的关系却不像朋友,也不像主仆。宋怀细尤其不能容忍的,是这个粗野男每次捏起麻将时,都使用兰花指!

  牌桌上的第四个人,是个弱弱的小白脸,个子不高,有点颓废的样子。自从进入这间黑暗的“狱友活动中心”,小个子男人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只管打自己的牌,然后跟着洗牌、码牌,对于别人的争论,他也根本没反应。

  宋怀细耷拉着脑袋,命运安排他面对这三个男人,不能忍,也得忍。

  帅气书生说:“那我们继续玩吧。”
(71)木然的眼神
宋怀细重新把自己的牌扶起来,拿出一张,扔到桌子中间:“九饼。”

  书生说:“碰。”然后打出一张四条。

  粗野男用兰花指捏起一张牌,放在手里摸来摸去。宋怀细郁闷地垂着头。粗野男终于打出那张牌,并用娘娘腔说道:“幺鸡。”

  小个子男人忽然说:“钢。”

  大家都楞住,傻呆呆看着小个子男人。这是他说出的第一个字。

  粗野男尖声尖气地问:“你说什么?”

  “饿钢趔。”小个子男人羞怯地说。弱弱的小白脸上,居然浮起一抹红晕。

  宋怀细的眼睛突然瞪大了,上下打量小个子男人。

  粗野男将视线投到书生脸上,讨好地问:“军师,这人在说啥?”

  书生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子,思忖着说:“打麻将打到肛裂,这倒是闻所未闻。由此可见,‘搬砖’这个小节目是限制级的。”

  粗野男嘻嘻笑起来,转脸对小个子男人说:“兄弟,你得像我一样,多练练屁股。”

  小个子男人毫不理会,把那个幺鸡拿起来,然后将自己牌中的三个幺鸡推倒,原来他说的是:我杠了。

  宋怀细颤声说:“朋友,你是陕西人?你刚才说的,分明是陕西方言。”

  小个子男人瞄了宋怀细一眼,没吭声。

  宋怀细用豁出来的语调说:“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其实我是从21世纪的西安穿越过来的!”

  三个男人木然地望着他。

  宋怀细嘶声说:“我在这里遇到一个冤家对头,她已经混入上流社会,手上有了不小的权力。为了抹杀过去的罪恶身份,竟然把我关进牢房,并且对我软硬兼施,我坚决不从。像她这样仗势欺人、为非作歹的女人,难道没有法律可以制裁吗?”

  三个男人继续木然地望着他。

  宋怀细朝门外看了看,昏暗的过道里,狱卒正在打盹。宋怀细朝前倾倾身子,压低声音说:“同志们,虽然我们已经消灭了帝国主义,但是霸权思想的流毒还在某些人的灵魂里作怪。你们要想方设法掩护我,因为只有我能看透那个女人的秘密灵魂,我不能被灭口,我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三个男人木然地望着他。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宋怀细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那个女人就是如今的涩妃,她在21世纪,其实是个小女贼,我亲手抓过她。”

  书生慢慢坐直身子,用手绢擦了擦鼻子,然后打出一张牌:“七饼。”

  粗野男伸手摸牌,他用兰花指摸啊摸啊,然后把牌翻过来扔到桌面,很娘地说:“六万。”

  “饿钢趔。”小个子男人弱弱地说。他连杠两把,手气很冲。

  宋怀细用崩溃的眼神看着三个男人,却仍然不死心,因为他相信,人间自有公道。宋怀细把目标对准了书生,显然,他是牌桌上最聪明的男人,攻克了他,粗野男就会听话,至于小个子男人,他的立场便无所谓了。

  宋怀细对书生说:“这个世界……”

  “好了,打牌吧。”书生淡然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比如我。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在赤壁就没有烧死曹贼呢?”

  “什么?!”宋怀细目瞪口呆。

  粗野男讨好地说:“军师,都怪二哥,唉,华容道放跑曹贼,咿咿呀呀……”好像要唱戏。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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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基因突变
宋怀细的嘴角一阵哆嗦,接着眼角也哆嗦起来,整个面部神经不停地痉挛,好像抽风一般。嘶声问:“你……你是诸葛亮?”

  诸葛亮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鸡毛扇,扇子已经揉皱了,鸡毛不展。他摇了摇,对粗野男说:“小三呀,你家关二哥真素妇人之仁,坏我大事。”

  粗野男娘娘腔道:“我说也是,不然那曹贼,咿咿呀呀……”

  诸葛亮叹口气,说:“我好不容易去江东摆顺了周瑜,那厮有严重的分裂人格,撒谎撒到出现幻觉,我以为摆平他,赤壁一战随便搞搞,结果却是我们内部出现问题。”

  宋怀细指着粗野男,嘶声说:“你是……”

  “某乃张飞张翼德是也。”粗野男翘着兰花指,拱手道。

  宋怀细万没想到,这几天“搬砖”的砖友,居然是诸葛亮和张飞。同时感到一阵喜悦,既然大家都是穿越人士,互相之间更好理解,没有代沟。

  宋怀细抓紧时间套近乎:“亮哥,我对你非常非常敬仰。”

  诸葛亮摇着鸡毛扇,扫了宋怀细一眼,说道:“这几天忙着搬砖,忘了问你,贵姓啊?”

  “宋怀细。”

  “哦,细弟,咱们继续搬砖吧。”诸葛亮说。

  宋怀细脑子一晕,诸葛亮对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咋这么上心?

  张飞似乎看出宋怀细的心思,说道:“军师做事就是两个字:特别认真。”

  宋怀细笑一笑,转脸对张飞说:“能在搬砖时遇到三将军,怀细很激动。”

  张飞扭了扭腰,捂着嘴乐起来,他乐得太夸张,下巴一撮胡子居然掉了。宋怀细吓了一跳,传说中钢髯虎须的张飞,他的胡子怎么还掉渣儿?

  诸葛亮说:“小三,不让你粘假胡子,你不听,丢丑了吧?”

  张飞不好意思地拧着衣角,说:“人家的标志就是这把胡子,没了胡子,感觉没有男人味。”

  宋怀细小心翼翼地问:“三将军这是怎么搞的?”

  张飞红着脸辩解:“我没乱搞。”他的肤色本来是南美黑,红晕泛上来,则变成了赤道紫。

  诸葛亮说:“我早就告诉他,晚上睡觉不要搂着丈八蛇矛,他不听,结果呢?”

  宋怀细冒出两颗冷汗。原来张飞在穿越时,产生了基因突变,身体内部出现阴盛阳衰,不但说话娘娘腔,而且出现了三分之一的水蛇腰。

  张飞羞涩地说:“丈八蛇矛是我的兵器,师父当年教导我,要和兵器交而合一,就要把兵器当老婆一样疼爱。”

  诸葛亮淡然说:“你师父小时候肯定让猪亲过。”

  宋怀细急忙将话题扯回来,说道:“既然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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