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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极品小涩妃-第46部分

小说: 极品小涩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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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环弱弱地说:“皇兄受到涩妃的蛊惑,太纵容她,这样不好。”

  赵姨娘语重心长地说:“陛下在女人面前,耳根就会软,会吃亏的。”

  薛蟠看了看两人,漠然地说:“一个小女人,成不了精。”

  赵姨娘斜睨薛蟠,说:“已经成精了,再闹下去,我看就该成神了。”

  薛蟠呆呆地笑一笑:“夫人对涩妃过于高看。她虽然有些小聪明,却来不得长久,等她的聪明劲都用光了,不过是一只用旧的花瓶。”

  赵姨娘摇摇头,说:“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和她有过几次接触,虽然很短暂,可也看得出来,涩妃跟以前大不一样,脑子里似乎装进了什么新东西,是我们无法把握的。”

  “妖气。”贾环忽然说。

  薛蟠沉默不语,喝了几口茶水,这才问道:“夫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正想问你:你有什么想说的,”赵姨娘提高了语调,“听说在稻香村,你很丢面子呀。”

  薛蟠的肥Face抖了抖。心灵的创伤还没痊愈,又被这位欧巴桑无情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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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耻辱日
薛蟠吸了口气,情绪平复下来,说道:“谢谢夫人关心。稻香村的事,实在是我那两个干儿子太无能。”

  赵姨娘忽然笑起来,笑声尖锐高亢,犹如一群蝙蝠在暗夜起伏冲撞,刺得薛蟠耳朵里嗡嗡直响。

  赵姨娘笑够了,恢复到尖酸刻薄的神态。“薛公公,你是大内总管,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真是很失望。就算是你的干儿子把事情搞砸了,可我听说,涩妃骂得最狠的还是你呀,对不对?”

  薛蟠那颗禽兽的心灵再次被重击,还用捣蒜的锤子不停地砸着。

  李涩儿骂他的话一直在脑海萦绕,此刻突然变得清晰,如同赵姨娘发出的笑声,刺着他的心灵。尤其是最后一句总结发言:你不过是一只穿着衣服的屎克螂!

  太狠了。

  薛蟠的脸色忽白忽绿。赵姨娘冷眼旁观,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薛蟠嘶声说:“夫人提醒得对,今天的确是小人的耻辱日。”

  赵姨娘端起茶壶,亲自给薛蟠斟茶。薛蟠忙用双手托住茶杯。赵姨娘意味深长地说:“涩妃利用‘金牌小总管’的身份,在稻香村网罗了一些奇怪的人,不知搞什么鬼名堂。薛公公一定也听说了吧?”

  薛蟠思索片刻,说:“那女人拿根鸡毛当令箭,把稻香村变成了自己为所欲为的老巢,这个问题,小人必须向陛下汇报。”

  赵姨娘真诚滴说:“薛公公忧国忧民,我甚是感动。”

  薛蟠凝重地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薛某虽然不能算一匹完整的夫,但为了国家,薛某不惜献出自己的另一半男儿身。”

  赵姨娘说:“报效国家,无所谓完整不完整。至少在我看来,薛公公的心,是完整的。”

  赵姨娘边说,边看了看贾环。贾环收到电子信号,冷不丁补了一句:“这便足够了。”

  薛蟠唏嘘不已。知音难求哇,今天晚上一次性遇到两个,怎能不让他那禽兽的心,变得温暖跃动起来?

  薛蟠右手握拳,放在脸庞前面,微微抖动着说:“为了国家,男儿当自强,嘿咻嘿咻,男儿当自强。”

  贾环也抬起拳头,在胸口抖动着,弱弱地说:“男儿当自强,嘿咻嘿咻。”

  薛蟠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夫人,你为什么想要收拾涩妃?”

  赵姨娘的脸色猛地一沉,说:“薛公公,你怎么犯了迷糊?我不是要针对哪个人,我也是为了国家呀!”

  “对,对对。”薛蟠不好意思地笑一笑。随即整肃面容,说,“我们是国家栋梁,绝不允许一小撮人挖国家的墙角。”

  赵姨娘似乎被感动了。就这样,一个“正太控”欧巴桑,一个太监头子,一个正太王爷——三个人被一种激情笼罩着。

  窃窃私语进行了半个时辰,薛蟠准备告辞。

  赵姨娘仿佛想起了什么,随意地问:“薛公公知道那个奴隶吧?”

  薛蟠茫然地看着赵姨娘,随即一拍脑门。“哦,夫人说的是宋怀细。他成为奴隶的事,还是小人亲自宣读的圣旨。”

  “你不觉得涩妃对那个奴隶很奇怪吗?”赵姨娘问。

  薛蟠晃了晃手中的拂尘,皱着八字扫帚眉:“小人也无法理解,感觉涩妃在处理宋怀细的时候,有些残酷,有些夸张,有些不合常理,有些反应过激。”

  “是啊。我看到诏书以后,也在心里问了几个为什么。”赵姨娘低声说,“涩妃这样对待一个奴隶,恰恰说明,那个奴隶非常重要。”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呢?”薛蟠喃喃自语。

  “这个问题,还需要薛公公费心了。”赵姨娘说。

  贾环接口说道:“我们要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每一个受苦的人。”

  薛蟠用崇敬的眼神望着贾环。以前认为这位正太王爷过于软弱,没什么出息,现在看来要重新评价了。

  薛蟠不再耽误,转身飘走鸟。

  …… …… ……

  晚上,李涩儿回到三毛殿,已是亥时。

  最近比较忙,没顾上收拾宋怀细,这会儿心情不错,李涩儿朝后院走去。

  来到“魔鬼三角区”,四周十分安静,只能听到草丛中传来蟋蟀的鸣唱。偶尔,一只夜鸟扑楞一声飞过院墙,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李涩儿好久没在夜晚散过步,抬头仰望苍穹,弯弯的月亮挂在树梢,令人心旷神怡。

  一盏灯笼缓缓移动着,正是茗烟。

  茗烟看到李涩儿过来,忙迎上前。“涩妃,小奴请安了。”

  “宋怀细怎么样?”李涩儿问。

  “今天仍然清扫了茅房,表现很好,不过——”

  “不过什么?”李涩儿停下脚步。

  茗烟靠近几步,想凑到李涩儿的耳朵边。李涩儿皱着眉头,总感觉假太监想乘机吃自己的豆腐。

  “就这在那儿,说!”李涩儿显得很不耐烦。

  茗烟耷拉着脑袋,小声说了几句话。李涩儿的眼睛瞪起来,挥手说:“你先回去,我过去看看。”

  茗烟巴不得回去睡个好觉,把灯笼递给李涩儿。李涩儿提着灯笼朝宋怀细的小木屋走去。

  …… …… ……

  宋怀细已经写完了日记,正敲着两块小石头,玩打击乐。

  李涩儿最近没来骚扰他,难得清静几天。茗烟带着绸布包的嫩豆腐来过几次,都被宋怀细成功解开了。茗烟并不为难宋怀细,只要乖乖完成任务,你好我也好。

  宋怀细已经明白,李涩儿是在训练他当贼,但只能忍辱负重,假装自己的心灵已被玷污,并且同流合污。

  宋怀细一边玩着打击乐,一边唱歌:“……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那时侯妈妈没有土地,全部生活都在两只手上……”

  唱到这里,宋怀细抬起双手,感觉那首歌就是给他唱的,不禁有些伤感。

  正在小资情调无限泛滥的时候,门外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宋夯驴、宋猪头、宋公鸡……”

  “小奴在。”宋怀细呆板地应了一声。

  屋门猛地推开了,李涩儿提着灯笼走进来。

  宋怀细从床上坐起身,撩起眼皮看了看李涩儿。某女今天晚上兴高采烈,不知又遇到啥好事。反正,剥削阶级的好日子,一定是受压迫阶级的苦日子。

  李涩儿亲切地说:“小宋,唱歌呢。”

  “嗯。”宋怀细点了点头。

  “业余文化生活很丰富嘛。”李涩儿把灯笼挂在墙上,转身走回来,“在姐姐这里当奴隶,就是幸福吧?”

  “幸福。”宋怀细咬着牙说。

  “你是不是害了蛀牙?”李涩儿关心地问。

  “没有。”宋怀细说。

  李涩儿在屋里徘徊着,东瞅瞅、西望望,点头说:“装修得不错,简朴而大方,而且有一种怀旧的风格。”

  宋怀细真想哭。满屋子除了一张破床板、一把破椅子、一张破桌子,再没有什么家具,墙上的烂坯都掉渣了,当然简朴又怀旧。

  同时宋怀细发现,小女贼的目光扫来扫去,好像有问题。他隐隐感觉一阵不安。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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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贱奴的隐私
李涩儿坐到破椅子里,椅子吱嘎响了一声,似乎在欢迎她。李涩儿将裙摆往上提了提,露出漂亮的软底小红靴。宋怀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有点儿不好意思。

  李涩儿亲切地说:“听茗烟汇报,你最近表现不错,特别是解绸布包的水平,不断提高,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

  宋怀细说:“小奴能取得一点儿成绩,都是涩妃领导得好。”

  李涩儿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你的思想觉悟也在提高,姐姐相当满意。”李涩儿把椅子朝前搬了搬,对宋怀细说,“有什么困难就提出来,组织上会为你解决的。”

  宋怀细说:“没啥困难。”

  李涩儿点了点头,忽然问:“缺不缺纸?”

  宋怀细一怔,抬脸茫然地望着李涩儿。“小奴上厕所还能应付。”

  “不是问你擦屁屁的纸,”李涩儿平静地说,“你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人,每天晚上自学文化知识,没有纸怎么行?”

  宋怀细哆嗦一下,感觉后背一阵发麻。

  李涩儿慢慢站起身,歪着脑袋打量宋怀细,咯咯地笑着说:“怎么蔫巴了?”

  “小奴……不明白……涩妃的意思。”宋怀细咕哝道。

  李涩儿走到墙边,上上下下仔细观察,然后摸索着从墙上抠下一块破石砖。宋怀细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李涩儿从墙洞里拿出一叠树叶,一边翻弄着,一边坐回到椅子上。

  “小宋,你真是刻苦啊。”李涩儿真诚滴说。

  “那个……其实……”宋怀细这才明白,李涩儿进屋后视线飘来飘去,原来是有目的。

  这当然是茗烟童鞋汇报的,他暗中监视宋怀细时,发现某男在树叶上写东西,然后偷偷塞进墙洞。茗烟的脑子里,阶级斗争的弦儿立刻绷紧了,赶忙向李涩儿打了小报告。

  李涩儿翻开树叶,饶有兴味地看着。

  她忽然不笑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显然这是宋怀细的日记,但每段话的开头,都有一句:孙子啊……后面便是宋怀细自称“爷”。

  所以李涩儿看日记的时候,就感觉是给她写的,感觉是在骂她。但李涩儿为了搜集罪证,必须强忍着看下去。

  随手翻到农历9月14的日记——孙子啊,李涩儿这几天没骚扰爷,爷我清静了一段日子。前不久她让爷我解开嫩豆腐,想训练爷当贼……孙子啊,小女贼以为爷我已经下水了,爷表面上假装被玷污,其实爷纯洁的心灵一尘不染……孙子啊,李涩儿想玩弄爷,是不可能的,爷我是不会屈服的……

  再翻回到农历9月初10的日记——孙子啊,爷我这几天很不痛快,小女贼想着办法折磨爷,爷我咬牙硬挺着。小女贼让爷我捞臭臭,妄图打击爷的信心、毁灭爷的人格尊严,爷我必须忍辱负重,相信正义永远在爷的一方……

  继续翻看日记,到了今天——孙子啊,爷我越想越觉得可笑,李涩儿自认为已经把爷我攥在了手心,其实爷我跟她玩兵法。她一个小女贼,除了瞎乍呼以外,也没什么了不起,仗着手上有个笳子大的小权力,真把鸡毛当了令箭。爷我想起她,心里除了冷笑还是冷笑,但爷我表面上仍然保持很屈服的样子,小女贼……

  宋怀细用力咳了几声,打断了李涩儿的阅读。宋怀细说:“那个……涩妃,看别人的日记不好吧?”

  李涩儿抬起头,平静地望着宋怀细,问:“你还是人吗?”

  “哎……”

  李涩儿忽然笑了,说道:“文采不错啊,贱奴!”

  “请把日记还给小奴,那是小奴的隐私。”宋怀细说。

  “贱奴,你是不是脑子让猪亲过?诏书上的话都忘了吗——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你还有个屁的隐私啊你有!”

  “你……”

  李涩儿站起身,走近几步,指着宋怀细说:“你个贱奴,看起来一脸忠厚,果然跟我玩阴谋!”

  “请不要叫我贱奴。”宋怀细梗起脖子。

  “反了你!”李涩儿一脚踹翻桌子,写满日记的树叶四散飞落。“死臭的贱奴,日记写得不错嘛!”

  “我是给我孙子写的。”宋怀细说。

  这句话更是火上浇油,李涩儿扑上来与宋怀细厮打。宋怀细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宗旨,左闪右躲。李涩儿一掌朝宋怀细扇过来,宋怀细侧过脸,掌风掠过脸庞,从下巴滑过去了。

  李涩儿一巴掌没扇上,反手再抽回来,宋怀细抓住李涩儿的手腕。李涩儿抬起另一只手,再被宋怀细抓住。

  李涩儿用膝盖撞过去,一招“直捣黄龙”,奔着宋怀细的裤裆而去。宋怀细这次有准备,胯部一扭,膝盖顶在他的腿上,站立不稳,仰面倒在床板上。李涩儿也被带过去,两人缠到一起,在床板上翻滚几下。

  李涩儿压到宋怀细身上,气喘吁吁,脸庞差点儿挨到宋怀细的嘴巴。李涩儿猛地一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呼隆一声垮塌了。两人滚翻在地,这次宋怀细压住了李涩儿,嘴唇快要挨到李涩儿的嘴上。

  “李涩儿,别打了。”宋怀细嚷道。

  “死贱奴,我弄不死你!”李涩儿躺在宋怀细身下,裙子撩起来,手脚乱舞,几个巴掌扇到宋怀细脸上。

  宋怀细被打懵了,只顾去抓李涩儿的手腕,身下用力,把李涩儿的腿分开了,李涩儿的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了宋怀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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