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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87部分

小说: 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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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背对着他翻眼皮。
    “你原本是赌气想一辈子不与我说话?但你刚才已经同我说了许多,还对我撒娇。你早破了功,现补也是白补,特多余。我就是想问问,你真的不饿?”
    特……特多余?胡说八道,哪里有撒娇!
    真是可恶!戳穿人说得这么直接!
    嘴巴硬,肚子软,很快就出“咕噜噜”一声,寂静的殿内,声音极大。
    她尴尬地咬牙瞪眼,却感觉身子一轻,被他以公主抱的姿势强行带走。
    闷闷地用过晚膳,他要牵她的手,被她狠狠地打开,要与她并肩走,她就闪到他身后,他终究耐不过,由了她的性子。
    艾幼幼跟他身后,见他不回乾雪殿,径直朝她寝宫走打算她那里过夜,她性一扭头朝反方向去。
    北辰染将身上的紫貂裘取下,裹她身上,“其他殿门我都锁了,你没法别的殿过夜。你既然打算外面转一夜躲我,若把它丢雪地里,待会冷了捡起来穿不了,受罪是你。”

☆、chapter198自尽

198自
    北辰染似笑非笑地朝寝宫走去,没有挽留,甚至头都没回一下。
    她讨厌一眼被看穿,无法忍受自己像金丝雀被囚禁这华丽的牢笼!
    艾幼幼披着两层暖裘雪地里一直走到三天,脚被冻得硬邦邦失去知觉,鞋子全湿透了,只能踱着小脚取暖,实受不了想回去换双鞋,才现殿内早已没有烛火。
    静悄悄一片,她蹑手蹑脚地进去,摸黑走路,什么也看不见,不小心撞到案角,哗啦一声,桌角的奏折掉了下来。
    艾幼幼慌忙拾起奏折,他还?
    “你来了!”黑暗传出北辰染的声音。
    她没有做声,也没有掌灯,兀自柜子里找一双保暖的鞋子,打算冻死也要外面过夜了。
    蹲地上柜子里翻腾了许久,才找到一双合适的,对着月光照了照,穿到脚上。
    “这双不是白色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迷迷糊糊,倒并不像睡着,待他蹲下身凑近她,她才嗅到他呼吸间的酒气,他喝酒了,还喝了很多。
    “应该是这双!”他从柜子里取出一双带着流苏坠的纯白绣花鞋,为她穿上,满意地欣赏,“嗯,这就对了。”
    她惊诧地凝着他收回脚,真是醉得不轻!
    北辰染站起身,似乎想起什么,忽然再次蹲下,将自己为她穿好的鞋又脱了下来:“该歇息了,穿什么鞋!”
    歇……歇息?
    他不由分说猛然将她一下子扛到肩头,大步走向床榻,她腿一伸想逃,却被他拽回原处,只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倾轧过来。
    “你若碰了我,我立刻……”她威胁的尾音全部吞没他的吻里。
    他吻得极用力,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全部抽干,将她的骨血肉,连同灵魂一起全部吃掉似的。
    他口的薰衣草花香混着酒香,是一种非常清冽的独特香气,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能产生眩晕的作用。
    她感觉快要被他吻得窒息,想拒绝,却又晕沉沉忍不住沦陷,竟莫名其妙开始回应。
    她吮住他舌尖的一刹那,北辰染忽然停住,喃喃地莫名其妙:“不对啊,每次到这里你都会打我的!”
    “……”
    “奇怪!”北辰染说到这里竟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艾幼幼尴尬地抽抽嘴角,到底是喝多了,以为做梦。
    “每次你都会梦到我吗?”她终于再次开口和他说话。
    “你不是每次都来,我就等你,不来也等。你来了我高兴,也不高兴。你每次来,我亲了你一下你就打我,打完了就走,我怎么喊你你都不回头。”他醉醺醺,声音也不清晰,倒比平常带了孩子气。
    她轻轻一叹,原来,梦里,你也不曾拥有过我,却夜夜梦里等。
    “梦到你的时候真是很幸福,幸福得让我很难过。”
    “染染,对不起。其实我……”她说了很多,直到身边小呼噜打得浅浅,也没有停止。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眼皮上流转,他即使醉酒也有早起的习惯,揉了揉痛的脑袋,睁眼时吓了一跳。
    女人银铺散他手臂上,像一张绵绵密密的情网,她的手掌搭他的胸口,脑袋就蜷他颈窝,睡得像安静,像一只猫咪。
    他惊诧的目光缓缓变成甜蜜的幸福,心竟重升起希望。
    即便她大闹脾气,但肯躺他怀里,就证明她并不讨厌他,或许,她有一点点心动,或许,是她还没认清自己的情感,或许,总有那么一天,她会爱上他的。
    他轻轻将她柔软的丝拨到一边,小心翼翼地起身,连她的梦都不忍惊醒。
    北辰染悄悄地穿好衣裳,亲自来到御膳房,御膳房的厨子一见那威严的身影急忙跪倒行礼。
    他让厨子教他做糖豆点心,他学任何事物都极快,虽笨拙地忙活了一会,手也被油烫了泡,但总算做好一碗,望着糖豆点心冒出香香的热气,心的满足被填满。
    手握装着糖豆点心的油纸袋,他抬望望天,眸亦如淡淡的光线,一点点亮了起来。
    他疾步来到恋雪宫,女人依然侧身躺榻上,侧影美得出神入化。
    “小雪,起来了,有冰糖豆点心哦。”他缓步上前。
    女子一动不动,恍若真的入画一般,空气弥漫着的幽香,不是这间屋子的味道,也不是她身体的味道,却是从她体内出。
    “贪睡!”他没有立刻注意到,想她许是还怄气,语气说得极为宠溺。
    北辰染一手拿着糖豆点心,一手将纯白的流纱帐系好,伸手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整个身子竟僵硬地倒一边。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纱映照她的容颜,她整张脸苍白得不带一点血色,那淡淡的日影倒像是她面颊浮了一层薄雾,那些迷离的光影,飘飘忽忽,隐约有种不真实的美好。
    伸手一触,就会飘了散了。
    她的手指微微收拢,手腕平静地铺平,猩红的液体静静地流淌,红得像一团火静静燃烧的血泊,就那么深深烙印眸,满脑子都是跳跃燃烧的红。
    “啪”纸袋掉落,无数的糖豆散地上跳跃着滚开。
    “小……小雪……”他一瞬间喉头人割去一半,艰难地出声音,艰难地从怀掏出回生水,着想给她复合伤口,手一抖,瓶子掉床榻,他急忙伸手接住。
    神智像是被抽得一干二净,开瓶盖一个小动作,他都做了半天,终于为她洒上回生水,伤口才不再出血。
    急急地传来玄冥轩,用了办法,她还是呼吸微弱,沉沉地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圣上,娘娘怕是割腕前还服了毒。”
    “服毒?”该死,定是凤靳羽让她下给他的,不想她竟自己用了。
    大悲无声,没有嚎啕痛哭,北辰染只是久久立榻前,唇溢出腥甜,才意识到下唇已被咬破。
    他唇角控制不住地抽搐:“小雪,你宁愿死也不愿和我一起吗?”
    “圣上,天域山的冰晶雪莲可以解此毒。冰晶雪莲万丈峭壁之上,要找到并取得极为不易。而且来回恐怕要半个月,这仗还打,要不,微臣去。”玄冥轩担忧道,他也不会让凤亦雪死。
    眼迷蒙淡淡薄雾,他执起她的手,一点点吻遍她的每一个指尖:“我决不让你死!”
    话毕,北辰染大步走到案前,奋笔疾书,将作战计划和朝政事宜交待纸上,递给玄冥轩,就出宫前往天域山。
    没有人知道,当看到她手腕流出浸湿满榻的鲜血,这个男人心口是如何撕裂般的疼痛,但他整个过程都极为镇定决绝,黑水银的眼眸翻涌着冰冷的杀意,凤靳羽,我绝不会再饶你!
    是夜,寂静无声。
    恋雪宫内一个人影踏碎一地雪花疾步向宫的雪湖移动,只有那银色的丝明亮的月色下出诡异的荧光。
    粉色的绣花暖靴沾了细雪无数,女子苍白的面颊染上一丝愁色:“葵葵,你会泅水吗?”
    “吱吱——”白色的葵鼠她肩头跳跃,点点头。
    艾幼幼回身,忘了一眼她与他朝夕相处的寝宫,忽然缓缓跪下,对着他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染染,对不起,我又一次骗了你。
    请别问我爱不爱你,因为我已没资格回答。
    欠你的,我来世再还。
    珍重!
    “葵葵跟紧娘亲。”艾幼幼一咬牙,噗通一声跳入湖,朝湖底潜去。
    其实,她并没有毒。
    两种毒,一种叫做给“夜袭”,是下给北辰染的,另一瓶叫作“夜生”。
    两种毒药颜色、气味、毒后的症状一模一样,无从辨别。
    但“夜生”服下后身体会散一种奇异的香气,嗅过的人五日后会昏睡,了毒者却会自然清醒。
    幼幼服用的就是“夜生”。
    艾幼幼利用毒的假象将北辰染骗开,再趁侍卫和玄冥轩昏睡的工夫逃跑。
    恋雪宫被北辰染下了结界,唯一的出路便是宫的雪湖。
    凤靳羽每次前来不只是看幼幼,还做了别的。
    他料定依照北辰染行事缜密的风格,恋雪宫内必定有一条直通宫外的密道,以备万一。经多次查探,密道就隐与雪湖底。
    于是凤靳羽装有“夜生”的药瓶底部浅浅刻了一个“湖”字,被倒下之前交给了幼幼。
    冬日的雪湖虽未结冰,但湖水出奇冷,手指触一下便犹如针扎,何况艾幼幼比平日还虚弱,整个身子潜入湖水。
    不仅是冷,而是痛,这种感觉就像赤身刀尖滚,好几次她险些痛得晕过去,终于湖底找打出口,她整个人都傻了。
    密道的入口根本不是门,是一道结界。对不准结界的暗语,纵有通天本领也只能干瞪眼。
    到底暗号是什么?
    小雪?染染?爱雪?……就连他们的生辰八字统统试一遍都不对!
    她急得咬牙,身边的葵葵已经冻水闭上眼眸,僵硬地朝上漂浮。
    “葵葵!”艾幼幼刚喊了一声,湖水便灌进口,呛得猛烈咳嗽,反而呛入多的水,她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裂开。
    疲惫、疼痛、冰冷……似乎世间一切的痛苦全部压了过来,身子也控制不住方向浮起来,她用力地伸出手将葵葵抓手心,浮出去呼了一口气,冷冽的空气似要将脸颊都冻碎。
    艾幼幼一咬牙再一次潜了回去。
    没有时间了,找不到暗语,她和葵葵都得冻死这里。

☆、chapter199亡命:雪地产子

199亡命:雪地产子
    “幼,下雪了,我们回家看雪,好吗?”
    脑海闪过凤靳羽被带走前说的后一句话,一定,暗语一定这句话。
    艾幼幼用指尖石面的凹口试着写下“下雪”两个字。
    轰地一道红光乍起,平静的湖水有生命一般波动起来,她们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生生一拽。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身旁的湖水全部消失,她已站通往宫外的密道里。
    密道是四方形的通路,入口处的石壁上有许多暗格,装满干净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每隔十丈的暗格里都装着食物和酒,可见北辰染设计恋雪宫的时候连战败的打算都做好了,他这个人一向做事周密。
    艾幼幼冷得牙齿打颤,嘴唇早已冻得青紫合不拢,但她没时间生火取暖,只是换了一身干衣裳,吃了点东西,取了必须品,便带着葵葵赶路。
    从恋雪宫出来,她没有取任何宝贝,也只带了葵葵。
    密道并不黑,每隔一段距离都有左右两盏长明灯照亮。她拖着疲惫不堪的步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出口。
    出口处,她现了凤靳羽留给她的一小瓶药、一桶烟花弹和书信。
    信只道“我会接到烟花信号的时候赶来与你回合,痛了就服药,珍重。”
    心一遍遍默念着“珍重”二字,走出出口,烟花弹咻地直冲云霄,夜空绽放五光十色的亮光,她的眸已是一片潮湿。
    终于,要回家了。
    她料到路途关卡重重,聪明地没有朝凤傲和雪翳国的方向走,而是向鹰宇国行去。
    没有马车,没有马,有的只有两条早已冻僵的双脚和怀里瑟瑟抖的葵葵。
    雪夜,极静,耳畔脚踏着雪地出的吱嘎声,和自己气喘吁吁的呼吸听起来都变得很大。
    她的脚早已冻得感觉不到冷,跌倒了袖子里灌进冰雪,就用手指掏干净继续走,只是一直走,拼命地走。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她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可天还是没亮。
    她再累再冻也不敢停,不知何时追兵会赶来,心就那么悬嗓子眼,处于紧绷戒备状态,耳畔呼呼的风声就像追兵的呐喊,阎罗的催命诏,她甚至以为自己是走入了噩梦,如何也看不到头。
    艾幼幼进山林的时候,这种恐惧已经达到极点,怕的时候就和葵葵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全是断断的句子。
    山林并不算黑,有光线,可夜晚的老树盘根错节,怎么瞧都像用血红眼珠瞪着她的恶鬼。
    地上都是石头,埋雪地里看不见,深一脚浅一脚,不小心就会踩到跌个大跟头。
    膝盖和双脚都被扎破,她也不知道痛,血流出来很久才现。
    风声送来远处的声音,不算大,但能断定是追兵。
    还是来了。
    艾幼幼惊得透不过气,只能气喘吁吁地按住胸口,加快了步伐朝山林深处走,腹部也开始抽搐地痛,像被针扎似的。
    抽搐的剧痛每隔十分钟就袭来一次,一波比一波强烈。
    她终于走不动,跌倒雪地里,耳朵里眼睛里全是雪。
    她吃力地朝一旁的大树爬,靠树干上休息,抬眸才现,来时的路上除了一串脚印,还有长长的血迹。
    怎么流这么多血!她低头一看,当裙摆的一大滩血迹引入眼眸,顿时傻了眼,溪儿,难道你要这个时候出世?
    好冷,好痛,痛得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竟想就这么睡过去。
    四肢骸每一寸肌肤都不属于自己似地,许是疲惫不堪意识模糊,艾幼幼出乎意料地没有哭,嘴里喃喃地提醒自己:“不能睡着,决不能睡着!”
    她从怀里掏出打火石,想升一堆火群暖,又怕火光会引来追兵,只好忍着寒冷和剧痛,将打火石硬是放了回去。
    “葵葵,冷吗?冷了就钻进娘亲怀里。”她想用自己的身体为葵葵取暖,小家伙冻得叫不出声,只往她怀里钻,可她的身体也没有多少温了。
    雪湖里泅潜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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