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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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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温暖的热水们,在下这便要来投向你们的拥抱了!

    二一九四)

    三两下扒丢开衣爬进浴桶中瞬间真是舒服地再不想出来了!

    一阵感叹享受过后;我嗅了嗅鼻尖,然后觉得自己好像发掘开展昭身上那总是好闻气息的由来了!

    因为这浴桶里头便有一种与他身上常有气息颇相似的味道啊!!

    出于好奇心与辩证心使然,在下彼时的嗅觉超常发挥,于桶上和洗浴水间嗅来嗅去;最后断定如此相似的气息发源应在桶壁上头——

    这该是经年累月沁润进去木头的气味,再随热水发散回浴汤之中,导致整桶浴汤都沁染上了几分这种淡淡的气息。可辨出其中有桧木桶本身的香息、及皂角清新的气味、其他则还混了些不知晓的东西,总归应是草本类的物事吧?

    忽然便想起以往曾听展昭提说过一回;曰长年办案捉人,难免有受伤之时,为免旧伤累积,公孙先生常会给他一些有活血化瘀之用、由新鲜草药泡开过的草药汤,逼他于沐浴时添入其中,当作保养听得自己当时倍感辛酸,真有冲动想开口劝他做人莫要再如此拼命了,多爱惜自己一点难道不好吗?

    可惜这般的话,却不好就这样直接讲出来。

    便听他当时续道久而久之,竟也拿此成了习惯,将此类草药常预备于屋中,只要时间允许,他都会这般添入浴中行事。

    听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在下方被武进县的强盗团绑架后生还回来的时候,积了两手的瘀青,虽然被白玉堂的暴力与他展昭的推搡化散了不少,却仍是被他逼着其后半月沐浴之时,皆须得这般顺道做下药浴

    想想他那时递来的草药味道十分清淡,虽不至于全然相似,却也好像跟现下残存在他这浴桶上的,那些辨别不出的草本气味,有几分的重迭啊?

    再仔细辨别,若将此间桧木、皂角,与桶上这些不知名草香味全数揉和起来以后,可不是便与他身上那招人的气息有七、八成的相像了么?

    ——原来他一身清新气息的秘密,有大半是来自于复合式的浴汤之中么?!

    我顿时恍然大悟,有一种终于解开一道足以研磨千古谜题的成就感,便觉得这一趟衰落井的事也是值回票价了!

    随即便想还有两、三成不符的差距,大体就得归功于某人天生自带下来的配方了。

    全身浸在热暖的浴汤里,我如此这般懵懵地想。

    水中温暖的热度逼沁出了体内的寒意,鼻腔中充斥着淡淡熟悉的气息,不觉令人心神舒缓,好似身上每一部分都放松了下来。

    下回有机会,便去请教下公孙先生好了!

    若能将这展昭身上闻之总能令人心安的气息给复制出来,便是只有这残留馀裕桶间的七八成相似,那大概也是一帖安神舒心的奇品,简直将会是未来香疗界中一项完美优等的减压圣品!届时饶是一代熏香大师李云云师兄,大约也得对此等成品视若东箭另眼相看哪!

    若是再配合上展昭在这东都城内的名气打宣传——马逼从此开封府想自掏腰包救济受害人的时候,都再也不需要愁没资金了啊!!

    二一九五)

    在下一直泡到水冷才舍得从浴桶里出来。

    胡乱擦了擦发身,先穿戴好贴身银甲,才抓起展昭备置的衣物一层层穿上穿完后发现自己现下的这样子实在是太不成个样子了!

    身上的衣衫虽是崭新干净,可它们的尺寸完全是照着展昭的手长脚长来挑选的,穿到在下身上后只愈发显得人手短脚短,糟蹋衣服也糟蹋此时穿它人的自尊,简直是在相互残忍抹杀!

    就外观形象上还是有些底线坚持的在下,没法忍受自己以此般的造型出去见人。于是卷袖别管抓头挠腮了一阵,可惜世道艰难,受限先天,最后还是宣告挣扎拯救失败。只是碍于展昭的交代,又不好不往灶房去一趟。只好悄悄摸摸地一路闪躲人才到灶房,趁厨工厨娘们在忙煮晚食、灶火烧得其中一片烟雾弥漫的时候,偷偷往炉上取了一碗姜茶做交差,最后又东闪西躲地回到展昭房中,便打算暂且皆先躲在展昭的这房里,不要再出门被人瞧见自己这般铁定会让人笑入黑历史的模样了吧。

    待到展昭回来以后,再向他另借件披风遮掩后,再出府回家吧。

    或是等他刚刚被我弄湿的批风一号,稍微再干一点以后再

    我彼时心里这般盘算。

    喝完姜茶,收拾完溅湿的地面,闲闲无事,只好开始参观起展昭的房间。

    他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般简单朴素,没有多余的摆设,日常替换的常服平整地挂在衣架子上,床被一应迭得齐整,桌面台面皆是利落,如同他一向行事的风格。

    此回进来他屋中,没再见到上回与众人偷瞧见到的、那忠伯惯常请人定期捎来的一迭相亲画名册。细算起时间来,这等定期刊物,大约也已陆续投递了一年有余,累积起来该有好大的一摞,也不知在这看去空旷的房中,还能被展昭他塞藏去哪里?

    终于在墙边一架子上,找到几本能打翻时间的读物,都是一些探案类的纪实,想来应是房间主人前阵子被勒令强制闭关休养之时,从公孙先生处借来排遣无聊的书籍连娱乐都要选得这般敬业,哪像在下休闲时只能接受无脑之物,当真是令人好生敬佩!

    房内架上皆是干净,想是他这两天才做过清理。我拿过书后便发现书旁另摆放了一个木匣子,木匣的阖口上咬住了一片纸角,就这般白晃晃的一块亮露在人的眼前,简直便如同竖出一根羽毛在搔望见者的心,要惹得人想强迫症犯地伸手上前去解放它——

    可此处毕竟乃他人房间,随意逛逛拿本摊平在外的读物借作杀时之用,勉强还能说过去。可若做出翻匣倒柜之举,那便是不妥了。

    因此理智与好奇拔河过后,还是由前者占了上风。我彼时将手置放在木匣子旁边,好不容易刚压下叫嚣的好奇兼强迫症之心,门上却突然传来咚咚几声亮响,惊得我一吓一惊手一动便碰落掉木匣,连忙七手八脚去抢救!

    勉强在木匣中物事倒出以前将它捞住压阖了上,却不及阻止阖口的纸张趁机从微开的隙缝中滑了出来这一阵忙乱捞物的动静,已让门外人明白知晓房中有人存在,因而更开了口:

    展护卫,听人说瞧见你先回了来正好有件事想与你确认一下,不知你现下可有空闲?

    我:

    ——归匣摆正捡纸先塞胸前!

    看看如今自己之衣样,闻声更认出门外之人,竟乃自己跷了半下午的临时班去凑热闹、理应告知却毛个字都没使其知晓的部门上司,不想见人之心益发坚定!

    二一九六)

    展护卫?门外公孙先生见无人响应,又再问道:我方才听见你房内有声响展护卫,你可还好?

    眼见来人便是因听见了房内声响,认定有人在其中,轻易不肯离开。我别无他法,只好追寻老套尝试性地叫了一声:喵!

    猫?门外人开始嘀咕,莫非方才的动静,是让猫走入给弄出来的?展护卫人回来后又出去了?

    说着不死心又叩门又喊:展护卫?展护卫?

    很好,再接再厉呼拢人走!

    于是我继续装喊:喵呜——喵呃啊!!!

    仿猫叫声变调的原因无他,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只因此回在下才装喊到一半,公孙先生他他就忽然把门打开了

    手扶在门框上的公孙先生:

    蹲在桌后只露出半颗头观望,还正喊到一半不及闪躲,结果只能与他对看个正着的我:

    作者的话:

    以下冷附注一则,附上来给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参考:

    章头金牌急递展昭中的急递,其实指的是北宋时三种递铺邮递业务中最机要的递铺,全名叫急递铺,也称急脚递铺,是指“快速”步递的意思,只设于少数主要干线。想入此类急递铺递送的文书有种类的限制。当时有规定曰:“事干外界或军机,若朝廷支拨借兑急切备边钱物,或非常盗窃,并入急脚递,日(指一昼夜)行四百里”。而急递中最重要传递速度最快的御前金字牌,大多也是由“急脚军士晨夜驰走”来传递的

    …………今日的读心术剧场…………

    一代熏香大师˙云师兄˙冷眼旁观的心声:你师兄我对这种从一男人身上复制下的气味才没半点兴趣,莫拿这种东西来寻我评论!

第272章() 
。。;

    二五九章:展郎闲话事(二)

    二一九七)

    公孙先生很镇定地道:小春?我便想今日明明还有事须留你帮忙,可怎地却一下午皆无看见你;原来你便是一直躲在展护卫房里?你待在他房里作甚?

    我:

    这公孙先生又用夸饰!!

    在下哪有跷了一下午的班——我分明就只有跷了半下午的班而已!!

    鉴于当面假学猫叫被识破颇尴尬;加之掉井一事着实不是啥光彩的经历,是故我第一时间支吾着不知如何开口。

    便听公孙先生又问:展护卫他知晓你待在他房中么?莫不是你自己偷跑的进来?

    才没有呢!这得赶紧澄清;是展昭他带我进来的!

    公孙先生挑了挑眉:他把你藏在自己房里作甚?当藏陈阿娇么?还怕我又要压榨于你?

    将又要二字,特别添了重音!

    我:

    看展昭之前一句话让这公孙先生记仇的藏陈阿娇是个什么牛头不对马尾的比喻都说出来了啊啊!!!‵′)┴┴

    公孙先生的口齿向来不轻易让人过关:还有;你一直蹲在桌后头做什么,为何不站起身来?

    我:

    能能拖一时是一时;拙样坚决不想让人看到!坚持不能起身!

    唔。便见公孙先生忽然皱眉;突然嫌弃一样道:展护卫这房怎地没打扫干净?

    说罢往我手边一指,万分忍耐一般:瞧;小春;你袖上爬上了一只香娘子注:便是近来民间传说中的小强呢

    我:——?!!!lliд

    呃啊哇——

    惊叫跳起抓袖自转狂拍:——哪里?!哪里?!牠在哪里?!!

    公孙先生的表情瞬间恢复淡然:喔好像是我看错了。

    我:

    ——马逼这黑心货是故意的!!!o ̄ ̄o#

    彼时的在下;便这么由于公孙先生的恶意欺骗而跳离开了遮蔽物;致使一身如同八爷错穿七爷衣的拙样当即被公孙先生看了个一清二楚——

    公孙先生:噗!

    我:?!?!?!

    噗?噗?!噗!

    这声好像略带上了些讥笑意味的噗音是什么意思?!

    给我说清楚!!!

    公孙先生转瞬便又再度恢复了淡然样貌,随即好像才辨认出我这一身衣装原本的主人;继而再望过来的目光就变得不无有些诡异。

    现场便如此这般突兀静默了十秒钟。

    咳嗯,罢了!十秒过后,公孙先生突然就鸣金收了兵:不掺和你们间的事情了。我晚些再过来找展护卫便是告辞了。

    说完还真就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前不忘帮忙扣上了房门。

    我:

    等等他方才这般的态度;好像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感觉不太对?!

    是我的错觉吗?!

    是我的错觉吧!!!

    二一九八)

    就在我纠结半天觉得自己好像陷入进某种当局者的迷雾之中,一时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突然就看到刚才于门响的惊吓中被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探案纪实类闲书;才想起还有一张纸被自己塞进胸前不及归位,连忙掏出来看

    呼,好里家在没折损到,一瞥却见到纸张中只书了一行独句,乍看下还挺觉得眼熟。

    这略显出特立独行的笔蕴这勉强大约只能得个齐整评价的字迹

    还有这个内容

    “展鹏万里,天地相昭。”

    我拿着纸张前翻后看一番,确定这纸上仅有正面此句一行——这张纸不是在去年端午后那一场上下交相折磨的开封府文学测验会里,自己拿展昭姓名写出的考卷吗?

    竟让他收在了这里?

    可是当时的试卷,不是统一皆上缴去了包大人他们那处了么?

    抱着满腹疑惑,为将东西归位,在下自我说服自己是不得已才将架上的木匣子打开,不是刻意在侵犯他人的。结果手一掀便不小心将盖子掀得太高,不小心便瞅见了里头其他所装的物事:有熟悉的一只暖佩躺在匣中,这么一见上,便让在下欲阖盖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只因该物是自己于之前的白花案中放去展昭他身上的暖玉,当时他本想归还,让我推着再持在了身上,之后便皆再不曾提说过此物,却无想被他收在了这里。

    我迟疑了会,便将匣盖全数掀开,伸手摸了摸匣中之玉从该玉的状况可看出其一直有被小心养护,匣内锦缎镶里,并无外表那般朴粗。暖玉之旁还放有一柄折扇,扇尾的垂饰也是眼熟,我忍不住拿起展开一看,不正是自己去年端午赠给展昭他的一柄画扇?

    见原来这木匣中所装者尽是自己与他之物,我心中忽然便起了一阵怦跳,耳畔又响起不日前他在郊山道上问起自己的一番可愿与他结篱相伴、长居终南的假设话,彼时他脸目上一番的低眉殷盼面上渐感发烧,当机立断立刻就又当胸胖搥了自己一拳!

    咳噗——咳咳咳咳!

    不行了,近来是花粉症提早爆发了么?怎地令自己这等类花痴的症状频频要探出头来?

    这展昭估计对着每一位朋友都是这般细微重视着的吧。友人送他的东西,他又怎么会乱丢?

    明明人家是这般坦荡荡的言行,仔细拆开来看,其实也各非是什么特别的事儿虞春你这傻子还是莫要想得太美,自恋太过误会上人家吧!

    安份点莫要肖想上啥么不切实际又不可得的东西啊啊!!

    二一九九)

    结果那一日,等到展昭在黑心工房处忙到段落,而返回房时,天色都已经半黑了。

    他回来时见我还停留在他的房中,状似颇有吃惊。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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