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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生年不满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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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在外,不得不如此,白大哥定要原谅小弟则个。”
  安少君忍不住笑:“红袖,你现在身着女装,口气却象个男子,不觉得奇怪?”
  “呀,真的,呵呵,人家最近穿男装的时候多一些嘛。”她装得有些些娇羞,与他之间表现得有互动,希望白文山识相离她远点,别动不动就一幅粘上来的样子,她着男装的时候怀疑他有特殊嗜好,着女装应该没麻烦了吧。
  “原来冷兄弟,不,现在应该叫红袖了,不知红袖你姓什么,原来与你同行的那位兄台哪去了?”白文山记下红袖这个名字,看能否打探出点事。
  红袖无奈,看来这位仁兄的字典里没有识相这个词:“哦,我姓赵。白大哥,时候不早了,我就住在这里的原园,现在要回去了,不如咱们有空再聚。”
  说罢便拉着安少君快速离去。
  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白文山愣住,难道自己真有这么烦人?还没告诉她自己在定州哪里落脚。
  白文山一听她姓赵,住在原园,心想不用查了,原来她是赵家的女儿,也就是这几日定州城盛传七王子的意中人,那刚才那安姓男子的身份便不言而喻,苍宋七王子。今夜宫中盛宴,七王子不在宫中,反而陪一女子在外游逛,看来对红袖是喜爱得紧。
  真是有趣,苍宋与高唐在此时联姻,不言而喻是什么心思,此时苍宋的王位继承人却心仪赤岩女子,这种情形真是值得玩味。
  那厢红袖拉着安少君走出好远才停下来,大叹倒霉。安少君不说话,等着她交待,她只好再讲一遍是如何遇到白文山,又是如何发现此人居然是开妓院的,后来和长风一起遇上也没敢再同行,直到刚才重逢。
  讲完又叹:“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猛对一男的起腻,我现在是换了女装,应该没什么事了。”
  他一哼,道:“只怕是更麻烦。”
  “你说这话是何意?我看他就是喜欢男人,嗯,应该没看错。”
  身上没带钱,也没什么地方好去,二人在大街转悠了半天,净往那热闹地方去,白看了半天热闹才算尽兴,最后安少君送红袖回原园,自己才坐车回宫去。
  车上听人回报宫里派了几拔人来催,却找不到他。
  他微微冷笑,忽地明白红袖为何厌烦宫中,不自由,身在哪,都得有人知道,随时传唤,就得去,一时见不到,便一遍遍地找,当然失却了自由,宫外自在,自已可替自己做主,何时吃饭,何时访友,不用一堆人替他安排。
  即便如此,他还是回到集闲阁,收拾妥当后去见父王母后,宫中盛宴尚未结束,歌舞不休,父王身边除了母后,还有一众妃嫔,均是兴致盎然。
  红袖不喜欢这一切,他如今也感到厌烦。坐在母后身旁想着心事,一时恍惚没听到她问了句什么,回神后他收敛心情,打起精神说话。
  “母后何事?”
  王后慈爱地同他说话,她是个母亲,当然最关心儿子的终身大事:“淮安,你四哥只比你大了半岁,今日他已大婚,我看是时候该为你准备了。”
  “儿不急。”
  王后又道:“今日宫中来了这许多官家的小姐,要不要去看看挑个合意的啊?”
  “母后明知故问。”他想起母后下午把红袖凉在更阑殿,心情不好,不愿多说话。
  王后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虽然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可总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他。当下耐着性子道:“你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三岁孩子,你也知道今天的婚事是为何而起,那个赵红袖是赤岩人,你想想合适吗。莫说不顾虑这个,你要她也行,可她也不能当正妃的,会让人笑话。”看看儿子脸上无动无波,便又继续游说:“母后倒是为你相中了木航英木大将军的女儿,咱不需要为拉拢谁才娶谁家女儿,只是这木婉清又是知书,又是达礼,将门之后不让须眉,你不知道吧,这女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随她爹爹上过战场的,你看如何?”
  安少君闻言一挑眉,似笑非笑地回应道:“要母后为儿费心了,只是儿主意已定,这歌舞看得也够了,儿先行告退。”
  若不拒绝彻底,待会就得进行场变相的相亲。他说完施施然地离席,苍宋王上正和身侧的爱妃谈笑,转身看到他身影,问王后:“怎地淮安才来就走?”
  王后面上若无其事地道:“他去见见木家千金,王上,说不定宫中很快就会再有一场喜事了。”袖中的手却紧握发白。
  王上大笑:“好,好。”
  距离大婚那天已有几日,高唐使团也已离开定州,期间白文山来访,红袖都托词不见。
  安少君最近很忙,他已成年,要为苍宋尽自己的责任。
  红袖的时间空下来,即使无所事事也不出门,管束着韵韵和七郎同她一样不得出门。她有种感觉,近期最好老实点,不出门惹事,看好自己和身边的人,因为已经站到王后和某些人的对立面,安份点最好。
  韵韵和七郎不太清楚她的想法,又见她沉静的样子,与往日大不相同,暗自猜测原因。一日当红袖拿起花洒浇了整整一个时辰的花以后,韵韵忍不住问道:“小姐,安公子每天再忙都会抽时间来看你,你怎么看来并不是很开心?外面都传你是苍宋,不,世间传奇呢,我听说定州的名门闺秀都快羡慕死你了。”
  是吗,红袖仰天一笑,又黯然,一切未成定局,有什么可羡慕的,她心中暗自惶然,没有把握。
  看韵韵崇拜的眼光,又感到好笑。
  “让我来给告诉你,我看过的书,电视——你不用管那是什么,故事里所有被王子爱上的女人,要么去当他众多宠妾中的一员,要么因为太与众不同被王后和女配们给整治得半死不活,总而言之都不会有好下场……”
  接下来的半天里,她对韵韵讲了种种适用于古代的狗血剧情,眉飞色舞,为知识贫乏的小仆人好好补了一堂课。
  最后总结道:“哪,通常我就是被那个王后无所不用其极地手段消灭的可怜虫,韵韵,美人,你还觉得我是人人羡慕的幸运儿吗?”
  很久没出门的后果就是精力充沛,无处发泄,刚才一通乱喷让她浑身舒畅。
  韵韵呆滞地望着自已的主人:“小姐,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要真这样,我们岂不是很危险?这几天你哪也不去,也不让我们出去,是怕出事?”
  红袖激动:“韵韵,果然只有你最懂我,不枉我这么疼你。”
  安少君可能只以为自己朝着安静娴淑方面发展,她却习惯凡事想想坏的方面,唉,爷爷的信昨天到了,中心思想就是她不可以由着性子乱来,他会以最快时间往这里赶,在他来之前,她不得再做让他操心的事。
  呃哦,看来爷爷持与二叔相反的意见呢。
  再有月余时间就能见到爷爷了,好吧,在他来之前,她会安份守已地呆在自己的地盘,只要人家不来找她的事。

  逢此时

  你越是拒绝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越是要出现在你的面前。
  白文山就是这样的人,不屈不挠的来原园拜访,一开始红袖找便借口来推搪,门房今天讲小姐去逛街,明天说小姐去听戏,后天道小姐去访友,再不见他估计红袖得编出来自己劳累过度卧病不起的借口,天天在外奔波,能不累倒吗?
  于是在白文山第二十一次敲响原园打门的时候,终于被当成贵宾迎了进去。
  红袖心中无比郁闷,这场拉力战可以说是自己输了的,都怪白文山脸皮太厚,比城墙拐弯还厚,当初自己只是厚了一次脸皮,打了个便车,难道厚脸皮还有传染的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依然规规矩矩的待客,厅堂里韵韵、七郎甚至李管事都站在一旁陪客。
  红袖柔柔的说着抱歉的话:“白大哥见谅,近期应酬比较多,几次都错过了与白大哥相聚,实在是过意不去。”
  其实她想与他错过一辈子。
  白文山暗中一僵,几次?二十一次好不好?
  “知道你现下身份不同,事多,你我一同来自赤岩,情谊颇深,说这些可就见外了。今天我来除了想与红袖一聚外,也是来道别的。”
  “哦?白大哥要走?”红袖愣了,老天爷,你这会儿显灵了?
  白文山一笑:“这里的事情已办妥当,是该回家了,不知道红袖还要在这里多久,要不要和我一同回家?”
  他说要走,红袖松口气之余又有些愧然,说到底白文山没做过任何与她不利的事情,情谊颇深谈不上,但同乡之谊也是有的,自己还白吃白喝过人家一段时间。
  “家人再过些日子会和我在这里聚首,就不麻烦白大哥了。”又无比真诚的对白文山道:“不知道白大哥哪天走,我去送你。”
  “三日后的清晨出发,有心了。其实我也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的,定州气候宜人,这个季节正好,不过俗务缠身,没办法。”
  这是真的,定州可以说是红袖在这里的第二故乡,不光为了这里风光好,她对这里的感情很深,甚至比原城还深,如果有可能,她愿意在这里定居。
  临走的时候白文山犹豫一下,还是提醒红袖:“我听到一些消息,近日苍宋朝堂上众位臣子为皇家体面一事颇有争议,既是因为七王子的婚事,王上和王后甚为恼怒,你还是小心些。”
  红袖有些感激,他消息渠道多,自然什么都知道点。
  看来问题已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难为安少君把原园保护得这么好,她竟没听到一丝风声。想想也是,她足不出户,外界变化当然不知。
  有些怀念以前和兰儿换装在定州出游的情景,那时候多自在啊,人长大果然一点都不好玩。又想起长风,不知他现在在哪里逍遥呢,本来是个冷峻少年郎,如今要管着一堆人和事,一定没有以前舒坦,他外表虽然冷冷地,其实是个很热心的人,想当初第一次和他见面就是自己调戏花灵时,被长风英雄救美,若真那么无情,也不会出手了。江湖事远,依稀他……
  晚上安少君照例来原园看她,平静的脸上不见波澜,如果他不是出身皇家就好了,没有反对他们的父母、朝臣,一切的矛盾源头就是个身份问题。
  “最近天气变热了,气闷的很。”
  “红袖,你在园子里呆久了,想出去了是不是?”
  拥着她软软的身子,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光就是现在,可他们却要面对现实:“过些日子吧,等我空下来,和你一起去玩几天,我们可以到怀玉学府去,去看看当初求学的地方,你想不想看看几位夫子?”
  红袖开怀:“对哦,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想到过去怀玉,真想看看封夫子、林阁主,还有老院长……记不记得那次吃火锅?真想现在就去。”
  还有长风,第二年的时候他可是她的良师益友。
  她是行动派,喜欢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为了几天后的出游便想立马去找韵韵收拾简单的行李,安少君制止了她。
  “还不行,日子不太确定。”
  她闻言泄气,忍不住问:“到底现在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他只是淡定地微笑,告诉她:“你好好的就行,别的都不用管。”
  她稍稍控制不住燥意,有些大声:“这些天我克制自己不要出去,因为明白在这个时候还是安坐一点,让你少操些心为好,为了让这里不受打扰,你肯定花了不少心思,我可以配合你做的这些,但不代表我愿意做个无知妇孺。”
  他不言语,看着她的目光柔和坚定,多了些怜意,也许他们并没有心意相通,红袖无法完全接收他目光中的含义,只得再次强调:“告诉我,淮安,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安少君审度半天,还是说道:“红袖,你不需要知道,别担心。”
  “啊~真是越说越烦,你就是不说我才担心,信不信我明天就上街去打听,市井百姓不知道,那柳家和花灵总知道吧,再不然我半夜就去找个官员逼问一下,哈哈,对,这个主意不错,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我可以把白天的精力发泄在晚上啊!”
  他摇头失笑:“看来你是真的闷坏了,好了,我简单给你说一下吧。父王母后觉得我应该娶某个女人为正妃,他们做出的最大让步是准我纳你为侧妃,你可以与正妃同时嫁入皇家。朝中大臣属于四哥一派的拿此事做文章,说不能让如此窝囊的王子承继王位,其他原本忠于我的臣子大部分做观望状,若我能处理好此事,便一如既往支持我,毕竟我的希望还在。另一小部分极忠心的近臣则轮番上阵,苦口婆心想要我快快转入正途要紧。”
  红袖皱眉,这些人全体反对?就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赞同她超前的理念?果然与众不同在这里是行不通的,她总不能着短笛一个一个把他们都弄死——太血腥了。
  抬头可怜兮兮地道:“你过的日子比我闷多了,不会哪天坚持不住就同意他们提出的什么正妃侧妃一同入门这个歪主意吧?”
  他握着她的手一紧,不满她的猜测:“想什么呢,该罚。”
  说罢吻了上来,红袖大羞,这个吻不同往日那般温柔地浅尝即止,略带惩罚意味,充满了侵略性,攻城掠地,很是深入,朦胧间她只觉浑身酥软,心怦怦地不规则乱跳,一吻罢了,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看他。
  安少君心神激荡,喃喃在她耳边低语:“只盼早些能结束目前这一切。你是我的,红袖。”
  他是走了,可给她留下的是尽是回荡在耳边的甜蜜话语和彻夜难眠,直到早上才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不待她睡够,外面隐约突然起了争执之声,翻了几个身都不得安生,下床气果然给养了出来,披上外衣,她唤来韵韵,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韵韵气喘吁吁地查探回来,说是园子里出了事,李管事正在打人呢。
  打人?出了什么事要用刑,她阴着脸,这个时候园子里出这事,不是好兆头。
  穿戴好衣裳,她带着韵韵赶去前面,发现势头不对,打人的已经停了,被打的合成一派,和李管事从高唐带来的人正在对峙,群情激动,闹得不可开交。
  七郎从一旁挤过来,悄悄地对红袖言明一切,园子里雇的人都是苍宋本地人,李管事来了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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