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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快穿之极品女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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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看的有些慌,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问道:“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76当皇后成为影后十二

  陈品替笑笑,摇头道:“没事。”
  雨势已经小了许多,他撑开伞,“回家吧。”
  冰冷的雨丝从半空飘落,两道行人树轻轻摇摆,树叶落地,在地面上转了两个圈,鞋面踢在叶柄上,发出很轻的摩擦声。
  顾贞然站在左边,右边是高她半个脑袋的陈品替。
  这是第一次,在他意识完完全全恢复记忆之后,真正与这个人接触。
  系统安排他在陈品替的身上重生,站在顾贞然的身边,他握着伞柄的手有些微颤,从前,记忆恍惚的时候,有些东西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只是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心里空落落地,需要什么东西去填补。
  天空阴沉,被云层覆盖遮挡,光线在远处。
  从伞面透露出来的天空,阴霾霾地让人心情低沉,像是在那个漆黑死寂的宫廊角落,太监宫女群聚在一起,嫌恶鄙夷地看着缩在墙角的身影,打骂声从不间断。
  高兴了,便给他一个冷掉的馒头。
  不高兴了,便是什么恶心的东西都能送来。
  从他三岁起,母妃被人陷害惨死,到八岁之前被云贵妃过继为子,五年的时间,五年,每天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彼时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恨,还只知道疼,却没有人能够在那个时候,给他一点安慰与温暖。
  稚嫩的哭泣与求饶,引不来别人的一点点心软,太监让他跪趴在地上,像是骑马一样骑着尊贵的皇子玩耍,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欺辱并不少见,多少失宠妃子的孩子死在深宫里,却从来没有人过问。
  皇帝的孩子太多了,多到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究竟有多少个孩子,而君墨,就是被遗忘的那一个。
  八岁那年,冷宫里的太监管事,将烂了的腐肉加上马粪,掐着他的嘴往下送,他不肯吃,便让人活活将他扔到院子外,从别院借来一只狼狗,追着他咬。
  他想反击、想抵抗,不想作为奴隶的玩物,想活下去。
  那条狗一直追着他,从院内追到院外,一大群宫人嘻嘻哈哈地跟着走了过来,他往外跑,拼命往外跑,后来撞上一个女人。
  所有的笑声都噤住了,女人一袭红衣,穿着最舒适昂贵的料子,头上金银发钗晃了所有人的眼,她低下头,像是看垃圾一样地看了他们一眼,她身边的嬷嬷连忙斥责道:“放肆!娘娘圣驾也敢冲撞!”
  那群平常都嚣张惯了的人一个个变了脸色,心惊胆战地跪在地上,冲她深深磕了个头,道:“娘娘恕罪,小皇子犯了疯症,不知娘娘驾到,望娘娘息怒!”
  是了,对外来说,他只是个疯了的弃子。
  疯症,疯症。
  所以整日衣衫不整,伤痕累累,因为他犯了疯症,自己拿棍子打了自己,将浑身弄出青紫,而他们,只是一个“不小心”“不注意”才让他受了伤。
  多么可笑的理由。
  可偏偏所有人都信了,因为根本没人在乎真相。
  高大的宫墙像是把所有东西都阻隔开来,他想当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有疼他爱他的父母,能把他教育成一个三观正直,侠义心肠的孩子,可是没有,他生在了宫内,冷宫内,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个令人作呕的小人。
  他要活下去。
  没有理由,只是想活下去。
  他没有母妃,也没有父皇,在他八岁之前,陪伴他的,只有常年的嘲讽、戏弄、虐待,他也没有玩伴,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人。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也一直、一直只是一个人。
  在后来的人生里,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一幕,女人像是神明一样站在原地,只是皱了皱眉,立马就有人站出来,狠狠地踹了两脚前头的宫婢,年迈的嬷嬷站在一边,也是用鼻孔看人,她道:“小皇子犯了疯症,你们也犯了不成,别以为你们那些拿不出台面的东西没人知道,都给我拖下去打八十大板!这个月的俸禄也别领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所有人都在求饶,他呆愣愣的,后退了一步。
  女人的视线也落到他身上,低头看了一眼被他蹭到的衣角,眉头皱的更深。
  嬷嬷便道:“小皇子冲撞娘娘,也拿下去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对一个孩子来说,就跟死刑差不多。
  云贵妃嫌恶他脏了她的衣角,打个二十大板,或许解气。也可能是她今日心情不顺,单纯只是迁怒在他身上,而他从小运气就不太好,恰恰好撞上枪口,险些丧了命。
  但是这一打,打醒了他。
  委屈、忍辱、退让、求助,都是没用的。
  想要活下去,想要让那群高傲的脑袋冲自己低头,想要走出这座冷宫,离开漆黑的角落,走到光亮下面去,只能靠自己。
  他肮脏、黑暗、出身低贱、孤僻,可他偏偏披了一层完美的外皮,八岁那年,他撞见了云贵妃,也恰恰在同一年,云贵妃流产,太医诊断她日后无法有孕,皇帝为了安慰她,答应让她在众皇子中选一人过继于她膝下,这对他来说,似乎是唯一的好运气。
  守卫的太监不可能允许他出门,可是不出宫门,他根本没有机会,让云贵妃从这么偏僻的冷宫里,把他接出去。
  他第一次杀了人。
  起初他只是想把人打晕,没想到他太过瘦弱,力气没用足,打草惊了蛇,小太监怒了,在他眼里,君墨这个皇子和街边老鼠没有什么区别,只一个供人玩耍的贱东西,居然敢动手打他!
  小太监反击,两只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嘴里还碎碎念道:“贱东西!贱东西!谁给你的胆子,还敢打我!信不信小爷我今天掐死你!你以为你是皇子吗?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贱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儿,看他像不像条狗?
  ——爬呀,你再爬呀,爬两圈儿,我就给你饭吃。
  ——我听说汪汪都会吃屎,你饿了?怎么不试试吃自己拉出来的玩意儿啊哈哈哈哈哈。
  ——瞧他这个贱样,跟他娘一样,犯贱!
  君墨只觉得喘不过气来,掐在脖子上的手十分用力,似乎真的想掐死他,往日所有的屈辱涌现上来,他伸手,摸索着将木棒捏在手里。
  钉子戳入人脑的瞬间,鲜血彪洒开来,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君墨被惊得忘记了言语,连爬带滚地从地上站起来,太监瞪大了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然后倒了下去。
  噗通一声,地上的身体别扭而诡异,四肢弯曲,大量的鲜血淌了下来。
  “贱……东……西……”
  他死了。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将手落在他的肩侧,惊得他浑身一个哆嗦。
  苍老的声音传来:“好孩子,不要怕。我是德阳宫的人。”
  德阳宫……云贵妃的人。
  他抬眼,对上一双充满褶皱的眼睛,她正低头看着他,似乎是无意中目睹了一场好戏,望向眼睛弯弯勾起,看起来十分慈祥,只是在这样一个场面里,这种慈祥就显得格外诡异,那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她道:“我记得,你是林美人的孩子对吧?来,转过身来,让老身好好瞧瞧……恩,确实像林美人,这眼睛、这鼻子,像。真是像极了……和我家娘娘,也有点像呢。”
  他逃离了一个怪圈,却又落入另一个怪圈里去。
  大概从一开始,他就不被允许去爱。
  什么温馨的、美好的、令人羡慕的词汇都不会加在他身上,他是被神遗弃的,在愚昧中度过的最愚蠢的人。
  所以现在也。
  君墨,或者是陈品替,紧紧握住伞柄,颤抖着的手,不允许他再像之前一样,做出任何不该是他做出来的反应。
  脑子里系统的声音依旧咋咋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宿主你不能这样啊,宿主你怎么这么悲观啊!宿主拿出你霸道总裁的气势来啊!在我恢复之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呜呜呜呜呜我的命好惨,我怎么这么惨,坏掉也就算了,偏偏还摊上你这个死鬼,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着想啊啊!快,快去牵她的手!搂她的腰!把人扑倒扑倒!】
  【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好好说?世界上没有解不开的误会!也没有系统拉不起的红线!宿主你啊啊啊啊你能不能想点好的能不能!】
  被烦得受不了,陈品替黑着脸回了一句:“不能。”
  “啊?”
  顾贞然抬眼看他,问道:“什么不能?”
  陈品替:“……没什么。”
  顾贞然疑惑地看了看他,陈品替直直望着前方,仿佛刚刚的话不是他说的,顾贞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收回了视线。
  两人很快到了家门附近。
  顾贞然先一步走到门前,伸手开了门,门刚打开一半,屋内便传来一阵巨响,噼里啪啦地东西摔地,顾贞然吓得手上一抖。
  陈品替跟了上来,也听到了声音。
  两人往里瞧了一眼。
  门内,衣服、花瓶、碗筷碎片掉了一地,一颗苹果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停在玄关前,再往里看,两个身影对峙,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原地,双手落在身侧,紧握成拳,而在他面前,一个打扮靓丽的女人站在那里,尖锐的声音叫骂不断。
  “陈曲昆我告诉你!我才是你的亲妈!你以为你也姓陈,他们就会把你当自家人了吗?不会!不会!陈曲昆!你是我的儿子!和那些贱女人的儿子不一样!你才是陈家正统的继承人!”
  陈家老三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他没有好语气地说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妈?我说过我不是从商的料,我没有大哥那样的天赋,我……”
  “啪”地一声。
  陈曲昆的接下来的话都被一个巴掌打断了。
  女人尖叫道:“天赋?你和我说天赋?!做生意要什么天赋,你就是不肯不学!不想去争!整天抱着你那个破吉他有什么好的!你告诉我!你这一辈子给别人打工,能赚到陈家一半家产吗?!”
  “妈!”
  “别喊我妈!你不去争,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妈!好、好哇,儿子,亲儿子!你在陈家吃好喝好,你有没有想过你妈?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天天在外头,被那些女人嘲笑成什么样子!你自己高兴了,舒坦了,捣鼓你什么狗屁音乐去了!你告诉我,你一天下来能有多少钱,你大哥手下一个案子又能有多少!”
  女人看起来像是疯了。
  陈曲昆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脸,痛苦地看着女人扭曲的面孔,他在原地沉默良久,深呼吸一口气,才抬眼道:“我知道了,妈,你先冷静一下。”
  顾贞然听着皱起了眉头,手上刚想用力,就被人拉住了,她回头,陈品替冲她轻轻摇了摇头,把她的手一根一根从门上拉了下来。
  顾贞然委屈道:“怎么这样。”
  陈品替轻声回答:“一直这样,三哥不想让我们担心,你就别管了。”
  顾贞然道:“你们都知道?”
  陈品替道:“恩,因为每个人都差不多。”
  四个兄弟,四个妈,除了陈雪的母亲死的早之外,每个妈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陈家那么大的家产,所有人都想从中分一杯羹。
  他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四个兄弟之间可谓是一触即发,每个人都像揣着个定时炸弹,随时随地能够爆发出一场战争。
  虽然每次顾贞然都比他先离开上一个世界,可他却回回比顾贞然先到达目的地,系统修复之后,他的记忆也终于不再跳线,按照系统所说的剧情规则,顾贞然很有可能给会变成他们的妹妹陈雪,所以他便提前修改了剧情。
  好不容易兄弟间的问题没了,其他问题却显现了出来。
  眼前的少女低垂下脑袋,一双眼里满是郁闷,像是只小兔子,两只耳朵跟着垂了下来,陈品替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的脑袋。
  然而伸到一半,又僵在了半空中。
  一根一根收回手,他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姐,没关系的,别太担心。”
  事实上,有个地方,君墨一直无法理解顾贞然,她特别容易被其他人的情感触动,脑子一转弯,就已经开始心疼别人。
  他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无法理解,他对自己都很麻木,却独独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然而没想到他越想保护的,最后却成了他伤害最深的。
  顾贞然。
  顾贞然。
  现在成了陈雪,而他,是她的弟弟,陈品替。
  他弯下腰,正对上她郁闷不解地抬眼,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连带着他的眉梢都温和了下来,看着她,一双桃花眼里显然带有些安慰的意思:“姐,有你在,三哥不会有事的,大哥、二哥、我,都不会有事的。”
  所以,不要哭。也不要难过。
  屋内隐约传来高跟鞋的跺地声。
  陈品替轻声道:“我们先走吧,如果三哥发现我们在这,他才会觉得尴尬了。”
  顾贞然点点头。
  两人在家附近绕了几圈,过了好一会儿,再回去的时候,家里果然没有其他人了,而方才杂乱的一地东西,也都被收拾了个干净,听见有人回来,陈曲昆回头望来。
  他的手里还拿着杂志,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在这之前,他只是看了看杂志,非常悠闲,看见走在前头的陈品替,他笑笑道:“终于回来了?小雪呢?”
  顾贞然从后头探出脑袋来。
  陈曲昆立马扔了手里的杂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小雪你回来啦!三哥可想死你了!怎么样?!拍戏还顺利吗?封谷那个老禽兽没欺负你吧?!”
  顾贞然被他抱得有点断气,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干脆认命地仍由他抱着,道:“顺、顺利……三哥你……”
  陈曲昆松开手,摸着她的脸前看后看,“怎么了?三哥在这!”
  “……抱得太紧了!”顾贞然深呼吸三次,终于缓过劲来。
  陈曲昆哈哈笑道,“小雪!妹妹!为了庆祝你第一次出镜顺利,三哥给你准备了礼物!等等蛤!哥给你去拿来!”
  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刺溜一下跑了出去。
  陆陆续续,剩下两个哥哥也回来了,都是拍拍她的脑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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