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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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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能活动的地方也就这一张小床,需要方便的话,喊上一声,外边那个冷漠的冷如雪就会进来带她去。

    看准了她苏流年暂时也折腾不起什么,倒是看管得不严。

    就是这肚子实在是饿得慌,三日以来,除了花容墨笙那一次过来,再不见他的踪影,而她一边无聊,一边又把燕瑾的现状担心得死去活来的。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可是还好好的?

    “让开!你这冷血的女人给本王让开,否则,本王连你一并杀了!”

    “九王爷请回,没有七王爷的命令,这一扇门是不会打开的。”

    “你这死女人,滚——”

    一声焦躁愤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兵器相斗的声音,单听这声音,她就觉得外头相斗得厉害。

    听那声音,是花容宁澜想要闯进来,这一刻她真心希望冷如雪这冷血的女人,可以打赢了花容宁澜。

    谁进来对她的生命都没什么威胁,但是花容宁澜一进来,那绝对是比花容墨笙进来还可怕!

    非死即伤啊!

    犹如她的克星一般。

    她现在可谓是手无缚鸡之力。

    只是她担心什么,偏发生什么。

    只听得外边兵器相斗了没一会,那一扇门就让人狠狠地踹了开来。

    进来的是花容宁澜,半边脸红肿淤青,双眼发红,持着长剑,从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厚的杀气,在空气中无声地氤氲着。

    而他此时正持剑一步步朝她走来,房门外一道白色的身影踉跄着步子也迅速进了屋子。

    冷如雪捂着受伤的肩膀将她挡在了身后,而她在身后可以看到她雪白一般的衣裳染上了不少的鲜血,看来受了不小的伤。

    “九王爷请回吧!没七王爷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入这屋子!更不能伤了苏姑娘。”

    “你这冷血的死女人给本王滚一边去!”

    花容宁澜冷冷地瞥着堵在他面前的冷如雪,狠狠地一剑劈了下去,而冷如雪见此奋力拿剑一挡,只听得一声尖锐的摩擦声,冷如雪跌在了地上。

    这一刻苏流年有些动容了,见冷如雪伤成这样,再不止血怕会有生命危险,再也坐不住,伸手就想将冷如雪扶起。

    却在她想有下一个动作的时候,那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胸。前,带着血迹,一滴滴地滑落。

    并非是她的,而是冷如雪的。

    此时就连冷如雪也不敢乱动,深怕发了怒的花容宁澜真会杀了苏流年,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花容宁澜冷冷地笑了,“苏流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本王倒要看看还有谁会出来救你!”

    “阿瑾会来救我。”

    生死边缘,苏流年反而镇静了下来,她松开了扶着冷如雪的手,抬起头朝着花容宁澜望去。

    阿瑾

    一想到燕瑾竟然欺骗他,花容宁澜手中的长剑只是轻轻一动便刺破了她的衣裳。

    而后从长剑上流淌出来的血,已经分不住是冷如雪的还是她苏流年的。

    疼

    真的很疼,那长剑一点一点地送进她的肌肤里,带着冰冷还有无限的恐惧。

    苏流年睁大了眼,想要后退,可是清楚她若后退一分,下一刻花容宁澜一定会一剑直接下来砍了她。

    她只能僵持着身子承受着,忍耐着,冷汗沁了出来,手心里也一片濡湿,只觉得那长剑送入她的胸口又深入了一些。

    冷如雪看着那滴落下来的血迹,苍白了脸色,惶恐地摇头。

    “九王爷,你这么做,你这么做一定会惹恼七王爷的,请九王爷停手吧!”

    她不敢轻举妄动,就怕稍微有不慎那长剑刺得更深,伤了心,怕是回天乏术。

    花容宁澜看着眼前那张布满了细密冷汗的脸,一抹冷笑浮在他的脸上。

    “本王今日就想杀了她,阿瑾欺骗我,就是因为你!都是你——”

    “如果如果不是我,你会认得燕瑾吗?燕瑾他本就是个男人,他规矩得很,从未特。意。勾。引过你吧!你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燕瑾也没有错”

    “所以,错的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奴。隶!你去死吧!”

    未等苏流年说完,花容宁澜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要将手里的长剑刺穿她的胸。

    “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轻柔的声音飘了进来,下一刻花容宁澜被推了开来,连同他手里的长剑摔在了地上。

    胸。口处的鲜血几乎是喷。溅而出,洒在了地上。

    花容墨笙见此轻微蹙眉,看着脸上满是伤的花容宁澜朝着身后的青凤吩咐。

    “马上带九王爷下去,找大夫为他医治,不可大意。”

    “是!”青凤上前便要去扶起摔在地上的花容宁澜,却叫对方不领情地挥开了手。

    花容宁澜拾起落在地上的长剑,目光带着恨意。

    “七皇兄,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都是这个奴隶害的,如果不是她,阿瑾不会骗我,他不会骗我的!”

    花容墨笙见此却是一笑,蹲在了花容宁澜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条干净的的丝帕,轻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

    似乎怕弄疼了他的伤口,那动作轻柔如风拂过,却是那么细致。

    “杀她?你机会多的是,可惜了,没有好好把握,宁澜,今日本王就教你如何杀人,若你想要杀一个人,切记不可有太多的废话,杀一个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瞧瞧你,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还让自己受了伤!”

    射杀奴隶,他是绝情的,二话不说,一箭射入对方的心脏,让对方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都不清楚。

    可是杀苏流年,他废话实在太多了。

    朝青凤使了个眼色,青凤会意扶着花容宁澜朝外走去。

    花容墨笙转身淡淡地看着那一道向来意气风发,此时却极为落寞与不甘的身影。

    缓缓又道,“还有,谁欺骗你,也算不到年年的头上,如果再让本王知晓你伤年年分毫,本王便在燕瑾的身上十倍奉还!”

    他的女人,如何惩罚,他心中自是有数,不需要旁人插手。

    正要离开的花容宁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离去。

    终于捡回了条命,可胸口处的伤却疼得她险些晕了过去。

    低头看着还汹涌往外冒出的鲜血,她伸手捂住,就怕这伤口虽然不至于深到可以要了她的命,但是最后来个失血过多,小命不保。

    花容墨笙这才将视线移到半跪在床上的苏流年,见她一身衣裳染上了血迹,捂在胸。口处的手也沾染了血。

    鲜红的血液随着她的手一滴滴滴落,面色苍白痛。楚。

    可是他却是像没看到似的无动于衷,反而看向了已经站起立在一旁也受了伤的冷如雪。

    “你去让人把需要用到的药备齐!”

    “是,王爷!”

    冷如雪淡漠地点头,便捂着手臂上的伤离去。

    苏流年还真是第一次胸。口被剑这么插进去,心中惧怕得要死。

    见花容墨笙似是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一派的悠闲,犹如赏花一般的神态,心中难免一阵压抑。

    果真是郎心似铁啊!

    “花容墨笙你不打算找大夫来看看我吗?再等下去,我可就要失血过多了,失血过多,可是有生命危险的,我会翘辫子的。”

    身子一软,坐在床。上,趴在了柔软的被子上。

    胸。口不停地溢出的血,滴落在了被子上,如晕开的红梅,暗藏妖娆的风姿。

    “中气十足,你觉得这样的人会那么快就死吗?”花容墨笙反问。

    或许是因为胸口太疼,也或许是因为对于花容墨笙实在生不出什么期望,苏流年也懒得再开口。

    却是暗暗为自己庆幸,幸好没有对他动了情,否则以他现在冷漠的态度,她一定会很伤心,会很难过。

    然而,因为没有动心,所以见到他事不关己的态度,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失望或是难受了。

    淡淡一笑,苏流年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无心,不只是无心,而且忒无情!

    单看他那么对待花容宁澜她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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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时,依旧是那简陋的屋子,依旧是那一张床,可是却不知今昔是何夕。

    刚动了下,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一阵咬牙切齿,不敢再有所动作,只能这么躺着,等这疼意缓和了过去。

    目光一转,她瞧见那扇窗子旁,一道玄色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似乎正在看书。

    那挺拔的背,墨色的青丝垂落下来,几乎隐在了玄色的锦袍。

    许是听到她这边轻微的动静,花容墨笙这才转过头,噙着浅浅笑意,将书合上,起身朝她走去。

    “渴了?饿了?还是想本王了?”

    这一刻苏流年很想问候一声他令堂。

    但是想到自己处于劣势,苏流年还是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刺猬,惨白着脸可怜兮兮地出了声。

    “疼”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疼点也是应该的,好长点记性。若是不逃婚,此时你可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身份尊贵,人人艳羡,岂会是现在这副德行?若不是本王早一步赶到,你这身子已经被刺穿了,到那时候真要拿一块桌子供奉你的牌位了。”

    人人艳羡?

    莫非他是忘记了传闻中的他可是不能人。道,宋清涛也正因为担心自己的女儿守了活。寡,才不让宋紫风嫁入七王府。

    苏流年一脸地不耐烦,“说够了没啊?说够了就给我倒碗水,再给我找些东西吃,我都要疼死饿死渴死了!”

    见她唇角有些干裂,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花容墨笙走到桌旁倒了杯水而后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淡淡一笑,问道,“想喝水?”

    “想”

    她想要点头,又害怕扯疼了胸。口上的伤。

    不过

    她伤在。胸。口的位置,是谁给她上的药?

    又是谁给她包扎的?

    思及此,苏流年轻缓地抬起右手掀开被子,却看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光。裸,而被子她的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浅色肚。兜。

    花容墨笙自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抿了口水,才道,“本王亲自给你上的药,给你包扎,还给你换的衣裳,不过穿那衣裳实在麻烦,只穿肚。兜更显得风。情,本王想对你做些什么事情,还能省点儿事。”

    听他这么说,一颗高高提起的心才落了下来,原来是他给她包扎的。

    这应该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被他看也不是一二次,不差多这一次。

    不过他想做什么事情?光。着。身。子能他想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了!。

    不过此时伤重,他应该不至于会那么禽。兽吧!

    但是见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给她喝的水,苏流年便有了意见,“那水不是要给我喝的吗?你怎么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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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他的侵犯'VIP'

    但是见花容墨笙又喝了口杯子里本要给她喝的水,苏流年便有了意见,“那水不是要给我喝的吗?你怎么喝了?”。

    “本王有说是给你喝的吗?”花容墨笙笑着反问。

    “”

    苏流年沉默了。

    好歹得照顾下她是伤者,被长剑给插。过的砍。

    苏流年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疲倦地闭着眼,却在没多久之后,唇上有些温热的东西一点点地入侵而来。

    她诧异地睁开眼来,瞧见的竟然是花容墨笙拿着勺子,正慢慢地用那水滋润她的唇。

    实在是太渴,她干脆张开了嘴,饮下那一勺温热的水,贪。婪地舔。了。舔。唇玩。

    一勺子一勺子,不厌其烦地喂着,动作温柔,神态认真,怎么看都像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

    可是苏流年早已清楚他的为人,自是明白。

    喝了一大杯的水,这才觉得好了些,重新闭了眼。

    想到燕瑾,便问,“你到底把燕瑾抓去哪儿了?放了他行不行?”

    花容墨笙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将手中的杯子与勺子放一旁,伸手轻柔地触摸着,淡淡笑着。

    “你知道吗?女人最忌讳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替另一个男人求情,一般是不会成功的。”

    以为她想求他吗?

    若不是燕瑾落在他的手里,她才不开这口呢。

    “你放了燕瑾吧,这事情都是我让他帮我的,与他没什么关系。”

    “你与燕瑾是什么关系?何时相识?”

    苏流年轻轻地摇头,“我不知道,以往的事情我都不清楚,这记忆是从那一日第一次见你才有的,再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只知道燕瑾后来找上我喊我主子,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

    她与燕瑾的关系她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而这一具身子从她来到之前所有的一切她一无所知,包括这身子原本的主人名字是什么,她也都不清楚。

    但是她穿越而来,这事自然不能相告,等下把她当妖孽,一把火烧成灰。

    花容墨笙显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望向她乌黑的眸子,想从她的话语里辨出真假。

    “忘记了?本王所知道的你的头部并没有受到重创,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去记忆?年年,你知道本王的性子,最好别想要忽弄,这一点你还玩不过本王。”

    苏流年词穷了。

    这个花容墨笙压根就是个人精,一点点的事情都瞒不过,总能叫他找到疑点,难道真要逼她把穿越这事情也给说出来?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又不求着你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眼一闭,将他绝世的容貌与自己的世界隔离,不受他的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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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之事,暂告一段落。

    宋清涛纵容小女,犯下丢皇家脸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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