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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五行传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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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话在没说出来,就觉得伤口处似乎为了回应沧海的声音,传来撕裂般的痛感。

    她们看着沧海脸上的表情,又低头看了看沧海裤子上的新印记,医生突然面色严峻了起来:“看吧,哈哈,快脱。”

    “你可捂好了啊,别让我看见呢。”

    看着脸前这个一脸逗笑的邻居医生,沧海实在哭笑不得。由于伤口在人家面前突然再次溢血,医生天性的她面色严峻的勒令沧海脱衣服。沧海只好脱下裤子捂住已经变化的位置让她清洗消毒包扎,旁边被叫来的护士一脸憋笑的表情,显然她们也已经习惯。沧海可不习惯啊。沧海实在无*忍受一个女人专注的看着那个位置在工作。恨不得那刀砍在沧海脸上,起码不用事后这么尴尬。况且,沧海本人本来就不好看。不怕破相。

    好不容易忙完,看着她额头密集的细汗,心中一阵感慨,又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记得中午你还在家呢,怎么又来值班了?”

    估计想起中午的事,她边擦拭汗水边掩饰脸上刹那的绯红:“刘医生突然有事,我来替替班。”晕,那个刘医生也事,早不有事晚不有事的,现在有。

    “好了,你是准备在这里修养还是回家?反正我劝你还是静养,不然你还得经历几次这样的情况。”她看着沧海,眼神一片戏谑。

    刚听那司机说的,再加上沧海好动的性格:“不用了,反正你就在我楼下住,怕没人应急么,回家。”

    她似乎并不吃惊:“忘记了,你家还有个美女等你呢。对了,听说你脾气虽然暴,却是个妻管严呢。”她边去旁边洗手,边偏头好笑的看沧海。

    嘿,还女朋友呢,一个巴不得沧海出洋相的女朋友。

    “你才妻管严呢,我回去有事,你不懂。”沧海边提裤子,慢慢适应下伤口,边瞪着她。

    “得了吧,还有事?谁不知道你除了上网还是上网?房东说你以前在建筑工地干的时候就吊儿郎当不上心,现在没工作了反而忙了起来。”

    沧海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房东啊,自从那天你把咱们的邻居骂了个遍,谁不知道你的光荣事迹啊?房东本来就少和我们说话,上次你旁边的一个女的一问,那老太太就刷刷刷的说了。”她一副抓着人家小尾巴的样子,得意得很。倒是显得俏皮的很,和她的职称不相符。

    沧海点上根烟,看她皱眉,沧海示意马上出去:“对了,有时间请你吃饭,我可不介意多个医生朋友,我可是经常受伤的。”

    她几乎是推着沧海往外走:“交钱走人吧你,最讨厌吸烟的男人了,已经对你破例了,快交钱去,免得我挨骂。”沧海无语。

    站在自动取款机前,看着上面显示的数字,4400。晕,这么不吉利。想了想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晃悠,就都提了出来,去电脑城买了个笔记本电脑,打电话给电信安了网线。无线上网卡的很。

    日本女人不在。她除了吃饭时间意思性的回来和晚上和沧海争床铺外,其他时间也不知道她在干嘛。估计去和她恶心的老爸同流合污了吧。沧海甚至都不知道她为何会停留在沧海的世界。仅仅是因为那些同学知道她破了处,她拿沧海当挡箭牌?没那么简单吧。不想了,不想了。

第23章 雪地女尸(上)() 
送走电信工作人员,沧海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心中升起一股疲倦,深深的疲倦。电脑联网成功,沧海起身,玩游戏。自从在网吧出现那样的事情,沧海已经不在大话2里玩了。一个朋友在玩大话3,沧海立马搭伙,上了贼船。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区,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助感。从大话2的“翰林院”,到合区后的“莘莘学子”,再到现在的“金榜题名”。沧海还真是够讽刺沧海自己的,毕竟沧海连专业等级证都没去领的人在游戏里却是和仕途那么的接近。无奈完了,建号登陆。其实小小当时给沧海起的“神的孩子”沧海很喜欢。春树写过《神的孩子全跳舞》,沧海是他的忠实读者。不过这次沧海建号名为“刺心为汝”。和沧海丝丝联系的四个字。

    进入游戏后,看着那四个绿色名字,心中突然想起很多事情,一时间脑子里乱七八糟。突然间,一道灵光闪了下,吓的沧海翻身站起来。不顾突然起立大脑缺氧的头晕目眩,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难道,他们来了?

    好一会,沧海缓缓坐下,轻轻拍击自己的脸。愣了会,眼泪,缓缓掉了下来。去他妈的生活。该来的还是躲避不了。

    沧海索性关上电脑,躺在床上。一丝香味盈入鼻腔。那女人的。被子叠的很干净,四方四正。沧海枕在那,侧头还能看见几根长发。心里没来由涌上一股温柔。这个被沧海害了的女子。

    时间在沧海呆滞的时间内慢慢流逝,再次晃过神来已经暮色十足。沧海轻轻起身,把自己的被子从墙角的包袱里拿出来。放在床外侧。又给辟邪混了点奶粉饼干。

    外面风很大,雪没有蒸发的印记。厚厚的还在,一些杂乱的脚印。不知道为何,又在这样的气氛中,呆呆的看着远方的模糊,一动不动。

    吃过晚饭那女人才回来,看着床上的铺盖发呆。沧海正逗着辟邪,假装没看见。她黑色的棉质小蛮靴挂满了泥泞和雪。细长的深蓝色牛仔裤因为紧紧包裹着她的腿显得异常结实,反倒是生出一股迷人的性感。

    狠狠在心里给自己一巴掌,起身咧嘴就笑。她无视沧海的存在,坐在板凳上。拿出纸巾,仔细的擦拭靴子上的泥泞。沧海已经习惯了,自顾自的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好一会,自己都觉得没有意思了,就抱着辟邪走出房门。辟邪脚一着地就兴奋的四处转悠,好奇的嗅来嗅去。沧海打了个喷嚏,裹裹敞开怀的羽绒服,下楼上了个厕所,看见外科医生的房间亮了灯,又踱步上楼。风刮在脸上,异常的痛,仿佛还在提醒沧海,那些沧海一直不想提起的回忆。

    那个沧海曾经以为可以付出生命的团队,那些一起同甘共苦的伙伴,那段永远不能忘记的时光,那个让沧海学会太多东西的地方,那个在沧海回家后又无意遇到的生活。难道,组织的人已经开始动手报复,而且已经查到沧海了?

    算了,该来的总会来的,何必呢?

    辟邪自己冻的跑回屋子里,沧海不由一笑,进屋。晓黎正在洗脚,白皙的脚在水里显得如玉般光洁。她瞪眼看沧海。沧海开开电脑,不理她的敌意,上网。等她洗漱完,一脚踹开沧海时,沧海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酒味,突然厉声质问:“你喝酒了?”说完便反应过来,这不是以前,不是和自己的女朋友一起,这不是在管理自己的下属。一时间气氛很尴尬。她被沧海吼得一愣,看着沧海脸上的变化。甚为难得的开口了:“你管得着么?”说完,踩着沧海的腿到了床内侧,铺开被子,放好暖水袋,钻了进去。

    沧海一时理亏,便不再理她。抱着电脑,看着自己电脑里的角色发呆。好久,突觉手中的电脑被拍开,沧海看着她,她恶狠狠地说:“关了,我睡不着。”

    合上电脑,沧海躺下,却是心思紊乱,毫无睡意。

    你们都还好么?我的兄弟们,你们可是都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我呢?就这样过完自己的生活?再找个工作凑合过日子?老老实实的当个平庸的人?

    恍恍惚惚进入梦境中没一会,就感觉她突然趴到他身上,不停耸动,沧海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发现她在吐酒。沧海下意识的轻抚她后背,她倒是很利索的给了沧海一巴掌,又偏头去吐。好一会,她伏在沧海身上不动,口中低语了些日语。又慢慢起身,下去漱口。沧海放好她的被子,不让热气散出,也起身,到外面摸索着拖把进来,拖了地。

    她径自上床,不再理沧海。沧海看着她背对着沧海的影子:“还是把衣服脱了睡吧,那样早晨起来会着凉的。”她翻身,看着沧海。看着她略微苍白的脸,心中生出怜爱。见她还那样看沧海,知道她把沧海的话当做放屁,就上床,关灯。她突然贴上沧海的左肩。边感觉她脸颊带来的滑腻与清香,边享受她平时细碎的贝齿在他肩膀上留下的深深齿印,还有那随着肩膀微微下流的血。

    谢谢你,让麻木的我多少有了感觉呢。

    冬天的早晨就是那样让人讨厌。

    特别是换衣服,把热乎乎的衣服脱掉换上冷冰冰的,那感觉确实不怎么样。

    日本女人还在睡,沧海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又仔细看镜子里自己的伤口。两处肩膀,十分对称的两排压印。今天天气不怎么样阴沉的很,不过附近邻居的气氛倒是相当不错。毕竟,快过年了。又仔细想了想时间,明天,就过年了,晕。

    给辟邪弄了些吃的,那家伙就把尾巴转成圆圈了。看着它兴奋地德行,竟然,在心里开始那么强烈的羡慕它。如此轻易地满足和幸福。

    女人醒来的时候带着几丝**,估计头痛的缘故吧,记得沧海每次喝酒喝多了,都会头痛,而且,很厉害那种。她头发有些蓬乱,看沧海的眼神有些红丝,显得哟些让沧海发毛的感觉。

    其实她起床比沧海简单的多。因为她不脱衣服睡觉,所以起床只需要在床上坐一会稍微适应下气温下床就可以。所以现在她就倚在床头,露出上半身,看着扫地的沧海。就他俩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沧海自觉出去,再次败下阵来。

    楼上房间都空的差不多了。去楼下厕所时候看见一身清凉装的医生。沧海打招呼,她便刷牙边含糊的应声。这次没有想什么葡萄之类的东西。很自然地打招呼后,沧海在楼下缓缓地做运动,伸展下几乎迟钝的身体。

    那要砍死沧海的小子估计快大过年的也该歇歇了吧。又看了看伤口,确实正在复原中。沧海提裤子从厕所出来。她边擦脸边问:“你挺猛啊,都不回家过年?在这里陪媳妇?”

    心里想着和那日本女人有一毛钱关系?却还是笑着说:“你不是也在这里么?还说我,我起码还有个借口,你咋也不回家?哦,我明白了,没住一起,处着的吧?”

    她摇头:“四海为家,哪里都一样的。在这里过年也很好啊。”

    沧海自然不去问她为何四处为家,顺口说了句“有空上去坐坐”就攀上楼梯。

第23章 雪地女尸(下)() 
女人正在换衣服。门插上了,透过玻璃沧海看见她姣好的身材,紫红色贴身内衣显得合身,没一丝臃肿的感觉,让人看着心生缱绻。一会她打扮完回头看见沧海,瞪了沧海一眼,还是开了门,抱胸倚着门看沧海。沧海也已经习惯,不理她,径自推开她,闯进屋里,准备做饭。

    女人一把抓住沧海,沧海都奇怪,沧海穿了很厚的羊毛衫,她随手一捏都能捏到沧海的肉:“中午不能出去,我朋友过来,你给她扎针。”沧海一愣,晃过神来,不是刚给弄么,又来。

    无所谓的点点头,做饭。

    做饭对于沧海来说,已经是顺手拈来的东西了。沧海摇摇头,不再想过去的日子。

    女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回床上。盘起了腿。纤细的腿盘起来毫不费力。然后就向隔着窗帘的厨房看来,面色一片阴沉。沧海透过门帘正好看见她看他,沧海一惊,专心做菜。一个用力过猛,锅里油水乱崩,右手上子弹头大的烟花顿时一烫。沧海下意识扔下铲子。烟花处殷红似血。

    一时间,空气抽空般,沧海仿佛又到了那天晚上,沧海趁着怎样的酒意连续两次在自己手腕上印上了这个印章,又在怎样的夜晚抱着自己的右手腕,看着自己的右手烟花哭泣。沧海曾经那么的脆弱,又是那么的坚强,在那里,沧海失去了兄弟,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信仰。然而,沧海一直是那样独自坚持着,为着那个曾经以为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组织。

    晃过神来时,炒的扇贝已经糊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充满了屋子,还有淡淡的黑烟。盲目的把炒糊的垃圾倒在垃圾桶里,把炒具往地上一扔,恍惚的往屋外走去。

    外面白茫茫的,又下雪了。记得以前每次过年,家里都是呼呼地大雪。沧海总是拿着鞭炮到处乱炸,上到鸟窝,下到厕所。现在,沧海只有陪着一个自己死命坚持的信念呆在外面。还有躲避那些不知道何时会到来的噩梦。那个,只有时间早晚却绝对会出现的,噩梦。

    不知不觉间点上根烟,抽了口,呛得慌。好久不抽五块的烟了,不习惯了都。再想想,以往那些东西现在又有多少都是已经不习惯的了。顺手把烟弹了出去,使劲揉揉脸,转身,吐气开声,错步拧腰左手一掌推出,感觉把压制已久的怨气打出一样,心情稍微舒畅了点。带着一点稍微有些酸麻的感觉和下身伤口拉扯开的痛楚,进屋。

    前脚刚踏进房门,突听背后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嗨,抽烟的小子。”

    沧海闻言一愣,转过头,看见头发凌乱的医生站在沧海后面,一副杀人的样子。

    “我说,医生,你怎么就这种形象示人啊?这还医生呢,哎幺,你怎么掐人啊?”

    医生并没有给沧海多说话的机会:“你话那么多呢你,抽烟就抽呗抽死你,你也不用把烟头乱弹吧?烟头乱弹就乱弹吧你还弹我头上!”沧海有些惊讶于她的开场白,不过倒是挺好的,起码让沧海刚才乱糟糟的心情一下子给拧过来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沧海慢慢挣脱她的魔掌,揉揉被她扭红的耳朵,轻声说道:“我说,医生,你咋也那么大劲呢?女人是不是都一样啊?刚才也不是我故意的,大人大量啊。外面冷点,不介意的话你就进屋坐坐,顺便尝尝我的手艺。”沧海大手一拍她屁股,很随意的把手圈她脖子上,推开门就往里进。

    她定住了。她定住了是必然的,因为沧海发现他刚才做的动作。沧海感觉自己脸已经烧了起来,燃烧的感觉。沧海已经不能开口了,他觉得他没理由说他把她当做自己原来组织里的兄弟,因为刚才她给沧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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