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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女帝之朝-第18部分

小说: 女帝之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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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还会武功!是将军赠的,那时候什么也没说,所以花鸠始终都有意无意的忽视她,于是院子里只剩下花鸠和绿意,“绿意,你可有什么话说?”“小姐饶命!绿意那天酒喝多了就睡着了…”“这是理由吗?”“这,不是。”“你就去地牢里跪三天吧,看你身材也不用吃饭了。”“是…”“可是不满?”“没有!”干脆的回答,绿意算是揣摩花鸠的心思到半透了,这事也是自己的错,只能蔫巴巴的去地牢领罚。
  起身回屋,关上大门,景栖蓝跪伏在地上,也不说话,“景栖蓝。”“是。”花鸠心累的坐在凳子上,“说吧。”景栖蓝难得的第一次支吾了片刻,最后竟然意料之外的选择了沉默,侍卫可以说是刺客武功太高正好撞见估计也就是无声无息的多一具尸体,而绿意自己本就不是那么的信任就算至今,也不可能百分百信任,最近更是无意放纵了她,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红意更是被自己无视的彻底,只有景栖蓝,花鸠失望的看着他,大声吼,“说!”“奴护主不利愿以命抵。”气的花鸠大笑,昨天晚上为什么失踪,一个字都不肯告诉自己,花鸠抓起景栖蓝的衣襟,直视着那双本应该清冷的银眸,现在有些闪烁,更是怒发冲冠,“以命抵?你的命很值钱吗?还是你以为你很值钱?”气的失去理智的花鸠更是恶语相向,“…”看着依旧沉默的景栖蓝,花鸠有多信任他现在就有多气愤,她以为他一心向自己,哪怕去将军那里做了什么都会如实禀报,而今却支支吾吾,最后沉默,第一次他不肯告诉自己去了哪里,也是几年来大大小小出现过那么多刺杀,第一次她真的出现了危险,但是他没有发现,花鸠一时间心灰意冷,“你走吧。”“…是。”花鸠只觉得身累,脑子累,心更累,喝了点水就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头顶那个‘喜喜’字,虽然饿得慌,但是却没有心情吃。

  ☆、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花鸠穿好衣服,吃完饭,走向地牢,沿着花园中的小道,走了一段时间,层层向下,花鸠也奇怪堂堂一个郡主府搞地牢?“小姐。”红意恭敬的行礼,“嗯,怎么样?”“他们用的方法和招出的东西都在这里了。”看着红意拿过来的纸,憋住笑,上面仔仔细细一个字不漏的写下各种办法和反应,就写的好像真的让花鸠看了一遍一样,“嗯。”行礼完红意就退到了一边去,X型的木架上,粉色的长发被烧的东焦一块西焦一块,脸上身上更是各种划痕伤痕满满,衣不遮体,看得出来是个男子,而且年龄还不大,“花吟魅。”粉发少年头都没抬,花鸠毫不怜惜的拽起他的头发,硬是逼他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名字啊。”而那少年一声不吭,连眼睛都不睁,看到他这样花鸠也不生气,“这脸蛋啊,啧啧,真可惜,都划成这样了。”“有本事就别让我活着出去,不然等我回来就是你的死期。”“哎呀,好怕怕哦,好吓人好慌张啊,讨厌,本宫的小心肝都要被你吓出来了~不过话说回来,红意,你们有说过他可能能活着出去吗?”“禀告郡主,没有。”“那你是为什么产生了这种美丽的错觉?”说着用手指甲划着少年脸上最大的一条伤口,鲜血染了满手,少年又不说话了,花鸠随意的拿出手帕擦擦手,“你说,如果本宫把你的手脚打断挑断筋,你还能不能来找本宫报仇?”“你!好恶毒的女人!”“恶毒?这词本宫喜欢,不过这就恶毒了?哈哈!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恶毒。红意!”“在!”“蒙上他的眼睛,堵上嘴,拔他的手指甲,记得要隔一段时间拔一根。”“是。”“你这…唔!呜呜!呜!!!!!!!!”一片圆润干净的指甲连着血肉,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花吟魅在大吼后无力的后靠着大声喘气,还没等喘多久,第二个也被拔了下来,听着一声声惨叫,花鸠了无兴趣的起身,“拔完了在问问他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说的,没有的话就从脚开始,一点一点碾碎,要碎的粘都粘不起来,然后再问问,还是不说的话就把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不用太多,几百片就好了,死了也没事。”“呜呜呜!!!!”“是。”沿着楼梯向上,才刚走到花园外面,就听到了身后一阵声响,“刺客!!!快来人!!”日了狗的,怎么最近天天有刺客的?花鸠拔出剑就像身后跑去,天空中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轩辕花鸠!你给我等着!我花吟魅必将取你性命!”“糟了!”花鸠在地牢中疾跑,之前绑着花吟魅的地下果然躺着红意,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红意!!”胸口上正插着匕首,“小…小姐,属下…让…”还未说完,头一歪,了无生机的样子,“红意!!!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此时花鸠终于想起了红意的好,点点滴滴,绿意不愿意做的事死活丢给红意,花鸠的无视,所有的交给她的大小事都办的很好,就算花鸠没有一句表扬也不会抱怨任何,跑出了花园,“快去请大夫!!!!!”奔到某一间房间,把红意安置在床上,血染红了被单,这张床上也是大红的床单大红的被子,就跟那天结婚时候的一模一样,满屋子的红,花鸠隐约能猜到这是哪个人的房间了,还没来得及感慨,大夫就来了,花鸠有些害怕,她一点也不想听到噩耗,心里默默祈祷着,好像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这位姑娘没事,虽说看着是心脏位置,但是其实插歪了,而且用劲也小。”“谢天谢地,还好还好。”说着,大夫的手也没停下,不停的在上药,就在花鸠放下心,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轩辕花鸠!!!!!”“栀,栀子啊…”“你竟然把一个死人放在我们的婚房!!!”“这是…啥玩意?婚房?还有怎么说话呢,什么死人啊,不许乱说!”“你明明说过你要娶我的!”“是…但…”花鸠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炎栀打断,“难道你想反悔不成!”“没…我…”“没有就好!明天就娶我!我要…”“闭嘴!虽然我答应过会娶你但绝不是现在!”看着炎栀就要任性的把结婚安排下去了,花鸠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炎栀一定这么坚持嫁给自己生怕自己跑了的样子,“你!哼!那我要换房间你总得答应了吧,就暖阁,那儿大。”花鸠心里因为祸害了炎栀的房间稍微有点小内疚,花鸠想了想,好像暖阁是大点,也没用什么不妥,也就答应了,“好。”因为不想看炎栀任性的样子,花鸠早就把头转了过去,所以也就理所当然的错过了炎栀计划通!的得意表情,“饿了吧,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因为担心红意,花鸠也没有什么想走的意思,于是也就答应了下来,“好。”在屋子外面摆开了桌子,就他们两个人,花鸠觉得有点不妥,向边上的下人说:“去问问正君来不来一起吃饭。”“是。”炎栀当场就不高兴了,“哼!”重重的伊哼,她怎么觉得炎栀越来越任性了呢,好像有自己一半‘功劳’当时为了哄小炎栀几乎是有求必应的,现在想改也难啊,白卿玖很快就来了,一身青色纱衣,恢复成了那天的遮住一半眼睛的发型,擦了薄粉,看的花鸠直摇头,白卿玖还以为花鸠是认为自己不好看所以有些哀伤,“真是我见犹怜啊,玖儿何必把眼睛遮起来,不用自卑的,玖儿很美的。”“真的么?”有些怯怯的,“哼!”炎栀在一边表示不开心,“这是炎栀,额…反正以后也是要进门的,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你…你好。”看着白卿玖的样子,花鸠摇摇头,太弱气了,怎么能担起正君的职责,有空在教吧,“对了,我什么时候搬到暖阁去啊?”“随你,现在搬都行。”花鸠夹着菜,毫不在意的回答,扒拉了两口饭,也没注意到白卿玖的欲言又止,和炎栀的不屑眼神,最后白卿玖只是眼眶红红的,“我身体不舒服先告退了。”花鸠疑惑,“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吃啊。”看了看白卿玖深深低下的头,无奈,也许是真累了,“等会我命人做点粥送你房里去,多少吃点,不能不吃东西。”“是。”花鸠转头就看见炎栀笑嘻嘻的,“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啊?…嗯…那当然啦!毕竟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了么,哈哈,哈。”“是么?今天你们两个人都很奇怪的样子。”花鸠咬了咬筷子,说,“这个鸡腿好吃,你尝尝~”炎栀半带撒娇的夹了一个大鸡腿到花鸠的碗里,“管自己吃饭!”“是~夫主大人!”“你也不害臊。”“嘻嘻,都板上钉钉的事还害什么臊。”花鸠无语,默默的啃鸡腿。

  ☆、第三十三章

  太阳从东方升起,告示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花鸠睁开眼,下床,迷糊中还在奇怪怎么没看到绿意那颗胖球,延迟许久才想起来,好像被自己赶去地牢了,“来人啊!”“郡主。”进来的是一个眼生的小侍女,“还要我教你怎么服侍主子穿衣服吗?”“郡主饶命啊!”花鸠皱着眉看着侍女‘咚’的一声跪下,哭天喊地,难道自己这么可怕吗?扶额,“知道还不快去准备?”“是…是!”花鸠现在开始想念绿意那颗球了。
  花鸠坐着马车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在白府门前,花鸠正正衣襟,下了马车,敲了敲红漆大门,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厮,“轩辕花鸠求见,烦请通报。”“哪里哪里,郡主大人客气了!”很快花鸠就被迎了进去,由一个丫鬟带路,不论怎么看白府都应该很大,等真的进去了以后却感觉不是很大,很是低调,就连摆设都简单普通,大堂里的花瓶,甚至没有花鸠的院子里随意摆放的景台值钱,虽然花鸠得的赏赐都非凡品,但是这也太低调了些,但总归也不会让人瞧不起。
  花鸠一边这么想着,再一个转弯,就要到了内堂的门前,措不及防之下,正好撞上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额头碰额头,老头力道之大,直把花鸠撞倒在地,“咦?啊这位姑娘对不起啊。”施施然伸出一只手作势要扶花鸠,花鸠毫不客气的放上自己的手接力爬起,揉揉撞得生疼的额头,“没事没事,倒是老人家您没事吧…”没想到花鸠这么一说那老人反而不开心了,眼睛瞪的铜铃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老人家了!”花鸠语噎,突然想到这里白发并不一定是老人,连连鞠躬道歉,“呃,对不起对不起,看…”
  不对啊!花鸠想,之前明显的有闻到一股老人特有的气息,于是抬头,这回仔细看了,脸上干净白皙,没有一丝皱纹,“这还差不多。”那人说着打开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扇子,故作潇洒的一下一下扇着,花鸠皱眉,凑到那人身边使劲闻了两下,虽然身上有浓重的药味和香味,但是那种老人的独特气味是无法伪造的,比起眼睛,花鸠更相信自己的鼻子,嘴里嘀咕着,“您不年轻吧…哎哟!”那人气的直接一扇子用力的敲在花鸠头上,花鸠揉着头,无辜的看着那人,“你怎么知道?”“…在下说是气味您信么?”“嗯?不可能啊!”那人说着,还吸吸的使劲闻自己身上,“咳咳。”花鸠这下真的确定了眼前这货的年纪肯定很大,惊奇的盯着那张年轻帅气的脸。
  “真是神奇,哎哟!您怎么又打我!”“哼!想打!怎么样!”说着又敲了花鸠的头,此时她的内心是崩溃的,“在下还有些事,就此别过。”“不行。”“啊?”“我看你印堂发黑,一定是有病。”花鸠气死,“你才有病呢。”却见那人摸了摸下巴,“我是有病啊,但是你也有病,不行我看看。”说着一把拉过花鸠的手把脉,“男女授受不亲…”“别吵。”见花鸠就要发飙的样子,边上的侍女连忙安抚,“郡主大人别生气,这位是神医大人,说不定您真的有什么病。”花鸠只表达现在没病都要被气吐血了,那侍女说完后就叫来另一个侍女上报发生的事去了。
  那所谓的神医捏了花鸠的手腕好一会,时而看看花鸠的眼皮嘴巴,很专业的样子,弄得花鸠没脾气,“竟然是真的…”“哈?”“你竟然真的有病!”“…”你才有病,全家有病!神医看花鸠一点都不信的样子,严肃的说:“本来真的只是在逗你的,但是…”喂喂,本来真的是在逗我?花鸠一脸郁闷,“哦,说吧,什么病。”只见神医语带沉重的说,“只是一种名为欺神的□□…不是已经绝迹了么,怎么会…”“哦?欺神?怎么没欺骗过你?啧,看来也不怎么样么。”花鸠冷笑出声,听着花鸠带刺的话语,神医却一点都不生气,“这名的确言而符实,大概全国也只有我能看出来了,曾经有人中了这种毒,来找我,我接诊了,最后他却死了,那是第一次医死一个人啊,也是第一个死在我手上的人…”后面的话已渐不可闻。
  ‘咚’!“家主!!!不好啦家主晕倒了!!!”听见声音所有人都向发声源前看去,前面被团团围住,婢女小厮们正围着什么不停的聒噪,花鸠和神医凑上前去生生挤开了他们,抬眼一看正是白家家主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只见神医毫不客气的故意一把推倒花鸠,不慌不忙的掏出一个小瓶子在家主鼻子下晃了一晃,家主醒来,睁眼一看认清了神医就拽着他的袖子哭,那眼泪来的不要太迅速,“曲神医啊!!!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救小婿啊!!!!”“白家主莫急,这病还是能医的,所幸现在发现的早,也就是三天前的事。”神医用摸胡子的手势,什么都没摸到,转而去摸下巴,花鸠站起来优雅的拍拍身上的灰尘,听到神医的话,嗤笑道,“三天前?不可能,你说两天前帮人吸了毒我还信,呵呵。”神医惊奇的瞪大了双眼,看的花鸠好笑,“你竟然帮人吸毒?用嘴???”不同神医的反应,白家主是哭声震天,就好像花鸠已经死了一样,“儿婿啊~~!!我命苦的儿婿啊!!我命苦的儿子啊!!…”直哭的一抽一噎哭的很有节奏,似乎要哭到天荒地老一样,而花鸠关注点似乎错了,“就是那天?我昏迷了两天?”
  ‘咚’!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但是比白家主落地的声音更响,花鸠扶额,自己还没考虑完呢,今天是落地日吗?估计是岳父吧,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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