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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女帝之朝-第29部分

小说: 女帝之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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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鸠骑在马上远远望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繁华的城,‘凤城’两字匾额下,正大门大开,远远的人头耸动,自己这些年努力攒下的人脉果不其然的在从军的这四年间消磨殆尽,如了女帝的意,然而女帝似乎也不见踪影了,也不知最后是便宜了谁,香梦阁花鸠默认送给了纪清音,而他四年间也没有传过哪怕一次书给花鸠,也许就这样断了吧。
  花鸠和都统的马刚全身进入城内周围的人们口中开始疯狂的欢呼“郡主大人!”“都统大人!”看着周围一双双热烈恭羡的眼神花鸠不像都统微笑颔首,她心事重重沉默不语,现在是四凰女代替女帝处理朝政,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会直接登基,虽然跟自己似乎没有半点关系,眼角瞥过一个躲在人群后面的绿发男子,心中微疼,‘清音,你还好吧。’却没有转头正视,余光也没有停留多少时间。
  跟随着车队笔直的进了宫,踏入大殿一抬头就看着皇甫白肆(四凰女)坦荡荡的坐在女帝的位置,大家在底下站定,其他人在大殿里跪下,花鸠站在一群跪着的人里鹤立鸡群,皱眉,“郡主为何不跪。”花鸠撇嘴,明知故问,“女帝陛下曾免去慧德跪礼。”“本殿怎么不知。”装傻充愣么,“慧德两岁时陛下就免去了慧德的跪礼,自此再也未曾下跪,莫非凤国还有比陛下更高贵的存在?”“哦?有此事么众卿?”看着那些墙头草都摇头说不知,花鸠冷笑,“本王记得此事。”一直站在边上沉默的将军却出了口,白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花鸠却在想这是将军的示好还是为了翻白肆的面子而故意为之,“臣也记得。”将军既然开口了那么将军派的臣子们也开了口,而之前说不知的那些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有白肆的自己人依然在叫嚣,“大约是本殿忘了吧,那就当是有这旨意存在吧。”什么叫当,根本就是有的,花鸠向将军点了点头,示意感谢,而后就是一条条的听封,这些赏赐反正也就是些金银物品,花鸠一点都不感兴趣,而花鸠感兴趣的自己的去留却没有提及,都统是一定会休息一段时间被赶回边界的,而自己会不会跟随都统回去还值得忧心。
  带着最新的赏赐回府,花鸠无比的累,一路上摆着冷脸推拒了许多邀请,明天白肆就会设宴洗尘今天有什么好说悄悄话的,越接近郡主府花鸠有点心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死赖在府里的白卿玖,她不懂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离开,明明也已经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难道就一定要守寡才好么,嘛,虽然和现在好像没大区别。
  晚上睡觉的时候花鸠紧紧的抱着景栖蓝,让他不由得没良心的想要是天天花鸠都被吓成这样就好了,而花鸠心塞的不行,明明很累,但是一闭上眼睛就冒出不好的东西,然后再睁开眼睛,抱了抱景栖蓝,然后再闭上眼睛,就算是睡着了不久也被噩梦吓醒了,景栖蓝有点傻眼,不明白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花鸠慌乱成这样。

  ☆、第五十三章

  于是第二天花鸠眼皮一直在一搭一搭的,明显没有睡好,很困的样子,被红意绿意一起架着穿好了衣服,塞进马车,中途好几次花鸠都快睡着了,然后又醒来,打个哈欠,花鸠十分非常的怨念,那个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白肆搞什么宴会啊啊啊啊,一身轻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意外的有许多人来和自己打招呼,花鸠抓抓头,这是几个意思?因为失去了纪清音的情报支援,刚回到凤城简直算是重新来过,那叫一个人生地不熟,她并没有看出自己还有多少价值值得利用。
  刚刚踏进门槛就被专守着自己的司南雨念拉了过去,司南雨念竟然跟着自己的母亲一起来了,可是没见到宰相大人,“怎么了?”司南雨念真想一爪子拍死花鸠,最后也只是用力的拍了花鸠后背一下,甩着自己的爪子郁闷不已,“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怎么了?当年你怎么想的就抛弃一切奔去定北了?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看着狐狸一脸不忿,花鸠惨兮兮的笑笑,“是我的错,气大伤身。”“为了一个男的你竟然…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花鸠苦笑,她还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呢,结果竟是掩耳盗铃么,“我这边出了点事,现在只知道一些浮于表面的事情。”雨念翻了一个大白眼,“那是出了点事吗?那是出了大事好不!”花鸠默默的注视了雨念好几秒,看着雨念疑惑自己脸上是不是占了东西,“你说当年那个我都看不透彻天崩于前皆不乱的小伙伴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莫不是别人易容的?”说完去拉雨念的脸,雨念没好气的一爪子拍下花鸠乱摸的手,“既然郡主大人不惜的听那我何必在这里讨人厌。”花鸠连忙瘪嘴扮可怜,“我错了~~雨念大美人~~”雨念很深沉的看着花鸠,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斟酌了半天,正张了嘴,“殿下驾到!”
  什么鬼就驾到了!花鸠也只能在心里厌憎一下白肆,接着就是花鸠毫无防备的被雨念一把推出,和都统接受一波注目礼,被白肆夸了几句,再宣布宴会开始,花鸠还没来得及再去找雨念商量些事情,就被宫女盯着‘请’到了座位上,排在离白肆不远的位子,面上不露心里可是把白肆骂的个半死,自己和都统简直就是被白肆派的主力围在了中间,花鸠目光一扫,如果说没有看到宰相还说的过去,那么意外的没有看到将军大人怎么都不正常,怪不得自己能排在这么靠近上面的位子,看着雨念皱着眉后面却时不时的有宫女的目光游移,花鸠隐隐有些不安,莫非这是场鸿门宴,想到此花鸠就有如坐针毡。
  表演开始,周围的人们似乎都是说好了一般,一波一波的向花鸠他们来敬酒,花鸠感觉不对正准备遁走,边上的新上任的工部侍郎却碰了碰她:“下一个表演在下敢肯定郡主一定很感兴趣。”“哦?既然如此本郡主岂不是应该拭目以待。”花鸠有看到白肆似乎和边上的人说了什么的样子,侍郎笑笑,“郡主说笑了。”花鸠表面很郁闷的坐下,看向高台,她还真有点感兴趣呢,白肆想要给她看什么。
  一片纱布参差飘荡着,乐声起,蒙面的男子从梁上滑落,浅绿薄纱衬着那人一头浅绿色的头发,青青碧草,手持花朵演绎绿叶,舞动旋转,舞衣翩飞,露出一小块花了花纹的蛮腰,‘咔’花鸠手里的酒杯碎成了几瓣,碎片卡入手掌,血流了下来,花鸠愤怒的都要喷发了,那不是纪清音吗?啊!别以为脸上那么层破纱遮着就看不出来了!花鸠的从挂着美好的假笑到现在毫不遮掩的黑了脸色,而台上那人似乎没受到影响的继续舞着,坐落中央,衣裳渐渐的滑下,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画满纹路的后背,‘嘭!’的一声,花鸠面前的桌子生生拍下去一个手掌印,这还是这桌子质量好,自己也留了力气的,“郡主这是?”“抱歉打扰了殿下和诸位观赏表演,但是台上的戏子慧德认识,实在是过意不去,那是慧德的姬妾。”“哦?本殿问你,你可是郡主姬妾”白肆却状似好奇的问向纪清音,“回殿下,奴不曾见过郡主。”花鸠在边上瞪着纪清音磨牙,可惜那人不曾转眼看花鸠,“哦?郡主可是认错了人?”
  只听那一句轻轻浅浅的疑问,花鸠就觉得一把火就烧上了脑,大步走过去给纪清音用力的拽上衣服,扯掉面纱,“呵,是慧德忘了,此贱奴名纪清音,乃慧德于迎春花了一百两银买下的贱奴。”花鸠也索性不看纪清音就向白肆回答,还加重了‘贱奴’两个字,“啧啧,看看美人垂泪本殿心生不忍啊,郡主可否割爱?本殿愿以一百两黄金买下他。”花鸠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慧德自是不能落了殿下面子,若是殿下真心想要这名贱奴也不是不可。”花鸠微微朝边上一瞥,还真哭了,花鸠心里叹了口气,何必呢,白肆是听出了花鸠话中的意思,“哦?不是不可?还有什么说法”“慧德答应过清音会娶他的,若是殿下真心喜欢他便让给殿下,但是望也给个名分,毕竟是他应得的。”白肆也黑了脸,“郡主说笑了吧,既是贱奴怎还有的名分?”花鸠笑笑,“慧德答应这贱奴的便是妾之名分啊。”台下议论纷纷,花鸠充耳不闻,“好,郡主好性情,既然这样本殿也不能夺人所好,郡主娶妾之时可要告知本殿一下啊。”“自然。”花鸠瞄了一眼白肆,这是显然不相信的样子么,也是,就算是娶妾,也从没听说过有娶妓院里的的,本郡主就是那么特立独行。
  花鸠拽着纪清音的手一路说着告罪一路笑着往外走,走到一个角落就拉下脸,“胡闹!”纪清音还是一抽一抽的,“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有用么!你最对不起的是自己你知道么!”抹了抹眼泪,“嗯…”花鸠一个栗子敲上纪清音的脑袋,“傻瓜!要是我今天不阻止你怎么办!”纪清音讷讷不敢响,“你原来的知心呢!四年不见你就跑到皇宫里来了?你知不知道…哎…别哭了…”花鸠还没怎么说呢,纪清音刚刚止住的眼睛又流水一般的下来了,轻轻抱住纪清音,“多大人了真是,还哭,害不害臊了真是。”花鸠心里骂死自己,看着哭泣的俊脸心疼不已,纪清音索性把脸整个埋在花鸠的衣服里,花鸠摸摸纪清远的背,“好啦,不哭了哦~”哄小孩似的话哄着纪清音,纪清音闷闷的声音从花鸠胸口传出,“清音的身体都已经被别人看见了,清音配不上郡主了…”
  纪清音还在那边絮絮叨叨封建的那些老思想,花鸠只能无语望天,“我可是在四殿下的面前说了会娶你的,难道你要我被问罪么?”“只要清音死了…”花鸠被吓了一跳,连忙拽起他,“喂清音你不是认真的把…”纪清音却凄然一笑,捏了捏花鸠的手,“既然主人已经不再需要清音那么清音也无所谓生死了,只是希望最后为主人舞一场,如果清音去请的话主人一定是不肯见的吧?所以清音只能出此下策,希望主人能永远记得奴,这样就够了。”哎哟我的清音哟,这想法都哪里来的,花鸠头疼,花鸠抵着纪清音的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清音你的心意了,现在问你还来得及么?嫁给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抛弃你了。”纪清音却惨笑,“清音是妓。”花鸠撇撇嘴,“他们都等着瞧我的好戏呢,这么说来我不也是戏子,戏子配妓,刚好~”“可不许这样说,戏子这样下贱的身份怎配得上您,您可是郡主啊。”花鸠挑眉,不以为然,“好啦,不说就不说,清音看着我让我不说不是更好。”纪清音却抿嘴不语,花鸠看着他明显一脸不信的样子,心想也是,都是因为自己给过他太多失望了吧,本来就是那么玲珑剔透的人,花鸠放慢了语速,故意带点蛊惑的意思,“清音,再相信我最后一次吧。”纪清音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嗯。”“真棒~亲亲~”咬上纪清音的嘴唇花鸠却有一种腿软晕眩的感觉,看着清音焦急的样子,告诉自己一定不关他的事。
  

  ☆、第五十四章

  努力的睁开眼,花鸠只觉得眼皮有千万斤重,等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花鸠眨了半天才看清了周围,大约有些晚了,四周有些昏暗,这是在一个不知名的殿内,反正肯定还在皇宫内,晕倒前的记忆慢慢回笼,没错!就是晕倒!花鸠暗骂自己大意了!四年没有碰过脂粉竟然差点忘记了它们的味道!明明自己以前以后都是靠这个过活的!明明纪清音的脂粉里有些不正常的味道却被自己大意忽略了!潜意识里竟然还以为是皇宫出品!明明皇宫出品的自己也闻过来的,花鸠好想敲死自己,抬抬手脚都没有什么力气,身边竟然有一个温暖软滑的东西,花鸠转头一看真是惊的魂飞魄散!这尼玛的不是皇甫嗣么!还是赤果的!!花鸠深深忍住差点尖叫的冲动,努力竖起耳朵,周围没有人!花鸠无心去欣赏皇甫嗣美丽的胴体,或者做点什么,她还是想挣扎一下准备自救,虽然这白皙匀称的胴体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描绘,虽然自己熟知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胜过他自己,但是这辈子的皇甫嗣跟自己不熟!真的不熟!一点都不熟!
  花鸠平复了一下自己悲愤的心情,瞄了一下皇甫嗣的睡脸,嗯,跟印象中的一样,嗯,还好还没醒,花鸠努力的往外挪动,渐渐撑起自己的身体,周围一瞄,却没有看到任何类似于自己的衣服这样的东西!也没有类似皇甫嗣衣服这样的东西!这间也看不出是谁家的宫殿,但是绝对不是住人的!花鸠忍住羞耻也光着在到处的翻箱倒柜,没有!到处都没有!除了他们身上盖着的被子根本就没有其他能用来遮住自己的东西!“蓝~”花鸠根本不敢喊太大声,她不清楚外面是不是守着人,并且也不能吵醒皇甫嗣,不然正常情况下一定会以尖叫来迎接这样的尴尬景象,花鸠犹豫的看向纱帐,现在天色昏暗就算自己穿的再奇怪些也没事,但是这纱帐也太透了!就算多裹几层也遮不住身体啊!如果撕被子肯定会很响,而周围也没有锋利的东西,自己身上不能更光。
  花鸠投降了,总不可能真的裸奔出去,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真是百口莫辩,也不知道清音怎么样了,到底是被谁算计的,图个啥?白肆和嗣的事情应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自己睡了嗣的话就能挑起和白肆的不合?而现在白肆当政能给自己下绊子?那图个啥吗,自己现在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势力的,被白肆弄死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来的,难道是有人嫌自己现在还不够惨害死拉倒?
  花鸠这边一直在苦思冥想,始终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外面响起了许多的脚步声,“陛下,就是这里,奴才看见慧德郡主搂着十五主子进去了,十五主子是闭着眼睛的。”什么鬼啊,自己还是闭着眼睛的呢,说话能靠谱点么!瞎说什么呢!花鸠来不及多吐槽就钻进了被子,犹豫了一秒还是晃了晃皇甫嗣,帮他拉好被子,“啊!!!!!!”花鸠果断的捂住耳朵迎接尖叫,“十五凰弟!”门被很暴力的踹开了,皇甫嗣很不客气的拽光了花鸠身上的被子,而花鸠更是好意思的钻到皇甫嗣一起,她可不想给大家看果体,于是推门而入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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