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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审判者-第52部分

小说: 审判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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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尼泊尔之泪究竟去了哪儿?

    我们返回宾馆,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思考良久,想到了三种可能,首先曹宽负责把尼泊尔之泪代酒吧诡女送到拍卖行的,随之又有珠宝鉴定师进行辨识真伪。

    故此,第一种情况。就是让拍卖行一方吞了,也许是许润田,也许是黄经理,想到后者的种种异常,嫌疑极大。

    而第二种情况,贺家生捡到了苏玥儿摔出的蓝宝石,拿到手之后通过某种渠道赶制出一块山寨货,以假乱真。

    第三种情况……便为月之道师的师弟孙乐果,他身上分别有真的和假的,假的被月之道师当真的搜刮到手。不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孙乐果从被贺家生找到再去他家,只有一会儿的功夫,没什么造假的时间。

    “老大,现在怎么办?”我侧身裹住被子。

    “淡定。”

    徐瑞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先尽力睡觉,尼泊尔之泪的事先放一放,明天去曹宽之前工作的酒吧,搜集那个诡异女人的线索,一杀就是九个男人,这可不是什么小案子。我觉得对方像是七罪组织的高层罪犯。”

第八十八章:飘然人间() 
这时老黑来了一句,“老大,对于酒吧来说,晚上才是调查的大好时机啊!”

    “对。”徐瑞残缺的左耳微动,说道:“小的们,快起床,大王带你们去泡吧,一边查案一边娱乐。”

    我们也没什么睡意。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穿完,留下老黑自己照顾苏玥儿。我和叶迦、徐瑞效率非常快,五分钟之后就坐上了车,驶往曹宽以前工作的那家酒吧。

    这间酒吧位于北区一条不算繁华的街道,名为“飘然人间”。

    花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酒吧门口。停完了车,我们推开酒吧的大门,里边不算小也不算大。挺有氛围的。现在是十一点半,正是热闹的时候,不少男女对坐饮酒聊情,中心的台上还有一支打扮时髦的乐队演奏着。

    不过没有空桌子了。

    我们环视了一下,发现有张桌子前有一个女子单独坐在那儿,喝着橙汁,背影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

    “难道遇见熟人了?”徐瑞看着我和叶迦的表情,他疑惑的说:“你们也同样觉得熟悉吗?”

    我和叶迦默契的点头,没想到这女子让自己一方集体觉得熟悉。

    徐瑞打了个眼色,“走,我们过去瞅两眼。”

    说完,我们仨前往那张桌子。绕到了那一侧,还别说,真的和她彼此有过接触,她就是冯驰的秘书,陈琳。

    她的打扮和白天的职业装完全不同,大耳环,浓眼妆,辫子又细又多,穿着皮夹克和性感的紧身裤,极为的妖娆。

    “美女,不介意我们小坐一会儿吧?”徐瑞没等对方同意,就一屁股沉下。

    陈琳意外极了,“想不到几位警官还有如此兴致,大晚上来酒吧玩啊?”

    “我们也是人,总不能光工作不是?”徐瑞按下桌子上的按钮,等服务生过来。就点了三杯最便宜的鸡尾酒,我们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你自己吗?”徐瑞扫了眼酒吧,他的蛤蟆镜对向陈琳问道:“工作压力大,晚上就想放松一下?”

    “本来还有一个闺蜜的。”陈琳耸动着肩膀,她无奈的说:“她被男朋友约跑了。”

    叶迦搭讪的说:“陈小姐经常来这酒吧玩?”

    “不算经常吧。”陈琳把橙汁推到一旁,她点了杯扎啤,说道:“家住的不算远,我一般五六天就和朋友来玩一玩。”

    徐瑞权衡了利弊,他坏笑着道:“跟你打听个事儿。”

    “请说。”陈琳笑了,她轻轻的说:“如果是问感情,我没有男朋友哦。”

    “呃……”徐瑞灌了口酒水,他指着我的脑袋说道:“我这小兄弟,长这么大了,连初吻都没失去呢。最近,他办事越来越毛躁,我心想肯定是年纪到了,精力旺盛无处释放,就寻思带他解决一二,但他要求高啊,初次不想随意的交代了,非要特别漂亮的。”

    我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开始坑上我了?想抗议时,自己的脚却被徐瑞在桌下踩得死死的。无奈,我只能任由他接地气的胡编乱造。

    陈琳脸色微红的望着我这方向。“那……许大帅哥,你看我漂亮吗?”

    “唉,恐怕你是吃不到这小鲜肉了。”徐瑞遗憾连连的说:“小琛不知听谁说的,这飘然人间酒吧。经常会有一位充满了知性美,相貌漂亮、谈吐雅致、非常有涵养,却又渴求云巅感觉的女人出现,所以就特别向往跟她来一次邂逅,但胆子小啊,我和叶子就一块来了。”

    他可是把曹宽对于酒吧诡女的描述一字不漏,只省去了半句敏感的。

    陈琳听完扑哧一笑,她不屑的道:“还别说,符合这些优点的女人,这酒吧以前还真的有一个。但可能要让许大帅哥失望了,徐欧巴之前讲漏了一点,那女人每次来必然买醉。每次醉了必然会与不同的男人离开,有的二十岁不到,四十岁的也有,帅的、丑的。她从来不挑,是个带把的就行。不过……”

    我们相视一眼,曹宽说的完全是真的,之前审问时我还以为他带有夸大性质呢。

    “不过什么?”我装作失望的样子。

    “不过她有段时间没来了呢。”陈琳提议的说:“许大帅哥,你好像蛮失望的,看来是初出茅庐啊。其实萍水相逢,只求春宵,无须计较。况且你和那女人也没有遇见。”

    我不知怎么的,被她一句给说得脸色通红。

    “阿琳。”徐瑞这厮钻入桌子,下一刻出现在陈琳身侧,大着胆子搂住她。把我和叶迦看懵了,老大这是借着查案揩油吗?

    陈琳并不介意,反而拿起自己酒杯递向徐瑞,“魅力的老男人,喝了它,今晚我就是你的。”

    徐瑞一口干掉,笑道:“听说跟那女人出了酒吧的男人,没一个再出现的?”

    “乱讲。我这不是每天都来的,都看见出现了两个。”陈琳回想的说:“一个是大手的调酒师,另一个嘛,那天疯疯癫癫的跑进门,龇牙咧嘴的却又语无伦次,被管事的赶跑了。”

    我们和陈琳又聊了一会儿,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徐瑞就装作接电话,然后挂掉跟她说一会儿有任务得回警局,改日再约。陈琳兴致也没了,就与徐瑞换了号码,拎着包离开酒吧。

    这酒吧二楼是包厢,老板的房间则在三楼。

    我们来到门前,敲了下,对方打开,和想像的不同。是一个不到三十的男人,谈不上帅,却有挺干练的。

    徐瑞问他之前是不是有一个曹宽的在此工作,对方点头。我们就亮出了警察身份,得知老板叫朱羽毅,我把酒吧诡女这事一说,朱羽毅称两个月前确实有这么一个女人。

    连他也觉得蹊跷,为何有的老顾客跟她离开就没再光临过自己这酒吧,有一次见那女人抱上曹宽,朱羽毅特地让他送其回家看看什么情况,等第二天曹宽来工作时。就说特别的正常。

    况且也没见有家属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朱羽毅就放了心。

    可从那天到现在,这女人就没有再出现,连曹宽没过多久也辞职了。朱羽毅开始认为自己被漂亮女人来酒吧的用意是挖客户和挖墙角的,特别气愤。

    我提出调取监控录像,朱羽毅把我们领到监控室,就在这时,他惊讶的道:“录像只有近期的,以前的存盘全被清空了。”

    大晚上白折腾了一趟,连个照片都没弄到手。

    我们跟朱羽毅说如果那女人再出现,就立刻打徐瑞那号码,就出了酒吧。徐瑞分析的说:“如果那女人真的像曹宽所说,清除监控是必然的,因为她的犯罪非常娴熟。”

    他发动了车子,我们正准备离开时,我望见街上的另一头出现了一堆人,披着白布,抬着棺材,东一把西一把的抛撒着纸钱,就像古时办丧事的情景。如果老黑在场肯定会被吓到。

    “老大,目测有情况。”我凝视着那边。

    徐瑞把车子熄了火,脑袋探到叶迦胸前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这堆办丧事的人停到了酒吧门口,把棺材放地,众人一边哭号、一边拿事先准备好的锤子、木棍打砸着酒吧门。

    引得稀少的行人和里边的顾客围观。

    我们隐约听清了几句,“还我的儿啊~~”、“死的好惨哝……”、“就是在你们家喝酒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

    没多久,朱羽毅带着看场子的混子出了门,双方争吵个不停,连棺材盖都被掀翻了,我注意到那几个混子看到棺内情景时,忽然忍不住纷纷的跑到树旁“哇哇”呕吐!

第八十九章:不小心火了……() 
绝对出大事了,不然看场子的混子咋回吐成这样?我们仨推开车门,快步来到酒吧门口,徐瑞出示证件,说了句我们是警察,纷争这才休住。

    棺材旁之前骂得最狠的老女人冲我们跪下,“警官大人,您们可得为我儿讨一个公道啊!”

    “先起来,我们了解完情况再说。”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拖起身,现在徐瑞和叶迦已经站在棺材边上,脸色十分难看。我视线移向棺材内部,也有点儿恶心了。加上之前喝的酒,胃里翻腾的不像样子,奈何有这么多群众围观,我为了形象只能忍住。

    棺材里边的男子。还没有死。

    他全身一丝不挂,所有的皮肤已经溃烂了,起的皮隐有一块块脱落的迹象,还流着浓浓的黄水。

    唯有脸上相对好点儿。就腮部烂了,嘴巴一动一动,像是无声的呢喃……

    男子苟延残喘的睁着眼睛,胸口伏下去半天不见起来,他显然处于濒死状态。

    我于心不忍的撇开视线,“老大,他这是什么情况?”

    “可能感染什么病毒了吧……”徐瑞示意“死者”家属们把棺材盖扣上,万一这玩意能通过空气传播就不得了了。

    我朝围观的众人挥手。“大家先回去吧,别在这看了,小心被感染了。”听见感染二字,众人鸟作兽散,在场只剩下家属们与朱羽毅一方和酒吧里边的顾客们。

    我把朱羽毅叫到身前,吩咐说:“把你的酒吧先清场。”

    其实他也挺无辜的。

    朱羽毅点头,返身拉开酒吧已经被砸坏的大门,“各位今天对不住了,有点情况,过几天补偿你们,酒水全免费喝。”

    渐渐的,飘然人间变得空荡荡的。

    “人还没死,为什么不送到医院去救?”叶迦不解的看着“死者”母亲。

    她伤心的哭着,“没有医院肯收,还让我们早点准备后事。我越来越按捺不住,跟亲戚们商议了。想到这一切都是小东那天在这喝完酒之后开始出现异常的,就来跟这黑心的老板讨个说法,一定是酒里兑了什么致命的毒素,让人觉得好喝。”

    “我警告你一句,无端的猜测不要乱指责,我们家卖的酒水我自己也喝!”朱羽毅火了,本就背了口大黑锅,现在又被说成这样,如果被顾客听了,以后谁还敢来酒吧玩?

    眼看着双方又要干起来。

    徐瑞怒吼了一句,“干什么干什么,我还在这呢!全部给我进门,坐下来好好谈。另外这棺材送到青市三院去,就说徐瑞让送来的,务必全力抢救,我会给医院负责人打个电话。”

    没多久,“死者”的家属们把棺材抬上街角的小货车,开去了三院,只让他母亲留下。

    徐瑞跟医院交流完,对小东的母亲说了下,对方感泪涕零的拜谢。我们仨和朱羽毅以及这位母亲坐入了酒吧的一张桌子。

    因为小东脸部溃烂,没有辨识度,所以之前朱羽毅也没认出来,直到小东母亲把照片拿出来。朱羽毅才有了印象,就是那天被看场的混子赶出去的疯子,事发之前确实常来酒吧玩。

    这事得有三十多天了。

    “大姐,我不是包庇这酒吧老板。”徐瑞苦口婆心的说道:“那晚。他是和一个女子离开的酒吧,之后就没有再来这喝过酒,唯一一次出现,还是疯疯癫癫的。现在又变成这样,我怀疑与那女子有关系,我们今晚到这也是查这案子的,因为发生可能不止一次了。”

    小东母亲半信半疑的说:“我儿子这么丑,还有女人愿意跟他离开?我不信……!”

    “还有比他更丑的,更老的,一样被领跑了。”朱羽毅郁闷的道:“包括我家那位调酒师,个子矮矮的。不也是如此?虽然他之后看起来挺正常的。”

    “意思说……就我儿子变成了这样?”小东母亲更怀疑了,撒起泼来连“警匪一家”的词都蹦出来了。

    “别的人没来过,他们家属也没像你们来闹事,我哪知道别人什么样?”朱羽毅不耐烦的倒了杯酒喝着,“如果真是我家酒水有问题,我天天喝都没事!实在不行,你随意拿它们去检测。”

    我们说了半天,小东母亲终于不再怀疑酒吧了,但她又想看当时的监控录像,结果听到全被删除时,又哭又闹的,无法冷静下来。我们感觉脑子快炸掉了,叶迦按住对方肩膀,“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如果想尽快抓住犯罪分子,光哭是不行的,小东出现异常那天是什么样的,您说一说。”

    小东母亲断断续续的说道:“那天早上回到家,我就和他爸骂了他几句。说又玩了一夜不正经工作。然后小东也没有还嘴就去睡觉了,下午醒来时,我听见他房间有动静,推开门一看,小东用嘴撕咬着枕头被子,还乱打东西,吵着说‘我已经尽力了’,我和他爸吓到了。请先生来看说是中邪了,应该几天就会好的。但想不到他疯的越来越厉害,还把他爸给一石头打死了。”

    “什么时候皮肤出现异常的?”我凝声问道。

    “一天前吧,精神病院打来电话说他全身发红,让我们带去看医生。”小东母亲难受的说:“去了医院的皮肤科,看完医院开了药,就回家了,我担心他发疯控制不了。就让他舅舅们给绑床上,到了半夜时,我听见惨叫声,起来去看小东。他的皮肤裂开了,就像烂了一样,不敢拖了,送去医院,因为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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