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尸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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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想不通的是,她又为什么盯上我呢?冯大牛不是挺卖力的么?
最不思议的是,在我明确拒绝的情况下她还对我用强。
等等…;…;她该不会是想肉偿封口吧?怕我把她和冯大牛的奸情说出去,所以出此下策?
这样的话,貌似事情一下就变得简单明了了,她和冯大牛勾奸,怕我乱说,所以干脆把我也勾奸了。
简单、粗暴,一般来说也会有效,说不定她还能脚踩两只船。夜夜做新娘。
至于冯德亮的死,或许是合谋,或许冯大牛那边单方面动手,因为黄毛不止一次说过,说冯家背后有东西。完全具备条件。
一个陷入情欲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坐看冯德亮被杀,或者干脆与冯大牛合谋都有可能。
只是问题真就那么简单?!
我抚了抚隐隐有些发疼脑门,总感觉真相不是这样。
还是回到冯德亮身上,他有两个同伴。就是林场的两个护林员,其中一个叫刘文通,现在正埋在鬼槐木下,一个被我烧的半焦,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死去。
半焦的那个起尸跑了,冯德亮成了怪物,刘文通被冯家人丢进棺材,埋入了鬼槐木下面。
如果仅仅只是情杀,没法解释三个人同时死去,而且刘文通还是被僵尸咬死的。
由此我摇了摇头,冯德亮真正的死因,还是因为琴棺。
他伙同刘文通等两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一样是琴棺,里面装着红衣女,一样是长着铜绿的文物。
红衣女来到我这里后就醒了过来,开始吸我的阳气,黄毛和陈老根都说她很厉害,大概是没有什么东西敢接近她。
而那个长了铜绿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是个死物,所以就被拿走了。
一同拿走的。还有三条人命。
冯德亮是死后变成怪物的,生吃活鸡,已经算是一个尸怪,怕是不能算冯德亮本人了。他死之前在桌上用血写下了一个“石”字,指向了我。
等等!
不对!!
我突然脑海中电光火山,想起来一件事,名字里面有“石”字的人,还有一个。
我爷爷,尊名孟燕矶!
燕代表冲天之志,矶是伸出河岸的石头,有抽江断水的之意,名字的寓意挺重。
这个念头一出来,几乎就让我肯定了。
一直以来,不管是黄毛也好,胡来也罢,甚至还有陈老根冯犟头,都说我爷爷不是一般人,很可能非常的厉害,是法事行的人,等等等等。啰哩吧嗦一大堆。
却偏偏没有爷爷和这一系列诡事直接关联的线索和证据。
如果冯德亮指向的不是我,而是我爷爷,那就终于搭上线了,爷爷不再超然于诡事之外。
我越想越觉的可能,爷爷的棺材,还有爷爷棺材里面的东西都是漩涡的最中心,自己不过是被卷入了进去。
冯德亮死之前写的那个“石”字,极有可能也是指向漩涡的中心,而不是我。
冯德亮被害的时候,我爷爷已经过世三年了,自己再怎么也不可能猜到爷爷头上去。
但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再回想,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那个石字指的是我爷爷,不是我。
关键的问题来了,冯德亮写下石字的指向,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呢?或者更进一步,表达给谁看?
是琴棺和我爷爷有关系,还是我爷爷是凶手?
后一种可能让我摇了摇头,爷爷死后停灵三天,下葬的时候身上都有尸斑了,不可能是凶手。
那就只有第一种了,琴棺,或者说红衣女和那间被夺走的文物,能与我爷爷扯上联系。
无奈的是,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线索,爷爷法事行那一面自己不曾了解。红衣女就更不用说了。
我抓了抓脑袋,这些事,迷雾重重,扑朔迷离。
要是能有一个领路人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太好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商贩,都快被逼成刑侦高手了。
…;…;
“啪!”
“啪嗒!”
就在这时,店子的门锁忽然全部打开,同时一股无比熟悉的体香味飘了进来。
“哗啦啦!”
紧接着卷闸门自动升起,露出外面一个红色的魅影。
是红衣女来了!
我长大了嘴巴,这么久以来,自己都没亲眼看过她开锁,这回总算见识到了,那些锁头就像活过来一般,全部自动打开。
红衣女看见我,魅惑众生的脸竟然微微笑了一下,走进来,卷闸门再自动落下,上锁。
第一次!
她居然笑了!
虽然笑的有些僵,不自然,但却是一个巨大的变化,或者说突破。
一时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美颜一悦,就像雨后的红莲绽放,明艳、动人、妩媚。
我心脏不可抑制的开始加速,目光落在她身上。尽管已经是第N次看见她了,却依然感觉如初见那般惊艳。
容颜精致,冰肌玉骨,一袭贴身的红衣将曼妙的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青丝如瀑,最是那修长的美腿,如果把脚上的绣花鞋换成高跟…;…;我急忙捂住鼻子,要喷血了。
她走了过来,有些奇怪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捂鼻子。然后学我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顿时就觉的有几分尴尬,说话她又听不懂,不说话又不知道干什么,手足无措。
更关键的是,自己和她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甚至纠缠着在楼上满地乱滚过,尽管知道她不是人,但有些东西,习惯就自然了。
而且她刚才笑了,像一个活人一样笑了。给我的感觉就是,她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要不然,试着教她说话?”我心里一个声音在呼喊。
如果她能说话,那好处就太多了,第一,能从和她的交流中知道一些诡事的内幕。
第二。降低她的危险性;她凭借本能行事,对自己其实很危险,弄不好就把自己吸成人干,但如果她会说话,那就能通过交流增进感情。不管什么东西,一旦产生了感情,不管是友情还是别的什么,就是羁绊,互相伤害的可能性就会极大降低。这点已经有很好的苗头了,证据就是她对我笑了。说明她看见我挺开心。
第三,互相帮助;她可以帮助和保护自己,现在金盆岭上的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凶,自己越来越需要这种保护。
当然自己也一样可以帮助她,毕竟人和阴物是不同的,而且已经发生过一次了,那晚打雷夜她受了重伤就是来找的我。也正是从那次的帮助开始,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抹人性的色彩。
打定主意,我决定尝试一下,她都学会笑了,那说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了不起和人的发声方式不一样。
想了一下,我开口,道:“我教你说话好不好?”
可奇怪的是,她听到了我的话只看了我一眼,又移开了目光,越过我看向自己背后。
我一回头,惊的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电脑屏幕上,还放着汪氏和冯大牛颠鸾倒凤的画面,战斗正酣。
…;…;
第八十五章:字正腔圆()
“我靠!”我吓了一大跳,急忙点动鼠标把视频叉了。
可别话没学会,她先把颠鸾倒凤的事给学了,自己非被吸成人干不可。
红衣女见我着急忙慌,有些疑惑的样子,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鼠标,好奇的伸手去摸鼠标。
我内心快崩溃了,心说她该不会是感兴趣了吧?没二话,我立刻把插座踢了。上次她就把我“非礼”的够呛,可不能再学那些东西了。
红衣女摇了摇鼠标好像没什么用,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
我深呼一口气,想了想,应该从最简单的东西教起,比如让她先学会我和你这两个词。
于是,我用手指着自己,教道:“我!”
红衣女眨巴了一下眼,完全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无奈,我又重复了一遍:“这是…;…;我!”
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我一连比划了十几遍,红衣女奇怪的看着我,感觉好像自己变成了一只猴子。
我心里犯嘀咕了,难道她不会说话,她现在明显有慧了。按理说我这样教,她即使不明白词的意思,也应该也会跟着念才对。
如果不会说,问题倒不大,多教几遍总会的。实在不行就拿出教幼儿学语的耐心。
怕就怕她不能说,她毕竟不是人,没有呼吸,而声音是靠声带的震动发出的,需要空气。
我没放弃,一直不停的尝试,红衣女虽然很认真的看着我,但那双绝美的眸子,却一直带着疑惑。
一个小时过去,我口干舌燥,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然后指着自己的嘴,说:“我!”
红衣女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我的嘴巴,好像明白了什么,缓缓伸出玉指,指着我的嘴,红唇轻启:“我。”
这一刻,我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她能说话!
她可以说话!
而且口音圆润。字正腔圆!
虽然她并不明白“我”的意思,不光指着我,还指的是我的嘴巴,但没关系。只要她能说,一切都好办,一个小时教不会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教不会,那就两个晚上。
红衣女见我兴奋的笑了,她也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煞是好看,很开心的样子。
接着我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没再指向自己的嘴巴,而是指向自己胸前,又念道:“我!”
红衣女似乎在刚才得到了鼓励,玉指也跟着指向我,道:“我!”
我笑了,然后教另外一个词汇,指着她,说:“你!”
红衣女愣了一下。在我的帮忙下指向她自己,道:“你!”
我扬了扬眉,字没错,但意思反了,不过,要让她明白我和你代表什么,似乎得阵亡一半的脑细胞。
…;…;
接下去整整的一夜,我都在奋战,等到凌晨快到鸡鸣的时候,红衣女终于分辨出了我和你的意思。
临走之前她还索求了一把,弄的我哭笑不得;学了一晚上到底没忘记要吸点阳气再走。
一晚没睡,鸡鸣之后我挺不住了,直接睡到了下午。
是孟水生替开的店门,不过今天闲街没什么生意,这小子捧着手机在玩游戏,见我下楼道:“磊子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摸寡妇门了?”
我正喝着水呢,一口水直接喷出了出去,怒道:“小子你不学好啊,谁教你的?”
“黄毛呀。”孟水生一脸奇怪,又道:“磊子哥,摸寡妇门是什么意思呀?”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黄毛这王八蛋,乱教小孩子。等着,看老子怎么抽你。
“你以后少跟他说话,他是流氓败类。”我道,孟水生继承的是孟家的文骨,将来要走正道,可不能给黄毛带到法事行去了。
接触的越多我越了解,法事行虽然有些特殊的本事,但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是偏门,不是正道。这种代价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发生,但一定会有。
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挺好,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官方之所以大力宣扬科学,反对“迷信”,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越信的人心里越恐惧,人一恐惧正气就弱,正气弱就容易撞诡,不信的人理直气壮,正气凛然,诡事反而绕着他走。
这就叫信则有,不信则无!
孟水生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接着我去喂了一趟银眼山魈,走的这两天。又有山魈喽啰给它送食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喂食,它对我已经没有那么惧怕了,经常用那双银色的眼睛打量我。
回到店子,我又想起昨晚的通宵“教学”,怎么说呢,成果是巨大的,但进度是缓慢的。
而且对接下来怎么教心里没数,不知道怎么教效果最好,最高效,这里面涉及到肢体语言和思维逻辑。自己一窍不通,根本找不到切入点。
想了一下,我决定去弄点儿童最初级的教学书,按照上面的来教学,最好带图片的。
别小看孩童的教学书,那可是凝聚了很多幼儿教育专家的心血,看着简单,实际里面很有门道。毕竟幼儿懵懂,想要让他们学的快,方法和内容选择是非常讲究的。
打定主意,我立刻去找家里有小孩上过幼儿园的街坊借了两本教学书,研习了一下,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晚上,我早早的准备好,等红衣女上门。结果她“逃课”了,压根没来。
我满腔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看来在教会她明白“上课不能旷课迟到”之前,只能等她觉的该来的时候才会来了。
果然,之后一连两天她都出现。
无奈,我只得把事情暂且放下。
…;…;
我本以为蟒虫强行破开了山腹,把那个大墓破了一个洞,会出什么事,结果风平浪静。
中途胡来检查蟒虫又去了一次无名山,回来说那个虫洞已经被封了。疑似王建安动的手;蟒虫的伤还没好,依旧潜伏在无名山下。
这天早上,我刚吃完早点准备去喂银眼山魈,曹楠突然火急火燎的冲了过来,惊道:“磊子不好了,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平静好些天终于来事了,忙问:“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一下死了三个,诡杀!”曹楠脸色惊惧的说道。
“什么?!”我大吃一惊,一晚上死三个,还是诡杀,这是邪灵进乡滥杀无辜了吧?
“哪三个?”我顿时如坠冰窟,出事了,出大事了。
曹楠道:“王家的王老太公,钱家的林奶奶,还有菜市场卖豆腐的高老叔公。”
“怎么是东一个西一个?”我微微一愣,他说一下死了三个,本能的认为是三个死一堆。结果却是一个在乡南边,一个在北边,菜市场的在正中心,风牛马不相及。
“我也不清楚,听街坊邻居说,三人全部睁着眼死在自己床上,刚开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