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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12部分

小说: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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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有那么好笑么?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主意不是很好。”
  “嗯,所以我帮你找了个替死鬼,李莫钊,那个当天我们在草丛里看到的,跟莎莎表白的男生,他会很乐意跟莎莎相处的,不过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
  一听到有替死鬼覃蒂云的眼睛就这亮了,立即竖起来耳朵来听,开始揣摩骆梨所说的话了:“天时地利人和?难不成你要我先跟莎莎见面,再把她弄晕,然后再让李莫钊上场。”
  “对,饼干片,你真是太聪明了!”骆梨一拍桌子,颇有就此成交的气势。
  覃蒂云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饼干片?在哪儿呢?我刚好肚子有点饿了。”
  “笨蛋,我是在叫你呢,饼干片,你不觉得很好听吗?既亲切又甜蜜,关键是肚子饿了一看到你就饱啦!有减肥作用。”
  “……”覃蒂云抚额叹息,“又败给你了。”
  “那我们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出什么意料立刻打电话给我,我保证一分钟之内就来拯救你。”
  “啊啊?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妥,虽然我不怎么不喜欢莎莎,但是这样毁了人家的名声,我于心不忍。”
  “要么忍,要么残忍。”骆梨眼里闪耀着精光,一字一顿决绝地对覃蒂云说,脸上毫无表情,仿佛这才是真正的他,走过了千帆万水之后的一种沧桑与辛辣。
  11月9号,亥时,冲蛇,煞西,时冲辛已,日害,勾陈,天赦;宜:修造,入宅,安葬;忌:赴任,出行。覃蒂云第一次翻开手机上的万年历看到这些时,只念了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更搞笑的是还写了财神方向在正东,喜神方向在正南,于是寻思着吸血鬼和僵尸会不会就在正西和正北,那岂不是神鬼人三界都凑齐了,差出现骆梨那头狐狸精就可以开一桌麻将了,哈。
  不过夜观天象,万里无云,倒是一个散步的好夜晚,可不幸的是覃蒂云现在在天上飞着。
  “抱紧啦,我的小美男。”
  覃蒂云瞪了一眼花白镜,不过小美男叫得她挺受用无穷,眼睁睁看着自己也会飞檐走壁了,不禁一阵欢天喜地,其实她也蛮想抱紧花白镜的,可是他就这样毫不费劲地像挟小猫咪似的挟着她,让她情何以堪呐。
  毫发无伤地抵达莎莎房间的阳台时,花白镜哀怨地离开了,原因是她怎么可以能一意孤行,别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呢,这可不是她一贯的风格,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覃蒂云对着手机屏幕整理了一下头发,脸上是一种如临大敌的肃穆。她记得骆梨经常跟她说,我有我姿态,我在我的世界疯狂地存在。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只觉得骆梨只完成了前半句话,疯狂才是她去以身试险的。
  拨通了莎莎的电话时,覃蒂云如临大敌的肃穆泄了一大半,那个叫元气大伤呐。
  “喂?”
  “Hello,打开你的窗户看看。”她一手撑在墙上,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挂掉了,低下了头,另一只手插在腰间,双腿交叉着,姿势潇洒不羁,帅气逼人,而当吧嗒一声,门打了,她甩了一下头发缓缓望上去,一看到人顿时石化了。
  一个半裸上身的男子,俊俏秀气脸孔,宽大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曲线分明,凹凸有致,特别是他炯炯有神的双眼和稍微冒出来的胡渣,简直性感透了。覃蒂云的鼻腔被什么东西冲了冲,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靓女,你什么时候藏在阳台的?难道在我进来之前吗?唔,你看起来好眼熟,是哪个班的?”男子一看到覃蒂云满心的兴奋,认真地回想起来。
  “啊?你,怎么会在……不是吧,我不会弄错房间了吧?”她内心一阵毛,表面却装作很淡定。
  “喔,我知道了,你就是在前天在长安长青路上自弹吉他卖唱的那一个,那时旁边还带了一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猴子,我说的对吧?后来,下雨了你还是雷打不动地唱到天黑,第二天你就沙哑着声音来了,结果听起来显得更好听了,哈哈。”男子自顾自地说的,一幅煞有介事的模样。
  呃,覃蒂云傻傻地陪笑一声,“哈哈,不好意思,我朋友住在上层宿舍楼,刚才她的衣服一不小心就被风吹了下来,我就爬下来拿了,现在我该走了。”
  “这样啊,那她的衣服呢?”
  “衣服?哦,被她拿叉子吊上去了。我可以从你房间走出去吗?要从下水道爬上去,对我来说有些困难。”她急中生智,打着谎说得可流利了。
  “唔,靓女,这么急着回去啊,我看你那个朋友不是普通朋友吧……”男子邪恶地对着她笑, 脚步慢慢地移动过来。
  “同学,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什么靓女……”
  “嘿嘿,你就别谦虚了嘛,不是靓女就美女,反正都一样的啦,留个手机号码吧,看在我们这么投缘的份上。”男子挑了挑眉,笑得很是猖狂。
  “不是谦虚,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才不是什么美女呢,我是……”
  “我知道我知道,我懂你的意思。来嘛来嘛,不要害羞。”
  一次又一次被他打断话,覃蒂云感觉到自己又元气大伤了,眼见他眉开眼笑地靠近了,内心又是纠结又是慌张,骆梨出的那是什么鬼主意,还有花白镜那个路痴居然把她送羊入狼口,难道他想大义灭亲不成?
  一偏头,覃蒂云居然看到了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又是一震惊。
  “铭昊,你在搞什么东东?”莎莎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难堪,语气带着明显的愠怒。
  “你这不明知故问嘛,没看到我在泡妞吗?”那个叫铭昊的男生完全不管莎莎,居然大胆地牵起了覃蒂云的手,眼角眉梢暧昧地盯着。
  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泡妞?泡我吗?覃蒂云抚额叹息,看来有一场好戏上演了。
  “又是贱男一个!趁早给我滚!”莎莎依着门风轻云淡地骂着,那种高傲拽拽的气质显露得淋漓尽致。
  铭昊扯了扯嘴角,不甘示弱地回:“得了吧,莎莎,说到犯贱我可比你差得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么多男的睡过,我都不计较了,现在只是泡个妞而已,你何必像打了鸡血似的,激动个毛线啊!”
  “你说什么?你也太搞笑了吧,什么叫你跟多么多男的睡过,你懂什么?有本事你也把我睡了啊!我倒要看看你够不够那个资格?”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是来你房间打酱油的而已,我现在有我自己的妞了,我们好聚好散吧!”铭昊趾高气扬地一挥手,搂起覃蒂云就想走人了。
  “站住!”
  “大小姐,你还想干嘛!难道对我还依依不舍?”
  “贱男,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叫你了?蒂云,你是来找我的吧。”莎莎的眼神掠过他,温和地照射在她的身上。
  覃蒂云沉默了老半天,终于有人叫她了,不禁啊了一声。
  “蒂云?覃蒂云吗?啊?”铭昊一个嘴巴张得贼大,“覃蒂云不就是传说中,传说中那个美男?……”


☆、013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铭昊一伸胳膊就把刚想偷偷溜走的覃蒂云擒了回来,低头阖眼闻了闻她发丝的香味,一脸的享受,接着是一语惊人,“只要长得合我心水,男女我都可以接受,缘分这东西嘛,可遇不可求,遇上了就要紧紧用手抓住。”
  他一边说还一边张开手像章鱼网般耍过她的面前,覃蒂云一阵晕眩,无比汗颜,想要开口反驳却被莎莎截去了话。
  “你!怎么居然敢抢我的男人?变态!”
  “谁变态了?什么时候覃蒂云成了你男人了?你居然脚踏两条船,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犯贱的女人!坑爹的!上辈子我肯定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看上你。”
  “哼,我想要跟哪个男人在一起,要跟多少男人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怎么轮也不轮不到你来质问我。要是你过着舒服的日子过腻了,你就过河拆桥吧,反正我的乐趣就是玩人,以后你也不必怕你的生活会无聊了。”借着房间里的灯光,莎莎不停地翻看自己的手指,并没有因为铭昊的恶言恶语而发怒,反而散开了淡淡的笑,语气却是咄咄逼人。
  覃蒂云伸长了脖子盯着微光中的莎莎,听着她阴沉沉的音调真怕她下一秒探出头来就会变成满脸皱纹的巫婆,嘿嘿地笑。
  “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啦!”铭昊的口气突然间缓和起来,拍了拍覃蒂云的肩膀说,“哥们,你也太不爽快了!刚刚支支吾吾说了老半天,怎么不说你不是个女的?差点害死我了。”
  覃蒂云抚额叹息:“我说了啊,我不是一直强调我不是靓女不是美女的嘛,是你太笨没有悟出来而已。真是受不了你,呆头鹅。”
  “呃……”他眼神忽然变得复杂。
  “王铭昊,你可以滚了。这句话,我不想再说一次。”莎莎下了最后一道通牒。
  “Just one last dance。。。。oh baby。。。just one last dance 。We meet in the night in the Spanish café 。I look in your eyes just don’t know what to say 。It feels like I’m drowning in salty water……”
  “不好意思,你们俩继续,我接个电话。”神啊,这个电话真是来得及时。覃蒂云刚想抽身远离这场无硝烟的战争,一不留神手机就被抢了。
  “喂,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约会中,请不要再播。嘟,嘟。”铭昊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对着手机胡说一番,也没看看周围人的脸色,挂了电话才塞回覃蒂云的手里,补充了一句,“我最讨厌的就是我在聊天聊得正兴致勃勃,突然有人来打断了。”
  低头一看,乖乖,真的是骆梨的电话,覃蒂云不动声色地酝酿起一肚子的火气,咬牙切齿地说:“王铭昊,算你狠。”
  “喂,四楼的408,这么晚不睡还在阳台做什么!”随着尖锐刺耳的喊叫,一束刺眼的亮光照射了过来,原来是楼下大妈在巡逻时发出的警告。
  而他浑身没觉察到这一切平静下暗藏的风起云涌,仍旧拉起覃蒂云就往房间里躲。
  莎莎见势便揽起覃蒂云的另一条胳膊,死死地抱住,回头狠狠瞪着王铭昊,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
  “够了!”覃蒂云低呼一声,想用力甩开他们俩,没想到被他们纠得更紧。她心里更是郁闷: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不妙,非常不妙,小梨梨,你在哪儿?能接收到我的心电感应么?花白镜,平时你不是总在我遭遇危险时出现吗?现在死哪儿去了!
  三个人挨个儿坐在沙发上,偌大的沙发并不显拥挤,却是温暖了许多。
  “咦,我们来玩纸牌吧,输了就要被赢的两个人画小脸。”王铭昊提议道,变魔术般从身后抽出了一副扑克牌,堆着笑的脸像七月的向日葵一样的灿烂。
  “要玩什么?七鬼五二三,还是斗地主?”莎莎问道。
  覃蒂云的嘴角抽了抽,心中有一种被耍的感觉,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弱弱地问一句:“纸牌是什么?七鬼五二三和斗地主我都不会耶,要不,我们折纸牌吧,可以叠成很多种形状的,小时候常玩,感觉不错,你们怎么看?”
  话毕,一片死寂。
  “好主意。”他开始洗牌。
  于是乎,一整夜,覃蒂云半睁着眼打哈欠,和他们一起玩纸牌玩到天亮,情况非常之不妙,情节完全超乎寻常。走在路上每一步,她都脚如灌铅抬举如此困难,一回到骆梨家里身上一碰到软绵绵的床单,就睡死过去了,八百头牛也叫不醒她。
  “不错不错,菜和肉都很有家里的味道。”儒雅地用刀叉餐具切牛肉,放于嘴里细细咀嚼,再饮一点鸡尾酒,覃蒂云精神焕发,看来元气已恢复得差不多,话锋一转,“不过,花白镜,这家餐厅未免太偏僻了吧,连阳光也照不到的地方,也不开一下灯,乌漆抹黑的,光线真不好,我刚刚切牛肉就差点切到自己的手了,你是怎么找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呃,这家西餐厅可是很有名的哦,我预订了一个月到今天才有机会来的。偏僻是偏僻了点,因为来这里的人都是大牌明星什么的,故然是要低调一点才好。灯光已经不暗了,这叫浪漫和情调。吃牛肉还切什么呀切,直接抓起来吃不就得了,反正也没人看得见,嘿嘿。”
  “真是败给你了。我问你,你跟妆妆现在怎么样了?”
  一提及陶丝妆的名字,花白镜的笑就渐渐隐去,心头百味掺杂,很快又笑嘻嘻地说:“能有什么,又不是一回事就能道得明的,你知道的,我们俩个虽然彼此都有好感,但是现实不允许,就是这么简单。”
  借着灯光,她能明显看到他那份黯然神伤,她明了,就像她和以法迦,再相爱又怎么样?谁能保证相爱就幸福?爱了反而更痛苦。不是不敢爱了,是爱里的笑曾被现实的锋芒割伤过。
  听花白镜说,从小学开始跟陶丝妆就同班了。那时候的他调皮捣蛋又无所事事,总喜欢捉弄班里的女孩,高大帅气的他一笑起来还带着掳掠众芳心的坏,学校里的女孩总喜欢在背后讨论他。心高气傲如她,加上又孤僻安静,什么心事和情绪都藏在心里,只能是默默地关注着他。一向以来单着的他突然有一天开始和一个女生成双入对,还时不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这些事情传到了陶丝妆的耳里,引起了她强烈的妒嫉心和激进心,短短几个月之内她拼命努力地改变自己,只是为了能配得上他。只有此刻陶丝妆才发觉,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爱一个人,除非出现了另一个人。
  从头到脚,从内涵到外表,一个天翻地覆的大改造,陶丝妆变成一个大美人。当她红着脸颊在棉花树下跟花白镜表白时,秋高气爽,雁过留声,大朵大朵的棉花在蓝天枝杈下当艳红粉纷纷飞,花白镜甜蜜地笑着把她拥入怀中,她一脸的幸福。
  携手走过了风花雪月的两年,成了他们一生不可忘却的青春年华。庆祝她十二岁的生日宴会上,她一开心之下连喝了好多酒,醉得不醒人事,微醺的他就这样把她搂在怀里过了一夜。后来这事被她妈妈知道了,一怒之下打了她,骂她不知恬耻不懂矜持,还让她休了学,逼得他们分开了。就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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