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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我是鬼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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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准备掏钱给她,坐我身边的梁淑娴忽地开了口:“先不要给,后面的爷爷奶奶还没给车钱呢,看看这位阿姨敢不敢朝两位老人家伸手要油费钱。”

    梁淑娴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像是说给我听,其实是说给售票员听。

    售票员听了这话,肥得流油的脸上挤出一丝讥嘲的冷笑:“囡女仔,你是眼瞎,还是根本没长眼睛啊?这车里头,除了司机,我,还有你俩,哪来的老人家?”

    说完,她有点不自然的往后排的座位间扫了一眼,确定后面根本没人之后,又添了句:“大晚上的,可别神神叨叨的吓唬人,我们这地方,穷乡僻壤的,脏东西可多了!”

    售票员这话刚落,我和梁淑娴忍不住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把目光投向车后。

    车后面明明坐着一对年迈的夫妻,老爷子带着一副拉风的墨镜,手里拄着拐杖,正襟危坐,他身边的老伴,看见我和梁淑娴在看他们,咧嘴冲我俩露出慈祥温和的笑容。

    究竟是我俩看走眼,还是售票员眼瞎?

    公车在夜路上开得飞快,出了镇中心之后,这一路都是环山公路,左右黑压压的都是鬼面一样的大山。

    山路崎岖难行,开到坑洼地带的时候,整个车颠簸颤抖,摇摇晃晃,像是一副抬上山的棺材……

    车颠簸得太厉害,胖胖的售票员站在过道上晃来荡去的,看起来都快hold不住了。

    她扯起嗓门,冲前面的司机吼道:“大贵,你能不能慢着点开,刚下过雨,地上滑,你开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前面的司机大贵,脑袋上戴着一副耳机,嘴里哼着小调,售票员喊过之后,他非但没把速度降下来,反而大脚一蹬,把油门轰得呼呼作响。

    顷刻间,整台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般一路疾驰。

    公车全力加速的过程中,售票员一时没有站稳,肥硕的身子猛地往前一倾,咣当倒地,像个酒桶般滚向前排。

    正当售票员的身躯撞上前排的某个座位时,公车挡风玻璃前忽然有一道黑影飘过,司机大贵猛踩刹车,但还是狠狠的把那道黑影给撞飞!

    蓬!蓬!

    两声碰撞声音接踵而起,借着车内的灯光,我明显看到,公车挡风玻璃上,溅了一大滩鲜血,如雨水般从高处淌下来。

    这一幕,把司机大贵,还有那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售票员给吓懵了,我和梁淑娴也有点吃惊。

    若不是这辆车一直都开得飞快,我俩早就想下车了。

    对我们来说,无论是后排的两位我们看得见,售票员看不见的诡异老夫妻,还是这突如其来的“车祸”,都让我俩有些不安。

    售票员懵了一阵,立即清醒起来,大嗓门像河东嘶吼,愤怒而响亮:“大贵,你个天杀的!

    老娘叫你不要开那么快,你非不听!现在出事了吧!还愣着干嘛,下车看看去!”

    大贵经此一吼,赶忙把头上的耳机摘下来,摁开前门,急冲冲的跑下车去,售票员沉着脸也跟着下去了。

    他们下车后,车上只剩我、梁淑娴,还有……后排座位上那两位诡异的老夫妻。

    “梁淑娴,你是不是有点害怕?”我低声问梁淑娴。

    “也不是很害怕,只是有点不安,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梁淑娴如实回答。

    “你不是很害怕的话,你的腿为啥抖得那么厉害?”我又问。

    “明明是你的手抖得厉害,还故意放在我的腿上……”梁淑娴矢口否认。

    “年轻人,你们在聊什么呢?”我们正说话,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沧桑,沙哑,飘渺,听起来像是隔了好几个世纪的声音。

    这道声音,可把梁淑娴吓坏了,她打着冷颤,瞪着眼,心惊肉跳的看着忽然来到我们跟前的两位老人。

    我的手已经缓缓的摸进口袋,只要他们敢露出丝毫恶意,我会毫不犹豫……用符箓秒杀之!

第221章 鬼头岭() 
只是,这两只老鬼看起来倒也和蔼,没有什么恶意,反倒像是邻家阿婆阿公,让人感觉不到他们身上的鬼气,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忍心灭了他们

    老太太靠近过来,她看出梁淑娴一脸畏惧,和蔼的笑道:“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和老伴只是受人之托,过来送你和这位先生一程而已。”

    受人之托,送我们一程?

    老太太这番话,听得我有些迷糊。

    两只鬼跑来送我们一程,是准备把我们送到哪儿?枫岭头村,还是?……

    老太太话音刚落,下车查看情况的司机和售票员两人骂骂咧咧的回到车里。

    司机大贵重新坐回驾驶座,从车垫下面掏出一瓶白酒,猛灌两口,打了个酒嗝,长出一口气:“妈的,真他娘晦气,半路跳出来一条黑狗,差点没把老子给吓死。”

    大贵骂完,售票员气呼呼的跑到驾驶座,拎着他耳朵,声色俱厉的骂道:“你还敢说晦气?老娘才晦气!

    跟了你这天杀的死鬼!就因为你赶着投胎,害老娘刚才摔了个底朝天!要不是那条死狗挡路,老娘怕是得把命交待在你这车里!”

    售票员一口一个老娘,把农村悍妇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看起来,司机应该是她丈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腰圆背直,挺爷们的一人,没想到,落在老婆手里,竟成了一条爬虫,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典型的妻管严。

    售票员揪着司机的耳朵,狠狠大骂一番过后,转过身来,黑着一张脸,挪着步子走到我和梁淑娴跟前。

    看她面色不善,让人心里有点犯怵。

    幸好,她不是过来挑事儿,而是来收钱的,把手往我面前一摊,冷冷的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还有十块钱油钱没添吧?”

    售票员站着的位置,正好是刚才那两位老人所在的位置,此时,她正踩着那位老大爷的脚,却浑然不觉。

    “大妹子,你踩到我家老头子的脚了。”老太太忽然开口道。

    “谁,谁在说话?”没想到,老太太的话,售票员也听得见,只可惜,两位老人就站在她身后,她却看不见。

    售票员左右张望了一会,最后一脸狐疑的问梁淑娴:“囡女仔,别跟老娘玩变声吓唬人的事儿,我只说一句,要么加钱,要么下车,你们看着办吧!”

    听到售票员这么一说,我和梁淑娴当时巴不得直接下车,可是看看车外,夜色茫茫,大山环绕,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下了车,能上哪儿?

    我和梁淑娴对视一眼,都没吱声。

    沉默片刻,站在她身后的老大爷倒是开了口:“大妹子,你倒是往前挪点!踩着我脚不松开也就罢了,你这大腚子臭烘烘的,熏死人了,能不能给点面子,离我远点?”

    老大爷这话挺直白,把他老伴刺激得有点不淡定:“死老头,你个老不正经的,都这岁数了,总盯大姑娘的腚子看,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

    老大爷一脸无辜:“老太婆,我是说她熏着我了,你别往歪处想。”

    老太太压根不信:“死老头,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为人!活着的时候,你喜欢闻冯寡妇的裹脚布,想不到,百年之后,你倒是改口味了,喜欢闻人臭腚了。”

    “你胡说!”老大爷气得直瞪眼:“老太婆,你和张天师那点破事儿,我都没揭你,你要是再敢扯我和王寡妇的事,我就当着他徒弟的面,把你的事全抖出来!”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

    两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起嘴来,我和梁淑娴看得目瞪口呆之余,也是心里头暗自松了口气。

    看得出来,两个老人确实是鬼,但不是恶鬼,他们吵架的时候貌似提到了张天师……如果没记错的话,正是我师父的名讳。

    我和梁淑娴都松了一口气,售票员则不同!

    她能一清二楚的听见两位老人拌嘴,却看不见他俩身在何处,更不知道自己撞见的究竟是人是鬼,硬生生的吓出一头冷汗来。

    “妈呀,真是活见鬼了!”售票员听了一阵,忍不住叫骂一声,旋即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跑到驾驶座,找司机哭诉去了。

    “大……大贵,车里闹鬼了!”售票员一脸惊骇的嚷道。

    “啥?好端端的,哪来的鬼?”大贵长得粗犷,神经也大条,听完她老婆的哭诉,瞪着大眼,一脸不信的反问道。

    “真的有鬼,而是是两只老鬼,我都听见声音了,却没看见人,听它们那意思,好像在讨论我屁股大。”售票员此刻已经没有刚才的强势,慌乱而惊恐。

    “别瞎说,大晚上的提什么鬼不鬼的,晦气!马上就到鬼头岭了,你安生点待着,别在这胡说八道!”大贵拿出了男子气概,沉声说道。

    听到鬼头领的时候,售票员的脸色大变,本想再说点什么,但是看到大贵一脸严肃,立马就闭嘴了。

    售票员闭上嘴之后,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而凝重起来。

    司机大贵摆出难得的谨慎态度,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摆弄着方向盘。

    就连刚才那两位争执不休的“老夫妻”,也消停下来,在我和梁淑娴的身前找了位置,安安分分的坐着。

    沉默中,梁淑娴皱着眉问我:“吴用,什么是鬼头岭?”

    “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个比较有来头的地名或是一座山的称呼吧。”我打了个马虎眼。

    我话音刚落,前面那位老大爷摇头感慨道:“鬼头岭,这地方来头可大,而且凶险得很呐。”

    感慨一句之后,老大爷清了清嗓子,开始给我和梁淑娴讲鬼头岭的由来。

    一百五十多年前,太平天国起义的时候,有个自称‘鬼头将军’的将领,率领八千太平军攻克宜都。

    鬼头将军冷血嗜杀,破城之日,下令麾下军士屠城三天,近乎把宜都市八万百姓全部斩尽杀绝。

    当时,宜都市内许多老幼病残为了躲避战祸,都逃进大山里,其中,数王善镇枫岭头村境内的云枫岭里藏人最多。

    后来有人发现此事,报告鬼头将军,丧心病狂的将军直接下令军士烧山,又命人把守下山的各个路口,把数以千计的老人,孩子,妇女,全都活生生的烧死在大山里。

    熊熊大火,在云枫岭上烧了整整七天才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灭。

    从那以后,这座常年长满枫树的云枫岭,仿佛成了一片生命禁地,整个山表都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显现出诡异的赤红色,如血一般,远远望去,如同一座血山。

    又因山顶上立着一块形态怪异,如同狰狞鬼头的巨石,因此这云枫岭,也被称为鬼头岭。

第222章 诡异殡葬队() 
说到最后,老大爷又忍不住唏嘘道:“当年,我的祖母和当时年仅三岁的父亲,也被困在鬼头岭。

    山火烧起来的时候,两人比较幸运的躲在一个隐秘的地洞里,侥幸躲过一劫。

    然而,大火连烧七天,他们娘俩水米未进,早已经饿得晕死过去,半只脚踩进鬼门关了,幸亏……”

    嘎吱!

    老大爷话没说完,一道毫无预兆的紧急刹车声骤然响起,我和梁淑娴两人不自觉的往前倾出,额头磕在前排座垫上。

    旋即,随着司机猛打方向盘,急转向右,又把我俩狠狠的甩向右侧车窗。

    啪啪!

    坐在靠窗位置的梁淑娴比较倒霉,一头撞在坚硬的车窗上,下一刻,我又脸贴脸的碰上她的头,猛烈的连环碰撞,差点没把她给撞晕过去。

    公车右转之后,又是好一阵颠簸,左右晃荡,感觉好像随时都要翻车一样。

    好不容易平稳下来,漆黑一片的车窗外,忽然亮起一层朦胧的赤红光芒,宛如残阳透窗,嫣红如血,显得分外诡异。

    我忍不住瞪了瞪眼,好奇的望向窗外,在视野的不远处,赫然是一面刀凿斧劈的险峻大山。

    从下往上看,整个山体光秃秃的,表层泛红,像是一滴滴鲜血从山体深处渗透出来,将整座山染得鲜红。

    山顶伫立着一颗体型巨大,形似鬼头的巨石,在夜幕下如同一颗龇牙咧嘴的骷髅头,看见它的时候,我心底陡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恐惧感。

    这座山,应该就是刚才老大爷口中的鬼头岭。

    其实我对这座山并不陌生,以前坐车时常路过,偶尔也会抬头看上几眼。

    因为一直不知道它的名称和由来,因此也没有对它有太多的关注,只是乘车路过时,偶尔抬眼看一看,心里觉得这山挺诡异。

    如今,我瞪着眼仔细看清它的全貌,回想起刚才老大爷讲述的故事,心里实在恶寒不已。

    蓬!

    正当我心生寒意的时候,毫无征兆的一声怪响,像是车轮爆胎,又像是石块从山顶滚落,砸在车头上,引得整辆公车剧烈的颤抖一下。

    紧接着,公车最前排的座位上,传出售票员颤抖的声音:“大,大贵,车……车头上有人!”

    听到售票员的惊呼,坐在驾驶座上的大贵猛地一抬头,顿时吓得从座上弹起来!

    “妈呀,狗娘的车顶上还真有人!”大贵浑身发抖,骂了一句。

    随着大贵这声叫骂落地,我也抬眼望向车前。

    “嘶!”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我滴乖乖,公车的挡风玻璃上,倒挂着一个人!

    不对!

    挂在挡风玻璃上的这家伙,并没有完全暴露全身,它只探了一颗脑袋下来,露出一张仿佛泼过硫酸的可怕脸孔,两只白的流脓的眼珠子,在昏黄的车前灯照耀下,格外渗人。

    这颗脑袋缓缓从车顶挪动出来,一直挪到挡风玻璃前,带出半个身子,一头焦黄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把大半个挡风玻璃都遮住。

    当她的半个身子探出来诗,我清楚的看到,在她的胸口处,趴着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娃娃,嘴里不时发出咿呀咿呀的哭闹声。

    突如其来的恐怖一幕,吓得司机和售票员失声大叫,吓得肝胆俱颤,根本顾不上摆弄这正在高速前进的公车。

    没人控制的公车,如同一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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