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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我是鬼医-第130部分

小说: 我是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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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沟沟壑壑很多下雨留下的凹槽,车轮子邪门的总是滑进凹槽,害得我好几次差点从车上摔下来,要不是哥腿长,撑住地面,说不定早就摔倒鼻青脸肿了。

    车轮歪歪斜斜在崎岖不平山路上爬行,大老远的看见马得其手里拿一扇子,赤红一张脸,坐在我必经之路的一簇丝毛草上猛扇风。

    马得其看见我,脸上堆满笑意,站起来喊道:“吴医生,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我下车。不是专门为了他下车,是这鳖孙阻挡我的路,迫不得已才下的车。

    “等我干嘛?”我推着车,走到他面前问道。

    “嘎嘎~就是想请你去我家看看,娇娇她……”马得其咧嘴,露出两颗大黄牙,满嘴的臭味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也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事。

    我说:“时间不早了,诊所门口一定等了很多人,有什么事待会再说。你看怎么样?”

    马得其也是不得已,豁出去了,见我坚持不去他家。就厚起脸皮道:“要不,哥跟你去诊所,等你完事再去我们家?”

    “去,什么时候你成我哥了?我可没有这么大派头的哥。”

    马得其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依旧紧巴巴的跟着我,死缠硬磨道:“兄弟,咱好歹是同乡,四川人竹根亲,咱哥俩算是亲上加亲,你喊我一声哥,算起来还是我占你便宜。”

    我推车走几步,蹬动脚踏作势要骑车走。口里说道:“哪能,你这样的哥,我可真不敢高攀,就这样,有什么事等我空闲再说。”

    马得其一把拉住我的后车架,干巴巴的一笑道:“别,好兄弟,权当哥求你,你就帮帮我吧!”

    “昨天都告诉你们应该怎么做,结果你们,唉!我真没有能力帮你了,你自己想法吧!”

    听我真的不能帮他了,马得其急得差点给我跪倒,死拽着车架子不放手。

    之后我不得以答应了他去看看的要求,但是他还是不放心,非要我搭他一起去诊所。

    你说我这个子搭车乘一个人也不是难事,问题是,马得其这一身肥膘肉我能搭他吗?要是一个不小心摔倒,我可是迟不了兜着走。

    他是阴阳台的村支书,出了事,问候我的人可就多了去。

    我不敢搭他。

    他返过来说搭我。

    行吧!马得其蹬车,我搭车。

    坐在后面,看他嗨起劲的蹬车,一声的肥膘肉一颤一颤的抖,那汗水蹭蹭的冒,不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湿透。

    诊所就在前面,我喊他停车,然后步行过去。

    诊所门口跟往日一样,好几位早来的人坐在门口眼巴巴的遥望我来的方向。

    我看见人堆里坐了那对母女。

    女人怀里还是抱着那只猫。

    那只猫的眼睛还是碧绿碧绿的。

    小姑娘蹲在地上用草棍拨弄蚂蚁,还不时的吐口水阻挡蚂蚁的去路。

    有人喊:“吴医生来了。”

    拨弄蚂蚁的小姑娘,蹲在那不动,歪起脑袋,瞅我一眼,继续低头玩她的把戏。

    抱猫的女人,没有看我。也没有因为别人的喊,而动一下,在我看来,她完全置身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我开门,门口的人纷纷伸手进来抢拿挂号纸片。

    抱猫的女人没有抢挂号纸片,只是低垂头跟猫咪说话,好像永远也有说不完的话那么专注旁如无人。

    小姑娘终于从地上起身来,用脏兮兮的手,横起擂了一把顽皮进进出出的鼻涕,傻乎乎的从门口看向屋里的我。

    马得其忙前忙后,就像是我的跟班,又是扫地,又是跟人打招呼。有认识他的,都竖起大拇指戏谑说马支书学雷锋做好事。

    有不认识的悄悄问我:“吴医生,你请了一个这么胖的人来做帮工,他得吃你多少饭啊!”

    我笑笑道:“谁叫他是饭桶呢!”

    那人嗨嗨一笑,继续关注在诊所里忙碌的马得其。

    我看了几个人,却没有看见那对母女进来,就起身去看。

    却发现,那对母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重新坐下,把余下的病人看了一遍,然后拿药。有的,却不是自身原因,而是另有端倪。

    情况跟马得其差不多吧!

    总之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诊所忙完了,这才准备去马得其家看看。

    马得其不愧是乡村支书,这俩破自行车他可是控制得很好,蹬在崎岖不平的路上,没有感觉到颠簸。

    经过好一阵的路程,终于到了马得其的家。

    一栋挺洋气的三开间小青瓦农家小院出现在眼前。小院里,各种花卉,芳香扑鼻,其中有虞美人,还有海棠花,跟菊花等。

    马得其可真会享受人间仙境的,他这个地真不错。

    一条大黑狗冲我狂吠几声,马得其大手一挥,吆喝一声:“黑子不叫。”

    大黑狗伏在地上,尾巴有规律的摆动讨好马得其。

    屋里的娇娇不敢出来,只是躲避在窗口下问道:“老马,是吴医生来了吗?”

第279章 异度空间() 
马得其屋里的摆设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得过的,总之这位村支书从里到外怎么看都是有油水的主。

    我进屋,想马得其喊我来看的就是娇娇,干脆直奔客厅冲他们两口子的房间走去。

    进门,看娇娇在窗口,麻溜的动作,唰朝床上跑。

    上床就遮遮掩掩的用铺盖拉来把身子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那样子就像害怕那个把她轮了那样。

    我暗地里呸了一口,心里说,尼玛,就你这样的白送哥都不要。

    看马得其站在门口的嘎嘎干笑,一副不尴不尬的样子,让我出去坐。

    度步走到客厅,看堂屋墙上挂的八骏图,还有一副清明上河图的赝品画。

    马得其满脸堆笑,愣是不提娇娇怎么回事,又是给我递烟,又是倒茶的,热情得有点过火。

    我心说你们两口子在玩什么把戏?喊我来总不会是来看娇娇睡瞌睡的吧!

    马得其让我坐一会,然后出去忙什么去了。不多一会,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来,这是农村人的讲究,凡是家里来贵客就要煮荷包蛋来款待表示尊敬。

    我吃了荷包蛋,直奔主题问马得其究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这还不是冲那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俗话来的。

    马得其挺客气的,哼哼哈哈也没有把话说清楚。我吃了碗,预备起身拿去厨房的,他抢先一步拿走空碗,留下我一个人呆在堂屋里。

    就在这时我听见西厢房,就是跟马得其两口子想对的另一间屋子里传来动静。急忙起身去看,心里在想,马得其家里处了他们两口子,还有谁?

    没想到的是,进门看见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奇怪的是,屋里点的是白色蜡烛,蜡烛光映打在老太太沟壑交叉满是皱纹略带笑意的脸上,给人以温暖,慈祥的感觉。

    “孩子饿了吧?”老太太关切的询问,老眼使劲的往我脸上,身上瞅。

    她这不是废话吗?哥刚才吃了荷包蛋来的。

    老太太脸上的笑意依旧,冲屋角站着的中年妇女喊道:“银秀,你给来。”

    看她们俩说悄悄话,我就想退出去问马得其这个老太太是谁?因为我知道他老娘是早就死了的,屋里多出来一个老太太,未必是娇娇的妈。

    可看老太太满脸的皱纹,年纪貌似很大了,怎么也不能是娇娇的妈。

    暗自想着,老太太老眼闪烁奇异的光,试探也是充满期待的对我说道:“你喜欢银秀,就把她给你做媳妇了。”

    什么?我惊讶,这老太太是得了失心疯了吧!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没想到走出去,却不是刚才的情景。

    也就是说,这屋里完全变了样,没有看到马得其,也没有看见娇娇。

    不,这不可能,幻觉,一定是幻觉。

    想到是幻觉,我就怀疑是马得其有问题,他刚才不是给我端的荷包蛋吗?他丫的一定是在碗里下药想算计我。

    老太太手里有一拐杖,见我想跑。把拐杖在地上敲打发出咚咚的响声催促我道:“难不成咱家银秀配不上你。”

    看那叫做银秀的中年妇女,好一把年纪,做我老妈还差不多。想给我结婚!什么意思啊!我晕头了。再次跑出去,屋子外黑乎乎的,泥巴糊的墙壁,有一道道裂痕,足足有小拇指那么粗。

    一截快要燃尽的蜡烛,流淌了一圈蜡烛泪,要要阻动的火苗酷似鬼火。越看越不对劲,刚才明明是大白天,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黑下来了?

    老太太貌似很恼火,冲那叫银秀的女人喊道:“银秀,你把马得其跟我拉进来。”

    我的天,终于听见有人说马得其了。我正要转身问清楚,那叫银秀的女人一把拖住我就进走,也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质问,只管往屋里拖,就跟久居空房许久没有挨着男人那样,挨挨擦擦的搞得我手忙脚乱,都不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我挣脱不掉女人的拉扯,只好说道:“阿姨,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马得其,是吴用。”

    “什么无用有用的,马得其你这小子,你还记得是怎么进的我家门吗?”老太太身体硬朗,中气十足,说话那是杠杠的穿透力不是一般的强。

    跟在我耳朵边吼那样。

    看来老太太真的是人老眼花把我认错了。

    可仔细想想,也不对啊!想马得其肥猪一样。要改两个吴用才对,老太太是怎么就把我当成马得其了!还有跟前这个可以做我老妈的人,也认错人了?

    “我说,老奶奶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什么马得其牛得其的,我是吴用。”

    老太太听我这话越发的生气道:“小子,你是地皮踩热乐了,忘恩负义想撇下老娘跟你媳妇不管?”

    我说:“老奶奶,我真不是马得其,不过我认识他,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这就去找他来给你说话。“

    老太太跟那叫银秀的女人乍一听我的话,当真举起蜡烛送到我跟前,仔细的看。

    然后女人退后一步,悄声对老太太说:“娘啊,我们好像真的认错人了,他们俩身材是很相像,但是一个是细皮嫩肉的,一个是黄皮寡瘦。”

    看她们俩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耸耸肩,心说:尼玛,搞了半天才知道认错人了?这要是遇到起坏心的男人,还不顺水推舟把你睡了?

    心里正这么想,老太太说话了:“你真认识马得其?”

    “啊,认识,就刚才……”尼玛,刚才是真实的从马得其的堂屋进了这个房间,然后全变样了。我是不是传说中的,从另一个空间来到这个空间来了?

    “刚才怎么?”看老太太那对眯缝的眼睛,跟满脸的皱纹,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就随口问道:“你是马得其的老娘?”

    老太太撇撇嘴,挺伤感的说道:“不瞒你说,马得其不是我亲生儿子,是我从路上捡回来的,那个时候他饿啊,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瘦得皮包骨头,可怜的娃,据说是被拐子拐带,看他生病丢在路边的。”

    老太太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如果是这事真的,那么马得其跟娇娇都不是老太太的亲生。

    那这个银秀又是怎么一回事?

第280章 玩得你爽() 
哥这是活见鬼了,当真的。正如辛丽说的,我现在是阴气入骨,半人半鬼,人鬼不分了。即便我整天不是跟人打交道,就是跟鬼看病,置身在此也顿感一股股寒气蹭蹭的直往脖子上钻,钻进去紧紧贴住后背心,一瞬间,浑身鸡皮疙暴起。

    “吴医生,老弟。”有人在喊,我哎答应一声,还来不及回头看,门口一亮,有人掀开了西厢房的门帘子。接着我看见马得其那张肥得把五官挤得有点畸形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他貌似很吃惊的我怎么呆在这间黑乎乎的屋子里。

    我也纳闷,就刚刚他掀开门帘的时候,屋里的老太太跟银秀都不见了。不但如此,屋里的家具摆设,就像一高明的魔术师变戏法,把我之前看见的都变没了。

    “吴医生,老弟,你没事吧!”听马得其在问,我在看,在找,空荡荡的屋子里,就我跟进门来摁开电灯的马得其。没有蜡烛,没有老太太,没有银秀,也没有那张老古式床。

    据我接触鬼那么多年,加上辛丽是阴阳师,我多少也了解一些鬼的事。

    人死如灯灭,去了阴曹地府。这说的是那些走得干净去得撇脱的人,要是这个人有未了心愿,那么他(她)就会呆在生前的地方久久不愿离去。

    而所呆的地方也是他(她)最为留恋,难以忘记的阶段。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我是无意间闯进马得其老娘跟那个银秀所在不愿离去的空间。

    这个空间是马得其曾经的老屋。

    老屋在原籍地,就是这栋小青瓦的原宅基地。

    我转身,就着灯光看马得其,看得他心里发虚,躲避开我的视线,呐呐道:“老弟,我想给你说一件事。”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跟他几乎是同一时间把话说出来。

    马得其嘎嘎一笑道:“那,你说。”

    看这鳖孙闪烁不定的目光,我知道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想避开娇娇说出来。

    可我现在心里急,想把刚才的事搞搞清楚。

    “银秀是谁?”问出这个名字,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专注的盯着他对鱼泡眼看他怎么解释。

    马得其听我提到银秀,眼里一闪惶恐,然后本能的看了看屋里。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洁白的墙壁,一尘不染。深草绿的地砖,一张单人床,床上没有铺盖枕头。

    “你,你怎么知道她的?”马得其从屋里没有看出破绽,绷紧的神经稍稍松了一下,颇有些侥幸的问道。

    “有人告诉我的。”我依旧一成不变的神态,手托腮的姿势直笔的看着他又道:“我这人做事,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藏着掖着。如果你不说实话,我怎么对症下药?”

    我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如跟你马得其不老老实实的说出真相,娇娇的病哥是没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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