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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我是鬼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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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得马得其惨叫连连,真是闻者伤心,看者寒心。

    有邻居叹息,说马得其究竟不是银秀妈的亲骨肉,才会下这么狠的手打。

    一直打得在屋里躲的银秀哭叫着蹦出来,挨着马得其冲母亲跪下说:“妈,别打哥了,我答应跟他成亲。”

    马得其不明白了,成亲跟挨打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银秀妈曾经提到这事,他也没有反对吧!难道是因为银秀不喜欢我,然后银秀妈用苦肉计惩罚,来逼银秀跟我结婚?

    银秀妈听女儿这么一说,停住手指着马得其骂道:“我怎么瞎了眼,捡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还祸害我的闺女。”

    看这话骂得,马得其不明白。不由得出口问道:“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怎么就祸害银秀了?”他口里争辩,心里说:尼玛,我都没有碰她一下,在看见那她光着屁股的时候,是有那么一点冲动,可不是没有冲进去吗?这么想着,他又后悔了,早知道要被这么狠的抽打,倒不如满足自己一回。

    “乱说!你敢说这事不是你做的?”银秀妈一反常态,就像一头穷凶极恶的母夜叉,对马得其凶暴暴的怒吼道。

    “我做什么了我?”

    银秀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哭诉道:“哥,刚才我在屋里,你是不是在外面偷看?”

    怎么又回到洗澡这件事来了?马得其因为刚才的确是偷看了银秀洗澡,心里有点虚不敢抬头看银秀妈。就硬起头皮点头说:“是看了。”

    “你……”银秀妈气得扬起荆条对马得其又是一顿狠抽。

    这一顿狠抽打得马得其是皮开肉绽,躺在地上发高烧,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就跟要死了一样。

    这一顿狠抽打得马得其是皮开肉绽,躺在地上发高烧,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就跟要死了一样。

    是银秀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喂他吃药,熬粥一汤勺一汤勺的喂他吃饭。慢慢地,身上的伤口好了,他们俩得成亲圆房了。

    家里穷,没有宴请宾客,就是在窗户上贴了俩喜字。

    银秀一身红彤彤的衣裤,亮瞎了马得其的眼。

    本来他对她只是兄妹情,但在挨打之后,她的温柔体贴,跟衣不解带的照顾,最终融化了心中的隔阂,他接受了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婚姻。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银秀很是不解悄悄问他一个问题:“今天温柔体贴,那天下午,你怎么那么冲,蒙住我的头,对我好粗鲁。”

第283章 一脚踢翻() 
马得其一听这话不对啊!特么的那个时候他还在河边,怎么可能跟银秀发生关系?越想越觉得不对,一火起,朝银秀一脚踢去。

    银秀本来是在他身上的,被大力掀开,再补上一脚。她一个倒栽滚下床,马得其口里骂骂咧咧,起身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逼供问道:“臭婆娘,平日里给我装纯,一根黄瓜说我是流氓,那被人干了,又是怎么回事?”

    银秀愕然,她还糊里糊涂就被马得其给踢翻下床,这会听他又说这种话。顿时羞愤难当,捂住脸呜呜哭泣,冲外面跑去。

    在银秀家不远,有一条河。

    河水不是很深,但是水流湍急,银秀在跳下河的时候,还被冲了几个滚翻。最后被慢半拍追来的马得其一把提起来,就跟丢物品那样,砰丢在泥泞的河滩上。

    被搞得一身泥泞的银秀,欲哭无泪,再次被马得其揪住头发,摁住在水里,恶狠狠道:“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

    被摁住在水里的银秀,本能的挣扎,想挣脱马得其的暴力惩罚。无奈的是,她是女流之辈,怎么能跟大老爷们抗衡,手无搏鸡之力的她,被马得其一次次的摁住在水里,又一次次的提起来,直到她晕过去为止。

    “银秀……”银秀妈赶来的时候,看见女儿浑身湿透,瘫软在马得其的怀里。她差点晕过去,好在扶到一颗树才颤抖着手指指着马得其骂道:“你个白眼狼,我把你养大成人,把唯一的闺女嫁给你,你倒好,捡来的婆娘拿脚踢,你……你。”

    银秀妈说着说着,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这下好了,马得其一手得照顾银秀,还得把老太太弄回家。

    马得其忙活了大半夜,终于把老太太跟银秀安顿好。

    这才卷缩在猪圈屋里睡一觉。

    银秀妈是不知道银秀跟马得其之间发生的事。

    她只是看见马得其,晚上进猪圈,每一天早上都是从猪圈出来。

    然后就去猪圈看到一床铺盖,还有马得其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一半导体的收音机。

    从此以后,马得其跟银秀分居,长达十年。

    马得其怕过穷日子,一有机会就往上钻。也会说两口话,不得罪人那种。

    老支书觉得他是一个人才,就加以提拔。

    最先马得其是做了打杂的,给村干部倒茶,扫地什么都干。

    有一次村支书的老婆生孩子,马得其愣是把指数老婆背起送到乡卫生院去的。

    在此老支书特别感激他,并且承诺他下台,马得其上台的话。

    那个时候马得其在村上打杂都十年了,也跟银秀分居十年。

    银秀生病,马得其不闻不问。

    然后马得其当村支书,跟一些基层干部去外地考察,吃饭期间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娇娇。

    听马得其这么一说,我是无言以对。

    不过出于人道主义,他怎么着也应该把银秀送去看病吧!

    可是

    银秀生病了,马得其更是不愿意回来。

    他在镇上招待所跟娇娇开房。

    银秀病情加重,她眼里,心里只有马得其这个人。

    她没有变心,从马得其进这个家门开始,他就深深的扎根在心里。

    只是想在最美好的时刻把自己交给最亲的男人,却没想到洗澡,泼水撵走马得其,给了别有用心者有机可乘的机会。

    那个对银秀用强的男人,马得其没有去找,也不想去找。现在他的眼里全是娇娇的影子,巴不得那一天老太太死翘翘,就可以跟银秀离婚。

    殊不知,银秀的病情日渐加重。

    银秀妈还期待女儿肚子争气,能生下一男半女的。却没想到,这一男半女没有盼来,却看见马得其家不回,女儿苟延残喘在床上挨日子。

    老太太气啊,诅咒马得其不得好死,哭女儿命苦,哭自己命苦。并且去村上找他,找不到,就去了镇上,然后由镇上出面,调和,勒令马得其回家。

    马得其回来了,在他的身边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她就是娇娇,带她回家的原因,就是想告诉银秀妈跟银秀,他跟银秀的婚姻走到头了。

    马得其离开家的时候,银秀的病还没有那么严重。现在看见,吓了他一跳,简直跟死人一样,人瘦得皮包骨头,他们俩曾经的新房更是臭气熏天。

    老太太一个人无法伺候银秀,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地方,怎能不是臭?

    银秀本来就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她想见马得其最后一面。

    当看见马得其时,她把一个笔筒给了他。

    黑色的笔筒,是银秀在那件事后,从床底下找到的。

    农村,普通人家在那鬼年代是没有条件用自来水笔。整个村上,也就一个人有,那就是老支书。

    马得其不相信老支书会做出那样的事,他捏着笔筒,悄悄的藏起来。作为哥哥,也是丈夫的他,除了守着银秀咽下最后一口气,没有别的办法。

    银秀死了,死得很年轻。

    而且死的时候,那双眼睛大大的瞪着,眼里满满的还没有流尽的泪水。

    银秀妈哭得是昏天黑地,打心眼里恨死马得其,恨死娇娇。

    马得其不能丢下老太太不管,就只好把家里快要倒塌的房屋推到。拉了点账,从原基地上起了一栋三开间的小青瓦房。

    老太太对马得其的表现从没有露出笑脸,她总是直勾勾的盯着娇娇,盯着马得其。

    看得他们俩不自在,娇娇闹,马得其是两头为难。

    想撒手不管老太太,又怕人戳脊梁骨。

    无奈之下,他只好提出分开过。

    他这样做,是不想娇娇受气,也不想再看见老太太那张脸。

    却没想到的是,在银秀去世的第二年,老支书莫名得了一场恶疾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他在忙老支书的后事,心里恨得牙痒痒,却还是硬起头皮装好人。

    而家里的娇娇跟老太太打架,扳断了她一根手指头。

    马得其的故事到这,告一段落。

    当晚我用茅山术超度了老太太跟银秀的灵魂,让娇娇跟马得其端着灵位,一路念叨把老太太的魂灵引到城隍庙。

    由辛丽办理交接,送她们俩去了阴曹地府。

第284章 画皮() 
就在当晚帮马得其送走银秀母女俩后,辛丽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冷月当空,寒星点点,四周更是漆黑如墨。

    在黑夜里赶路那就是一个快,不一会的功夫,我们来到一处快要垮塌的房舍前。

    看着这一处房舍,我不明白辛丽干嘛带我来这种地方。

    刚刚想张口问,她竖起指头打了一个嘘声。然后示意我蹲在门口乱草中躲起来,我心说这是搞什么搞,大半夜的不回家啪啪啪,来这里看破房子有毛意思。

    辛丽瞪我一眼,压低声音道:“你不是喊我去查那抱猫的女人吗?”

    我点头,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看见没有。

    辛丽说:“你别搞出动静来,看一会就明白了。”

    惨白的月光这个时候斜刺刺的映照在破房子那摇摇欲坠的门扇上,乍一看,鬼气森森,令人毛骨悚然。

    我身子一紧,差点没有把头缩进肚子里,还是感觉冷,冷到骨髓的那种冷,让你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

    “有那么冷吗?”辛丽白了我一眼又道:“看你还敢跟女鬼成天劈腿,身子搞虚了活该。”

    这丫的口上损人不是?想当初我专情对她,拒绝了梁淑娴,拒绝了她妹。不就是偶尔犯点小错,她特么的就记挂上了。

    “嘘!”辛丽的暗示,我不敢掉以轻心,急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一只通体白毛的猫从门扇上露出一颗头,我敢说那只猫是直接从门扇上钻出来的吗?猫灵!我惊讶,继续看,猫又不见了。

    接着从门里传来一声叹息,都没有看清楚怎么个状况,月光下突然出现的一个纤长的身影。

    我从背后看,应该就是出现在诊所的那个女人。她……是……鬼!饶是我见鬼无数,也被眼前看见的这一幕吓住。

    辛丽低声嘀咕:“出息。”

    这能怪我吗?我不能出声,还不能出手!想法冒出,手已经出击,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辛丽专注的注视前面,对我的举动没有丝毫反应。

    女人或许喜欢的就是这种刺激新鲜的场景,眼睛看着鬼,还可以享受被爱抚的快意。这样一想,我的胆子大了,又伸手摸了过去。

    这次摸到的东西不对,冷冰冰,跟石板似的。我不由得侧身一看,妈呀!那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我的身后来了。

    刚才摸的就是她。

    再看辛丽,还专心致志的看着前面。

    前面有什么好看的,你老公我就要被女鬼轮了。

    女鬼惨白的脸上带着一抹怪异,无比阴森的笑意,那只瞳仁闪烁莹莹绿光的猫不知去向。她匍匐在地,学我的姿势靠近过来。

    辛丽在看从门扇里出来的小女孩。

    我伸手使劲的揪了她一把。

    辛丽口里发出哎哟一声喊,女鬼惊鸿一现般消失不见了。

    同一时间,破门前的女孩也不见了。

    辛丽骂骂咧咧站起身,拍打身上的泥土骂我道:“毛手毛脚的,你刚才揪我干嘛?”

    “老婆,刚才一只女鬼就在这里,你都没有看见?”

    “没有。”辛丽使劲的嗅嗅鼻子,皱着眉头说:“这也不能怪我,只是你身上的鬼气越来越重,混淆了我的嗅觉跟判断力。”

    “那咱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了?”我抻懒腰“好想睡觉,好想被****。”

    辛丽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怒斥道:“你再说一遍。”

    “嗨嗨,老婆大人,我好想被你强奸。”

    辛丽丢开我,突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怅然若失的神态凝视那扇破门道:“喊你来是想看看她们俩,为什么会留在这里,你倒好把我的计划破坏掉了。”

    “没事,要不咱进去看看?”

    这个本来是我敷衍她,想现在已经这样了,辛丽不会继续查看的。怎么着也应该回到咱居住的地方,这阵子忙马得其的事,我跟她好久都没有啪啪啪了。

    虽然我是半人半鬼,可还是有男人需要的东西。

    没想到的是,辛丽竟然对我的破建议表示赞同,当即就朝那扇快要坍塌的门走去。

    我呢,使劲的打自己的嘴巴子,悄声嘀咕道:“你特么的多什么嘴,还进屋,还去查毛线。”

    辛丽稍稍推了一下门扇,一股扬起的尘埃落得她满头满脸都是,砰一声,门扇应声倒地。

    “无心之过,多多见谅。”辛丽这是在跟那女鬼打招呼,在道歉。

    我跟在后面,左右看看,没有看见那女鬼,也没有看见那女孩。

    整个院坝都黑漆漆,空荡荡,无处不存在一种肉眼看不见的诡异感。

    幸亏的是,我是鬼医,对茅山术也懂点皮毛,辛丽是阴阳师。我们对这种鬼场面,已经见惯不惊,有免疫力了。

    进入院子里,那股阴森的冷气越发让我感觉,身体里的血块要结成冰了。

    一扇窗口有光渗透出来,我跟辛丽蹑手蹑脚靠近。

    在窗口上,我看见,一女人面对镜子,揭下一层皮,露出一张满是蛆虫爬动,已经严重溃烂不成形没有表皮的脸。

    看辛丽已经蹲地,作势要吐的样子。

    我捂住嘴,忍住呕意,继续看,那女孩好像察觉到窗口有动静,口里对女人说:“妈,有人在偷看。”

    女人一听,放下手里的笔,转头看向窗口道:“客人请进。”

    天,她知道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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