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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是鬼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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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有种现身出来。”

    “我现身,你不怕吗?”

    说不怕那是自欺欺人,可是面对一群没有人性只有鬼性的物体,我除了硬起头皮还能怎么样?

    “你出来,看看你是什么鬼。”

    “嘻嘻,我死得好可怜啊!”如怨如诉的哭泣之后,突兀的出现一浑身血淋淋缺胳膊少腿的女鬼。

    从没有看见如此恐怖画面的我,心蓦地蹦跶一下,眼前一黑,身子一晃,一头栽倒在地昏厥倒地的我,神智还有,还能清晰的听得见女鬼叽咕的声音:“唉,真是经不住吓,就这样也把你吓得半死,以后可怎么好,还有比我更加吓人的出现呢!”

    我是被一碗水给灌醒的,悄悄话,其实我早就醒了。只是不想搭理这帮子鬼病人,想要装死下去,只要捱到天亮就好。

    可是这帮子东西真不是好东西,他们居然想到用水灌我。

    “醒了,醒了。”有一个孩童的声音,欢喜的叫嚷道。

    我晃晃悠悠坐起来,茫然的看向这些没有生气,空洞的眼眶深处带着一丝期待的“人”。

    苦逼的我,在众目睽睽下,只好起来按照之前的做法,用稻草人给他们一一看病。幸亏的是,我天生聪慧,有过目不忘的天赋,熟知人身上的筋络穴位,这样治疗这些“人”也就没有难度。

    对于那位出车祸死亡的女鬼,我用接肢法,把她的身体重新来一个衔接。鬼们离开,也是鸡鸣之时,累得半死不活的我,哪还有闲工夫去挖掘鬼们所谓的诊费。

    我四仰八叉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我再次丢了工作,被陈叔叔赶出诊所。

    这下,我真他娘的成了有家不能归的人了。

    曾经有在父母面前发狠话不搞出一点名堂誓不回家的豪言壮志,现在成了我心底的痛。家不能回,陈叔叔的电话早就把我的事告诉了父母,辞退我的理由是,我不学无术,搞些歪门邪道,没有正儿八经的学医。

    不想再听到那啰里啰嗦的唠叨,不想再承受喋喋不休的训斥,我关了手机,拿着陈叔叔给我的工钱,踏上更远的行程。

第4章 落网() 
远离说白了就是想躲避,躲避唠叨,躲避那些纠缠不休的鬼们。却无法躲避博大精深的母爱,母亲长时间没有给我联系上,很着急,从陈叔叔那打听到我已经离开诊所,就发动家里所有的亲戚在我必经的车站,布下天罗地网等我自动钻进去。

    我被成功捉住,在这些亲戚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桀骜不驯,有着离经叛道性格的不孝子。被他们五花大绑押解到车上,对我只是摇头的份,私下里还悄悄说:“我那姨夫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不肖子。”

    我怒目而视,对这些个看似道貌岸然,背着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见不得光龌龊事的这些个烂亲戚懒得理睬。

    就拿为首捉住我的表兄来说吧!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还去农家乐玩女人,我可是亲耳听到母亲说他在农家乐玩,有人看见他一边膝头上坐一个擦胭抹粉的女人。

    左边说悄悄话的也不是什么好鸟,烂赌棍一个,打麻将,斗地主,玩捕鱼,输掉的钱足可以给我开一家小型超市。

    还有开车的这位,每一天中药不断,补补的,还是肾虚,其实那是他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才落下一个肾虚的毛病。碰到女人那个就嫣了,补也是枉然,哪怕是去了阴间,也不可能有机会治疗好肾虚的毛病,说不定下辈子就是一天阉。

    “无用,你老子那么有文化的人,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开车的表叔,讥讽的口吻,眼睛朝后视镜看了一眼,一脸笑意道。

    “别喊我的名字。”

    “切,你这个臭小子,名字表叔都不能喊?”

    现在我没有心情斗嘴,心里在盘算回家之后怎么应对父母亲的训斥。

    “你老娘花了好大一笔钱,请我们带你回去,你小子这一回去挨板子是少不了的,要不要我们替你说两句好话?”表兄嘚瑟的表情,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下巴上的胡渣。

    “闭上你的烂嘴。”我还一句,然后也不看他那张带着猥琐表情的脸,刻意别开头看向车窗外一片令人心动的喧哗。这次被押解回家,或许从此以后没有机会看见辛丽了。

    真后悔离开诊所时没有去问她要手机号。

    想到辛丽,我突然很想再次回到诊所去。

    即使跪地跟陈叔叔磕头认错也愿意,只要能再看见辛丽就好。

    胡思乱想中,车子驶离走马镇已经很远眼看就要到达我所在的城市宜都。

    人们都说宜都是一个一年四季风景如画的好地方,在我看来这里没有春夏秋冬之分。人工种植的植物比比皆是,几乎看不见自然景色中的秋色。

    我喜欢秋色中的那种枯黄,只有经历了枯黄才有新生。

    家就在前面,心里未免有些忐忑。不知道接下来我要面对的是什么,各种猜测;母亲泪水涟涟,有一句没一句的数落我。父亲通常都是很严肃的样子板起脸,背起手,就像训斥他的学生那样,一字一句的教育。

    亲戚们得了母亲的好处,把我安全送到家,然后各自离去。

    我就像一块货物被丢在客厅沙发上,没有谁搭理我,我还是被五花大绑中。家里那只哈巴狗倒是蛮亲热的,第一次逮住这么好的机会,伸出舌头肆无忌惮的****的裸露出的脚脖子,痒痒的搞得我忍不住扑哧笑开了。

    “还有脸笑?”随着声音,母亲一脸焦虑出现在走廊门口。

    “妈。”

    “你啊,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省心?”母亲爱怜的眼睛没有离开我,就那么盯着生怕我一下子飞掉,直端端的走了过来,刚刚想要帮我松开捆绑的绳子,一声大喝吓得她手急忙缩了回去。

    很难得,今天父亲没有去上班,居然专门恭候我的回家,发出大喝之声的正是他。几个月没有见,他还是老样子,严肃的脸上除了岁月无情的一刀一刀刻画出一道道皱纹外别无其他。

    在我的记忆力,他就从没有笑过。但是据我所知,他所教授的班级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毕业离开母校的学生,录取率是全校居高。

    屡次有人在他面前提到我,他就摇头说这辈子最失败的就是生了我这么一个不肖子。

    我靠,他能选择要与不要我,我能有选择生于何处吗?

    所以我跟父亲没有共同语言,无法沟通,这一次我做好了准备。大不了受一顿皮肉之苦,然后再听他不厌其烦的唠叨,讲一些让我觉得特别刺耳的大道理。

    难得的是父亲这次没有发火,但我却能感觉他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在亮闪亮闪的镜片后面,那对犀利的眼眸深深的凝望了我一眼,然后亲自给我松绑。

    一旁的母亲看我手腕已经淤青,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父亲吩咐她道:“去拿一条热毛巾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脸上的严肃在逐渐改变。母亲进了洗漱室,他叹息一声道:“孩子,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我默不作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是因为手腕的疼痛,而是觉得没有话跟他说。

    母亲拿来毛巾,大滴大滴的眼泪如泉涌般涌出眼眶。哭得鼻尖都红了,呜呜咽咽道:“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我还是一声不吭,任凭她用热毛巾给我敷淤青的部位。

    “好了,我跟他好好沟通,你去外面买点菜。”父亲支走母亲,其目的我知道,用三国演义中的一句谐语来说,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不就是想狠抽我一顿吗?

    其实母亲的眼泪已经把我的心软化了,只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将来要干一番大事的男人,我不会轻易显露出自己的多愁善感一面。

    我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对父亲的话置之不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脑海中重复他被惹毛,暴跳如雷的画面,然后拿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抽来。

    在以前屡屡到了挨打的时候,我一般会强忍住疼痛,挑衅,也鄙夷的目光就那么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虚,最后借口说手臂风湿发作了,才会停住抽打。

    奇怪的是,这次我以同样的方式面对他。他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保持大丈夫的风度,对我说出一句让我震惊不已的话。

    “孩子,你离开家几个月,也没有学到什么。倒不如,给你一笔钱,去创业试试。”一笔钱?多少!这是我父亲吗?我都不相信耳朵听见的是他说出来的话。

    在我的记忆力,父亲最看重的只有两样,一个就是我母亲,一个就是钱。

    记得刚刚毕业回来,我东不成西不就的,找工作不合适。想要求他资助一笔钱去创业,还承诺说给一定的利息,他给我来一句说:“一切都要从基础开始,别异想天开来不来就当翘脚老板。”

    我承认父亲的话也有一定道理,要不然也不会委曲求全的去陈叔叔那打工。

    父亲说让我去陈叔叔那打工,真心的想法不是要我学医,而是学习怎么做人。只要我懂得做人的道理,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肤浅的问题,我在大学已经懂了,只是大人们的智商始终停留在一个阶段。一直认为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孩子,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父亲没有发火,保持学者风度就像跟老朋友那样跟我侃侃而谈,讲了很多发生在他们那一辈儿身上的事,讲的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比如公共食堂饿死好多人,搞什么虚假成分,获取荣誉导致人们有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的,我就说那个时候的人傻。搞虚假信息,吭的是自己,饿死也是活该。

    最后父亲妥协我的无声抗议,果断拿出一笔钱算是投资吧!让我去开一家小店。

    听到这个消息,我也顾不得手腕疼痛,一下子,也是第一次充满温情的拥抱着父亲宽厚也结实的身板。

    母亲回来皆大欢喜,我们一家人终于第一次吃了一顿温馨无比的饭。

    我在想,只要有机会创业,那么我就有机会去找辛丽。想法简单做起了却是另外一回事,我以为从此以后,那些曾经出现在我面前的鬼魅不会在来找我。

    再说了,我也没有继续学医,他们来找我有毛用。

    可是,在小店开张半月来,竟然达到零销售。也就是说,我不但要交付昂贵的房租,还得把存放在库房所有的货物都要想法销售出去,要不然一年半载下来,这些东西儿就成过期产物,那是要遭罚款的。

    怎么办?我坐在超市柜台前,面前摆了一台电脑却无心玩游戏,看别人家的超市进进出出那么多顾客,为毛没有一个顾客来光临我的小店?

    在一天夜晚,终于一位皮肤黝黑的大叔出现在我面前,他很高大,一对眼睛却没有神采,总之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满脸堆笑迎接进门的大叔道:“欢迎光临,大叔这里面应有尽有,没有的我也可以帮你搞到。”

    大叔看看我,然后环顾了一下小店,幽幽的低声道:“我要的东西,你这里没有?”

    “你要什么?”

    “要药。”

    “你生病了?”

    “嗯,心脏破裂……”说着话,大叔口里一股一股的来血,而且是那种乌黑色的血,同时眼眶也在流血,鼻子流血我惊呆了,吓住了,后退中

第5章 折子风波(一)() 
大叔一边走,那血流得是哗哗的跟水一样,看得我是心惊胆战。一个人哪有那么多血流?老这么流有可能会导致失血过多倒毙;可诡异的是,他却没有倒下。这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开店以来没有生意,都是这些混蛋挡住在门口,遮盖了我的店,靠人的肉眼是看不穿鬼魔障的。

    大叔不是人,他是鬼,是一个因为心脏爆裂而死的鬼。他需要救治,没日没夜的在这里徘徊,唯有我这个苦逼才能看得见他。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对步步紧逼来的大叔口不择言,急急巴巴一通乱喊道:“大爷,大叔,老大,我改行已经很多年了,不对,我学医……不对,我已经放弃学医,对你的问题,我没有能力解决。”

    大叔对我的辩解不予理会,顾自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行折子,任凭口鼻多个地方流血,含糊不清的对我说道:“这个你拿着,整5000,这是我身前藏起来的私房钱,现如今都死了,留下也没有用处,那就全给你得了。”

    我摇头,后退,已经靠在最里边的墙壁上退无退路了。急摆手道:“不要,真不要,我真不能帮你。”

    大叔无视的状态,把一张血糊糊的脸凑近到我跟前,我急火随便抓到什么都朝鬼大叔扔去。邪门的是,我明明是朝他扔去的东西,唰地具备生命力那般一下自动调整方向,再嚓嚓地朝我飞来。

    无退路我就朝前跑身后齐刷刷飞来的可都是我的心血我的本钱。姑奶奶,大爷大叔,我错了,我给你看病,别乱搞我的货物。

    哀求完毕,我不受控制的走了出去,去了一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回来的时候,我手里多了一捆稻草。

    哦哈哈哈,瞧这群混蛋笑得多开心,老子恨得是牙痒痒的,恨不得一手一个撕碎他们。

    额头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晃一晃的,我抬头一看,是一双悬空的双脚,暗自纳闷道:是谁在我门框上玩秋千?

    “帮帮我,我不想死的,是他们把我勒昏挂在树枝上的。”又是一只披头散发的女鬼,她的舌头吐了半拉出来,还能说话?

    我跑跑进去看见的都是一只只奇形怪状的鬼东西。

    在我回来的时候,那位大叔已经没有流血了,他抽烟,在跟几个鬼玩砌长城。

    想要躲避的东西,却还是照样找来,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还是别的原因。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得赶紧的把排在小店门口的鬼搞定,然后明天,我就搬走,再也不要开店。

    我用店里的面粉捏了一颗心,放置在稻草人的心窝处。

    然后看大叔对我一笑,感激不尽的话说了一箩筐,才欢天喜地的离开了。不过走了几步,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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