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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我是鬼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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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雅就是这样,跟她姐的性格差距很大,爱惊风火扯的,你别见笑。”辛老板客气,不好意思道。

    “没什么,伯父。”我重新跟他们一起进屋,很想问他们刚才为什么会有那种表情,却不好开口问。辛舒雅从外面进来,问清楚还没有给我泡茶,又跑咚咚的去泡茶。

    茶叶是他们茶山上自己采来的茶叶,清香绕鼻,单看那碧绿的茶水,就知道这是一杯好茶。

    辛舒雅泡好茶,大嘴巴,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附带夸张的表情讲述出来。惊得辛老板张大嘴半天都没有和拢来,辛舒雅的老母亲,混浊老眼深深的瞥看一眼老伴,枯瘦,满是茧子的手拉上女儿进屋里去了。

    看她们娘俩离开,辛老板干咳一声,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就像老树皮,一条条皱纹由面部表情变化伸展。他出其不意一把拉住我的手,端详看了许久,老眉毛一抖,接连咳嗽,咳得他面部乏红延至脖颈。

    “你就是辛丽口里说的吴用是吧!”

    “嗯。”我本不想提辛丽,怕的就是伤害他们。可老人家主动提起,看来他是有话要给我说。

    “你跟辛丽有一段浅缘,怎奈你是她的生死劫。我是想尽办法延缓她的命数,可人算不如天算,她还是去了。”老人家说着,硬咽起来,我急,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摸身上看有没有现金,可一毛钱没有。

    老人家看我这样,急忙伸手示意我坐下,又继续道:“你知道她为什么还没有下葬吗?”

    这个也是我想知道的问题。还有就是,我能看见别的魂灵,却怎么也看不见辛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去了地府,更或者已经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一旦喝了孟婆汤,她就不记得我了。

    关于轮回什么的,都是帽兜心情好的时候给我讲的。其他都是一知半解,现在辛老板提到这件事,我当然很想知道。我冲他点点头,没有言语,就那么端端正正坐着等他继续讲下去。

    辛老板,沉重的叹口气道:“冤孽,我一直警告她别跟你来往,也喊她不许带你到家里来,还说只要带你来家里,我就跟她断绝父女关系。都是我的错,那一晚我不该喊她去送棺材……她舍不得你,死不瞑目,我想了很多法子,用胶水粘牢的她的嘴巴跟眼睛,蹦一下张口了,那眼睛带着满满的不甘心跟委屈,我一把老骨头,经历了那么多事,也见过不少死不瞑目的,如今却要亲眼目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是这样,心老了,累了。一晚上的功夫,我跟老伴花白头发变成全白。”

    我想,辛老板说的不对吧!之前看棺材里辛丽的样子很安详的,怎么会?辛老板阅人无数,看穿我心里的想法,又是沉重叹口气道:“在之前她手机掉卫生间,我就觉得有东西在作祟,她不信,后来出事了。她不瞑目,最后我答应,帮她找到你,然后求你给她一个名份,你猜怎么着?”

    我吃惊,骇地站起来,惊问道:“什么?”

    辛老板苦笑一下说:“她闭目了,脸上含笑。”

    名份?我有些慌乱,这岂不是要我娶辛丽为妻吗?辛老板看我听了这事脸色阴晴不定,又坐卧不安的样子,急了,面带怒意加重语气问道:“难道你不愿意?”

    我深吸一口气,想,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辛丽在生前我老妈就把她当媳妇,死后说不定她们已经在一起了。给一个名份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更何况我心里有愧于她。当下我满口答应,说把辛丽埋葬在公墓,墓碑上刻上吾爱妻辛丽之墓位。

    终于查清楚辛丽为什么久不能下葬的原因,心中释然。辛舒雅跟老母亲一直在里面听,没有出来。现在走出来,她深深的看我一眼,低声喊道:“姐夫。”

    “哎。”我答应着,有点哭笑不得。辛丽本来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可却没有缘分带着一起,成为人鬼殊途的夫妻。

    辛老板要了我的八字,用一张符纸写上,口中念念有词当着我的面祷告道:“妮儿,爸爸答应你的事办到了,择日你也可入土为安了。”

    在之后我果然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把辛丽埋葬在三道弯公墓。凡是清明节,我都会来看看她。

    那一晚,我从三道弯回到宜都,去了陈氏诊所。打老远我就看见诊所门口黑压压的站了很多排班看病的鬼病人,血腥玛丽风驰电逝般的速度到达诊所门口。

    陈叔叔不再是瘸腿,他笑吟吟的看着我,看着我身后的那辆车。好似有话要给我说,却欲言又止,示意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第115章 投诉扣分() 
到了鬼医院,屁股挨着板凳还没有坐稳,帽兜进来,啪~把手里的一记事簿狠狠摔打在桌子上:“最近心不在焉,有遭到病人投诉,说说看,最近都干了什么破事?”

    我跟血腥玛丽有言在先,我不追究师父被困阻血池的事,她不能管我除了医院外干的任何事。所以我在外面做的事,帽兜一般都不会知道得太多。

    他是地府大鬼差,整天忙得跟狗似的,只差吐舌头散热气了,哪有时间来管我怎么做,只要不间断的把恶灵鬼灵恶人新魂送到他面前就好。

    吐舌头散热这个好像不对,他没有热气,只能散鬼气,要是鬼气散多了,嗨嗨,还得伤到元气。

    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跟帽兜不是敌人没有必要搞得那么严肃谨慎,我只是他的一个雇工,是我的祖宗们借阴债欠下的债务,削去我的阳寿来偿还,偿还不够还得来鬼医院打工抵偿。

    或许有人特羡慕的这种半人半鬼的样子,可以来去自如地府,可以随心所欲纵横在人世间,主要针对的是那些邪恶类型的坏蛋,无论是鬼还是人,可又有谁知道半人半鬼的背后有多少心酸和无奈?

    说起这个半人半鬼还真的郁闷,我特么的偏偏就是这种命数?看别人都好好的,唯独我这样,你们说公不公平!遭病人投诉,又得扣分。

    我看看是谁投诉我,我保证下次不会把他的屁股安上一颗牙齿,保证不会把他变成一只怪胎,让他投生之后就是他娘的一支畸形胎儿。

    这个想法爽,哇咔咔,开始行动,我把帽兜仍在这儿的记事簿挨个的看,牢牢记下这些投诉我的龟孙子。呼~一股冷风钻进脖颈,搞得我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本能回头看该死的帽兜,那黑洞洞的帽兜里好像有一颗眼珠子在流转,唰地一下,桌子上的记事簿已经被他卷起挪走。

    临走还丢下一句话道:“下不为例,投诉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相信帽兜的话不会空穴来风吓唬人的,他真是说到做到。就像上次,因为老爸跟老妈的事,我沮丧秃废无心做任何事,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特么的二话不说,带着我去了一趟地府,游览了十八层地狱的各种酷刑,看得我是双腿发软,胆战心惊就像死了一回那样。

    回到鬼医院,我都以为自己变成鬼了。好在回到现实世界里,站在镜子面前,发现自己还活生生的。之后师父教授我自我屏蔽能量,在帽兜面前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在血腥玛丽面前摆谱就是老大的派头,然后在世人面前,就是一酷得不要不要的冷面君。

    这些个投诉我的病人,有三分之二是曾经侵我中华的烂人渣。想我大中华,无论是人类,还是鬼府,对这些个烂俘虏,都以诚信诚心厚道礼仪仁德来待他们。

    咱大中华是礼仪之邦,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可这些个烂俘虏,却得寸进尺提出过分要求,在我这里求医还附带比八国联军侵我中华的不合理契约几乎相似的恶毒条件。

    竟然要我帮他们找几个最漂亮的鬼妹来玩一下,我凑,老子把他那玩意缩短冒了一丁点豆芽出来,哼,看他回国之后轮回为人,就那么点,还怎么玩女人。

    要知道我搞了好几个贼寇,一直都相安无事的,可不知道怎么就遭到投诉了。

    要说现今的鬼影七比这些个烂俘虏好不了多少,我说你要搞去那些个曾经欺负咱大中华的国家去搞,把他们的血吸干,全他娘的变成尸衣我都没有意见。

    他特么的在咱大中华搞,这岂不是招人恨,还害得我整天担心这个,担忧那个的。

    话说,在来鬼医院时,我生气没有理睬血腥玛丽。为什么?她特么的当场掉链子,看着我跟那坏蛋对阵,却灭灯,在那做旁观者。

    我有想到找帽兜帮忙,可惜的是鬼影七死亡之后其魂魄没有入地府名册,所以不属于帽兜他们能管的。

    血腥玛丽也告诉我,她为什么没有出手协助我对付鬼影七。

    那就是他跟鬼影七属于同类,精灵跟妖是同一类的。只不过,她是被帽兜驯服,自愿投奔他来的。

    鬼影七不同,他是由千千万万金针蛇灵组合,附带施久玉的邪恶贪婪而成的结晶体,所以很难对付。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自古以来,鬼界跟妖界有君子协定,互不干涉,所以血腥玛丽不能对付已经变成鬼妖的鬼影七。

    帽兜不能参与鬼妖与人类的斗争,否则就要天下大乱,一切都得靠我自己来处理。

    反正现在空闲,因为投诉,导致我的病人来源减少。有医院强制来我门口的,还没有进来,单单是看我一下,就吓尿了一个劲的哀求去别处可以,就是不愿意来我办公室求医。

    难得清闲,我翘起二郎腿,回想师父谆谆教导的话。一字一句都带着哲理性,可惜的是,他老人家被困阻血池,不能脱身,要是能脱身多好,即便不能以人的形体出现,就是一只鬼也好比只能出现在梦中的好。

    师父被困阻血池,在他看来是一个错误。那是有人盗用了他的鬼穴十三去害人,罪名却让他来承担。

    就像人世间,有人会开车却没有驾照跟车,就借车来开。结果出事,那么责任承担人,自然就落在车主自己身上。

    师父是被冤枉的,他被困血池,常年四季,没日没夜侵泡在血池里痛苦不堪。屡屡想到师父,我就情不自禁的想到老爸。

    老爸跟老妈在帽兜的安排下,已经顺利轮回转世。

    帽兜说他们俩在轮回之后还是一对夫妻,只是要历经很多磨难才能在一起。

    正在胡思乱想,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我以为又是不怕死的鬼病人来了,此刻心情压抑不爽,来一个我整一个来一双我搞一对,恶作剧开始。

    却没想到,出现在门口的“人”竟然是她!

第116章 惊魂一刻() 
很久没有看见她,加上现在这层关系,真是别有滋味。她很自然的挨着我坐下,挨着我坐下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她的举止显得不自然,试图在掩饰什么。

    并且极力的避开左边脸,跟手一直没有拿出来。

    我质疑她左边脸有问题,还有手,就一把抓住顺势带到跟前看一眼。

    曾经是那么纤巧的小手,现在看着坑坑洼洼很多地方破洞在流出脓血。就跟寒冬腊月生冻疮那样,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道:“没什么。”她在笑,我在看,看她刻意想掩饰的脸。

    她的脸上贴了一张仿真肉皮,趁她不注意,我趁机板正她左边的脸,手指轻轻一撕,一张薄得轻盈跟肉皮那样颤动的仿真肉皮到了我的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的?”辛丽的左边脸一个血窟窿,在撕掉仿真肉皮时,不知道是血水,还是唾沫,带着血沫涓涓的流了出来。

    辛丽嘤嘤哭了,用满是脓血的手摸,我一把拉住,用衣袖给她抹眼泪。衣袖上出现了血色水渍般的痕迹,“别哭,你现在是我老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辛丽动动嘴,欲言又止的样子,急得我火上房,心里更是毛抓抓的。

    “赶紧说。”

    “吴用,他……他欺负人。”

    “谁?”

    “光哥。”

    “光头佬?”

    “嗯。”

    这是怎么回事啊!辛丽不是已经成为我的老婆了吗?为毛还得受光头佬的气!

    接下来,辛丽告诉我发生在她身上的不幸事件。

    辛丽在生前就被强制跟光头佬订下亲事。光头佬虽然死了,那一缕不甘魂灵却附在那口棺材上。送棺材的辛丽虽然知道棺材染血要吃人的说法,却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送棺材的车,就是光头佬拉棺材的那辆车。

    辛丽按照辛老板指定的地点连夜送去,一路上到也没有觉得那里不正常,可就是在驶离走马镇到野马坡那段路时,觉得不对劲。

    四周死寂般的安静,路上几乎没有过往车辆,而且行驶进这段路时,光线越发的黑。车灯映照到前面,好似有一层厚重的雾霭,强灯的灯柱也是无法穿透过去。

    与此同时,车厢里的棺材发出嘭嘭嘭的响声,就跟棺材里有人在大力推动棺盖想要出来那种响声。棺材是空的,因为光哥出事,加上料理他的后事把时间给耽搁,暂且寄放在丧葬店后院。

    在运送来之前,辛丽还特别的请了一炷香。偏偏运气不好,点了一炷两长一短香,特别是边上一炷比其他两炷要短很多,只是在一半的位置。

    当时她就感觉不怎么好,这是催命香。当即,辛丽打电话告知老父亲,说香不对。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话打通,却传来刺耳的怪声。

    她挂断重新打,还没有打,老父亲又来电催促她快点送去,主家好像生气了。

    就这样,辛丽送棺材,却被棺材突兀发出来的响声吓住了。她曾经偷偷做法想跟附在棺材上不知名的邪灵沟通,想让她别搅扰我的生活,并承诺在有朝一日定会选一门上好的阴亲让她满意。

    辛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附在棺材上的邪灵,竟然是光头佬的不甘魂灵。

    听见棺材发出巨大的响声,唯恐有变的辛丽急忙下车来查看。当她用手电照车厢里的棺材时,棺材又没有动静。她想,或许是刚才听岔了,说不定是附近有人放炮仗的声音,听着以为是棺材里发出来的声音。

    因为老父亲催得紧,辛丽也没有多想转身预备继续开车。就在她转身之际,棺材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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