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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我是鬼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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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丽悄悄冲我竖起指头,赞成叶溟的说法。

    田琪说:“我怎么有一种跟水浒传林冲夜宿山神庙的感觉?”

    “切,林冲那是走投无路,在风雪夜夜宿山神庙,那画面看得我是直掉眼泪。”梁淑娴终于恢复常态,好像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跟她没有关系那样,洒脱,大度,脸上带笑谈起了林冲。

    张口笑跟我一样很想知道叶溟没有讲完的故事结局,就打断他们的话道:“还是来把完毕完故事讲了再说。”

    叶溟冲我点点头道:“嗯,其实刚才不想在路上讲,就是怕吓着你们。”听他的话,我忍住没有笑出来,他有可能觉得我们是大城市来的,都特么的矫情没有见过鬼差,还没有见过恶鬼吗?

    叶溟说那一晚发生离奇惨案的正是那对龙凤胎,姐姐趴在窗口。是第一个被回家的妈妈看见,妈妈看见女儿趴在窗口一动不动,就伸手去拉。

    这一拉,感觉轻飘飘的带起一张皮那样,吓得她一声尖叫,当即昏厥。听到叫声孩子的爸爸,还在泡脚,来不及穿鞋就直奔孩子屋里。

    看老婆倒在地上,扶起她,手触摸到一张冷冰冰的皮,吓得就像触电那般缩回手,定睛一看,这张皮不就是女儿吗?因为女儿最喜欢穿粉红色的小睡裙。小睡裙里这张皮,只剩下凹陷下去黑洞洞的五官,其余什么都没有。

    想那金针蛇吃起小孩子的肉,更是感觉嫩滑爽口吧!把吸干瞬间还掏空了她的脏器。这一看,惊得孩子把是倒抽一口冷气,扶起老婆,直奔儿子的床边,揭开铺盖看,嗷一声惊叫,眼前一晃,摇摇拽拽倒下。

    这下屋里不得了,孩子的大叔,二叔都跑了来。把弟媳妇扶起,把兄弟扶起,却看见他们的脸上表皮下有东西在动。那玩意就像人皮肤上的脉络,细,且无法抓牢。大叔紧张的盯着那动的东西,出一根指头摁住,哧溜一下,那东西就像蚯蚓弯弯曲曲很快的速度移动,一下子不见了。

    在后来,龙凤胎的父母就跟痴呆了那样,嗜睡,也不吃饭,只是一味地睡觉。几天之后,有人想起来看,他们的死状跟那对龙凤胎是一样的,死了剩下一张皮。

    有人怀疑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感染。当地部门出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消毒,灭菌,没有谁看见罪魁祸首是谁。

    他们灭田螺,查血化验,都好像没事。但,只要睡觉就有事,睡觉醒来的人,会感觉神志不清醒,总也睡不够的样子。一旦继续睡觉,就不会再醒来,被人发现就只剩下一张皮。

    人们害怕了,赶紧举家搬迁。

    此地山高皇帝远,土皇帝就是天下。他们本来是想在胡家沟发横财,收取砖瓦窑保护费的,结果闹出这种事。在这些土皇帝眼里,村人的命不值钱,反正每一天都有人死,有人生,生死没有什么好重要的。

    没有见过大世面的胡家沟人,只能以逃命保命为准,没有谁去追究杀死人的东西。在他们愚昧的认知里,就是鬼神在作怪。

    还猜测有可能是沟里砖瓦窑破坏了风水宝地,那位跳大神神棍就是一江湖骗子,不但没有帮到他们还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厄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看真的死了很多人,人心惶惶中,有不堪受压搬走的搬走,死亡的死亡所剩无几。

    如此,半月下来,原本热热闹闹的胡家沟,变得冷冷清清。看那越来越多的坟堆,让人心酸,也倍感凄凉。

    谁愿意离开土生土长的地方去不熟悉的环境中生活?舍不得离开,余下的人,不敢睡觉,日夜惶惶不可终日的徘徊在沟底那条狭窄的机耕道上。

    走的人存活下来,留下的人继续死亡。之后在大家的劝说下,余下的人也居家搬迁到御马山去了。

    张口笑不太相信叶溟讲的这些,他说不会是吹牛的吧!那个时候应该有办法查出杀人真凶的。

    叶溟说胡家沟地处偏僻,交通不便,就只有一根机耕道运出烧制的砖瓦,也是卖给附近的村民。那些用了砖瓦盖房子的,大多数都是从胡家沟运出去的。

    我问叶溟为什么就不怕这事?他说没有亲眼目睹事件的真相,心里也就是猜测加好奇,所以在群里有人问有没有信阳的。需要一位导游,他就自告奋勇来了。

    看他那一脸的嘚瑟,不用猜也知道,他自以为找到我是做了一件最有意义的事,小小的满足虚荣心,颇有成就感的样子。

    我说:“今晚上咱夜闯砖瓦窑。”我的语气平淡,口吻不重,却在我说出这句话时,喝水的他们全部噗一声喷出口里的水,呆如木鸡般盯着我

第126章 夜奔() 
他们害怕去砖瓦窑,是因为叶溟讲的故事。但也是有了他讲的这个故事,我明白了为什么金针蛇没有成功咬破血管,把我变成蛇窝的原因。

    那就是金针蛇它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强大的生物,它进攻的猎物局限于必须是在安静沉睡状态下,才能顺利咬破血管进入。

    想想之前无知也可笑的想法,奔跑产生热量,吸引金针蛇,因为无知跟未知才最容易让人产生恐惧。这种恐惧深深的折磨你,直到获知真相。

    所以我有自信,他们跟着我去砖瓦窑不会有事,前提必须是不间断的活动,不能给金针蛇有机可乘的机会。

    金针蛇喜好温暖是没错,但它始终不能对付充满活力没有安静躺下的猎物。我说的这个是实体金针蛇,不是二合一结晶体的鬼影七。

    鬼影七身上的金针蛇,是蛇灵。世间万物都有灵气,所以蛇也是一种冷冰冰象征邪恶化身的生物之一。蛇灵的邪恶,施久玉的贪婪恶毒,二合一结晶体成就了现在的鬼影七。

    我想鬼影七之前靠吸食埋葬在地下的古钱币阴气来进化,之后发生了偷袭人的事件,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那位变成尸皮的男人,很有可能是酒醉,倒在菜市口然后被鬼影七袭击。

    可在后来遇到辛舒雅,他胆大妄为到敢对她下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有如此恶胆敢于对正在行走的猎物下手?在后来我想明白了。

    鬼影七的魂灵,也就是施久玉,他曾经跟爷爷学医,或许懂得使用医用麻醉。更或者是,他现在不需要医用麻醉,而是靠邪恶蛊惑,控制猎物的心智,掳走放在巢穴中,让其昏昏欲睡,最后乖乖成为他口中美餐。

    由此我深信不疑,每一次鬼影七的得手,每一次造就了他的蜕变,升级,进化速度增快。同时我也相信,只要存在于天地的生物,都有它相对的克星。

    金针蛇的克星或许是我,更或许还有比我更厉害的东西存在。

    现在我带着他们下山,并且叮嘱在进入有金针蛇的范围内,不要呆着不动。哪怕是没有做任何事,在原地走动也好,就是不能停下。

    站在山上,无法看全落日沉没的全景,只能看见一抹余晖逐渐淡化最后消失在制高点的山峰处。夜冷,刮着山风,因为一下午都在奔跑,现在感觉脚底疼,腿酸软。

    梁淑娴在田琪跟张口笑的帮助下,没有抱怨,我跟叶溟手拿强光探照灯走在前面,在我的前面就是辛丽。当然,也只有我看得见她。

    梁淑娴这会眼里只有叶溟,貌似他有很多她需要的灵异题材。她在不停的问,后者在不间断的讲述。一路上我们不寂寞,沙沙的脚步声,飒飒的风声,还有梁淑娴偶尔爆发出的惊讶声。

    只是行走在其间,有一种不敢去深想的问题,那就是这里除了我们制造出来的响声。跟风吹动树枝的细微声,还有就是从远处传来低沉猫头鹰的叫声外,没有听到行走在乡村间,从村落传来的鸡鸣狗叫之声,四周更是无处不存在一种肉眼不可见诡异森森的气息。同时,冥冥之中好像有很多不明来历的注视在凝望,侧视我们。

    果然,辛丽说沟里有很多不安分的灵魂,让我跟其他人都不要去看那些已经快要垮塌的房屋,专注盯着路跟前面的方向走就好。

    我把辛丽的话传给他们,这些家伙还有心情玩笑,说我是被辛丽搞得这样神经敏感的。

    看辛丽不乐意的撇撇嘴,我也笑笑不好多作解释。她的身影很轻,走路是飘,没有声音的。她就是这么识大体,怕别人看出异常,总是保持距离,尽可能的没有让我做出让人猜疑的举动。

    几个人融入在一大片黑漆漆的暗黑中,唯独手里的探照灯发出大能量的光,晃晃悠悠指引我们前去那个充满神秘色彩却也有可能是特别恐怖的地方。

    张口笑安静了一会,突然说:“我怎么想唱歌?”怕黑的人是我,他丫的也怕黑,特别是在这种不熟悉的陌生环境里。幸亏的是有叶溟带路,要不然不小心一脚踩进山里人挖的蓄粪坑里就糟糕了。

    叶溟说山上大多数人家都有坡地,因为上高坡路陡的缘故,很多人家都在坡上准备了蓄粪坑。蓄粪坑的深度,堪比我刚才掉下去的墓穴。

    我没有把掉进墓穴的经历说出来,是怕吓尿他们。因为每一个人的想象力不一样,在没有经历过的事件中,单听传闻跟各种以讹传讹的说法,会胡思乱想吓住自己。

    金针蛇是可怕,只要知道它的习性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但要是,梁淑娴跟田琪还有张口笑在目睹我身上,周围爬满金色的线虫时,不定会吓成什么样子。

    不是他们会害怕,就是我也被吓得不轻。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在胡家沟低洼处,凡是有金针蛇的范围,那些个埋葬在地下的墓穴,都已经被它们占领。

    长久以来,这些越来越多的金针蛇靠的就是食腐尸残存活下来的。为什么死人在被金针蛇吃了之后还会留下骸骨,而活生生的人则只能留下一张皮。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许久才得出答案。

    死人没有温度,没有可提供蛇窝的血液。金针蛇只能吃腐尸,那一刻它们跟蛆虫没有区别。而金针蛇在咬破活人血管进入后,神经细胞在温暖血液的刺激下始终保持昂奋状态,它们不停的钻,不停的吸,不停的繁衍。

    凡是被昂奋状态的它们经过的位置,就连骨头也变得酥软松脆,最后把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具尸衣。

    叶溟的提示,扰断了我的思绪。顺着他探照灯,灯光指向的方向看去。在暗黑阴影下,一不算很宽,却也有几间歪歪斜斜快要坍塌的棚子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就是整个胡家沟最大的砖瓦窑,好像是十几家人集资修的。”叶溟晃动探照灯,晃动的频率让人眼花。我一把拉住他,把探照灯主动拿到手里,直奔虚掩的木门。

    木门有半边倾斜,在门口长满杂草,在随着风吹的频率起伏。梁淑娴紧张且兴奋的凝望这一切,我相信在她脑海里已经有了新的灵异题材。

    她可以把胡家沟写成一座**。

    “要进去吗?”叶溟说话的声音在颤抖,我回头看他。

    “你害怕了?”

    “没有的事,我害怕就不会带你们来了。”

    田琪也是害怕的,为了掩饰心中的畏惧,拿出一包好烟,挨个递一只。我拒绝,张口笑接过,叶溟眼快,电子打火机送上。

    在我们所站的位置,多了吸烟的声音,跟那淡蓝色呛人的烟雾。梁淑娴掩住口鼻,走过来挨着我,低声道:“吴用,这次回去,你还是去我那住行不行?”

    我侧目看向她“怎么?想跟我同居!”

    “你……”梁淑娴气得跺脚,赌气走到田琪身边,他们吸烟,又急忙逃也似的朝我靠近一点。

    辛丽木然的站在门口,回头冲我笑笑,一闪身进了木门。这是她悄悄对我提出的要求之一,在这种不熟悉的环境里,我不能毛毛躁躁横冲直闯,必须要由她确定是否安全,我才能进去

第127章 探奇() 
在我看来辛丽是太小心了,要是说在以前,她不知道我的能力。现在是已经知道,却还是改不了习惯,我行我素总是以自己是阴阳师的名头,来保护在她看来需要保护的人。

    这一片由七拼八凑搞起来的砖瓦窑棚区,从表面上看没有什么。但是在那暗黑区域,好似隐藏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在蠢蠢欲动伺机扑来那种。

    看他们一个个面色惶恐,紧张不安的样子,我暗地里悄悄捏了一把汗。忽然有些后悔,不应该冒冒失失把他们带来这里。

    在紧张惶恐中,梁淑娴是比较另类特殊的一个。她既是害怕,也迫切的想探求这里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由于外在因素的恐惧,她情不自禁的靠近我。

    其实我对她也有想要保护的冲动感,只是碍于辛丽看得见,不能惹她多心,才刻意的跟梁淑娴拉开距离。现在她靠近我,而且很随意的挽住我的胳膊。

    在这几人中,我跟梁淑娴特别突出,就像一对在他们看来是水到渠成的恋人。无论她做出什么举动,都是理所当然不会引起田琪他们的关注。

    或许这是因为我曾经有在梁淑娴家里住过的原因所致。她挽住我的胳膊,我急看辛丽,她好像没有察觉到某人的举动异常。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走在前面甚至于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其实我希望辛丽在意,更喜欢她为了能独享我,而撒娇,发点小脾气什么的。可看我的希望要变成失望了,辛丽不但没有因为梁淑娴的过分接近我而生气,反而大度的冲我俏皮一笑。

    我凑!难道辛丽不会有其他女人的醋意?

    我,辛丽,梁淑娴之间在发生微妙的变化。田琪手机一闪一闪在拍摄,暗黑之中的砖瓦窑窑洞,还别说在外面冷飕飕的,进入这里感觉进入了避风巷那样,不但没有感觉到风的吹动,浑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来暖融融的气息。

    现在我们置身在四面窑洞的位置,叶溟说这些窑洞里面都很温暖,在以前,窑洞没有开工,这里一度成为野狗野猫的栖息场所。

    不知何时,那些无人喂养的野猫也狗也在胡家沟人离开后失踪了。

    我想必是被金针蛇吞吃了,至于死猫死狗的皮囊,说不定已经风化融入泥土成为野草们的养分。

    叶溟一声喊,惊得我跟梁淑娴都起步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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