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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我是鬼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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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玛丽自动驾驶,头仰靠的模式稍稍休息一下。梁淑娴一上车就睡着了,她额头前卷曲的发丝,在车轻微的震动下微微颤动。

    把她倚靠在我肩膀上的头,扶正眼睛刚刚闭合上。吓!头又靠过来,那耳边的发丝直接扰动我的面颊,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

    她很依赖我的肩膀,总是无法摆脱,之后我感觉意识在下沉耳边传来冷森森的笑意跟气息,我蓦然睁开眼,肩膀上还是梁淑娴的头,车里的他们都在熟睡中。

    偶尔听得见张口笑磨牙的声音,跟田琪说梦话。刚才那么真实的感觉,让我的睡意全无,我以为是血腥玛丽在跟我玩笑。

    低声问道:“别玩。”

    血腥玛丽低沉的声音道:“老大,我没有给你玩,还有两分钟到达信阳。”

    到信阳,我急忙把叶溟喊醒下车。

    下车的他机械的冲我摆摆手,还没有看清楚他转身还是站在原地,血腥玛丽已经呼地离开了原地。

    她也知道时间较紧!接下来的车速可想而知,根本无法看清楚外面的景象,一团黑中,她如一颗流星唰唰~一闪而过。

    我是第二次被莫名的阴森笑意惊醒的,梁淑娴的头还是歪在我的肩膀上。不过,这次我醒来却感觉不对。特别是脚下我低头看去,一地的血红,提脚牵扯出无数血红色的丝。

    毛骨悚然中,我再扭动脖子,看梁淑娴,她的一颗头无力的搁置在我肩膀上。近距离我能看见她后脖颈处流淌出一线血红,活脱脱就像一条血红色的蛇,冷冰冰的贴在雪白的肌肤上。

    心莫名的狂跳中,呼~呼~我大口大口喘息,无数次对自己说这是梦境。不是真实的,慢慢抬起手想要扶正梁淑娴的头,心底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怕一扶正,这颗漂亮的头就会从脖颈上断裂开来。

    最后我还是伸手触摸到她的头,就在手触摸到瞬间,一抹冰凉让我倏然一惊,来不及抽手之际,梁淑娴的头动了一下。

    面对面那种,她咧嘴一笑“旅途愉快。”随着愉快二字出口,咔嚓一声,梁淑娴的头从脖子上断裂滚动的模式掉在我的脚下。

    “靠~”我突然大叫,蓦然醒来,惊得梁淑娴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一哆嗦,忙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喘息中稍作镇定,扭头看看田琪跟张口笑,他们俩也惊醒了,正在揉眼睛

第132章 真面目() 
一个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几句话支吾过去,该干嘛的干嘛。只要是普通人,就没有谁可以抵御血腥玛丽制造出来,一阵阵排山倒海的倦意。

    接下来我没有睡觉,而是专注的想鬼影七,还有车顶上的辛丽。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她从侧面垂直下一只手,冲我晃动,表示她很好,并且悄声说下车就准备回家看看。

    血腥玛丽对我跟辛丽在心灵沟通感到不满,她突然播放出一首安魂曲之类的曲调,不过这首安魂曲只有我跟辛丽听得见。

    辛丽之后没再从车顶有任何举动,我想,或许她真的回去了呢!

    太多的秘密压在心底,反而成为累赘。把他们安全送到家之后,果真在车顶没有看见辛丽,倒是收到辛丽妹妹辛舒雅无数条短信,一般都是在问为什么没有给她电话联系什么的。

    对于辛舒雅的短信,我没有时间来回复,得赶在帽兜查岗之前去鬼医院。

    到了鬼医院门口,我提前下车。对石壁上的鬼脸怪兽门环一阵拳打脚踢,发泄完毕,也没有看鬼脸怪兽门环被我打得变形差那么点就要掉出来的眼珠子,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埃,拍拍手径直走了进去。

    超不喜欢帽兜以那副超冷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怕他,而是每一次看见他这样,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走过去,一把掀开帽兜,想要看看帽兜里面那张隐藏的面孔。

    他站立在那,无声无息,跟一无形的衣挂,挂了一件黑色袍子似的。只是它处于静态状,尽管我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冷风,这件黑色袍子纹丝不动。

    如是黑色袍子没有任何动静,不会知道他就是帽兜。帽兜好像已经恭候多时的样子,手里拿一份数据单,在我从他面前经过时,不动声色的塞到我的手里。

    又到月底了,这是他跟我结账的方式。看也是白看,我的寿阳还停滞在30岁不到的阶段,手指下意识的捏拢,不注意把帽兜递给的数据单揉皱。

    “你如此轻率,确定不看?”身后阴冷的提示,浑身一冷,这才注意到手指捏的东西。不过,帽兜很少这样提示,难道有什么问题?

    感触来自背后阴测测的注视,我没有回头,就这么一路朝前走着,背脊挺得笔直。到了诊室,坐下这才摊开帽兜给的数据单看。看完之后,我火大,记得去胡家沟的时候,他还告诉我说已经赚到28岁的寿阳,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扣了,变成26岁寿阳了。

    两年,不用指头数,也知道是多少天,多少时,多少分,多少秒吧!而在这天,时,分,秒中,我是多么的努力,拼了命的做事,还加上我陈叔叔在帮我。为了想要跟别人一样拥有足够寿阳,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可是帽兜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勾,少了整整两年。

    草!啪,手掌把数据单狠狠拍打在桌面上。

    桌面感应是连通帽兜那边的,他应该感应得到我在发怒。

    一股阴风,帽兜就像影子出现在我面前。他从来不懂得尊重人,也不知道进入别人的地盘需要敲门的。基于这个问题我有提到,猜帽兜怎么答复的!

    他说自从在帮阎王爷做事以来,无论是阴间还是阳间,他都是通行无阻,还没有学会敲门二字,也不知道怎么执行。想想,也是,他可是勾魂鬼差。人死了,他不可能要敲门才能进去勾魂吧!

    可我是他的手下,而且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吧!人就得有人权,我必须要维护属于自己的人权。呆在这种鬼地方,人权很重要,要不然那些鬼魅可以肆无忌惮的不尊重你。

    如此,我冷眼一扫帽兜,手指莫名其妙的抽筋。是那种冲动的抽筋,我在克制强烈的好奇心,他近在咫尺,只要我稍稍近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掀开……

    心中所想,眼神极力掩饰慌乱,看向数据单,不用言语。他懂我的意思。不知道,他是没有察觉到我微妙的变化,还是觉得我不敢做超越一个鬼医职责之外的事。

    他无视数据单,拿出只有结算时才会亮出来的黑色匣子,就是那块我称之为计算器的的东西儿。计算器亮出,一双枯爪在计算器上按动,哒哒,滴滴,就像我们现实中敲打键盘的声音。

    接着他停下,把计算器送到我面前。

    我假意在看,脚一点点的移动,手臂僵直,手指捏握得发麻,指关节发白。呼~本来在帽兜看来我伸手去拿计算器的,结果中途一个折返,手指灵活,快速得让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举动,一把掀开了帽兜的帽子。

    一张白色得没有一丝儿血色的脸,一双深陷在眼眶中翻白的眼珠子,鹰钩鼻,一截茄紫色的舌头从一张大嘴掉出来,整张鬼脸上还挂着一抹想要吓死人的诡笑。

    敢说,我这一辈子都没有看见过如此可怕的面孔。曾经无数次假设帽兜的样子,或许他是一英俊潇洒的鬼差,只是为了掩鬼耳目才故弄玄虚,以帽兜遮盖面部,结果这张脸,让我吓得,嗷~晕倒我真的晕倒了。

    我醒来发现没有在鬼医院里,而是在家里。就像正常人那种环境中,迷糊的觉得,爸爸在上班,老妈也在上班,家里就我一个人。

    不对,我好像听见动静,是那种沙沙,走路很轻的响声。我努力睁开眼,脑子里还是有点不清醒,看看窗外,隐隐有光亮。

    我起来,脚着地,冰凉的感觉,冷意刺激脚板心,好像想起什么。急速走到门口,拉开门,辛丽系着只有家庭妇女才系的围裙。

    她正忙得不可开交,看见我起来,笑吟吟的走过来问道:“醒了?”

    “嗯。”看见辛丽,刚刚温馨的念头瞬间消失。时间不可能逆反,爸妈不在的事实就像一把刀子,一次一次重复在刺痛我的心。

    辛丽是我命运多舛中,老天怜悯赐予我的礼物。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什么时候去轮回转世。但是她在我身边一天,我就感觉自己不枉此生。

    我从辛丽手里拿过拖布,拥住她,走到客厅,放开一首最爱听的舞曲,我们相依相偎翩翩起舞中。舞曲忽然哀伤起来,音调酷似祝英台跟梁山伯的蝶恋。

    这个是妈妈喜欢的蝶恋曲,怎么会自动转换?听着这首蝶恋,心里莫名的黯然神伤,充满沮丧,秃废还有自暴自弃的念头

第133章 阴谋() 
眼泪无声滑出,我好像看见爸爸妈妈站在门口,冲我招手。而身边的辛丽,却是那么的冷漠,无动于衷,轻轻松开我的拥抱,满脸看不真实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样子。

    接着我看见一个人,一个熟悉也陌生的老头。他手捧起一件我曾经给爸妈穿戴过的寿衣,口中念念有词对我走来。

    我糊里糊涂任由他把我身上的衣服除去,然后我给套上寿衣,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被周遭的冷意惊醒,看四周黑漆漆的,不像是在自己家里。

    暗自奇怪中,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空间中,外面好像有人哭泣,跟说话声。

    “爸爸,这样子做真的好么?”挺好听的女声,我听过这声音,仔细想想,一个名字跳跃式的进入脑海里。

    沙哑的嗓音答复道:“你姐姐爱他,她也可怜,如果没有给她配阴婚就不能轮回转世。”沙哑的声音是辛舒雅的父亲,也就是辛老板。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死了!想到这个问题,我蓦然想到帽兜给的数据单,上面注明26寿阳。这还不到吧!我不可能死的,更何况帽兜也不会答应我死吧!

    辛老板究竟想干嘛?我这还没有消灭鬼影七,他特么的要把我配阴婚给辛丽?

    我拳打脚踢,猜测这个狭窄的空间应该是棺材。我在棺材里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听见,他们是刻意装作没有听见。

    忽然,我好像明白了,在遇到辛舒雅那一刻就钻进了辛老板设定的圈套。可他又是怎么把我从家里带来这个地方的?疑问中,我听见一声冷笑,一道白光再次把我搞昏过去。

    这次我是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搭在额头惊醒过来的,睁开眼,我擦,怎么又在鬼医院了?抬眼看,帽兜还在,他依旧保持老样子,就像看一件绝美却已经残缺的艺术品,是那种惋惜的凝视。

    “我就不明白你们人世间的人,心咋就如此阴暗?”

    我看向帽兜,疑问道:“你在跟我说话?”看帽兜这样,我暗自侥幸的想,或许刚才只是一个吊炸天的念头而已,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机会掀开那顶奇怪的帽子。

    明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那一刹的狰狞画面,还历历在目印记在脑海中。远比我刚才看见的配阴婚要清晰得多,同时也奇怪,明明是在棺材里,又是怎么出现在鬼医院的。

    看帽兜又拿起计算器嘀嗒嘀嗒的按,我急“算,看你会不会把我寿阳扣完,让我重新轮回一次。”

    帽兜收好计算器,语气中带着讥笑的意味道:“我在算你还有多少天可活。”

    我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老大,你就别吓唬,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帽兜说:“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自己把自己余下的寿阳双手送人了。”

    “什么意思?”

    帽兜拿出计算器,嗯哒嗯哒的按动,说实话我最不喜欢他拿出计算器当着我的面算,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生命在从身体里一点点的被抽走,总之很恐惧的想法。

    “这样,我帮你借着两年的寿阳,不带利息,不过在这两年之中,你必须得尽快想法偿还,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还是没有搞懂帽兜的话,在掀开他帽子的时候,我记得是有26岁寿阳的,怎么还得靠他借两年?

    “还是不明白对吧!”帽兜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些,也就是他偶尔出现的这种语气,才会让我浮想联翩他一定长得没有那么可怕,因为心里有了那么一个假设,在看见真面目的时候却大大的出乎意料,才会把我吓昏过去。

    对哦。他为什么没有追究我掀开帽兜的事!反而对我的寿阳感兴趣起来。还有就是,今天又是怎么如此空闲来给我瞎掰!或许不是瞎掰,是一次难得的心平气和沟通吧!

    帽兜说:“你的寿阳被别有用心的人换取了,所以你现在的寿阳几乎没有了,而且这个换取手法很诡异,莫非你把自己的是生辰八字给了谁?”

    这个才是真正让我害怕的东西,在面对更多的恐惧害怕的时候,真的害怕就像某一个人特殊的人物脱颖而出那样,让我为之心颤。

    辛老板要了我的生辰八字,也明说要把我给辛丽配阴婚。原本以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却还有着另外一层意思。

    帽兜是在帮我?还是在利用我卖力的给他收集更多的恶鬼,恶灵什么的。我一直在想,要是把鬼影七消灭掉,不知道能换取多少寿阳,他可是鬼妖,比一般的鬼灵还厉害,他身上可附带那么多血债。

    而且一旦把鬼影七消灭,他困阻的暗魂也得能得到彻底的释放,可以自由自在的去地府报道。那么我就应该是大功一件,帽兜一定会嘉奖我的。

    帽兜在等我的答复,而我有点心不在焉走神想鬼影七去了。他好像不耐烦起来,呼地刮起一股阴风,搞得我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等你答复,不想死的话赶紧告诉我,把生辰八字给了谁?”

    看帽兜真的是生气了,我不知道在告诉他把生辰八字给了辛老板,他会不会勾掉辛老板的魂。想我已经害死辛丽,不能再害死她的家人,可又转念一想,要是我不告诉帽兜把生辰八字给了辛老板,自己还是得死。

    在沉思中,帽兜又说道:“你是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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