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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部分

窥天神测-第628部分

小说: 窥天神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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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隍庙,我的事儿,求神拜佛不管用!”那个人极力辩解:“我这可能就是命……”

    “这就对了!”杨树林说道:“你知道这是命,城隍爷管的不就是命吗?再说了,你没去求神,怎么就知道不管用了,走吧走吧,总会有法子的。”

    “是啊,总会有法子的!”

    周围的人也劝:“你就当喘口气,再考虑考虑,真要是实在活不下去了,再说。”

    就这样,我披着大棉被,就跟溺水人一起,被推到了城隍庙里。

    唐本初一瞅我这个模样,吓了一跳:“老板,你这是咋啦?”

    村里人赶紧把我见义勇为的事情给说了一遍,王德光连忙把我的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还给了我一个军大衣式羽绒服。

    套上之后还是冷,我对着供桌打了好几个喷嚏。

    王德光给我一碗热水,喝下去了,人才好了点,我喘了口气,就看向了那个溺水人。

    这一看不要紧,这人最近确实是在走背字——不,都不能时候是走背字了,这特么的,是厄运缠身,万事不顺,吃口肉噎嗓子眼儿,喝口凉水都塞牙的典型。

    运势上要是出了问题,可真的是疖子长在谁腰上谁自己疼。我瞬间就理解他为啥要自杀了。

    “命宫上黑云压人,财帛宫横纹截断,夫妻宫三道红线,感情生活要有危机,子女宫恶痣增生,孩子形势危急,最要紧的是,眉毛逆生毫毛,这是要寻短见之兆啊。”一个冷冷的,特别理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

    “真没错,”我十分赞同,看到很准,跟我看出来的差不离,但是再一想,卧槽,我这才抬起头来:“死鱼眼你回来了?”

    陆恒川的后脑勺受了伤,为了清理伤口,自然是把头发给剃了,现如今是个光头,而脸上还盖着几块纱布,跟打了补丁差不离,狼狈的简直了不得。

    他是优雅惯了,愣狼狈一下,真他娘是接地气多了。

    “师父,这是咋啦?”唐本初也从陆恒川身后探出了头来:“咋这么多人?”

    “这个人自然是有求于城隍爷了。”陆恒川坐在了我旁边,饶有兴致的瞅着这个人,似乎对他的面相很感兴趣。

    而这个溺水人一听陆恒川的话,显然也愣了:“你……你怎么知道?”

    他妈的,这个抢风头狂魔,老子救了他的命,他都没崇拜老子,你特么几句屁话出来就把大家的注意力全引过去了,真是让人不服。

    “这种突如其来的厄运,来的肯定不寻常,你把你身上发生的事情讲一讲。”陆恒川淡然说道:“能帮忙的,城隍爷一定会帮。”

    你干啥又抢老子台词?

    “好,”这个溺水人一下就给信服了,立刻说道:“我身上的这些个事情,是从今年夏天开始的!”

    

第839章 看风水() 
跟杨树林说的一样,这个人就是叫汪逢春,是搞房地产的,在十里铺子和九里坡这一块干了不少工程,人脉很广,买卖也一直挺顺的,家里一个媳妇两个孩子,是个富裕层,和乐融融的,人人羡慕,可就打今年夏天开始,冷不丁运气就给坏了。

    先是一个供应商破产了——供应商跟他签了很大的合同,这一破产,他之前的订单可就全完了,损失了好多钱,对他来说,这钱还是小事儿,信誉才是最要紧的,可这事儿一出,原料一时间抓瞎,耽误了工期,他这信誉也不好了,他签合同的甲方见他没法如期交工程,把他告上法庭,要了不少违约金。

    这事儿就算是个前奏,更多倒霉的事情就跟着纷至杳来,比如公司里,他有一个一直视为左膀右臂的得利助手,本来是他战友,在一起好些年了,他特别信任这个战友,权利给的很大,相当于公司二把手,可这个战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公司的会计主管勾搭上了,俩人各自抛弃了家庭,卷了他公司里的款子逃到国外去了。

    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就更是损失惨重了,这还不说,那两家人非说是汪逢春从中拉的皮条,搞得那俩人搞上了破鞋,还资助他们逃走,简直丧尽天良,非让人汪逢春给个说法。

    汪逢春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他上哪儿给说法去?

    这事儿其实很简单,估计那两家人也是因为自己家人卷了人家的钱,给自己留个烂摊子,就寻思着汪逢春别叫自己赔钱吧?可不是就把事情全给归到了汪逢春身上了——遇事凶一点,来个破桌子先伸腿,倒是可以占个主动。

    而且他们也觉得,这个汪逢春家大业大的,损失这么点没什么。

    可这对汪逢春来说,那可是双重打击,雪上加霜。

    钱被卷走,人又没了,公司一堆烂账,他焦头烂额。

    正在这个时候,他家一个孩子又检查出了红斑狼疮,这搞不好是要命的病,他立刻就给孩子送医,这种病就是无底洞,你肯定要往里面没完没了的投钱,可这还不算完,汪逢春的第二个孩子也很快查出了病来——这个病是急性白血病。

    更别提了,当然还是要给治疗——一边投钱,一边担惊受怕,生死之前无小事,钱就算不上什么了,那没想到,他老爹老娘老两口子,本来体格一直挺好的,可这次孙子孙女双双得了大病,都受不了这个刺激,照顾孩子之余,也都跟着前仆后继的陷入病魔纠缠,一个心脏搭了桥,一个突发了淋巴肿瘤。

    这对汪逢春来说,更是几乎崩溃——结果他老婆比他崩溃的还早一点,公司出事,家人生病,一个好端端每天逛高档百货公司,上巴黎上伦敦喂鸽子的贵妇人,一下天堂跌落地狱,得了抑郁症,整天思考活着有什么意思,医生说这是对自己的保护措施——她不愿意面对,就选择了逃避。

    可这个汪逢春也听不懂,就知道他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了——连个能给他支撑,给他点温暖的都没有。

    为了家里的这些剧变,他肯定是要继续振兴公司,赚钱啥的,好对家里的情况力挽狂澜。

    结果他刚要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他一直仰仗的一个老领导就出事儿了,好险没把他给连累下去。

    就算没连累他,他也被调查了一通,这个时候,以前的那些个竞争对手就出现了,墙倒万人推,破鼓万人捶,他的营业执照眼瞅着就要吊销了,资产也被冻结了。

    这会儿家里人都在医院等着他结医药费——可他已经拿不出来了。

    以前他帮助过很多的亲戚朋友,不少人就是靠着他发家致富的,可现在他潦倒了,还真应了一句话——穷在街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看他像是大江东去,没什么力挽狂澜的能力了,没一个愿意借给他钱的。

    那些个面孔,活像《镜花缘》里面的两面国,你有钱的时候,他们指望着你沾光,那是个什么脸色,现如今,对你避之不及,生怕你是个狗皮膏药粘上他们,又是个什么脸色?

    汪逢春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嘴脸,本来他脾气就高傲惯了,眼瞅着要到了穷途末路,觉着没了钱,家里人也活不长了,不如自己先行一步,上九泉之下接应他们去。

    在十里铺子附近,他走访完了最后一个老部下,被对方支支吾吾说很抱歉,心有余力不足,拒绝施以援手之后,他走到了这个河边,望着黑水里自己的倒影,心一横,就跳下去了。

    临跳下去之前,他还看着那些穿着旧衣服张网子捞鲫瓜子的人,心说如果有下辈子,哪怕没有这么多的财富,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平淡的日子,也挺好的。

    不要从高处摔到了这么低的地方,就好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我们看到的事情了。

    其实也简单,他本来就是个倒霉催的面相,又正赶上河里有预备拉替身的水鬼,不拉他拉谁呢?

    遇见我,估摸着也是命不该绝。

    “哎,这人真是太惨了,”周围的村民都跟着唏嘘:“难怪要寻短见。”

    “是啊,哎庙祝小哥,能请城隍爷保佑保佑他不?”

    “就是啊,出了这事儿,那肯定有什么原因,保不齐是得罪了哪个神仙了,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也许城隍爷能给帮忙通融通融。”

    “就是啊师父。”唐本初都跟着听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这也太惨了,你以前跟我说过,人走背字,如果不是前世有啥报应,那就是这辈子欠了什么因果,他这是咋回事啊?”

    气运这种东西,算是最玄的一种东西,而能改变气运的,也非常多,郭屁股他们那帮阴面先生不就是专干这个的吗?风水上出问题,或者被人存心改了气运,都有可能会导致人的运气一落千丈。

    不过这儿动手脚,对自己的功德有很大的损害,现在钱庄里都没什么可卖的功德了,就算阴面先生和黑先生,恐怕也不敢轻易给人改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没啥意思不是。

    他说是今年夏天,也差不离已经是不能买功德的时候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邪物跟跟上了,邪物本身的气场,也可能会让人走背字倒霉,而看着他身上,虽然是霉气环绕,倒是不见煞气,不像是被邪物给跟了坏气运。

    再看他面相,头角峥嵘,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更不是做过亏心事来报应的样子,陆恒川端详了半天,低声说道:“我在他事业春风得意的时候,在某个场合见过他一次,当时他没有红线,没有截断,更没有恶痣,按道理,他的面相很好,应该是少年运欠佳,中年运平步青云,老年运飞黄腾达的“步步高”,应该就是最近这一阵发生了改变。”

    那还真是有点奇怪,他这个霉运,是从哪里来的?

    于是我就问他:“你说这个事情,是从夏天开始发生的,那发生这些霉运之前,你干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看见过什么不寻常的人没有?”

    汪逢春左思右想,绞尽脑汁,还是一脸茫然:“我不记得了,今年夏天特别忙,不过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差不多,还真没印象有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看来还是得从风水上搞一搞,我就看向了王德光,王德光会意,就问那个汪逢春,说你家住在什么地方?方不方便,让我们上门去一趟?

    

第840章 聚宝盆() 
汪逢春一开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庙里有被王德光给调过风水的村民就给他科普,说王德光本事很大,能从家宅那边入手帮忙,说也神,之前老是丢东西,家里人还爱生病,别提多倒霉了,就动一动某个小地方,家里顿时就给风调雨顺了,不信真不成!

    我倒是对他们家有点印象,他们家是前门对后窗,流财漏斗房,跟古玩店老板先前的那个铺面几乎一模一样,而之所以他们家这么建房子,也是因为老人不懂局,说这样夏天能过穿堂风,凉快。

    这一穿堂可倒是好,那些财运都给穿走了。

    而风总是往里流通,有可能什么时候就会进去邪风,搞得他们家新生的三岁孙女天天夜哭,指着窗户咿咿呀呀的就跟看见了什么似得,搞得大人也跟着心里发毛。

    王德光让他拆窗户,他心疼钱不舍得,王德光没办法,就让他给后窗封个红色的窗帘,平时别拉开,也行。

    他当时是半信半疑的,但是封上了之后,当天晚上小孙女就不夜哭了,睡的特别踏实。而家里的财运也冷不丁就好转了——也不算是好转的,就等于说是恢复正常了,毕竟以前是个“漏斗”,哪儿能存上什么钱呢。

    这下子算是有了隔夜粮,所以逢人就念叨着城隍庙多么灵验,还在香火箱里捐了一大笔钱——25元。

    汪逢春一听这个,眼睛顿时就给亮了,连声问道:“真这么神?那请你们一定上我们家看看去!”

    说着,他就祝祷了起来,说只要是能回光返照,哪怕不是回到以前的风光,一家子人平安的活着,就很好了。

    真要是能得到了城隍爷的保佑,那他情愿给城隍爷献真金白银带宝石的锦绣披风,来表示感谢。

    我这个感动劲儿的,天冷了,多谢你能给我添件衣。

    唐本初也挺高兴:“师父,还真是心想事成,刚寻思着天冷了,这衣服就来了!”

    “那也得事情顺利嘛。”我说道:“成了再说,不然别的都是白扯。”

    说是这么说,但是王德光本事在这里,如果是风水上的事情,那没有王德光搞不定的。

    现如今,就看这个事儿,是不是出在了风水上了。

    唐本初表面答应,心里也很不以为然——他跟我一样信任王德光,这不是一听说王德光给人相宅子,他脚底下也痒痒,张罗着非要跟着一起去。

    王德光是能去,可我一个禁足的,只能“帅不离账”,放王德光和唐本初跟着汪逢春去了。

    但是他们临走之前,我又多问了一句:“说起来,你的房子住了多久了?”

    汪逢春寻思了一下,说道:“大概四年多了。”

    四年多了,真要是有什么问题,四年前就该发生了,是最近有人动过风水还是咋?

    也罢,反正王德光什么都看得出来,我就不用管了,算是又做好了一个业绩,静等着我的锦衣了。

    陆恒川可能露出个光头就怕冷,倒是没跟着去,这会儿正有几个外地的香客过来拜我,一瞅陆恒川还有点意外:“哎你说这个城隍庙不是道教的吗?咋里面还有个和尚呢?”

    “不知道,可能僧道不分家。”

    “对,都是吃素的,可能差不多。”

    那差的可远了。

    我瞅着他那个光头就问:“要不给你买个毛帽子?可别受了风。”

    陆恒川用死鱼眼在我脸上一扫,目光就给冷下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我顿时有点心虚,但一想小梁马三斗他们没亲眼看见,唐本初又不可能出卖我,就梗着脖子抵赖:’你啥意思?摔傻了?要不是老子,你这个死鱼,早就死在水里了,你不知恩图报,还……’

    “知恩图报?”他一步逼近了我:“我胳膊脱臼了,而这个手法,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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