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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九重宫阙,废柴嫡女要翻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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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不为别的,好玩,我乐意。”
刷的一声,那剑狠狠的划了她的腰一道,恋夏鲜血的温度都把那剑烫的卷了刃,划在身上像是用锯子在来回的锯似的,疼的恋夏浑身都在微微发着抖。
床上的晴暖和晴心已经哭的声嘶力竭,却仍旧起不到半点作用,只得一点点的看着她被划伤。
终于,晴语霜划得累了,扔掉已经沾满了恋夏鲜血的剑,拿起梳妆台上的绣花针,步步逼近,“你不是玩银针玩的很好吗?今天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浑身是血的恋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却换来了一记更加响亮的耳光,“你敢瞪我?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瞪我!”
绣花针毫不客气的扎进恋夏的胳膊,疼的她眉心紧皱,银牙几乎都要咬碎,但还是没吭一声。
她这份骨气惹恼了晴语霜,疯狂的针一下又一下的落到了她身上,那狠劲,纵然是旁观的李沧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晴暖哭的声嘶力竭:“二小姐,你收手吧,不要再折磨姐姐了!我求求你了!”
晴语霜冷笑一声:“啧啧,真是主仆情深啊!好,不用针了,来点刺激的。”
丢掉手中鲜血淋淋的绣花针,走过去拿起了一旁的凳子,瞬间就砸到了恋夏的腿弯处,坚实的凳子应声而裂,残骸四溅,甚至还溅到了不远处的语凉身上。
再也无法支撑的恋夏闷哼一声,颓然趴倒在地上,一个翻身便躺在了语凉的旁边,快速的将手中的药丸塞进了她嘴里。
“语凉,真正的隐患不在于李沧霖,而是床后那个高手,一会你瞅准机会,出手解决李沧霖,我去解决那个人。”
对的,如果挟持晴暖她们的只是李沧霖那个草包倒也还简单,直接一根银针飞过去就好了,可是,早在进门的时候她就发觉了,床后躲着一个高手。
只要她出手,解决了李沧霖的同时,晴暖她们的命也就悬了,要不然以她的身手,怎么可能让晴语霜占这么久的便宜?
服下解药的语凉很快便恢复了力气,就在晴语霜拿着花瓶想要砸上恋夏的头时,大喊一声:“就趁现在!”
恋夏拼尽力气一拍地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手中的银针直直的飞过李沧霖的头顶,快速的扎进了床后的那人的眉心,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那人便一命呜呼了。
这是恋夏有生以来杀的第一个人。
晴暖说的对,她不该那么仁慈的,对所有人都那么好干嘛?这是古代,人权什么的,完全没什么用,有的时候你不害人,反而也会被人害,所以,她决定,不再那么心慈手软了!
李沧霖见身后的人已经挂了,慌忙的就想挥剑解决掉晴暖她们,却被已经飞过来的语凉给一脚踢了出去!
情势瞬间逆转,已经完全失了上风的晴语霜慌了神,拿起那把还在滴血的卷刃的剑,哆嗦的指着恋夏,“你不要过来啊!”
恋夏的腿已经被她打到快断了,浑身的伤口正抽抽的疼着呢!但是,死扛着也不能掉价!
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跟她啰嗦,恋夏伸手甩出一根银针,直接打进了她的昏睡穴,等到她软绵绵的倒下才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床上,把解药塞进了晴暖和晴心的嘴里,转头去交代语凉:“把这两个人一起带回去,我要好好折腾折腾。”
说完,失血过多的她便晕倒了过去,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不知昏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一只手在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像是在抚摸什么珍宝似的轻柔又细致,她长长的眼睫毛如微风中的蝶翅,颤动了几下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浑身传来的刺痛让她下意识的嘤咛一声,抬眼便望见了怀秋那张写满了深情的俊脸。
本想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裹了好几层,浑身的伤口也被她这轻微的动作拉扯,疼的要命,最后只得放弃挣扎躺了回去,“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第一百零六章怀秋归来

怀秋半支起身体,小心翼翼的帮助她坐了起来,靠在他肩头坐好之后,这才略带埋怨的说道:“怪谁啊?永远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才刚走几天啊,就把自己弄到遍体鳞伤了,而且,我感应到,你的心在痛。”
恋夏苍白自嘲一声:“对啊,这么细数过来,好像,我们两个的感情,都是在我一次次的受伤中走过来的,隔三差五的就得躺床上。”
“你也知道啊!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恋夏不语,低着头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道:“我,你,可以,陪我一晚上吗?”
怀秋挑眉,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陪你一晚上?”
已经羞到不好意思再抬头了,恋夏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像只小鸵鸟似的躲了起来。
怀秋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深知她的脾性,知道如果再问下去,她可能就要反悔了。
轻轻的将她的身体挪到一边,怀秋踢掉鞋子,翻身一跃便跳上了床,大手一挥,紫色的帐幔缓缓的落下,轻而易举的将床内与床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怀秋一边脱着自己的外衣,一边紧紧盯着面色嫣红的恋夏,不肯放过她每一个表情。
很快,同样只穿着白色底衣的他掀开被子一角,半坐到了她旁边,大手轻轻一捞便把她揽住,让她靠在了自己肩头。
虽说有些不好意思吧,但毕竟他们俩是正当的夫妻,同床共枕什么的,简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吧!
“怀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心痛吗?因为,晴暖说了跟你一样的话,她说,我对所有人都一样好,让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重要性,我这才知道,我的博爱给你们带来了很多伤害,也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你非要与我绑了命格才肯安心,对不起,是我欠了你一份在乎。”
怀秋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低下头,慢慢凑近她的唇。
恋夏看着慢慢放大的他的脸,乖顺的闭上了眼睛。
习惯了他那热烈至极的吻法,突然换成了这蜻蜓点水的轻柔,反倒让恋夏的心头泛起了涟漪,他的温柔,就好像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印证他的爱似的,就好像,她是他此生所珍爱的至宝。
轻轻柔柔的触感让两个人慢慢沉迷,怀秋却在这时候,突然离开了。
不解的瞪着大眼睛看向他,恋夏有些蒙圈。
“我有种预感,每到了这个时候,你那宝贝晴暖必定要来敲门。”
话音刚落,门上就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晴暖那明显哭过的沙哑嗓音便传了进来:“姐姐,你醒了吗?我进去喽?”
瞥了一眼怀秋那黑透了的脸,恋夏不禁失笑,敢情这一来二去的,都成习惯了啊!
门吱嘎一声就开了,晴暖蹑手蹑脚的端着药碗和药膏进来,放在桌上之后,尴尬的站在屏风后面,看着紧闭的帐幔,紧张的绞着手指头,“姐姐,你还生我的气吗?”
恋夏看了怀秋一眼,轻声说道:“没有啊,你想多了,姐姐怎么会讨厌”
她是不讨厌,怀秋可是讨厌死了!完全不满意她的说辞,凑上来就咬了她的下嘴唇一口,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突然停下的话语让晴暖好奇的探起头,想要绕过屏风来一看究竟。
恋夏赶忙推开怀秋,却因动作过猛而拉动了伤口,不由得“嘶”了一声,惊得晴暖更加焦急的想要过来,“姐姐!没事吧?”
眼看着屏风后的身影越走越近,恋夏慌忙喊道:“没事没事!你别过来!”
开玩笑,虽然怀秋的衣服是放在了床上,可是鞋还在床下啊!!她要是绕过来,这不是全露馅了?好丢人哒!
晴暖的脚步停了下来,虽然隔着帐幔和屏风,恋夏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还是从她委屈的声音听出了受伤:“那姐姐你休息吧,我走了,药膏和药放在桌上,要记得喝。”
嗔怪的白了怀秋一眼,用口型“警告”他别闹了,恋夏赶忙出声制止已经快要走出门去的晴暖:“晴暖,我真的没有讨厌你,你是我妹妹啊,只是,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身上的伤罢了,怕你会难过啊。晴心的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姐姐给你道歉,以后姐姐会分清轻重的,不要怪姐姐好不好?”
晴暖惊喜的回过头来,激动的往前走了几步:“那天是我一时冲动,说了重话,姐姐你不怪我就好了,不需要跟我道歉的,都怪我,恃宠生娇,忘了自己的身份。”
“瞎说,你什么身份啊?你是我妹妹啊!晴暖,你自幼跟着父亲四处颠簸,是非见的多了,分辨能力很好,但是风餐露宿惯了,小的细节便不会在意,而晴心却是相反,她跟着丽妃游走在勾心斗角的宫里,心思特别细腻,所以有的时候会比你体贴一些,但她分辨是非的能力是远不及你的,你们两个相辅相成,都是我的得力助手,你呀,不必在意她日常的心细,也不要觉得你对我来说没有用处,她负责生活起居,你负责运筹帷幄,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不是很好吗?”
晴暖在原地愣了一会,终于反应过来恋夏说的是什么意思了,的确,当时她的生气其实不全是针对晴心,有很大一部分是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心思没有晴心那么细,害怕自己对恋夏来说再也没有帮助,怕自己被她抛弃。
现在让恋夏这么一说她才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只是用到了不同的地方,她跟晴心完全是两种阅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比性啊!之前的小别扭简直是庸人自扰嘛!
而且,自从经历了那件事之后,她也跟晴心完全放下了芥蒂,一个在危机时刻宁愿牺牲自己来换取她的幸福的人,怎么可能会想害她呢?所以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姐姐,我懂了,以后不会再自怨自艾了,这次害你受了这么多苦,对不起,我进去给你上药吧,你背上的伤得让别人帮忙。”
帐幔里随即传来恋夏的拒绝:“不不不,不用了,我不习惯,我可以自己来的,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回去休息吧。”
“真的不用吗?你背后的伤”
“真的不用,快回去吧。”
她一再的坚持说不用,晴暖这才作罢,关了门出去了。
竖着耳朵听着晴暖越来越弱的脚步声,恋夏长长的舒了口气,吓死了,怎么就整的跟偷情似的呢。
怀秋不满的撇嘴:“你对她也太好了吧?”
“吃醋啊?”
“恩。”
恋夏弯唇,但笑不语,靠在他胸口蹭了个舒服的位置便乖乖的不动了,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腿啊,得啥时候好啊?我还能跳舞吗?”
怀秋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故意调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也知道你要跳舞啊?那还这么义不容辞的往上冲?”
“人家一时忘了嘛,只不过,我该不会得这么残着去槿离幻灵院吧?”
“不出意外的话,必然是。”
恋夏委屈且懊恼的嘟起嘴,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苦着一张脸幽怨的看着他,忿忿的抱怨:“你是故意的!”
怀秋点头,“恩!”
气死了!气死了!就承认了?!这么痛快?倒是编个瞎话哄哄她也行啊!
“只有这样,那些男人,才会自动的远离你啊,我这是给你个看清楚谁是真心爱你的机会,你还不识好人心。”
恋夏翻了一个白眼,赌气般的转过身去不肯看他,“是么?谢谢你啊!”
伸手环住她的腰,怀秋赖皮的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暧昧的冲她的耳垂吹了口气,“生气了?”
“恩。”
怀秋那不安分的爪子悄悄移到她的腰,轻轻的挠着她腰间那块痒肉,痒的她像条小泥鳅似的四下乱躲,娇笑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再次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她瞬间蜷缩了起来,不停的嗯叽:“好痛!”
怀秋心疼的把她扶起,细心的安置在床上,起身下去,绕到桌边将药膏和药碗端了过来。
“来,把药喝了。”
恋夏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那已经凉掉的药汁,苦的瞬间皱起了眉头,连连摆手说不要喝了。
坐在床边的怀秋也不急,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托住下巴上下打量着她,好像很认真的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你是不是想让我用那个办法喂你喝啊?好,恭敬不如从命。”
恋夏赶忙摁下他把药碗送到唇边的手,夺过碗来仰起头,痛快的一口给闷了。
那药是真苦啊,饶是她这试药千百次的炼药师也扛不住那苦劲,咽下去后,整张脸都皱成了橘子皮,小手紧紧攥着给自己鼓劲,好不容易才把那苦味也咽下去。
“太苦了!”
怀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就当是给她乖乖吃药的奖励了,“来,把底衣脱了,我给你上药。”
“啊?”恋夏一愣,小脸迅速就红了,连连摆手说不用。
“你我都是夫妻了,还在乎这个?动作快点啦,你还想不想睡觉了?”


 第一百零七章三等残废了

恋夏撇着嘴,不情愿的解开了自己的底衣,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肯露头。
她那浑身的伤口再加上那半残废的腿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幅度的动作,疼得她嗷的闷哼一声,但就是不肯抬头。
怀秋也不想再逗她,任她去吧,翻身到床的里侧,手里拿着药膏,盘腿坐在她的旁边。
“那个,我把绳结解开了啊。”
恋夏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偏到了外侧,死活不敢看他。
怀秋伸手把她背后缠绕的红色绳结抽开,失去了凝心力的绳结四下散开,铺散在床上,光洁的背部曲线让怀秋的眸子暗了下来。
背后陡然放松的束缚让恋夏羞得没着没落的,把脸埋得更深了。
怀秋轻轻的拨开她散落在背上的青丝,打开瓶塞,用食指蘸取了一些白色的药膏,抚上了她背后的伤口。
目光触及到她背上和胳膊上的那些细密的针孔、剑痕,还有那铜钱剑留下来的长印子,怀秋只觉得心痛的没办法呼吸了,愤怒的火焰瞬间跳动在他的眸子里,好,很好,竟然把他的女人伤成这个样子,太好了,有胆量!
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指腹划过的地方带着股热流轻轻滑过皮肤,烫的恋夏小脸几乎要滴出血来了,困扰的发出一声低吟,却似乎听到了头顶处的吸气声,是她的幻觉吗?
“我真也是搞不懂,你受伤怎么每次都是考验我呢?”
怀秋恋恋不舍的抚摸过她细致的肌肤,流连忘返的不肯离去,没曾想却换来了恋夏拼命压抑住的低喘:“怀秋~~,不要,玩火啊。”
她的提醒唤回了怀秋的理智,这才快速的收手,给她把衣服拉上,转过头去深呼吸了几次才压抑住那股躁动。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恋夏已经穿好了衣服,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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