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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25部分

小说: 穿越做回单亲妈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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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芍连连点头,想到主子身上,直后悔怎么说到这种话题。
  张歆拍拍她,笑了:“怎么忘了,你们三个都是有爹有娘的,这种事,哪需要我来操心?”
  紫薇却同玉婕一样,没爹没娘,连个说得上算亲人的都没有,年纪也大了。她要不管,大概没人会管了。张歆总觉得紫薇身上有玉婕的影子,帮不上玉婕,希望能帮上这个丫头。只是,紫薇心思怪重的,对着她,又没法象对白芍黄芪银翘这样,有什么说什么,有点棘手呢。
  第二天,宴会后的收拾打扫工作安排得差不多了,张歆才让银翘去叫紫薇过来一趟。
  一路上,听银翘说了那件绯闻,知道了奶奶叫她的缘故,一到张歆跟前,就跪了下去:“奶奶明鉴,我同三位管家都是一道儿长大,情分是不假,却不是私情,自问对三人也是一视同仁。我连性命都是奶奶的。奶奶若是命我嫁人,我会安分出嫁。奶奶若是问我心意,我的心意就是服侍奶奶,和小主子。”
  “你是这府里的人,就是成了亲,也可以留在府里服侍。你难道不愿成亲?”
  紫薇沉默了一下,轻声说:“一个人,清静些。”
  玉婕的遭遇,怕是在紫薇心里留下阴影了。张歆自己也觉得多个丈夫多好些事,也不好劝她,只得说:“事出突然,你也不必急着今日就答复我,回去慢慢想想。”
  既然身边两个丫头都没看上他,张歆对端午的婚事就没了兴趣。后来听说,她房中的两次谈话,不知怎么被段世昌和三个管家知道了。海棠再次争取时,段世昌同意了,端午也应允了。娶了海棠表妹后,端午不再是段府管家,而是被派到一个新开的铺子做掌柜。
  盐帮帮主想起来办个“家”宴,义子义媳妇都在“家人”之列。
  段世昌回来对张歆说起,那神情却没有要求她一定去,而是等着她找借口推托。
  盐,在张歆的印象里,极是便宜。有买不起这儿那儿的,没听说吃不起盐的。而且一家人一年又能吃多少盐呢?这古代,盐商竟是第一等富豪,都是垄断的缘故。虽然官府管制严格,盐价高,暴利,就有人铤而走险,于官盐外又有了私盐。不起眼的盐巴上,有权钱交易,有官府和民间势力的斗争,有阴谋诡计,血雨腥风。
  盐帮,是贩运和买卖私盐的走私商人或草莽与他们的下属形成的组织。成员真是什么样的都有。干的是违法勾当,一开始大概是见不得光的,随着实力发展壮大,同官府和大商人的关系逐渐密切,渐渐从暗转明。一部分混得好的,比如段世昌和那位赵义兄,甚至取得了合法盐商的地位。然而,大部分人赖以糊口的手段,仍然是走私,所以,盐帮的性质仍是黑色帮派。
  张歆倒有些好奇,想瞧瞧盐帮里都是些什么人,随口说好。后来才知道,玉娥还曾经去过两次,玉婕从没参加过盐帮的宴会,只在重要的节日,随段世昌过去给义父义母请安。除了通家来往的两三家,玉婕也认不得几个盐帮中人。
  段世昌很是讶异了一下,却也有些嘉许。
  其成员,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这回赴宴,段世昌做足了防范。
  马车停下,段世昌亲自过来扶张歆下车,走出没几步,就被三个男人拦住。
  三个人的身高成等差数列,一排站着,头顶成一条斜线。高的那个,只比段世昌略矮一点,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矮的那个,瘦小如猴,獐头鼠目。衬托之下,中间这个可算美男子了,就是眼神阴翳了点。
  张歆也算是见过各色人等大场面,沉得住气的了,被他们一盯,还是禁不住后背发凉,下意识地往段世昌那边靠了靠。中间那人盯着她,尤其她的肚子,像看见猎物。另外两人象在用眼睛脱她的衣服。
  段世昌上前一步,挡住张歆,笑吟吟地与三人打招呼:“成兄,许兄,吴老弟。”
  许吴两人的兴趣很快从大肚婆转向边上两个俏丽的丫头。白芍黄芪搁丫头里也算胆大厉害的,竟被看得小脸发白,腿脚打颤,竟不是搀扶张歆,而是靠她支撑着才没吓得瘫倒在地。
  许大个瓮声瓮气地发难:“老段,这就是你的宝贝夫人?舍得带出来了?不怕被我们这些粗人碰着摔着?”
  吴小个阴阳怪气地接口:“嫂夫人是什么出身?段兄都还不放在眼里,哪里瞧得上我们这些人。”
  姓成的好似和稀泥般:“你们少说两句。弟妹身子不便,还是快些进去吧。”
  这时,月桂从后面赶上来,与三人见礼,轻轻柔柔说了一番话,春风化雨般引来三人一阵大笑。
  张歆终于理解段世昌为什么会弄个外室来处理与盐帮有关的人事。这些人不是玉婕这样的闺秀应付得了的。
  月桂抓住机会立了功,显摆了能耐,凸现玉婕的笨拙,暗自有些得意地瞟向段世昌。
  段世昌面带微笑,不露声色,略略又说了两句话,告了个罪,扶着张歆往里走,竟是看也没看月桂一眼。
  张歆吃了这个下马威,有些担心起来,后悔走这一趟。
  段世昌见状安慰道:“别怕。到了里面,男女席位分开。就是女眷,你需要应酬的也没几个。赵义兄家嫂子在,帮主夫人也会照拂你。”
  正室的反击
  这个家宴是琼芳提议,也是她张罗的,本以为也会由她主持,可以达到一些预期的目的。
  盐帮的交际生活与官绅大户的圈子不同,出身良好自持身份的大妇大多适应不良,非不得已都是能不来就不来,来了也是坐坐就走。小门小户出来的,就算占了正室身份,也压不住场面。反是行院出身的侍妾,虽然恩恩怨怨,明争暗斗,由于共同的经历训练和生存危机,缠连瓜葛,形成一个网络。许多年里,琼芳是这个群体的首领,就像蜘蛛,在自己编织出来的网上进退自如,俟机狩猎。
  这一次的家宴脱出了琼芳的掌控。帮主亲子义子加一起,混得最好的赵段两府的当家奶奶都来了。早已洗手不干,安心做田舍翁,几乎从盐帮退隐的刘府的大奶奶也来了。一年到头在佛堂吃斋诵经的帮主夫人,领着两个嫡亲儿媳,盛装而来。
  不是坐坐就走,而是稳稳地坐了下来,当作了她们的聚会。规矩毕竟是规矩,大奶奶们不发话,妾室们就得站在她们身后立规矩,哪怕大奶奶们身边丫头婆子环绕,根本用不着她们。
  此日,盐帮内院,嫡庶分明。最蠢笨丑陋没分量的正室也有座。再年轻美貌被男人捧在心尖上的妾室,也只好站着,别指望有人心疼她们的玉足小脚。
  端茶上菜的一道道指令仍是由琼芳口中发出去,她却丝毫没有做主的得意,感觉自己就是夫人和奶奶们的一个使唤丫头,一个不对就可能体面全失,出丑露乖。
  眼看赵刘二位与夫人和两位奶奶越聊越热乎,一向冷淡的夫人对周氏照拂有加,和蔼可亲,琼芳心中生出强烈的不安和危机感。
  很多年了,帮主夫人在盐帮中就同一道招牌,在那里,可没人当回事。她自己也万事不理,一心礼佛,连两个亲生儿子的事都很少过问。最近,突然走出佛堂,管起儿子的家务事和长孙的婚事。有婆婆撑腰,两位奶奶突然厉害起来,找借口打发出去了好几个女子下人。那些人中有几个正是琼芳费心安排过去的。头些天还宠得不行的女人被正室借故发卖出去,两位大爷一声没吭。琼芳想要为帮主长孙牵红线的好心也落空了。
  刘成年长,虽已不再混盐饭吃,早先建立的人脉和威信还在。他早年多得夫人照顾,琼芳试了几次都没法拉拢,只求他真的退隐,别再过问盐帮事务。
  赵赫本是大家族子弟。其父被人诓骗去了家产。他为了重振家业,带着忠实可靠的家人开始贩卖私盐,头脑好使,又有做官的亲戚,在段世昌发迹前,是盐帮最有钱的财主。
  段世昌是琼芳看中的人才,琼芳一直把他看做自己的力量,尽量提携,自觉段世昌能有今天的局面,离不开她明里暗里的帮助。
  帮主前后收过十二个义子,都是盐帮中才干突出,自成一股势力,将来值得期许,适合拉拢为己用的年轻人。与其说有多少欣赏和感情,不如说扣上一层“父子”关系,减少犯上作乱,黑吃黑的可能,也希望将来能借着他们的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
  这些年轻人,一时间离不了盐帮,有需仰仗帮主的地方,只得接受这层关系,否则就会被认为心存不轨,被“吃掉”。
  这么建立起来的“父子”“兄弟”关系,可想而知。琼芳入门后,通过给义子们安排女人,增进了他们之间的来往和交情,却也使得小团体分明起来。
  赵赫只同段世昌交好。段世昌结交广阔。琼芳如今根本摸不清他的势力。若是他二人投向夫人,刘成也趟进来,两位大爷释去嫌隙,手足相亲,琼芳这些年可算白忙一场。她儿子哪有半点机会?
  段世昌的态度至关重要!想到这里,琼芳不禁埋怨月桂。好好地,自家守个宅院,做奶奶不好?非要钻营进段府。若不是她去了,来了海棠和她母亲,段世昌在盐帮的势力就在琼芳掌握中。好容易进了段府,几年了也没生出儿子,连男人也守不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没有别的子可用,还得帮她一把。心知段世昌如今恨不得把周氏捧在手心里护着,琼芳半点不敢打她腹中孩子的主意,却想她一向温顺,今日也是一付乖巧腼腆作派,对付月桂的那点手段,说不定来自手下精明的丫头管事,只要当着这么多人面,迫得她松口答应,段世昌那里就好办了。
  打定主意,琼芳笑吟吟地盛了一碗汤,端给张歆:“段奶奶是双身子,该多补补。拖了这几年,也该叫月桂给奶奶敬茶了。”
  厅中突然安静下来,真恐怕掉根针在地上也能听见。
  张歆侧着头,沉静地望着琼芳。说得好象是玉婕拖着不肯给月桂定名分似的。这个琼芳凭什么身份来管段世昌家事?不记得便宜老公还搭送了个便宜婆婆。要说是义父的关系,这还坐着正经义母呢。
  张歆不慌不忙地对帮主夫人抱歉地笑笑:“说出来叫义母骂我张狂。实在是我这些年无出,我们爷跟前也没有半个子息,好容易得了这一胎,护得比眼珠子还金贵。在家只敢吃眼皮底下小厨房做的东西,出门做客,连茶水都是自己带,半点不敢大意。到义母这里做客尚是如此,不明不白的,尚不许进身,伺候吃食茶水,更加不行。”
  她是同情月桂的爱情,也乐意段世昌同她你浓我浓,不来烦自己。可她穿进了玉婕的身体,使用着她的资源,不能不顾玉婕和这边人的感受和心意,给大家添堵。再说,月桂有不良居心是真,那还是对从前与人为善的玉婕,被她反将一军,落了个萧条,哪能不怨恨?孩子快来了,往后她还能分出多少心防范月桂?这时节给她“名分”,方便她行事的,是傻瓜!
  众女客好似这才注意到张歆面前的食具茶具与大家不同,竟是碰也没碰主家送上来的菜肴茶饮,一直吃喝的都是自己从家带来。也好似才看到月桂立在张歆身后,被丫头婆子挤得看不见脸。
  帮主夫人不以为意,慈爱地探身拍拍张歆的手:“很该如此!到我这里来,不讲那些虚的,该怎样怎样,才是真心当作一家人。我同帮主自是盼着你们这些孩子个个家里都好好的,夫妻恩爱,子女绕膝。可架不住我们这里,来来往往,什么人都有,人多手杂,一个疏忽,不定就被谁钻了空子。就当在自己家,自便就好,我也不劝你什么,免得老糊涂,被人利用。”
  她那二儿媳接口道:“段家弟妹很该小心。早年,我们三姨娘就是在吃食上大意了,被落下个成型的儿子,致了病根,才去的。四姨娘,你也是记得的吧?不但吃食,行动上也要当心。大哥院里几个月前,还有个姬妾无故摔了一跤,两个月上小产了。”
  琼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捧着汤的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夫人的大儿媳淡淡地望她一眼:“段家弟妹不喝这汤,四姨娘莫要强迫。刘嫂子的酒杯空了,还不快些斟上?”
  琼芳心中暗恨,不得不应了,将汤碗交给小丫头,转身去斟酒。
  刘大奶奶稳稳坐着,让琼芳斟酒,只含笑道了声“有劳四姨娘”。
  帮主夫人嘉许地对大儿媳点点头:“我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你两个也该麻利些,把这个家收拾收拾整顿整顿,也免得亲戚们来做客都不自在。”
  两个儿媳连忙起身,垂首答应。琼芳手上使力,差点把酒壶的把手掰断。
  回到家,张歆就叫白芍和黄芪收拾东西,又把七夕叫来,让备车,要到庄子上再住一阵。
  张歆借口说:“这阵子应酬太多,累了,想到庄上清静休养一阵。庄子那边秋收该完了,也该去看看。”她没提月桂,可众人都想到必是“让月桂敬茶”的提议恼着了她,也叫她不放心了。
  段世昌这阵子也在烦恼怎么处置月桂。原本月桂身上是有让他着迷的地方,不过,也不是非她不可。嫡子有了保障,哪里还在意至今无影无踪的庶子?他甚至怀疑那次算命根本是设计好来算计他,对月桂一番深情的最后一点感动也没了。为着玉婕母子的安全,把月桂送出府才合适。
  只是,月桂对他一片深情,为他吃了许多苦受了许多罪,盐帮兄弟很多都知道。月桂在盐帮中还有些人缘关系,没有明显不检点之处,所谓谋算嫡子,没有一点真凭实据。无缘无故打发她,倒好像玉婕不贤,他不义。恐怕有人利用这个生出事来,破坏他在盐帮的根基,得不偿失。
  原想着玉婕是当家大奶奶,管理内宅是她的责任,月桂也该交给她发落。不想玉婕对月桂的事,一味防守躲避,又或者是以退为进,逼着他亲手料理。恐怕,他不料理清楚月桂的事,玉婕就不肯安心住在府里。他的儿子,总不能在玉婕陪嫁的庄子上出生。这些年用月桂逼她,如今她也用月桂逼他,段世昌苦笑。
  段世昌正在寻思法子,刘嬷嬷进府来请安了。
  段世昌大喜,忙叫请进。刘嬷嬷出自玉婕外祖家,玉婕一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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