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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95部分

小说: 穿越做回单亲妈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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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大奶奶皮肤又白又细,端得美貌,走路加上日晒,面色鲜艳动人。
  年纪大纷纷称赞,恭喜完四老爷,又恭喜程启。
  年纪轻些男人,想多看两眼,又存敬畏,目光就有些偷偷摸摸。女人们一边看着,一边羡慕,一边又怕自家男人看多了。
  好在程启一掀木桶盖子,食物芳香飘出来,大家注意力都移了。
  张歆只算着程启和他朋友一家份,不意围上来一大堆人,不够分,赶着盛出满满一碗炒饭递给老公。
  程启刚要开吃,听见一串咳嗽,想起老爹在这,只好先将这碗孝敬了他,接过张歆递过来空碗,挤过去又给自己盛了半碗炒饭。
  没分到佐料丰富,香气扑鼻,引人垂涎炒饭人,就分海带排骨汤,个个都叫好吃。一小会儿功夫,饭桶汤桶都是干干净净。还有些人从田里上来慢了,没吃到饭喝到汤,一脸遗憾。张歆忙把点心拿出来,又推荐凉茶。
  突然想到什么,张歆左看看,右看看,慌张起来:“小强呢?小强,小强。”
  程启连忙放下饭碗:“刚才还看见他在这。”
  有人告诉:“小少爷爬到草垛上去了。”
  夫妻两个对着高高草垛叫唤,没人回答,隐隐传来呜呜声音。程启几下爬到顶上,只看见两条小腿在空中蹬啊,蹬啊。
  小强人小脑袋大,不小心摔了一跤,头朝下嵌进缝隙里,爬不出来,只好拼命蹬腿,呜呜呼救。
  程启看得好笑,上前拎着两条腿把他拉起来,轻轻甩了两下,才放下扶他站稳。
  小强眼角挂着泪珠,咧着嘴笑:“再来,还要。”
  程启敲敲他脑门:“还要?你吓着你娘了,知道不?”
  小强马马虎虎地对底下挥挥手:“妈妈,我在这里。”在草垛顶上走来走去,想方设法要再摔一次大头朝下。
  程启没法子,倒提起来,种下去,再□。
  小强乐得咯咯直笑。
  四老爷暗暗满意:“这孩子皮实,倒象我们家种。”
  程启告诉张歆,四老爷不想再给家主干了,要回泉州。不愿意住老宅那边,董氏一付不待见样子,四老爷就想跟他们住。正好程启在盖新房,四老爷叫儿子给他留个院子。
  老公房子,老公爹,没理由说不。张歆看得出来,他们父子感情很深,四老爷也疼小强。
  房子还没盖好呢,婆婆找上门问罪了:“你们新房子,给你爹留了院子?”
  “嗯。那边地方大,可以多盖几个院子。爹若是喜欢,可以住下。”
  “我呢?有没给我留一个?”
  张歆吃惊,张了张嘴,好容易才说:“娘也要跟我们住?”还以为老两口别扭,要分开,一个跟一个儿呢。
  “住不住是我事,你们留不留吧?”
  “留。房子盖好了,娘先挑。”做媳妇,讨好公公不如讨好婆婆,何况婆婆还是借贷银行。
  董氏略微满意,紧接着又问:“这家里,你和阿启,跟谁最亲?”
  公婆党争,要求儿子儿媳站队?这话问儿子去啊,做甚么问媳妇?她夫唱妇随,行不行?
  张歆小心斟酌,慢慢地说:“这些年,娘支撑这个家,把阿启他们养大成人,生恩重,养恩更重。阿启心中,最亲莫过于娘了。我跟着阿启,这家里最亲最在意,是娘。我同爹不熟,可也是一家人。对着外人,当然向着爹。”
  “谁是外人?”
  “家主啊。爹被他算计着,给他卖了这么多年命,也该歇歇了。”他们成亲时,家主送了一份大礼。上次接见,非常和气慈祥,又送了两个孩子厚厚见面礼。可张歆就是看得见他脸上用隐形墨水写着“阴谋算计,不择手段”,只想躲着,看准机会再狠敲两棒。
  内外有别,对方是家主,程四就是自己人了。董氏点头赞同:“这个家主自身有多少分量,也该让族人们看看。”
  “两位姨娘,虽然也是程家人,到底不是亲人。爹是娘,就算娘不爱用,我们做小辈,也要帮忙照看好,不能推出去送给姨娘。”
  董氏皱了皱眉,觉得那个“用”字有问题,想教训两句,却见儿媳一派坦然大方,眼神纯洁,就没说出口。哪有敢取笑公婆媳妇?她应该不是那意思。或者,根本是自己听错了?
  董氏少有地吞吞吐吐:“我们家事,你听阿启阿秀说了吧?你爹想回来,你觉着,我要不要搭理他?”
  当年事,听说了一些,拼凑了一些,知道概要。单就最早苏姨娘之事,往重里说,公爹背信弃义,辜负欺骗了婆婆。往轻里说,公爹犯了一回男人都会犯错误,也是被人算计了。能一辈子不起贼心男人,恐怕没有。如果不是自己母亲和兄弟在旁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公爹应是没贼胆。至于那以后——下坡路总是走得快。
  事实上,张歆认为当年事,是公公婆婆一起被人算计了。公公中计,难得婆婆高瞻远瞩,适时加以利用,反败为胜,为自己和孩子争取到了自由和幸福。前前后后,越想,她越佩服婆婆,五体投地。这些年,公公私生活不经提,事业干得可是不错。
  想明白这些,张歆再也不敢小看他表面憨厚笨拙老公。
  如今,公爹浪子回头,想要重获婆婆欢心。婆婆原谅或不原谅,接纳或不接纳,都有足够理由。
  公婆感情问题,照理,怎么也轮不到做儿媳关心过问。张歆就算心里明白,也准备揣糊涂到底,可被婆婆当面问到,就不能不仔细思量。哎,婆婆竟没有闺中密友么?这种事竟会拿来问儿媳!
  张歆琢磨着:婆婆是个有主意,会这么问,心里多半已经松动了,软了,只是面子上还不想放下来,心底还有点气。
  事实正象张歆猜想那样,董氏在犹豫着要不要重新接纳丈夫。
  时间是世上最好治愈良药。二十年,按照自己想法生活,淡泊平静二十年,使得原本伤害记忆都淡了。对婆婆,早年除了怨气就是气愤,如今都能体谅其苦心。孩子们成长和幸福,总在不经意之间提醒她曾经有过好时光。
  阿启很多地方像爹。成亲之初,程四也喜欢带着她到处跑,恨不得把他去过好地方,见过好东西,都放到她眼前,给她看。她若说两句好话,他便欢喜得象要飞到天上。
  家族,大家庭,规矩,生意,儿女,渐渐绑住他们手脚,也将他们拉开。她恨他对婆婆事事顺从,气他总被不怀好意家主骗得团团转,恼他把总想占便宜兄长看得比自己年幼孩子还重。她有想法,有规划,需要他配合。他嘴上应付得好好,一转头又是老样子。
  他对不起她。可她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始终不错。他侍母孝顺,可还是尊重她想法,为了小家庭利益,拒绝了婆婆要求。无论她怎样强硬,怎样冷淡,即使在旁人眼里蛮不讲理,他都不曾拿大道理来压她。她让他在族人亲戚面前丢脸,被笑窝囊怕老婆,他默默忍耐,只小心讨好,希图讲和。
  人人都说她厉害,她也知道,换个男人,多半不能容她这么厉害。这些年,他远离他们生活,可始终设法庇护着她和孩子。因为他,他们生活才能平凡安宁。
  孩子们没有说,可她知道他们愿望。做子女,哪个不希望父母恩爱和睦?
  她再怎么拒绝程四,他仍是她孩子父亲。阿启阿放都是孝顺好孩子,她不想让他们难做。
  他们夫妻间矛盾,已经被人利用过一回,一分开就是二十年。不能再被人利用来伤害她子女。
  可真就这么原谅他,董氏心里又有些不平,有些不甘,有些话想找人说说。不想烦恼老父和兄弟,再说,他们都是男人。她也确实没有闺中密友,少女时代朋友,四散飘零,活着也很少来往。与程氏女眷谈这些,不如直接打自己脸。同儿子,不能说。同女儿,不好说。身边剩下,只有儿媳。
  女儿说过,她自己也有些觉得,大儿媳同她有些相像。
  张歆想到了祖母。她很小时,祖父就去世了,没什么印象。听说祖父母自由恋爱,颇有故事,感情一直很好。祖母晚年,按一般标准,应该是很幸福。子女成材,都知孝敬,轮流请她去住。她爱清静,更喜欢自己住。住得近孙辈轮流过去陪她,也不寂寞。
  张歆一直以为祖母就是那么眼神安静,轻言细语,直到有一次她们偶遇祖父母年轻时朋友,听他们提起旧事,看见祖母眼睛突然明亮,光彩熠熠,语速突然加快,如珠如炮。那一日,她才知道老人们也经历过青春,不是生来就老。
  与旧友分手,祖母再次变得文静慈祥。张歆问起过去,祖母笑着讲给她听,满足她好奇,眼神语气都是淡淡。等到自己有了点经历,她才明白,那是因为年纪时代差距,她只是听故事,并不能真正理解祖母。
  “在北方,年长夫妻互相称为老伴,老来作伴意思。爹想回来,娘要愿意,何不做个伴?”
  董氏脸色一变:“你们不愿意陪我?”
  “只要娘不嫌弃,阿启和我,还有二弟弟妹妹妹,都愿意陪着娘。只是,我们能陪伴,却未必真能给娘做伴。”
  董氏皱眉盯着她,心中思量,慢慢有些明白了她意思。
  “娘这些年辛苦,同为女人,我也有些替娘不值。娘操那么多心,费那么多力,都是为了阿启他们,心甘情愿。可阿启他们都是姓程,娘给他们攒家当,到头来也是姓程。这些本是做爹责任,娘替程家替爹做了最要紧事,爹该报答娘才是。我看爹身体还好,不替家主谋算张罗,正可以替娘做些其他事。”
  董氏冷哼:“他能做什么?有什么用处?”
  张歆垂眸不语,面无表情。董氏顿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热。
  “我上回在台湾,见到一个山里女孩,看着比我外甥女儿大不了一点,妇人装束。江姨娘说是爹新近收通房。”张歆声音干巴巴,平铺直叙。
  董氏咬了咬牙,气得拍桌子:“混帐!老不修!不要脸!也不知给孩子们积点福。”
  “爹在外这些年,身边没个得力人照顾。等爹回来,娘若腾得出手来,也该管管。爹要同我们住,我是极欢迎。只是,爹身边总不能无人照料,到时候,是哪位姨娘跟着来,还是再寻位新姨娘?孝敬爹,是我们小辈该做。可该如何对待爹尾巴,儿媳委实有些烦恼。”
  董氏咬牙切齿一阵,恨恨道:“哪有那么便宜事?!”
  送走婆婆,张歆长吁一口气,坐下。时隔二十年,婆婆终于要行使所有权了。老公啊,我帮公爹讲了情,公婆多半能“和好”了,以后公婆关上门怎么样,就不是我们做小辈能管了。
  “媳妇。”身后传来董氏冷硬声音。
  张歆背上一僵,扯起嘴角,木木地转身:“娘有什么吩咐?”
  “媳妇,我知你聪明,心眼多。阿启不是你对手。可我告诉你,不许把心眼用在阿启身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是这个事,张歆放松不少,展颜一笑:“婆婆,我又不傻。阿启对我这般好,我为何算计他?算计得他不对我好么?”
  “算你识货!天上地下,量你找不出第二个阿启这么好男人。”
  “都是娘教导得好。”张歆说得真心实意。好男人是好女人教出来。西方有儿媳给婆婆送谢卡说:“多亏了你,这世界上才有了让我深爱丈夫。”
  肉麻话,董氏不爱听,张歆也说不出,只是端端正正福了一福:“谢谢娘!”
  家和
  离黄氏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程放回来了。
  江南商铺没起起来,几方面线都已搭上。
  话说程放初到江南,毫无头绪,好在临行听大哥介绍过情况,大嫂提点了几句,也不着急,静下心走走看看,先摸行情,两个多月下来,走了几个地方,选定杭州落脚,大致了解了市场,要往下走,人生地不熟,就有些没头绪。
  程启按照张歆设想与李元川谈好合作。李元川就介绍了两三个用得着朋友。
  其中有一位杭州最大绸缎商人,官家子弟,热心儒雅,为人极好,是李元川至交。此人慷慨好义,心胸广达,与李元川很谈得来。只是他深恨倭寇。李元川很在意这份友情,见面只论交情,都不敢直接同他做生意。
  程启张歆堪破李元川身份,却未声张。李元川暗存感激,而张歆设计条款对他也很有利,很痛快地同意合作,不带藏私地拿出了自己关系。比起李家,他也更愿意与程启兄弟合作。
  未免多事,程启并没告诉弟弟李元川身世,只是跑了趟杭州,与李元川一同去拜会他那位朋友。
  程启与那人从前也照过面,只是没交情。他与李元川因李家相识,是明面上事。
  程家贩到南洋去丝绸,就有他家出品。那人自是知道程家,也听说过程启实诚守信名声,再经李元川引荐,相谈甚欢。程启不通风花雪月,然见多识广,坦荡又谦逊,豪爽且义气,令对方一见如故。论及家世,发现程大老爷与其去世父亲还是同年,又亲近一层,特请出老母相见,说好从此通家往来。
  改日,程启再带程放登门拜访,直言程放欲在杭州开创局面缘故,请其指点关照,留下与老爹老婆商量出来三套方案给弟弟,自己就回家陪老婆了。
  程放性情淡泊,少了谋划眼光,做起事却谨慎小心,思虑周全,谦虚好学。那位朋友也真当他世交兄弟,耐心指点,热心筹划。程放再从三套方案中跳出合适一个,照样做起来,就容易多了。
  虽然还是借了父兄之力,程放不是个矫情,又彷徨苦恼了几个月,坦然接受了。自己经历一番,明白创业艰难,生意不好做,越发敬佩感念大哥,就不肯再对半分收益,占大哥便宜。回家后,兄弟两个谈了两轮,定下此后三七分账。
  虽然这年程启没亲自跑南洋,从那边换回货比往年差了些,因在江南买卖都得到公平价格,又通过李元川打开了东瀛市场,最终收益还比往年高了六成。就连程放分到,也不比往年少。
  半年后,程放携妻女再赴杭州,专心经营。兄弟携手,生意果然蒸蒸日上。
  带回来好东西卖不出好价钱并不只程启一个。程氏族中中小船主眼见他兄弟两个船还是两条,货不见多载,收益却翻了一番,无不羡慕。就有人欲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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