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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我的星界之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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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这小兔崽子,居然会抢话说了?”勾六给了牛大魔后脑勺一个巴掌。

    牛大魔浑不在意,还憨憨一笑,然后继续啃肉,这顿肉可是来之不易,乃是大家伙的壮行饭,要不是眼看着就要往战场里面撞,还吃不上呢,不能浪费!

    却是卢直往卢理子她们所在的末日世界跑的时候,勾六闲着无聊,经常去良方酒坊弄酒喝,结果一来二去,到是和一干人等混熟了,牛大魔这小屁孩有生没养,往日里做了不少错事,但本性却是不坏,服役干活也卖力,尤其让无儿无女的他喜爱,不仅教牛大魔读书写字,还说了不少军队里的道道给他听,也就难怪这会儿牛大魔能说出点东西来了。

    卢直恍然,他之前只觉得织州军军容威武,器甲鲜明,到是忘记冷兵器战争时期,那身装备的重量不轻了。

    勾六继续说道:“卢直老弟,你看好喽,出了城门,不到五里,这帮家伙肯定得停下来卸甲脱盔!”

    可惜啊,老哥,最能显摆的部分已经被牛大魔这小屁孩抢啦,你这番补充并不能起到装逼的效果啦!

    卢直心中好笑,但还是附和了两声。

    一番闲聊中,总算轮到酒水运输队伍了,卢直和勾六等人翻身上马,牛大魔等人则和其他酒坊派来的劳工民夫一起,吆喝着驱赶起拖拽货车的牲口。

    与运粮队不同,辎重部队方面给酒水运输队伍配置的押运士兵并不多,十多辆车,也就派了几个人意思意思,主要是因为织州现在人手太紧,既然勾六等近卫骑军的人随队一起走了,辎重部队主官自然而然地就将酒水运输队的护卫人数调少一点,难道还怕遇到敌人,勾六等人不出手不成?

    对辎重部队主官的心思,勾六等人心知肚明,不过他们也乐意帮这个忙,因为卢直是不会让他们吃亏的,其他不说,那些调料管够的烤肉啊,美味的甜食啊,尤其是醇香的烧酒,就足够让一帮近卫骑军的人为酒水运输队保驾护航了。

    卢直对此就更是明了了,他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知道这世上的规矩就是这样,想要有所得,总得有所付出。

    还好,这类支出对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来说是个负担,对他却不是什么问题,他在故乡世界的时候就囤积了不少物资,之前在末日世界又搜刮了大半个东京城,就算供给织州铁门关大军一年都不成问题,更别说勾六和近卫骑军这么二三十人了。

    财大气粗的好处就是这样,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不是问题,能用钱办好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事儿。

    正式上路后,队伍行进速度不慢,毕竟刚刚从织锦城出来,畜力充沛,人员精神,官道整治得也好,不过行了大约三里地,果然看到前面运粮队停了下来,那些士兵们在将盔甲和沉重的兵器往粮车、装备运输车上放。

    “哈,果然没过五里,勾六老哥算得准!”卢直给了勾六一个大拇指,适当的夸奖有助于增进双方感情。

    勾六自得一笑,其他近卫骑军则是一阵哄笑,很快这边就欢乐起来。

    因为众人笑得没什么遮拦,说话又大声,传到前面运粮队的士兵们耳中就有些刺耳了,不少人愤愤不平,看着近卫骑军怒目而视,只是因为他们是州牧府的亲军精锐出身,那身制服使得这些士兵敢怒不敢言。

    而酒水运输队这边的几个辎重兵也很不自在,他们身上也穿着甲胄,带着重兵器呢,现在是脱,还是不脱?

    卢直之前只是为了维系和勾六的好感,却不适应这种欺负人的做法,后面还有不少路途要和这些辎重士兵们同路呢,遇敌的话也不能忽视这些战士的力量,所以装模作样从一辆车上掏出一包糖,给近卫骑军们都分上了一些,算是用糖堵住了他们的笑声,免得继续刺激辎重部队的士兵。

    勾六等人也没多想,美滋滋地吃着糖,说话声音都小了不少。

    然后卢直又对酒水运输队的士兵们说道:“你们也把盔甲什么的脱了,收拾一下吧,接下来的路还长着呢,对了,你们也尝尝这个,挺好吃的。”

    说着,也给这几个士兵送了几颗糖。

    士兵们听闻押解官这么通达情理,也是松了口气,脱下盔甲后又尝了尝糖块,看着卢直的脸色都变了,实在是因为玄苍世界的糖由于制取麻烦,工艺比较落后,不仅甜味不纯,价格也很是昂贵,就这几颗高品质的糖,都能抵得上士兵们三五天的粮饷钱了。

    没得说,这位押解官,大方,跟着这样的人干活,应该会比较快活些。

    士兵们原先的不满立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实际上卢直只是在做着一个管理者应该做的事情,调和团队的矛盾和冲突罢了,只是这些近卫骑军也好,辎重士兵也好,大多数不像现代人那样,早就免疫了这种管理小手段,在这个物资缺乏的时代,肯拿出实实在在的东西搞团结的,那得了好处的人大多会真的团结在这个拿出好处的人身边。

    说起来,卢直已经因此受到了些益处,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现在也算是有了些小名声的人,一部分是因为这种“大方豪爽”,经常请人品尝珍稀美味,另一部分则是因为他主持的良方酒坊酿的酒比从前的织州酒强得多,因此,现在他头上也算是套上了一层光环,“仗义轻财卢酒公”说的就是他了。

    虽然听上去有点像个败家酒鬼。

第69章 出乎意料() 
出城之初,一路到也无事,毕竟是织州腹地,有铁门关和十万大山为屏障,又有地方治安部队保障,生不了乱,但逐渐接近铁门关战区后,危险开始出现了。

    铁门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却不是无漏铁桶,宁国军没办法大军绕过,遣出小股人马,从周边山区中渗透而来,进行破交、袭击作战,却是没有问题。

    辎重队是这种骚扰战的重要目标,随着铁门关的接近,宁国探子们的身影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并很快开始付诸行动。

    有时候,他们远远地露出身形,引诱辎重队护卫们前去驱赶,半途上可能就会碰到陷阱。

    又有时候,这些探子会在半夜打扰辎重队的休息,于远处发出各种噪音,让人不得安宁。

    还有时候,仗着人多胆子肥,探子们甚至会冷不丁地朝辎重队发动远程攻击,也不纠缠,打了就跑,只为让众人担惊受怕。

    这些渗透过来的宁国袭击者既然发现了辎重队,就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冒着巨大风险穿梭到铁门关后方,本来就是打着扰乱,乃至切断织州军后勤供应的主意,既然有过一次袭击,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乃至更多次,就会绵绵不绝。

    一系列骚扰和袭击,场面不大,损失不重,可临战的气氛让整个辎重队的弦都绷了起来,再也不复之前的懒散,人们的疲惫程度也大大加深。

    最沉重的气氛酝酿于距离铁门关还有一日路途的时候,这一天傍晚扎营,无论辎重队的护卫士兵们,还是勾六等近卫骑军们,都拿出最大的警惕安排了值夜班次。

    卢直询问其中道理,勾六说道:“这些天宁国探子们的骚扰虽然频繁,但是,除了让我们前进的速度变慢了一些,人员疲惫了一些,辎重的损失却并不大,马上就要到铁门关了,这些辎重立刻就能充实关城的防御,这并不符合他们渗透到织州这边来的目的,最后一段路途,也是最凶险的时候。

    一方面,一路行来,屡遭骚扰,我们的人员已经有所疲惫,再加上目标在即,人都会有种放松的心理,很容易松懈。

    另一方面,时间过去这么久,也足够那些宁国探子召集同伴,积蓄力量,形成一次比较上规模,有力度的袭击,万一其中有几个高手,那威胁就更大了。

    既然有着这样的风险,我们当然要提前做好准备,哪怕最终是虚惊一场,也比敌人真的来袭,打我们个措手不及要强得多。”

    卢直恍然,这就是经验啊,勾六这家伙虽然看着不靠谱,可经验是妥妥的丰富,不由感慨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考虑啊!”

    “这行军打仗,里面的道道多着呢,一不小心就是个兵败身死,唉,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勾六听到惊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高兴,摇摇头,看着夕阳很是落寞。

    想想也是,勾六的经验丰富,也代表他打了太多的仗,到了现在,已经发生花白,这其中见识过的死亡和鲜血,逝去的友人和战友,那真是不可胜数,于此如血夕阳下,不禁触目伤情,感怀深刻。

    卢直也从中听出了一种乱世之人的悲怆,看到远方雄关漫道真如铁,看着营地铁打营盘流水兵,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本土人士,却也体会到其中的辛酸与艰苦,不由喃喃自语:“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本在感慨戎马此生的勾六听闻卢直的吟诵,不由“咦”了一声,不仅因为其词韵味十足,也因为其中那种对战乱离人悲歌的感慨让他非常有共鸣,再加上他好歹也是书生出身,虽然久不碰诗词,却分得清好坏:“好诗啊!卢直兄弟,看不出你还有诗才啊!”

    卢直摇摇头:“这可不是我的诗,是一位心忧黎庶,感念战乱的伟大诗人的作品。”

    他还没那脸将诗圣的兵车行剽窃归己。

    “我却是没听过呢,不过这诗好,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是啊,多少人家的好儿郎被征发上战场,却归来一捧枯骨,这怎么不让家里人肝肠寸断?卢直兄弟,这全诗如何,可能相告?”勾六很是期待地问道。

    卢直想了想,摇头笑道:“算了,还是不说了,有空再告诉老哥吧。”

    这却是他想到,自己现在可是处于军中,乱传这种比较反战的诗歌,可别被人按个扰乱军心的罪过给坑了。

    勾六作为一个读过书的人,听闻好诗如同喝到好酒,卢直这明显未尽的诗词让他心中痒痒:“好兄弟,别啊,你这不是折磨你老哥我么?最讨厌好诗听到一半却不继续,吊人胃口却不尽兴了。”

    卢直无奈,只好提醒:“老哥,你别忘了,咱们可是在军伍中呢,别被人逮着了敲闷棍。”

    勾六这才知晓卢直的顾虑,想想也是,军中不比平时,不由垂头丧气。

    没想到,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声:“我到是想听听全诗,卢直师傅,你就吟全了吧,我可以恕你无罪。”

    这声音可以说是很熟悉的,卢直不由身子一僵,勾六也是满脸不可思议,两人转过头来,看到的是一个劲装打扮的“汉子”。

    和大多数织州民夫在冬末春初的打扮差不多,“他”头戴一顶民夫们常配的毡帽,上半身穿着一套灰色棉衣,下半身是一条深色棉裤,脖子上有一条裹巾,遇风沙时遮面,流汗时擦汗,连脚下都是一双打着补丁的厚底棉鞋,脸上看着蜡黄,又有汗和灰遮掩,整个人看上去与民夫们没两样,唯有那双眼睛明亮而宁静。

    “州”勾六差点惊呼起来,却见来人摇摇头,他立刻不敢多言。

    卢直则是满脑门冷汗。

    眼前之人虽然乔装打扮,却绝对是那位织州州牧枢赤莲无疑,她不惜乔装成民夫,隐藏于辎重队中,悄悄前往铁门关,是想干什么?这趟差看起来不像之前想得那么简单啊!

第70章 我想念首诗() 
夜间,一如勾六所料,宁国探子们这些天的骚扰后终于露出了獠牙,想要给辎重队一个沉重打击,至少两百人的队伍趁着夜色往织州辎重队袭来,怕是宁国探子在铁门关后的大部分人手都集结在此了。

    如果依旧是之前明面上的辎重队守护力量,面对这股力量,织州军方面就算打赢了也会有不小的人员和物资损失,铁门关的织州军哪怕补给一时足够,却也会士气大降,宁国探子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如果辎重队的“民夫”们,其实有大半是织州军精锐呢?

    场面立刻翻转过来,宁国探子们虽然精擅袭击,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计可施,一颗长期威胁织州军补给线的毒瘤于此役被清除大半。

    但在宁国探子们覆灭的时候,跟随在枢赤莲身边的卢直却不认为,这就是枢赤莲此次亲自前来的最终目的,这些探子们给织州军造成的麻烦虽然不小,却终究只是藓芥之疾,还轮不到州牧大人亲自出手的程度。

    听着黑夜中杀戮声的逐渐落幕,枢赤莲忽然说话了:“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好深刻,好忧伤的诗句啊。”

    卢直在一旁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枢赤莲这时候又将兵车行中的诗句吟诵出来是出于什么想法,干脆当木头人,静静聆听。

    是的,他终究还是将兵车行全诗吟诵给了枢赤莲听,至于其中一些不同于玄苍世界的地名、族名、典故等等到不是问题,玄苍世界很广大,历史也非常长久,推脱说是其他国家的诗句,又或更古早时代的诗句就可以了。

    枢赤莲不疑有他,又或者就算有疑问,也秉持用人不疑的态度,没有追根究底,只是他既然知道州牧大人混在辎重队里跑到了铁门关,也就不好再离开州牧大人及其心腹的视线,只好和勾六一般,待在她的身边了。

    但对于这首诗,枢赤莲是真的喜欢,自从听完全篇,便一直在细细琢磨,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这位少女州牧又有了新的感想。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忽地听到枢赤莲对他说道:“卢直师傅,你知道吗?我其实很讨厌战争。”

    卢直一愣,看向已经恢复本来面目的枢赤莲,这个时候的她又戴上了青铜面具,独留一双大眼睛,明亮而宁静,有一种温柔的气息。

    “虽然我在修行上很有天赋,我也很喜欢那种变得更加强大的感觉,但那是一种对自我的挑战,而不是为了杀人进行的训练,在刺绣上,在书画上,我也是这样的想法。”织州州牧喃喃阐述着她曾经的少女之梦。

    “但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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