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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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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细的手指最终停在了那失血泛白的唇上。
  
  一点一点地抚摸,一寸一寸地摩挲。
  
  “我…”
  
  她想说我喜欢你,可她知道对方并不会回应,无论是清醒还是沉睡,对方都不会……回应。
  
  高傲的自尊不容许她一个人对着一具毫无意识的布偶自说自话,自哀自怜。
  
  可是,她找不到可以在对方清醒时说的话。
  
  她的目光露骨地在对方那具还未康健的肉体上巡视着。
  
  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人就这样毫无意识地沉睡在她眼前。
  
  那是她高贵可亲的皇姐。
  
  昏迷着的……任凭摆布的皇姐。
  
  燕朝睿蓦地闭起眼,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身体那股猛然窜起的燥热却并未因此停息。
  
  她复又睁开,凤眼却满是迷离与绝望。
  
  她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流连到那张苍白沉睡的脸上。
  
  燕朝睿勾起一抹笑,像是终于释然,更像是绝望中抓住了仅存的希望,她轻轻开口,生怕惊吓了那美丽虚幻的梦中人:“皇姐,我现在已经放不了手了,别怪我,是你逼我的。”
  
  月夜阁楼,清辉撒落至床上那一双相依相偎的人影上,荡起星蓝之光细碎地镶满纱帐。
  
  夜色华帐下,二皇女的漆发随月光倾泻而下,光滑却又冰冷。
  
  一双纤长白皙的手细细地把玩着其中几缕,手的主人带着爱不释手的迷恋与小心翼翼的崇拜,专注地重复着看似单调的举动。
  
  一阵风过,波光粼粼的纱帐掀开了一个角。
  
  “谁?”
  
  燕朝睿皱起眉,闪电般从枕下抽出一把寒光四溢的短刀。
  
  “是我。”
  
  柔和平稳的女声响起,纱帐空隙的角落显现出一抹暗夜也无法遮掩住的明黄。
  
  “母皇?”燕朝睿有一瞬间的愕然,但很快地就反应了过来,这深更半夜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想必是有关她的吧。
  
  她垂下目光,留恋地看了一眼身侧人的睡颜,再抬起头时,神色已然坚定。
  
  “你应知晓我为什么来找你。”
  
  那道声音顿了顿,续道:
  
  “我亦有大半年没见着泓儿了,现人既已寻回,理应送回宏王府,可别忘了她已经封王,宫中非她的长居之处。”
  
  “皇姐身受重伤,不宜搬动。”
  
  燕朝睿在被子底下的手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静静看着纱帐那道身影。
  
  “都是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事,你身为太女却罔顾人伦纲常,实为大逆不道,若不及时悬崖勒马,就算我不废了你,你太女之位亦岌岌可危!”
  
  燕朝睿嘴角勾起一抹奇特的笑意,不疾不徐地回道:“看来母皇大人你终于忍不住了呢,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一件事,母皇你到底什么时候会把我给废了?”
  
  “孽女!你在说什么?”女皇厉声呵斥,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无视女皇气急败坏的吼叫,燕朝睿依旧是平静得仿佛从未发生过争执一样,用着轻淡的语调回道:“你自然明白我说什么,就算我不做所谓的‘罔顾人伦纲常’之事,也没有‘大逆不道’,母皇你也不会让我继续坐这太女之位。” 
  
  “荒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你身边那些幕僚志士整日里教你的就是些疑神疑鬼、犯上作乱的东西吗?”
  
  “他们教了我什么,母皇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看来,这太女之位你是真的不想坐了。”
  
  女皇阴沉的声音宛如夜枭鬼魅,在这幽蓝冰冷的昭阳殿中荡起一抹针尖般的险意。
  
  “哈哈哈……”
  
  燕朝睿不期然发出一阵笑声,她心里真的觉得十分可笑,话都说成这样了,对方还在装傻扮卫道士,这自称为她母亲的人到底是有多厚颜无耻?
  
  看来皇位做久了,人的脸皮厚度也会与日俱增。
  
  “你笑什么?”
  
  “抱歉,母皇大人,我实在不想浪费精力跟你说下去了,刚刚你费了那么多的口舌,也就只有这句话说对了,我确实不想坐这太女之位了。我知道母皇真正属意的太女人选是燕朝桢,我这太女之位,母皇要是想收回的话,就请便吧。”
  
  “好!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记住你今日的一字一句!来日可别后悔!”
  
  女皇气得面色铁青,她的目光如电般扫过纱帐内两道朦胧的身影,冷笑着拂袖而去。
  
  感受着手心握着的温热柔荑,燕朝睿再也克制不住低头轻吻着身下人的脸颊、眉心、唇角…细碎的亲吻带着虔诚的膜拜。
  
  “皇姐…”她喘息着忍住体内不断翻涌着的情潮,紧紧地……再紧紧地环抱住对方,“皇姐…其实你能听到的对吧?”
  
  “母皇说不让我做太女,你会担心吗?”
  
  她深深地凝视着对方,那张睡颜依旧静谧如昔,看不出一丝苏醒的迹象。
  
  “要是你醒来,你一定会说这太女要来干嘛?没了更好不是?”
  
  燕朝睿有些自嘲地笑道:“可是……没了这太女之位,我大概就不能把皇姐永远留在身边了…不过我也没骗母皇,这太女之位我确实坐不久了。”
  
  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凤眼满是柔情缱绻,波光潋滟。
  
  “皇姐来猜猜…我要是没了这太女之位,会去干嘛?”
  
  身下青丝披散,面色苍白的二皇女仍是毫无知觉地沉睡着,仿佛雕塑一般死气沉沉。
  
  “我不作弄你了,你快醒来好不好。”
  
  燕朝睿有些挫败地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对方,又似突然想起什么,神色有些惊惶地开口:“别醒来!你别醒来……”
  
  “…皇姐,你就这样…永远别醒来……”她声音低低的,生怕一大声就惊醒了对方,撕破了这幻梦般的美好。
  
  “皇姐,我明日就唤人来写几个养血安神的方子,你气血滞虚,浅眠易惊,需得再修养一段时日才好。”她自言自语道,手却轻轻覆住了对方那双紧闭着的眼。
  

☆、第十三章:秋雁飞来音信杳

  
  像是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当燕子泓醒来时,她已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这是…哪里……”她抬眼看着四周那精美绝伦的壁画与随风漾起的纱帐,似曾相识却又如此陌生。
  
  转眼一看,床边站着的两个宫侍一脸震惊之色地看着她,其中一个不知开口说了些什么朝她行了一个礼便转身飞奔而去,可惜她听不太清。
  
  “哦,对了,这应该还是女尊…”燕子泓眨了眨眼,先前的记忆才纷沓而至。
  
  “皇姐…”
  
  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她恍恍惚惚的神智惊醒,她有一瞬间的愕然,对了,她定是回到了宫中,不然哪有那么好的待遇。
  
  “阿睿!”
  
  燕子泓惊喜地瞪大眼,迅速爬起身。
  
  “皇姐小心…先别下床。”
  
  燕朝睿看见对方那一脸惊喜的神色和迫切的动作,心底泛起一丝甜蜜,就连因得知对方突然醒来的焦虑心绪也被暂时压下。
  
  “额…好的。”燕子泓听她这么一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受了重伤,用手摸了摸胸口,一点疼痛也没有,她不由得扯开衣襟,往里看去。
  
  只见胸口一片平坦光洁,仿佛不曾受过一丝伤害,她有些奇怪,这伤恢复的……也未免太好了吧。
  
  “看来皇宫里不缺灵丹妙药啊。”
  
  她忍不住感慨,别看着古代生产力低下,但不知道为何总有些违反常识的事情出现,按理说当时那老太婆一剑几乎穿体而过啊,如此深刻又内涵的伤口,居然还可以恢复成一丝疤痕的踪影都不见。
  
  见对方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肌肤,而那位置又十分敏感隐隐地透露出一道沟渠,这不禁让燕朝睿有些呼吸困难。
  
  “那是自然,我的皇姐就应当留在宫中永享富贵堂皇,永不识得人间疾苦。”
  
  这话,说的……太奇怪了,燕子泓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无法回应,只得尴尬地笑笑。
  
  “对了,阿睿,我想去壅和国救人。”
  
  她回想起了那日黑衣人对阿源的追杀,心中一痛,话语中也带着一分迫切。
  
  “去壅和国救人?”燕朝睿眯起眼,口中似自言自语又似反问地重复着。
  
  “嗯,就是去救景言!”
  
  看见对方那一脸的苍白之色,眉间还带着些许愁绪,眼含迫切,越发显得柔弱可怜,她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去责难对方,只得状若无事地笑道:“皇姐你身体还没养好呢,先喝一碗药再说其他,这么多日都过去了,也不急于一时了。”
  
  “我已经没事了。”燕子泓急着不顾燕朝睿与宫侍的阻拦,掀被而起,可待到她真正下床站着时,才感到一阵阵天旋地转,手脚无力。
  
  “都说皇姐你身体还没养好,禁不住车马折腾,去救人之事我会处理,你先喝药再说。”
  
  燕朝睿有些心疼地上前一步,扶住摇摇欲坠的燕子泓,尽管她话语轻柔宛如情人间的喁喁爱语,可眼神却相反地充斥着冰冷寒意。
  
  “嗯。”燕子泓乖顺地点了点头,张嘴含住了对方喂来的一勺汤药。
  
  “来,慢慢喝…”燕朝睿细致地吹着滚烫的汤药,一勺又一勺地朝对方喂去。
  
  “皇姐,那个胆敢对你大不敬的人,我可特地留着她一条狗命,等你醒来做主呢。”生怕对方喝药也惦记着那该死的男人,燕朝睿状似无意地转开了话题。
  
  “那就叫她来见我,我有话要问她。”燕子泓被药苦得脸都皱了起来,但还是毫不含糊地应了。
  
  见对方脸颊因喝药一鼓一瘪,可爱得令人心痒痒,燕朝睿心中不禁一荡,可随之而来的话却让燕朝睿眼角一跳,心神紧张。
  
  “皇姐你想问她什么?”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对我,跟她无冤无仇的…”
  
  燕子泓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被燕朝睿高声打断:“这就不必了!她恼恨我在母皇面前绝了她的官路,她早就怀恨在心,知晓你是皇女后便私自扣留你在府上,对你任意欺凌。”
  
  “是么?”燕子泓喝下最后一勺汤药,抿了抿唇,有些慢吞吞地反问。
  
  “这等犯上作乱之辈,我看还是别污了皇姐的眼,本想留着她一条狗命等皇姐出气,现时想起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燕朝睿仿佛没听到她的反问,径直站起身往外走。
  
  “等等…阿睿……先别杀她,我确实是很想出气,叫她过来吧。”见对方的反应如此怪异,燕子泓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虽然她恨不得马上把袁重锦给毒打一顿,用鞭子哗哗哗地抽她百来下,但也不至于说把人给杀了,更何况她还想从对方嘴里撬出前因后果呢。
  
  “……好,我这就命人将她带上来。”
  
  言毕,燕朝睿眯起了那双狭长幽深的凤眸,她唤来了门外的侍卫,在燕子泓好奇的目光下低声吩咐了几句,便又再次回到了她身边。
  
  不一会,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一道灰影步履踉跄地出现在了昭阳殿内。
  
  “跪下!”身后的侍卫沉声喝道,猛地推了那道灰影一把。
  
  那道灰影毫无悬念地‘噗通’一声向前倒去,却不是跪着,而是整个上身都趴在了地上。
  
  “退下。”
  
  “是。”那侍卫行了礼后便退了出去。
  
  整个偌大的昭阳殿一时间寂静不已,隔了好一会,那阵枷锁金属的摩擦声才瑟瑟微微地响起,让纱帐后的燕子泓按耐不住地探头望去。
  
  那人低着头,四肢均被厚重的枷锁铐住,她只得双肘撑地,兼之头发蓬乱,身形瘦削,灰色的囚衣尤带斑斑血迹,让人一看便心生怜悯。
  
  只不过燕子泓倒没这个心思去可怜前几天还对她百般折磨的人,看着对方落难,她原以为会爽快,可真正看到后,心里也不如何好受。
  
  “…你——”话说了半截,她便被惊住了。
  
  只见那灰影猛地抬起头,双眼满是怨毒地瞪着她,脸上再不复之前的妍丽媚态,反倒是肿胀得看不出原本模样,嘴角不住地溢出血涎。
  
  “再瞪的话,就挖了你的眼珠子。”一旁的燕朝睿皱起眉头,面带嫌恶地冷哼道。
  
  “嗬嗬…嘶…”袁重锦目光呆滞地仰视着坐在床边高贵凛然依旧的燕朝睿,好半饷才从口中发出一阵难听的嘶鸣,她张大嘴,喉中急剧地抽搐着,似乎在努力表达着什么。
  
  直到此时,燕子泓才发现,对方的一口牙齿包括舌头早被绞断了,那大张着的口内血肉模糊,唇角不断地溢出血沫。
  
  配合着那张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脸,顿时让燕子泓感到一阵寒毛直立。
  
  “你…刚刚把她舌头给弄断了?”燕子泓一脸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燕朝睿,看袁重锦那副鲜血长流的凄惨模样,不难发现其实对方是在不久前才被行刑的。
  
  “是又如何,莫非皇姐还要可怜这大逆不道的贱人么?”燕朝睿毫无慌张之色,相反,脸上还隐约透露出一股愉悦,“这贱人遭这断舌之刑,过一会怕是要气绝当场了,皇姐要是觉得不够尽兴,可趁她还未死之际多给予些刑罚。”
  
  “我没有说要她死啊…我就是……”本就心生不安的燕子泓听到对方一席冷血至极的话后,更是毛骨悚然,着急得想要把话说清楚,却不料此刻一阵头晕目眩,眼黑发软,险险就要倒下。
  
  “皇姐…”见状,燕朝睿便一把将人搂进怀中,对着仍在努力保持清醒燕子泓轻轻地用手盖住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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