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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三国之狂战将军-第270部分

小说: 三国之狂战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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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货!”次席位上,那陈留治中当即微微色变,低声骂道,眼光看去,那被骂者还混不知情,还在当场洋洋自得。

    袁绍眼睛闪过一丝杀机,当即回过头来,冷声道,“哦?此事我来时也有耳闻,如今身在宴上,本不该提及公事,但有人出言,那我也不能放任不管!李大人!此人所言属实否?”

    如今袁绍态度暧昧,甚至表现出的情况是隐隐倾向于卫宁,此话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挑明开来。

    那陈留从事狠狠瞪了那出言者一眼,这才匆匆出席,看了卫宁一眼,当即对袁绍道,“回禀大人,我那独侄确是在己吾被奸人所害,而凶犯潜逃在外,有人暗报,说那凶犯藏于卫宁公子军中。但下官以为,那密告之人所言颇有漏洞,卫宁公子乃是河东望族子弟,又是蔡中郎高足,身负皇恩官爵,如何会包庇这等穷凶恶极的刁民?而,下官赴宴前,又曾得人禀告,那凶犯如今已露行迹,今晚两更,会出现于城东之处,下官已做布置,只等那恶徒现身,一举擒拿,既正大汉律法,又为我侄儿报仇雪恨!我想……卫宁公子,定然不会藏匿这等恶徒才是!”

    言罢,双眼炯炯有神的看向卫宁……

    (本章完)

第535章 田丰() 
“今晚两更,凶犯现于城东……这是妥协,还是让步……?”卫宁微微一愣,与那陈留从事对视而上,看了他的眼神,自然也从那言语间听出了各中信息……

    袁绍蓦然笑了笑,转过头来对卫宁道,“李大人所言定然不虚了!仲道,我想那凶徒定然会束手就擒吧?”

    陈留从事脸色大喜,如此,袁绍果然还能顾念旧恩……如今更直愣愣的盯着卫宁,只等他的答复。

    卫宁脸色连连变换,阴晴不定,如今陈留诸官相迫,袁绍也是摆明态度了要调解此事,若他不允,势必扫了袁绍面子,同时又彻底与那陈留从事一系决裂……但放弃典韦,换取此行争端平息,这可能吗?

    卫宁当即耸了耸肩,淡然道,“李大人,小子以为,恐怕又有他人妄言了……”

    “哈哈!李大人,我也与卫宁贤侄所想一般啊!”一直在旁默然无语的卫弘这时也突然出声笑道。

    一时间,附和之正也同时而来,卫宁脸色微喜,暗对卫弘点头致谢,后者微微一笑,示意他放下心来。

    其余诸官脸色一暗,袁绍心中也颇为不悦,陈留从事当即神色凄狂,咬牙切齿道,“既如此,下官多谢公子与卫公提醒!”

    言罢,脚跟忽觉有些踉跄,这才愤然回到席位,眼神中已然是熊熊烈焰,死死的盯着卫宁。

    袁绍脸色也有些发灰,半晌干笑了两下,这才拍了拍手,“好了,今晚是我设宴,诸公!切莫再谈公事!来人,摆宴,起歌舞助兴!”

    主人发话,其余人等自然闭嘴不谈。

    美酒佳肴,流水般奉送而来,美姬妙音,霓裳长袖,翩翩起舞。一个个舞姬生得花容月貌,凝脂霜肌,配上美妙歌喉,余音绕梁,只让人如痴如醉。

    袁绍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收集这般歌妓,至少,卫宁家中那些是绝对比不上这些舞姬的水准。

    只观堂内,不少人已经双眼朦胧,几杯水酒下去,似乎眼神都被那些尤物勾走,眼珠放在那轻盈体态,婀娜多姿上面,再也不舍得移开。

    袁绍眼角微微扫过众人,除去几个心事沉重之人,剩余者大多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

    但,身旁卫宁却依旧面色不改,独饮独酌,眼神依旧清澈无比,不觉心中一阵惊讶与赞赏,这般从容自若,在当初,与他相同年岁之时,袁绍自己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殊不知,卫宁前世,在那个信息发达的年代,美女?已经成了随处可见!视觉冲击下,即便再美,在他的心中也是没了底线。眼界高了,自然对这些场景便失去了诱惑,当然,另一方面来说,只是看看,自然也不会引起他的兴趣……

    但在袁绍眼中,卫宁却是一副铮铮傲骨,君子气节,一时间,卫宁的身材在他眼中无比放大。

    事实上,若袁绍让场中那些歌姬换成脱衣舞的话……那卫宁那“清澈的眼光”势必马上转换成绿幽幽的渴望,而且远比所有人来得还要强烈……

    “仲道觉得我这些歌姬如何?”如今酒过三巡,袁绍蓦然间侧过头来对卫宁低声道。

    “终于来了……”卫宁心中一紧,淡笑道,“大人这些美姬,个个貌美如花,歌舞传神,甚是让在下羡慕啊……”

    “仲道既然喜欢,那我全赠与你如何?”袁绍哈哈大笑,高声道。

    “君子不夺人之爱,大人训练这些歌姬恐怕费了许多心血,这又如何使得?小子已得大人赠马,如何再能受此……大礼?”

    以人为礼,这在三国实在是再普通不过了,但在卫宁心中还是有些别扭,不提这些,袁绍如此再三施恩,也是卫宁不敢应承。

    “若是仲道,这些小物又何足挂齿?仲道又岂知,他日,不是你来赠我?”袁绍摇了摇酒樽,若有所指的看了卫宁一眼,又道,“仲道如今年不过十八,却已经初现惊世大才,这些事物皆是唾手可得!但……河东卫家,不过局限一地,自仲道祖父一代已经远离朝堂,公子,胸中韬略,又有何处可以尽展?”

    “杨氏固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及天下,论起名望确是不输于我袁氏。但一支系子弟,如何能给仲道一展抱负之地?”不等卫宁回话,袁绍颇有些殷切将身子又探前几许,道,“我如今身为袁门长子,却少贤才相辅,仲道,你可能为我解此忧愁否?”

    宴中歌舞升平,缭缭清音,徐徐出自各个美妙歌姬的朱唇,偏角乐师极尽所能,弄笛吹箫,似要尽展平生所学。

    霓裳长袖,流转飞舞,一圈圈窈窕身姿,配上清平之调,混合着美酒佳酿的味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过酣时,大殿中众官一扫先前的沉闷,或三五成群,交头接耳,互相寒暄,或有人眼神****,满面红光,借着酒劲肆无忌惮的盯着那一个个美轮美奂的歌姬。

    放浪的笑声随处可见,东汉末年,究竟又有多少人懂得修身?更别提,这满堂庸庸碌碌之辈……

    如此酒宴,一隅之所,却依旧有人魂不守舍,丝毫未受到这等气氛影响,即便那美酒佳酿,也是苦胆辛辣。双眼那一片赤红,仿佛两团熊熊烈火,指甲已经深深陷入肉中。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陈留从事一想到自己膝下无子,本已算不孝之身,家兄早亡,遗下这独苗,本就视作己出,从小呵护,如今却被他人毁去。而自己最后善意的退步却依旧被人无情的拒绝,那股杀意,早已掩饰不了,即便他人靠近身边,也似乎有种冰凉的感觉。

    远远处,陈留从事一口饮尽杯中浊酒,赤红着眼睛扫了卫宁一眼,这才缓缓退出堂内,对着阴暗处,低声吩咐起来。

    借着灯火,那苍老的脸上一扫先前的疲态,转而是疯狂的狰狞,“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与此同时,袁绍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卫宁,似乎想将他每一个变化都收入眼中,很可惜,卫宁的脸色却依旧古井不惊。但如此,反而更加剧了他的兴趣,如此,已经将话挑明,只等卫宁答复。

    卫宁脸上虽然依旧淡然,但心中却是无比的恐慌,卫宁能够在这个时代挣扎,能够在这个时代混下去的本钱,就是靠着历史上对这个时代各个风云人物性格的评价,袁绍何人?

    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忧喜不行于色,而性矜愎自高,外宽而内忌,好谋而无决断,有才不用,闻善不纳。这样一个典型的失败者性格,败于曹操,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即便如此,卫宁也无所谓,但,三国中袁绍失败的根本原因,还在于他帐下谋士之间的明争暗斗。审配,逢纪,郭图,沮授,田丰,许攸,这一个个当代俊杰,不思为主分忧,反而争权夺利,互相逼迫。

    而袁绍竟然对这样的局面视而不见,甚至囚杀田丰这等功臣能力,外宽而内忌啊……

    如果卫宁投靠于他,自己出谋还是不出?自己先前干的事情他似乎全部知道,如果不出,他不会猜忌?那倘若出了他又能听?又如何应对他人敌视?明争暗斗,如履薄冰如何处之?

    终究,卫宁还是叹了口气道,“卫宁不过一弱冠竖子,安能得袁公如此错爱。我本闲云,只意在淡薄人生,无意扬名天下,也无意这些虚名所累……在下如今虽身在军中,但无时不刻不想早日回归河东,侍奉父母膝下,只愿此生闲时读书弄琴,再无他愿尔……还望袁公莫怪……”

    袁绍笑意噶然而止,他根本没想到卫宁会拒绝,自己这套招贤之态几乎从未失效,甚至,他已经准备好接受卫宁的俯首称臣。

    至于卫宁所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就没收入耳中,独善其身?这怎么可能?在这般年纪,谁不是满腔热血?

    缓缓间,袁绍的眼神越来越锋利,低声而言,“莫非绍诚意不足否?又或是杨将军更值得公子相投?”

    卫宁苦笑,心知袁绍杀机已生,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卫宁所说实乃心中所愿,非推脱之意,还望袁公莫疑。如若不差,宁只想,克日启程,归附河东……”

    空间几乎凝滞,两人那狭小的间隔似乎有千斤重压,而这一切,却是那个历史的失败者,袁绍所散发出来的沉重威压。

    卫宁心里泛起滔天巨浪,如此气势,怎会当不得鬼雄之称?他只觉得背心似乎也是一片湿润,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颤抖。

    半晌,袁绍微微眯起眼睛,睁开时,那沉重压迫感却是蓦然散开,而此刻他的脸上却依旧换作春风徐徐,只听他道,“既如此,那此事且先放下,仲道还是再斟酌几日为好……来,来,来!饮酒,饮酒!”

    举杯邀盏,袁绍一脸笑意,但那笑意的身后却闪过一丝杀机。

    隐藏太深,卫宁无法看到,但他也不需要看到……背后一片汗湿。

    这一次,却是真的如坐针毡……即便卫宁杯中那所谓的宫廷御酒,也是淡而无味,反倒无比苦涩。

    (本章完)

第536章 清河议事() 
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袁绍互相闲聊,虽然与此前依旧没什么不同,但卫宁却越发恐惧,忽而堂外闪出一个身影,依稀间的手势,卫宁还可看清,正是徐晃……

    心中微喜,卫宁环顾左右,正好卫弘等人与他目光所及,双眼交错,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抖了抖袖口,卫宁当即对袁绍告罪如厕,等他退下,疾走偏厅,出得大门外,早有人防备森严,卫宁得徐晃搀扶,装做一般醉鬼模样,左右相拦时,徐晃连道,“公子不胜酒力,先请袁大人告罪而退!”

    袁绍只叫人小心看管城门驿站,这般宴会本以为一席话来,能让卫宁拜倒折服,却不曾吩咐大门防备,当然,他也没料到,卫宁竟然早做了跑路打算。

    门庭守卫看了卫宁一眼,丝毫不见端倪,当即让出道来,徐晃婉言拒绝护卫相送,将卫宁送到偏僻处,这才匆匆上马,直奔东门而去。

    与此同时,大堂之内,只等卫宁起身离去之时,袁绍那和煦的脸色霎时阴云密布,甚至还有些微狰狞之状。

    卫宁的话虽是实言,但何人会信?自然他也不信,内忌之心,已经动了杀意。

    这时忽而身后转出一人,附耳便道,“主公,李大人适才出庭与人密谈,似乎有所动作,属下不知如何处之,还请主公明示!”

    袁绍嘴角狠然一笑,道,“颜良将军整军妥当否?”

    “得主公吩咐,不敢怠慢!”

    “好!且让颜良将军率部乔装打扮,混入‘李大人’队列之中,便宜行事!而后,这一切罪名……”袁绍摸了摸下颚长须,神色颇有些残忍的说道。

    那下属之人得令,当即退走而去。

    “此人不为我所用,实乃心腹大患,我不得用,哪他日也莫想用之!当然,李大人既然已经绝嗣,这家族的延续也毫无意义,不如随他入土吧!”举杯缓缓而饮,这清澈的酒水却或甜或苦,异常乏味。

    而却在这时,忽而大堂外传来一震焦急的脚步声来,与这歌舞升平的景象大相径庭,一员小校飞身而入,高声道,“主公!城下忽然四处火起,骚乱不堪!”

    众官被这突入起来的打断弄的不知所措,闻言,更是人人色变,常年混迹官场,已经嗅到了某些味道。

    袁绍更是脸色一青,慌忙招人附耳令道,半晌,回报之人小声道,“主公,适才卫宁公子已经告罪离开!”

    “哼!竖子好算计!”袁绍脸色越发铁青,蓦然站起身来,失态的将手中酒樽掷于地上,深吸了口气,又道,“传令颜良将军,封锁四门,务必不让一只老鼠逃走!另,传令城外驻军速速包围城南卫宁兵马,不得走脱一人!”

    左右得令正欲退走,袁绍斟酌之下慌忙唤回来人又道,“让人密传我意,叫人紧紧叮嘱李大人动向,必要时刻,可施与援手!然后……”

    一抹颈项,袁绍神色间,说不出的狰狞……

    与卫宁同入城中不过四五十人马,对于陈留这个一郡郡治,即便四处分散纵火,也只能引起片面骚乱,但得卫宁示意,纵火之地多放于城西之处,这些人物自从跟随卫宁从长社以来,似乎对纵火这个颇有前途的职业越发熟练,一时间,四下皆是火起,骚乱不堪。

    随着护城之军匆匆集结赶来,众人才依依不舍的丢掉手上火种,隐走而逃,直奔东门而去。

    随着袁绍军令一个一个的传下,城外大军匆匆调动,直扑城南而去,那本该是卫宁五百人马驻军之地,等到颜良大军到时,却早已人去营空。

    五百人马说少也不少,但袁绍大多心思在于防备城门,同时,根本没想到卫宁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逃走,一时间也松懈了不少。

    此刻卫三早领着五百人马集结城东,只见城中微微泛起一丝红光,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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