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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谍殇之山河破碎-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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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危险,让一让,给照相的人留出点地方。”

    神情沮丧的田成老老实实的站在冯根生指定的地方,一动也不敢动。

    “你是76号派来的?为什么要对民间商务代表团下手?”

    田成故作惊慌,不知所措的看着冯根生。冯根生说道:“你不是法官,不要问这样的问题,还有没有人提问?如果没有……”

    “你身上好像有伤?军统对你实施了刑讯逼供吗?”

    田成佯装一愣,胆怯的看了一眼冯根生,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是在被抓的时候,我逃跑,受的伤,军统很人道,没有……”

    杨本华故作不满,强硬的说道:“你这人怎么无中生有?好了,俘虏的身体很虚弱,出于人道,不能再接受访问了,让一让,不要堵着路,说你那,让开”

    几人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通道,不再理睬追问不止的记者,押着田成出了会议室。周成斌轻咳一声,说道:“如果大家没有问题,记者招待会就此结束,一旦案件侦破工作有了进展,再向大家通报。”

    “请问何时才能有结果?”

    “参加明天的葬礼需要证件吗?如果需要,去哪里领取?”

    “你确定没有实施刑讯逼供吗?俘虏为什么这么快就愿意配合?”

    杨本华提高声音说道:“时间到了,请大家体谅,葬礼的邀请函请去总务处行政科领取,现在就可以,发完为止,请让一让”

    周成斌不再回答,行了个军礼,从另外一个门走了出去,众人只得怏怏散去。

    七月三日上午九点,权菅祜回到担担面馆,赵敬东放下报纸说道:“高泰知道的那家联络站转移了吗?老闵怎么说?”

    “转移了,老闵说高泰在重庆潜伏两年多了,虽然只知道那一家联络站,但是和他见过几面,还认识其他一些人。报纸上怎么说?”

    “你看看吧,高泰没死。”

    权菅祜拿过几份不同的报纸反复细看,答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受过刑?能让他见记者,应该是屈服了。唉,我们为什么就没有孟霄杰、张弛那样宁死不屈的人物哪?老闵也很担心引发不可收拾的连锁反应。”

    “你也别长他人志气,军统的叛将还少了?老闵的担心……不能不防,可是两批影佐将军派来的特工正在陆陆续续就位,这个时候安排谍报全面的转移……力不从心不说,也许还会出现漏洞,给对手机会。”

    权菅祜答道:“是啊,我们的谍报和军统上海站不一样,力量有限,主要任务,也可说是唯一的任务只是收集情报,基本上没有行动能力,几次大的行动都是临时潜入重庆的人执行的,也可说没有防卫能力。为了弥补这个缺陷,影佐将军这才前后两批派遣行动人员潜入重庆,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还是静观其变吧,李主任说过:有的时候,保持静默,是最好的防守。越是危机,越不能乱了分寸。”

    权菅祜点头称是,又道:“赵队长说的有道理,高泰毕竟不知道老闵的掩护身份和藏身之地。赵队长,明天离开重庆使用的船只已经准备好了,为了安全,在这之前我们也不要都在这里了,我去备用的联络点,明天下午五点在船上会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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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四章 落网() 
七月四日清晨六点,心急如焚的张弛来找周成斌:“周局长,又是一天多过去了,没有任何进展,我担心突袭美国商务代表团的76号的特工已经得手,随时有可能离开重庆……”

    正在吃早点的周成斌放下筷子,说道:“稍安勿躁,除了缉拿突袭代表团的凶手,我们更重要的任务是破获日本人潜伏在重庆的谍报。 这一夜你去哪里了?有伤在身,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张弛答道:“上次回重庆缉捕倪新,被他看出破绽功亏一篑,一直没有时间搞清楚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昨天我连夜调查这件事,唉,真没想到就是一名乔装成馄饨摊主的行动人员出了一个很小的疏失……倪新,狡诈多谋,可惜,‘啄木鸟’行动又被迫延期了。”

    听完张弛的叙述,周成斌正色教训道:“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谈谈,上次行动失败,你的责任最大,你和倪新不是第一次交手了,孟霄杰就是折在这个人手里,为什么还会如此大意?是不是总认为只是运气不好,非战之罪?你别辩解只不过是个意外,就你这种态度,即使卖馄饨的特工没露出破绽,其他的地方出事也是迟早的事。”

    张弛低头不语,周成斌却不肯就此罢休,继续训道:“你在沈阳站,主要负责行动,以后在上海,要负责全面工作。干我们这行的,带着情绪,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一点你应该学学郭烜,他和很多人不和,但是只要在一起共事,从不会把个人好恶带进工作来。你资历比我深,干特工这一行比我长,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张弛很艰难的认错:“是我的错,对您一直不服气,还有陈劲松……我也对毛先生说过不愿意调到上海,被斥责……总想做出点你们做不到的,证明自己……”

    “你知道错了就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有个人说过:对一个特工而言,最重要的不是身手,甚至也不是智力、运气、战友之间的默契,而是少犯错误。”刘泽之这句话是陈劲松向周成斌转述的。

    张弛答道:“说的太对了,此人是谁?听起来像是经验之谈?”

    一名临时划归唐吉田指挥的特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进来报告道:“唐组长命我向你报告:嫌疑人之一,一个叫袁东的,昨天值夜班,偷拍了几份绝密件,现在出去了,唐组长亲自带人跟踪。”

    比周成斌预先的还要顺利,居然是人赃并获张弛很兴奋,问道:“我建议马上调派人手增援,唐吉田手下人手够不够?可别跟丢了”

    “对唐吉田的能力,我还是有信心的,临时调派人手反而会打乱他的节奏,别急,沉住气,等一等,听说你围棋下得不错,来,陪我下盘棋。”

    一个小时过去了,心不在焉的张弛投子盘认输:“不行,输了,我静不下心来。”

    周成斌笑笑,看了看手表,命令道:“这样吧,我给你找点事干干。袁东出去一定是和什么人联系送出微型胶卷,或者是放到类似于死信箱等什么地方,等人去取。然后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回他住的地方。你带两个人去财政部查一下袁东住在哪里,等他回去后马上抓捕,记住:动作要快,万不能发生枪战,也不能让他有机会进入房间布置向同伙示警的暗号,严密封锁消息,一旦消息走漏,万一他有助手和同伙就麻烦了。由你负责审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在午十二点前撬开他的嘴。”

    张弛很大声的应了一句“是”,心暗道目标有了,出手抓个人,要是再次失手,也没脸活着了。

    上午八点,青树坪区一家小学后门,对面是家杂货铺,唐吉田眼看着袁东把一个东西放进了杂货铺墙上挂着的信箱里,而后若无其事的离去。

    “唐组长,为什么不抓捕他?”跟在唐吉田身边的特工老艾问道。

    唐吉田冷笑道:“他是财政部的职员,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的目标是来取情报的人。”

    老艾不放心的问道:“为什么不继续跟踪他?万一他跑了,岂不……”

    “不必患得患失,他能把情报放在这个信箱里,说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为什么要跑?”

    “那也应该抓捕审讯他,后面还有第二梯队跟踪的两个人一辆车,我们四个对付他一个人,有十足的把握。”

    唐吉田笑笑,答道:“老艾,我们是第二次合作了,你太紧张了。在这里抓捕,万一惊动了来取情报的,怎么办?不是早就派人给周局长报信了吗?放心吧,我是周局长的助手,在他身边耳闻目染,我相信他一定做好了安排。”

    这就是默契,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跟在周成斌身边一年了,唐吉田受益颇多。

    目送袁东上了一辆公交车,唐吉田二人在距离那个信箱二三十米的地方,找了一家早点摊,要了两碗豆花,四个烧饼。

    庆幸的是唐吉田没有贸然动手,袁东为人谨慎,重庆日本谍报负责人,重庆第五十五国民公立小学闵维意校长更是多年的老狐狸了。袁东在两站地后下了车,再次确认无人跟踪后,找到一家公用电话,拨通了小学传达室的电话,校工老曹接起电话,问道:“五十五公立小学,你找谁?”

    “对不起,我打错了,我找的是五十五学。”

    老曹面无表情的放下电话,抄近路穿过操场,来到后门,用钥匙从里面打开大铁门上的一扇小门,到杂货店里买了一两铁钉,打开信箱,很快又锁上,从那扇小门回了学校。

    学校八点半上班,此时正门口正是人来人往最热闹的时候,一名四十七八岁,身穿夏蓝布半旧长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质彬彬的男人从一辆黄包车上下来,老曹打开传达室的门,笑道:“闵校长早,您的报纸。”

    那人含笑点头接过,一边和碰见的老师打着招呼,一边走进教学楼。

    老艾看了唐吉田两次,想催促到底没敢说出口。唐吉田不动声色喝完豆花,吃完四个烧饼,问道:“老艾,你一个都不吃?”

    老艾压低声音,强笑道:“我没胃口,下一步……”

    “走,我们往回走,到车上再说。”

    二人步行近一公里,找到在后面跟踪的汽车,唐吉田上车后说道:“从取走情报的那个人的打扮,很有可能是传达室的校工,他可以和学校所有的老师、访客接触。”

    老艾耐着性子说道:“是啊,所以我觉得刚才应该跟踪他,看他和谁接触。”

    “不现实,早晨刚上班,传达室的校工要给各个办公室送报纸信件,没法查。一旦打草惊蛇,胶卷被毁,没有证据,那个校工又抵死不招,线索就断了。”

    “那怎么办?”

    唐吉田答道:“别急,我们兵分两路,我和老艾把那个校工不露痕迹的调出来,抓捕审讯。我再给周局长打电话,请他派四个人来增援。你们两个各带两个人,分头守住学校前后门,学校有个特点,上班后,只有一节课结束后才应该有授课完毕的老师离开,如果在上课期间,有人离开,嫌疑就很大了,马上跟踪。”

    原来在车上的两名特工遵命离去,唐吉田给周成斌打电话汇报了情况,周成斌答道:“干得不错,我马上派人过去增援。至于如何钓出那名校工……”周成斌说了自己的计划,叮嘱道:“你十分钟后再给我来个电话,我给市教育局打个电话,交警那里也由我安排。”

    十分钟后,唐吉田再次和周成斌通了电话:“姓刘?明白了,那名校工姓曹……明白,号码记下来了,请您放心,抓捕后我马上回去。”

    放下电话,对老艾交代了几句,老艾频频点头,答道:“唐组长放心,我明白。”

    唐吉田把汽车停在距离重庆国民第五十五小学两条街道的一个岔路口,老艾找到一部公用电话拨通了学校的电话,用地道的四川话说道:“五十五小学传达室吗?我是市教育局行政科的,给这一片的学校送有关暑假安排的件,自行车坏在离你们学校两条街的那个路口,对,就是有一家修车摊的那个路口,麻烦你来取一趟,交给闵校长,别耽搁了。对,以前不是我送,老刘他老娘得了疟疾,回家探亲去了,我替他几天,我姓曾,穿一件灰衬衣,好的,我等你。”

    老艾说的严丝合缝,老曹不疑有他,怕耽误一刻钟后打下课铃,匆匆忙忙出了校门,来到老艾说的那个路口,老艾一喜,果然就是取走件的那个人,他迎了上去,笑道:“老曹吧?就是我,给你件。”

    老曹接过来一看,只是一张白纸,怎么回事?没等他开口,老艾的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牢牢扣住他的右手腕,麻利的掏出手铐拷上了他,一支枪顶在他后腰,冷峻的声音传来:“别动否则我打死你”

    背后那人猛地一推,老艾摁住他的头,塞进了路边的一辆汽车。两人配合默契,前后不过十来秒,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谁都没有留意发生了什么,汽车已经启动离去。

    几分钟后,重庆国民第五十五小学传达室的电话铃再次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我是警察,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姓曹的校工?他出车祸了很严重,被送进青树坪平民医院,你们赶快通知家属,或者派个人来。”不等接电话的追问,啪的一声挂断。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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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突审() 
九点半,袁东回到租住地:位于一个小山坡半山腰的简易民居二楼的一间,掏出钥匙正要开门,身后有人用地道的四川话喊他:“您住这里?那你就是袁先生,财政部统计司的袁先生吧?我是你楼下的邻居老张的同学,昨天刚搬来,借助在这里,刚才有人来找你,说是你的老乡,有事不能等你,给你带来两个蒲包,还有一张便条,留在我那里了。 是您来取,还是我给您送过来?”

    重庆住房极为紧张,这一栋三层简易楼里到底住了多少人,谁也搞不清,很多人还是临时借住。为了安全,袁东和所有的邻居都只是点头之交,姓名和人根本对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个“老张”,虽然奇怪谁会给自己送礼,看那人只穿着一件七成旧白土布背心,同色中式短裤,光脚踏着一双用旧轮胎自制的木底拖鞋,完全是一副在家闲居的样子,不像有什么问题,他不愿意有人进自己的房间,答道:“谢谢你,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再给我送一趟?我去你那里取吧。”

    袁东跟着那人来到一楼,突觉颈后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盆冷水浇下,袁东打了个寒战,睁开眼发现自己倒在一间地下室的水泥地上,周围都是刑具,心知不好,强打精神质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警告你们:我是国民政府财政部的公务人员”

    张弛冷笑道:“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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