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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

谍殇之山河破碎-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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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一点半,小孔取来了情报,刘泽之看罢烧毁,默默地盘算着:果然是76号干的,陈铭——受苦了彭军医已经开始为军统效力,为了儿子,他应该是信得过的。张占去了哪里?能否在继续购药的同时,营救被捕的战友?希望太渺茫了。周成斌和周佛海见面后,还要布置带队配合韩德勤部,光复军统根据地,不能再让他分心了。

    许松全看了看手表,插话提醒道:“我奉命和冯组长联系,他说会派巩组长带领一个行动组增援,二点钟抵达。我按照您的吩咐,没有告诉他这里的地址,让他在备用联络站等待。”

    刘泽之答道:“你马上去接巩组长,现身前要留心观察周围的环境,没有发现可疑情况,再和巩组长联系,命他一个人来见我。回来的时候不要直接走,多绕两个圈子,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这几天,刘泽之不厌其烦的一再点拨,许松全受益匪浅,却又觉得太憋屈,答道:“我明白了,干你们这行的也不容易,处处留心,还不如我们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个你死我活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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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屡败屡战(上)() 
下午三点四十分,巩肃和奉命到来,刘泽之说道:“小孔,你去外面警戒。   w w wnbsp;。  。 c o m老许、老巩,坐吧。我们三个开个碰头会。由于我的误判,导致葛佳鹏、陈铭被捕,购药计划受挫,我会自请处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继续购药。”

    巩肃和问道:“确定是76号干的吗?是哪里出了纰漏?叛徒出卖?不慎被跟踪了?还是选择的合作对象出了问题?”

    “是76号干的。你说的……都不是,是我误判……”刘泽之简单说了经过。

    巩肃和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倪新……你的判断是对的,倪新已经乱了阵脚,唉,没想到让他歪打正着倪新,太狠毒了居然用陈铭来要挟葛佳鹏这笔账总有一天我要和他算清楚刘副局长,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完成购药计划?”

    许松全实在忍不住了,插话道:“继续购药?不应该先设法营救吗?我多问一句:76号上午审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知情了,你们军统在76号有卧底吧?”

    刘泽之和巩肃和对视,没有说话。许松全又道:“我错了,不该问这句话,可你们不会放弃营救了吧?你们也太狠心了葛组长、陈先生是为了给第三战区军医院购药,还是那句话:人手不够,可以向韩长官求援。”

    巩肃和反驳道:“求援?韩长官能怎么办?派遣你所辖的警卫二营突袭76号?就算抢出葛组长,事后怎么撤退?会造成多大的伤亡?我知道你会提到上海分局曾从76号手中强行劫出刘副局长,可你知道吗?那一次事先周局长和张弛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76号的行动人员大部分都调了出去?再说76号有可能重蹈覆辙吗?正因为有了那一次,我们才不能故技重施”

    许松全不服气:“大不了就是一死,也不能眼睁睁……”

    巩肃和又道:“情报战不是这么打的。营救刘副局长的时候,我们有内线张克清配合,有根据地作为依托,现在我们有什么?”

    刘泽之叹了口气,说道:“老巩说的对,同样的话我曾从周局长嘴里听说过:‘正因为郭烜从76号手里救了我,李士群怎么可能重蹈覆辙?也就是说正因为郭烜救了我,才导致现在完全无机可乘你想想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我现在才明白周局长说这番话时的心情,葛佳鹏、陈铭都曾参与营救我……更让我自责的是他们被抓捕,完全是因为我对倪新的误判……我就是一个不祥人”刘泽之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痛苦的以拳捶头。

    巩肃和递过一根烟,安慰道:“这怎么会是您的错?再了解对手,也总有误判的时候。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吧。”

    许松全致歉道:“刘副局长,我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也是担心葛组长他们会……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刘泽之狠抽了几口烟,说道:“这是老葛在最后关头命王庚送给我们的一个地址,上海药黑市有一个大亨:阎淳奉,李老大曾向他询过价。你们有所不知:为了安全,我命小史监视李老大的一举一动。毕竟他也有可能因为恐惧、邀宠等原因出卖我们。”

    巩肃和说道:“你是说找阎淳奉购药?李老大出事后,姓阎的敢和我们打交道吗?76号和日本人也不可能不加大对药黑市的监控力度。”

    “他当然不敢,可他总要做生意吧?再说他怎么知道我们是军统的?日伪监控的是军统购药的动向,而不是要取缔药黑市。因为这么做既没有必要,从长远看也不可能实现。我为此次任务准备了十五根金条的经费,五根给了葛佳鹏用于伪造金条,好在这批假金条还在我手里,有五根陷在了李老大手中。”

    许松全还没听懂,巩肃和却已明白:“您的意思是用这五根金条去找姓阎的买药?然后哪?”

    “我在76号的时候,曾听原行动队队长赵敬东说起过阎淳奉,此人是个笑面虎,表面上看起来很温和,实则贪财胆大,心机狡诈、狠毒,他有个特点:高度近视,可以利用。第五战区曾派人来上海购药,找到他,款都付了,被他出卖给了76号。”

    许松全怒道:“该死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派来的人牺牲了,姓阎的无偿得到一笔巨款之外,李士群做主给了他一笔奖金,嘉奖他和皇军精诚合作,给了他个日中民间亲善模范的称号。当然这笔奖金的一半落入了李士群手里,还是我经手的。”

    巩肃和也气愤的说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早就该和他算账刘副局长,说说您的计划。”

    “这是我刚拟好的一份清单,你今天拿着五根金条就去找他,我教给你一套说法……”

    巩肃和连连点头:“五根金条的生意,数量不多不少,姓阎的不至于看不上,也不至于太重视。清单上列出的药都很紧俏,种多达十二种,每种却只要了一盒,一看就是平民百姓个人购药,姓阎的不会起疑。您又是小野平一郎和倪新的心腹大患,姓阎的调到黄河里都洗不清勾结军统的嫌疑。这份清单的笔迹……不像是您的吧?”

    “我试着模仿的李老大的笔迹,虽然只有四五分的相像,可瞒过外行的眼睛,还是有把握的。我标出的价格也应该会让姓阎的动心。”

    见许松全还在懵懂,巩肃和只得耐着性子细细解释,许松全这才听明白,答道:“拍照的事我来办,然后我们给他玩一招黑吃黑他欠第五战区李长官的账,我们替李长官讨回来刘副局长,我多问一句:为什么当初不找这个姓阎的?”

    “直接出面执行任务的陈铭和李老大打过几次交道,而且……我知道阎淳奉曾出卖过第五战区来上海购药的人,而这一点倪新是知情的,我担心他怀疑我了解阎淳奉的为人却还找他购药,却不担心他出卖我,是有内幕的。”

    “那现在你不再担心倪新起疑了?”

    “我们购置的药数量不少,有能力、有胆子接这笔生意的人不多,李老大被捕,倪新会认为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找阎淳奉。”

    许松全点头叹道:“步步杀机,稍一不慎就有可能落入陷阱,看来我是干不了这一行了。

    刘泽之笑笑又道:“做黑市生意的,昼夜颠倒,大都是每天傍晚开始活动,凌晨收工,白天睡觉。你们两个晚上六点分头出发,到和平饭店对面阎淳奉住的那栋石库门房子周围先行布置。晚上八点开始行动,我会在七点半钟赶到和平饭店。老许,这是美国人援助军统的一批谍战器材中的最新式的相机,体积小,内置闪光灯,使用的时候声音也不大,一会让老巩教你。老巩,你直接出面和阎淳奉打交道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刘副局长,你放心吧,我初到上海未久,虽参加过几次破坏行动,却没有直接露过面。反而是您,要多保重。”

    刘泽之答道:“你放心,我知道分寸。小孔,你在这里待命,等到巩组长和阎淳奉谈好后,你去备用联络点和巩组长带来的行动组联系,把阎淳奉的小老婆给我绑架到备用联络点控制起来。”

    晚上八点,阎淳奉吃完晚饭,和平常一样去和平饭店开房打牌,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上海滩,这种牌局赌注不小,参与的人的目的却不主要是为了消遣,而是为了同行交换情报。刚走出家门,一名身穿黑色雪花呢中长大衣的男子迎上来,操着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说道:“阎老板吧?小姓粟,沧海一粟的粟,李大先生的朋友,上个月在他做东的四马路凤云姑娘的双抬上有幸见过一面,我怎么找不到李大先生了?冒昧打扰,请阎老板见谅。”

    上海滩混江湖的应酬吃花酒是家常便饭,巩肃和这么一说,阎淳奉似是觉得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前几天李老大向他询价,看样子接了一笔大生意,令人艳羡,按规矩却苦于无法主动要求分一杯羹。谁知这两天李老大突然没有了消息,这是第二个李老大的朋友来找他了应急了。

    阎淳奉答道:“粟先生吗,我想起来了,是见过一面。李大先生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实不相瞒,我找李大先生买了一批药,价格谈定了,我也把钱凑齐了,约定昨天晚上交货,”

    “那很好啊,李大先生生意兴隆,那你又找我干什么?”

    “我去了李大先生的公馆,却发现那疙瘩有四五个形迹可疑的人,我以前在哈尔滨警署干过,就没敢靠近。又去找和我熟悉的那个老高,就是李大先生的徒弟,也没找到人。想起上次和李大先生在和平饭店见面,回来途中他说要去见您,在这一片下了车。我马上就要离开上海回东北了,只好来找您看看能不能给我搞到这些药。又不知道您具体住在哪里,只好碰碰运气,在这一片等您。”

    阎淳奉边走边道:“我们虽然相识,可没有打过交道……”个人购药,能有多大的油水?何必让李老大说自己不仗义,抢他的生意?

    巩肃和跟在他身后,陪笑道:“李大先生说您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又是他徒弟老高的姻亲,高攀一句:都是自家人。这是清单,价格都标出来了,李大先生写的,你看看吧。”

    阎淳奉信手接过来,看了看,来了点兴趣:“这些货倒是不难找,可是你已经和李大先生谈好了,我半道上插一竿子,不好吧?”

    “不是我势力眼,李大先生闯的祸看来不小,我就是个买药的,找谁买都是买,可不想惹事,请您帮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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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 屡败屡战(下)() 
阎淳奉的住宅距离和平饭店只有三百余米,二人说着话,已到了饭店门口,阎淳奉说道:“外面风大,到饭店里谈吧。 ”

    “好,就全靠您了。您可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巩肃和用余光观察,果然有一名二十岁出头,似乎是便衣的男子跟踪阎淳奉。计划的关键在于刘泽之不能直接被捕,他很担心刘泽之的安全,事到如今,却已无法停止行动。

    和平饭店是上海最高档的饭店之一,一楼咖啡厅,灯光柔和昏暗,三三两两坐着六七名客人,最靠里的两张桌子只有一个穿着西服的客人,侧着头似是在倾听现场钢琴师的弹奏,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巩肃和略微放心。那人正是和阎淳奉有数面之缘的刘泽之,见到他们进来,起身背对着他们结账。阎淳奉说道:“到那里坐吧。”

    “好的,容我做个小东。”

    巩肃和一边脱衣一边向内走去,把衣服放到椅子上,又紧走两步,回来替阎淳奉宽衣,二人堵住了那名客人的路,那人并不催促,侧身让路。阎淳奉也侧过身子,对巩肃和客气道:“不敢,我自己来。”

    那名客人见路被让开,向外走去。巩肃和却又恰好挡住了路,那人只好向阎淳奉这边避让,几秒钟后,脱下了外套的阎淳奉笑道:“不好意思,您请——”

    那人也点头笑笑,说道:“没关系。”戴上礼帽,向卫生间走去。几分钟后,从卫生间走出一个穿着饭店杂役制服、拎着水桶、拿着抹布的男子,去了后门。

    侍应生送上两杯咖啡,阎淳奉呷了两口,说道:“这批货我可以卖给你,价格就按李大先生说的办吧。”

    巩肃和连连致谢,拿出五根金条,放到茶几上,说道:“多谢多谢,我心里这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这是货款,请您把药给我吧。”

    阎淳奉哈哈一笑拿起金条看了看成色,满意的放下,说道:“粟先生玩笑了,我随身怎么可能带着药?明天凌晨五点,你到三楼,三零六房间找我,到时候钱货两讫。”

    巩肃和讪笑道:“我是个外行,让您见笑了。清单我还有一张,这张您留着,那您忙,我先告辞。”

    七号凌晨五点,巩肃和准时来到和平饭店三零六房间,一名穿着灰色春绸长衫的男子在内等候:“您是粟先生吧?小姓张,张昕,请坐,我这就去请阎老板。”

    阎淳奉很快来了,张昕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跟在身后。阎淳奉说道:“张昕,请粟先生验货。”

    张昕打开公文包,里面是十来种药。巩肃和拿起几种草草看了看,说道:“阎老板,我有几句话想和您单独聊聊。”

    见巩肃和不付款,又有岔子,阎淳奉有些不悦:“价格都是谈好的,粟先生不会不懂江湖上的规矩吧?张昕是我的助手,没有什么需要瞒着他的。”

    巩肃和微微一笑,说道:“也好,今天我们三个人谈的这笔生意只是其中的第一批,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药,希望能继续得到阎老板的帮助……”

    阎淳奉打断了他的话:“三个人?不就是你我谈定的一笔小生意吗?你是说张昕?”

    “当然不是,张先生我还是第一次见,并没有介入之前的谈判,我指的是我的长官,阎老板的故人。”

    阎淳奉更为不解:“故人?此话从何说起?巩先生指的是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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