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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龙骨传奇-第15部分

小说: 龙骨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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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魏真马上到门外下人手中接过从热水中揉搓拧干的毛巾,递给魏忠贤,魏忠贤先是摊开毛巾敷在脸上,湿热的毛巾带着蒸汽穿入脸上的毛孔,使得他有莫名的快感,待这个热度消散些许,再擦拭脸颊。

    擦完脸后,魏忠贤慢慢起身,扭动身体与胳膊,再扭了扭脖子。魏真紧接着递上来一杯沏好的茶水,水温正合适入口。魏忠贤含住一口茶水,茶水在口中咕噜翻滚,片刻后,魏忠贤将茶水吐到门外花土中,擦了擦嘴角残余茶液说道“还是这龙井味儿好,那什么狗屁西域天山北麓进贡的茶闻着就跟屎尿一样。哦?对了,你刚才说信王在门外候着?怎么不让人家进来等呢?”

    “这。。。”

    “罢了罢了,来给我更衣。别再让人家等急了。”魏忠贤用一种平常的语气说道。

    门外轿中的信王已经等候了近一个时辰之久,七月北京城的清晨还是带着一丝丝凉意,但信王浑身是炙热的,自己一个王爷身份却在这清晨时分在一个太监家门口干等着这么久,如此被无礼怠慢。心中的怒火已经烧至脸上,脸颊微微赤色,心跳就像有人在体内拿着锤头一下一下捶敲着,指甲也已快掐入手指肉中。他双眉紧锁,磨牙凿齿,脸有些许变形,心想,如果此时让他手中有把刀,都要能提刀砍了魏忠贤脑袋。

    “殿下,小臣来晚了,望殿下恕罪。”轿子外边传进魏忠贤慢慢悠悠的声音。

    信王掀开轿帘,倏然换了一副面孔,谄笑胁肩地说道“唉,厂公,是小王冒失了,这么一大早就来打搅厂公。不过,也只怪小王思兄心切,昨晚一夜无法入眠,就想着今日能见到皇兄。”

    魏忠贤伸出双手搭在信王手上,拍了拍信王的手,说道“殿下有心了,那么,咱们就出发吧。”

    二人一起坐着轿子一前一后进了紫禁城门,信王掀开轿子窗帘看了一下,轿夫并未落脚,而是随着魏忠贤的轿子一起走了进去,周边走动的太监宫女侍卫,见到魏忠贤的轿子路过纷纷跪拜下来。

    最终轿子落到乾清宫门前。

第49章 乾清宫面圣() 
信王与魏忠贤一同出了轿,这是他一辈子从没做过也没敢做更没敢想做的事,坐着轿子到乾清宫门口,此时心里是五味杂陈。

    门口的太监见魏忠贤来了,立刻上前跪迎请安,似乎没有看见一旁的信王,信王很是尴尬得看着魏忠贤。魏忠贤倒是神态自若的挥了挥手让太监退下,走到信王身边说道“殿下,那咱们就进去吧?”

    “好。。。好。。。好。。。”

    二人一同进了殿中,来到皇上朱由校床榻前,朱由校听见动静睁开眼,见到信王到来,大吃一惊,又见魏忠贤也在,神色也就收敛许多。魏忠贤与信王双双下跪,行礼。

    “起来吧,起来吧。”朱由校有气无力的说道。

    信王起身后,立马上前,又跪在床边,潸然泪下不能自已,嘴唇发抖的说道“皇兄,臣弟来看你了。”边说边哭,哭着把头埋到朱由校被褥上。朱由校不曾见过自己这个臣弟如此伤心过,亲情温暖之感一下涌上心头,伸出无力发抖的手抚摸着信王的头,说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皇上近来身体可好?”一旁的魏忠贤发问道

    朱由校咳嗽数下回道“怕是命不久矣啊,这,魏公公你先且退下吧,朕要与信王聊几句家常。”

    魏忠贤些许不愿说道“皇上。。。”

    朱由校憋着一口气怒道“退下。”

    魏忠贤不情愿地跪拜退出了寝殿。

    朱由校看了看四周,问道“魏忠贤出去了没。”

    信王擦着眼泪起身张望一番,回答道“出去了。”

    朱由校陡然起身,坐了起来,脸上一改气息奄奄之态,而焕发出神采奕奕之相,犹如将死之人回光返照一般。这一下着实吓到信王,信王被吓退一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朱由校笑呵呵的起身上前扶起了信王,说道“朕吓到吾弟了。”

    信王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错愕的看着朱由校,说道“皇。。。。皇上。。。。。您这是。。。。?”

    朱由校压低声音笑道“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朕这身体不像是个垂死之人吧。”

    信王依旧没有缓过神来,微张着口,看着朱由校。朱由校拉着信王的手,把他牵到床上一同坐下,没有松手,一直双手紧握着说道“朕其实早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只不过演场戏给那些人看看罢了。”

    信王口齿磕磕绊绊的问道“皇兄,这。。。这是为何?”

    朱由校松开手,从床头一脚拿出一个木制小茶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茶,说道“当初那些个大臣天天来劝朕,要什么手握大权,不可放纵魏忠贤,要天天上朝日日批改奏折,你说这烦不烦呐。”说了两句,朱由校又举起小茶壶小酌了一口,接着说“后来啊,我就故意游船时在船上弄了个口,假装掉到水里,被救上来后,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就故意一直装着病。但是这病呢,很快,哎,就好了。可朕还没休息够,只好装作体虚啊,精神不佳常有孽障缠身,这下御医也不好诊治是真是假了。”

    信王听到朱由校如此解释,如此荒唐之举,心中顿生起恨铁不成钢的气。身为一国之君,在如此国力衰败,内忧外患的时候居然在玩装病,简直是荒缪至极!信王脸上没有显出内心中一丝波澜,只得强显喜悦之色说道“皇兄这身体无碍就最好了,害的臣弟整日茶不思饭不想的为皇兄祈福。”

    朱由校浅笑着说道“吾弟有心了,这事啊,也怪皇兄,没有告知你事情,让你担心了。”

    “不不不,皇兄安然无恙就是臣弟了了臣弟最大心愿。”

    朱由校搓了搓双手,扭了扭身子,嗟叹道“可惜了贺嘉一行人,替朕去取那龙骨,结果死于非命。”很快的,朱由校就收起叹息神色转为怒喝状,继续说道“还有那个沐启元,朕写密信给他说了,让手下人送龙骨慢一点,贺嘉交接时候可以多拖延几日,结果这才出发没几天两拨人就碰上了,还害死贺嘉。”朱由校转头回来,神情又转怒为喜笑道“哈哈哈哈哈,不过还好,那龙骨丢了,朕还是可以继续装病。”

    信王这时心中是百感交集,没想到自己这个皇兄做事如此不着边际,死了那么多人,费了那么多周折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贪图一时之快,贺嘉他们的死原本还隐约有些愧疚在自己心头,现在完全是放开了。还有那沐启元,暗地里帮着两头做事,还好事情没有败露。

    朱由校见信王目光呆滞出了神,拍了拍他的肩膀,信王一下子从自己的思绪中缓了过来。

    “吾弟,这是还没有缓过神来?”

    “是。。。是。。。”

    “哈哈哈哈哈。”朱由校想拿起小茶壶喝水,但小茶壶早已喝完了,信王一见,走到一旁提起青花壶将壶中水补满,补满后说道“皇兄,见你身强力健,臣弟就放心,心中那一件事也就有了答案。”

    “哦?何事有了答案?”

    “皇上还不知道?”

    朱由校一头雾水。

    “客氏的肚子,皇上的皇子呀!”

    “什么?”朱由校脸色有点变化。

    “客氏肚中已有四五月身孕了呀皇兄,您即将有皇子了!大明江山有后了!”

    砰朱由校直接将手中木茶壶摔向龙床上,幸得有褥子被子的底没有发出太大声响。朱由校发指眦裂,问道“此事。。。此事。。。可是是真的?”

    “皇兄,此事千真万确,臣弟刚得知时还有点不太相信,略有怀疑。但如今见皇兄风采依旧,精神焕发,那么至客氏怀孕之事,也就是皇兄龙体一震的事而已。”

    朱由校怒火攻心,气急败坏的来回踱步,挥舞双手说道“朕。。。朕。。。已有一年多没有宠幸过那个贱人,你说,你说,朕何来这么一个龙种之说。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不知廉耻勾引男人。朕。。。朕。。。。非要过去亲手宰了她不可。”朱由校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就要往门外冲去,被信王死死拦住。

    “皇上,使不得,使不得。家丑不可外扬,可况又是帝王家!”

    “那。。。那你说该如何!”

第50章 出城相迎() 
信王扶着朱由校坐下,又到床上捡回朱由校刚怒摔的木水壶,重新换了茶叶,倒了水进去,但是这时的水温已经不够将茶叶泡开。朱由校看了之后,大手一挥,将木茶壶扫落地上说道“朕现在没有心情喝,你快说说,此事如何解决!”

    信王放下手中东西,说道“那客氏一直捂着肚子秘而不宣,所以此事甚少人知道。刚好,现在动手秘密落掉这肚子中小儿,那么这件事就传不出宫去了。”

    “那个贱人呢?你想朕还留着她?”

    “皇上,贱人不留,怎么能追查出奸夫是谁。”

    朱由校转动眼睛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行,这件事全权就交于你来处理。”

    信王作揖道“臣,遵命。”

    “还有,朕龙体安好这事,不可告知他人。”

    “是,臣一定守口如瓶!”

    吴岩与贺顺约好的八日之期很快就到,天还未破晓,贺顺就爬起床来,洁面更衣准备出门。

    不曾想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颖儿朝着自己屋这走来。

    贺顺好奇的问道“颖儿,怎么这个时辰就醒了?”

    颖儿笑道“不是你说的,今日是你和那马尾帮帮主八日之约的最后一天,你一定要去城门外守着,等那些马尾帮的人。”

    “哦?我何曾说过这些?我怎么忘了?”

    颖儿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贺顺的脑袋说道“你啊你,是不是这几日养伤养糊涂了,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忘了?”

    贺顺转着眼珠,摇头晃脑作着苦思状,慢慢绕道颖儿身后,突然猛抱起颖儿的腰间,将颖儿整个人抱起转圈说道“是是是,我是伤了脑子,伤成了一个糊涂蛋了。”

    颖儿先是惊慌,随后嫣然笑着,一面假意挣脱着贺顺,一面享受着这份时光。

    二人行走在福州城中,从黎明时分的混沌微亮,慢慢地走到日出后的光明,伴随着清晨的薄雾,双方既是偶尔无言相对,却有心领神会之感。

    “对了,你为什么没有通知少爷一同前去?”颖儿突然想到招安之事,不应该由吴三桂一同前往。

    贺顺笑道“拉上他,那岂不是破坏了你我二人独处的这一小段时光。时光荏苒,我不愿与你之外的他人分享。”说罢,贺顺伸出手来,拉住了颖儿的小手。

    来到城门下,城门早已与日出同时开启,只见城门外站着一人,正矗立远眺,此人正是吴三桂。

    颖儿则迅速地松开贺顺的手,贺顺见到吴三桂早已在这,有些惊讶,上前问候道“大人来的这么早?”

    吴三桂看了一眼,是贺顺,但贺顺身边竟然带着颖儿,脸上显得有些嗔怒,不过很快的压了下去。颖儿看见明白吴三桂的表情,只好低着头退后了一步。

    “今日招安一事,事关重大,我这带头的人,怎么能懈怠。万一对方故意来早,见无人接应,到时反悔,岂不是招安一事就要功亏一篑。”

    贺顺心想这吴三桂心思倒挺缜密的嘴上说道“那应该不会,吴岩虽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相信他不会耍诈。”

    吴三桂继续眺望着远方说道“但愿如此吧。”

    日光越渐强势,进出城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周围小摊小贩摆起了摊位招揽生意,但依旧不见吴岩这帮人的身影。

    “大人,要不然咱们先到这小摊子上吃些早点,再等吧。”贺顺也察觉吴三桂应该没有吃过早膳说道

    吴三桂点了点头,三个就到了一个摊位上点了豆浆与包子,豆浆刚端上来,还有些许微烫,贺顺与颖儿双双对着碗里豆浆吹气,但吴三桂却熟视无睹,直接喝下。喝到一半,远处突然出现一人群朝城门口走来,贺顺也发现到,站起身看着,当人群再走近了些,贺顺喜道“是他们,他们来了。”

    吴三桂立即放下手中豆浆与肉包,动身跑上去相迎,贺顺与颖儿也随后跟着。

    三人与人群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人群行动十分缓慢,许多人行路磕磕绊绊,有的互相搀扶,身上还有血迹。

    贺顺加快脚步,领头的人并不是吴岩,贺顺飞奔过去进入人群寻找吴岩,在人群中部发现了,被两人搀扶已是重伤昏迷的吴岩。

    一边搀扶的是陈德忠,贺顺焦急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陈德忠也是满脸血渍,回答道“我们和老大昨夜就启程赶路,想着今日一早就能入城,但半路上碰到一伙人,他们正朝着我们马尾帮而来。两拨人就在山间相遇,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你是派人来催促我们,刚想上前搭话,对方就突然动手,我们就在山上打了起来。对方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各个武功高强,还有一些奇兵怪器还有火铳,我们完全不是对手。老大不小心被打成重伤,我们一帮兄弟拼死突围,才来到这儿。”

    贺顺抬头粗略的看了一下人群,人数约不到一百人。

    “走走走,赶紧进城,先疗伤再说。”

    一旁的吴三桂抓住贺顺的胳膊,拉到人群边上,低声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中了埋伏,所以。。。”

    “中了埋伏?”吴三桂也仔细观察人群,心中暗点人数,说道“怎么就这么点人,不是说好有五百人,这里只有一百人!”

    贺顺心中有些不快回答道“原本是五百人,但为了保护吴岩,只有这一百人突围,其余的还在后面与人打斗。”

    吴三桂疾言厉色道“说好五百人,现在只有一百人,这一百人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要来何用?”

    “大人,你怎能。。。他们一心向着你,所以招安下山,下山才遭遇到埋伏,现在大当家的生死未测,你怎就只关心到这人数。”

    “我。。。我要不是为了驱逐倭寇一事,我会跟着山贼土匪打交道?”

    “大人!现在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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