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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掩妆皇后-第35部分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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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无碍,本官离开之前太尉正领着护卫与他们厮杀,凤爷有了安排,本官才离开的,你无需要担心,太尉不会有事,诸葛总管与他在一起的。”年画道。

    秦江槐看一眼一旁淡冷不语的凤君晚,冷冷讽笑,“凤爷可真淡定,自己跑了,留下那已上了年纪的老太尉御敌,你好意思啊。”

    凤君晚眸底寒光微摄,重重冷哼,并不言语。

    “秦中候误会了。”年画微蹙眉,“是本官让凤爷与本官一起走的,我们回来是为了搬救兵,诸葛总管会带秦太尉到安全的地方,你快去中尉署向宁大人要兵,本官去上朝。”

    “还是我去中尉署吧,秦中候是你的护卫。”凤君晚淡冷道。

    年画细眉微挑,“都在京中相府门前,本官就不信了,他还能使坏?”

    “年相国,自信过了头便是自大。”凤君晚冷道。

    秦江槐拧眉,“年相国,你们这是……”

    “你这中候当得可真是舒坦,身为年相国的贴身护卫,不随时跟着,迫使他昨日差点儿丧命,你倒还有理在这儿说我了。”凤君晚不客气道。

    秦江槐眸光一惊,“年相国,可是真的?”

    “好了,本官这不没死吗?秦中候随本官上朝,凤爷去中尉署,就这般定。”年画淡眉微掠,说完便转身走向候着的马车。

    凤君晚淡抿唇,走向来时的马车,三两下把马套卸了,搭上马鞍,跨上大马扬鞭便奔走。

    此时已有朝官走出府门准备入宫上朝,见了年画都纷纷施礼。

    年画微抬手,算是回礼,眉目微动,朝那立在府门有一会儿的卞一心道:“调派玄甲十八骑随凤爷去吧。”

    卞一心把事儿听得真切,正替凤君晚担心,见年画这般吩咐,急应了去调派。

    “年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江槐走到年画身侧,问。

    一切安排妥当,那恼人怒的凤君晚不在了眼前,年画心神才恢复了淡然,抿唇道:“昨日与太尉去探望上官姑娘,没想遇上巫山阁派了人来暗杀上官姑娘,那婢女福姐儿已死,本官与太尉护着上官姑娘一路下山,遇上那帮恶徒,本以为他们只是要取上官姑娘的命,没想到也打了本官的主意,本官与太尉都没带随从护卫,当时的情况还真是紧急,还好凤爷与诸葛总管前来搭救,本已回到他郊外别院,没想那帮恶徒竟强硬攻庄,一副志在必得之势。他们前来百余人,庄中护卫少,只得出了此策,你兀需为太尉担心,他武功高强,况且有诸葛总管在,不会有事儿的。”

    秦江槐虽说担心自己的老父,见年画这般淡定神情,转念一想,倒也开怀了些,“年相你怎会惹上了巫山阁的人?那可不是好惹的。”

    年画扶在马车边,眸光睨望他一眼,“秦中候果然只是耍刀弄棒,打打杀杀之人。”

    秦江槐眸光一闪,弯唇而笑,亮目的晨曦照射在他脸上闪着淡金亮光,甚是妖冶,“年相不正好需要下官这般的人嘛。”

    年画唇角微动,忍了笑,无语钻入马车。

    秦江槐愉悦的笑,把马车夫赶了一边去,自己亲自驾马车。

    金銮殿上,景帝听得年画所禀,震怒,听得一切凤君晚已领兵前去搭救,脸色这才有所缓。

    他心中自是担心的,虽说上官瑶没有了任何封号,但她是先帝最疼爱的女人,群臣无人不知,上官瑶若在宫外被杀,他便会落得个不孝之名,那是所他不想的。

    雨后阳光绚璨,经过一夜大雨的洗刷,大地格外的清爽,新枝绿叶,似山林清新的味道,翠瓦金檐,重阁飞宇流溢了亮目色彩,处处漾着生机。

    御书房。

    凤君晚、秦太尉、上官瑶、诸葛流齐齐跪地施礼。

    景帝龙颜大悦,眉梢带笑,清朗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凤君晚等人起身。

    “民女求皇上作主。”上官瑶仍跪着不动。

    经过这一夜,她认真的思虑了一番,无论如何,当今皇上哪怕再看她不顺眼也好,但忌讳着名声,总不至于对她怎样,她日后的依靠,只能是这一位年少新帝,若不然,她怎死都不知。

    景帝白皙如玉的脸色微动,抬了手,“你且起来再说,朕知道你受惊了,此事,是朕考虑得不周,未派遣人手护你周全。”

    上官瑶眼波微动,起了身,道:“民女不怪皇上,只求皇上把凶手揖拿,让福姐儿九泉下得已安息。”

    “你主仆情深,朕理解,此事,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今后,你还是在宫中住着吧,僻一处道庙,仍带发修行。”景帝道。

    这正合上官瑶之意,当下跪了谢恩。

    再次起了身眸光微看向年画,点点头以示谢意。

    有这一位年相国在,兴许她能洗了二十年前那杀公主之冤。

    年画淡然,微抿抿唇算是回礼。

    “中宫太后娘娘到。”

    外面一声尖细声传来。

    众人皆怔。

    太后到御书房来可是极少有的,这是宫中前朝御书房,太后到此地,多少是于礼不合的。

    景帝蹙眉,虽有不悦,但也站起身,从若大的龙案后走下。

    “皇儿见过母后。”

    景帝见礼。

    裴太后肃目微扫,轻抬了手,“皇帝免礼吧。”

    “见过太后娘娘。”

    凤君晚、年画等人齐跪地施礼。

    “都起吧。”裴太后眸光落在上官瑶那伏地的身上,寒星点点。

    落了坐后,景帝向裴太后道:“不知母后此时到御书房来何事呢?”

    心中明知是为了上官瑶,但是他这般问,是特意提醒她前来御书房不太合礼数。

    裴太后看景帝的眸光微柔和,道:“皇帝放心,若不是上官瑶之事,哀家断不会到御书房来,再怎么说上官瑶还算是后宫中人,哀家不得不管。”

    怕不是不得不管,是非得管吧。

    景帝微笑,对裴太后之意揣摩得通通透透,这位中宫母后,霸道难缠。

    他发了誓日后不会寻此等强势的女子为后,宁可后位空悬,亦不会让强势的女子坐上去,两位太后已够他受了,再来个霸道的皇后,他想他会早升天的。

    “母后多虑了,朕不是那个意思。”

    裴太后眸光转看向上官瑶,片刻后又扫向年画,凤君晚,最后停在秦太尉身上,眸底多了一丝冷意,“秦太尉可真会念同乡之谊呵,上官瑶才离宫,你便巴巴的去寻她,想来秦太尉就等着这一天了是吧?”

    此话一出,景帝及秦太尉脸色皆一变。

    上官瑶眸光涩然。

    凤君晚立在一旁,脸色淡然清冷。

    年画微蹙眉。

    诸葛流面无表情。

    “母后,此话这般说怕是不妥吧。”景帝眸色深沉,透了微寒。

    他真是服了这位母后,他需要拉拢什么人,她便随即来整,他所想的她都知道,此等女人,当真可怕,只可惜了不是自己的生母。

    “哼!做了还怕说?哀家是无法治他的罪,皇帝该不会是想姑息吧?”裴太后唇边冷冷一抹嘲笑,道。

    景帝有些哭笑不得,声音微冷,“母后,这什么事儿啊?朕姑息什么了?”

    裴太后冷眸看上官瑶,厉声道:“什么事儿?让她来说。”

    上官瑶眸光淡淡,道:“太后娘娘,昨日年相国与秦太尉一同到山上来看探民女,后来便遇上一众黑衣人的追杀,太后娘娘,民女与秦太尉是同乡,秦太尉前来叙旧这也很正常,而且有年相国在场,民女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啊,太后娘娘,微臣与年相国一来是到山上游览,二是顺道探望上官姑娘,这没什么不妥啊。”秦太尉眸内闪了隐忧,附和道。

    本来他们不带随从护卫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想到遇上这一路的追杀,这想不让人知道都难。

    “哦?哀家竟不知年相国与秦太尉友好到把臂同游山玩水了,这倒让哀家新鲜了。”裴太后冷笑讽道。

    年画垂眸眼波微动,随即将睫毛一扬,明明朗朗望裴太后,风轻云淡道:“太后娘娘,微臣才任相国,因之前微臣为御史大夫同僚们均有回避,这相国一职,得辅助皇上管理一切军国大事,统领百官,若是与同僚关系过于疏远,不利于日后各事的开展,想来皇上亦不愿意看到微臣与同僚们不和吧?”

    她这一言而出,凤君晚眸光微动,氤氤绕绕向她,唇边掠过兴味淡笑。

    年画杏眸微敛,淡然自若。

    景帝眸间笑意隐现,道:“年爱卿言之有理,朕自然希望众爱卿和和睦睦,齐心协心为朕为忧。”

第61章 朕便允了你() 
这年画当真是越看越顺眼了,只可惜是站在了母后那一边。

    裴太后脸色漠然冷肃,眸子微动,落在上官瑶脸上,“别以为哀家不知你与秦太尉是什么关系,上官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上官瑶怔了怔,今日这女人又打了什么算计?当真要置她于死地?天这底下最希望她死的就是这个女人,难不成那些人是她派的?见她未死,这后脚便追了来,这一切,想来不妙呵。

    “太后娘娘,民女身正不怕影子歪。”

    秦太尉微拧眉,道:“太后娘娘,微臣与上官姑娘并无什么,事关上官姑娘的名声,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他总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这中宫太后是冲着上官瑶来,或是冲着他?

    按说这自先帝仙去,中宫太后又已是中宫正位的太后,也没有什么可争的了,这些年后宫也平和无甚事,怎就在这阵子死盯着上官瑶不放?

    为了二十年前上官瑶“杀”公主之事?

    他不这么认为,更重要的应是冲着他手中那虎符来的吧?

    “好了,母后,这些陈年烂谷子事,何必再翻?他二人若有什么事儿,父皇早早都处置了。”景帝眸光扫一眼凤君晚,后者似乎神游了一般,清清冷冷的望那顶上雕梁。

    今日,断不能再败给这位母后。

    裴太后冷哼,“你以为哀家愿意翻的吗?哀家掌管着这后宫,若纵容了,日后哀家还怎么管其他人?这伤风败俗之事,把皇家脸面丢尽了,能纵容吗?”

    “母后,这不就是同乡之谊吗?探望一下又有何不妥?况且年相国也在场,您未免夸张其事了。”景帝蹙眉。

    “夸张其事?好,哀家今儿便让你心服口服。”裴太后挥了手,身后太监转了身出去。

    片刻便带了一名太监入内。

    秦太尉一见来人,脸色大变。

    当真是冲着他来了。

    那太监跪落,“小奴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景帝抬手,“起罢。”

    “李小满,你把事儿好好向皇上说来,如有半句不实,小心你的脑袋。”裴太后冷厉道。

    “是。”叫李小满的太监颤声应了,向景帝道:“皇上,这些年秦太尉令小奴时常关照着上官姑娘主仆二人,经常送吃的用的给她们。”

    上官瑶神情一滞,原来这多年来照应她的是他?

    她早该想到了,除了他还能会有谁记得她?

    秦太尉无奈微垂眸。

    怨自己大意了,总想着仗着有西宫太后撑腰不会有事,没想到还是让人算计到了。

    眼角余光扫向年画。

    这一切,是从他开始的吗?从他到府上的那一夜便开始了吗?

    若是,那这少年相国也太恐怖了吧?决胜千里,这算计竟藏得那么深,那么神不知鬼不觉。

    景帝眉间淡拢,“就这般吗?”

    今儿又中招了,母后啊母后,你到底想要什么?中宫正位还不够吗?

    那分别站立两侧的年画与凤君晚,均淡冷的置身于之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样。

    景帝脑间灵光一闪,双眸精光骤盛,掠过不察觉的意味。

    “说下去。”裴太后阴冷开口催促。

    李小满怯怯的扫一眼秦太尉,转眸遇上裴太后的利眸,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低了头道:“秦太尉时……有让小奴传……传书信……”

    “你胡说!”秦太尉黑了脸怒喝。

    明知这李小满是受了中宫太后的胁迫,无中生有,可心头的恼怒令他实在忍不住,若不是在皇上太后面前,真想一拳了结了这阉人。

    “秦太尉,若没有做,你何须这般跳脚呢?”裴太后似轻描淡写的一言噎得秦太尉直翻白眼。

    老狐狸呀老狐狸,这中宫太后生了女儿身当真是可惜了,若是男子,只怕是为王为帝。

    上官瑶心头掀了天裂地陷的漩涡,几乎窒息,这一切的算计,竟然埋得那么深,这个阴狠毒辣的女人,如今拥有了一切,还想要怎样?

    “皇上,太后娘娘,此人所说不实,秦太尉时有照顾是不假,可断然没有什么书信啊。”

    上官瑶此话一说,年画及凤君晚不约而同的看向她,均微光淡闪,恰好对上对方的目光,沉沉静静对望,光波交织,那一刹,两人都懂了对方。

    上官瑶不该这般认,该一点都不认才是。

    凤君晚薄唇微抿,极淡的讽笑掩了在那万千风华当中。

    年画细眉微跳,隐约的笑意敛在那黑瞳幽深之处,转瞬了无踪迹。

    也许旁人无意,但景帝极细的捕捉到这一幕,瞳光一点点的敛起,心底似春水翻成寒冰。

    “皇上,此人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事儿?我与上官姑娘是同乡不假,自幼认识也不假,可自从上官姑娘入宫后,我与她从无往来,无任何瓜葛,望皇上明察。”秦太尉似脑瓜子开窍了似的,死咬不认。

    他向年画看了一眼,就那一瞬间,他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这少年在无声的提醒了他,过于梗直不适合于在朝堂上,那会死得快的。

    年画与凤君晚一同转眸看秦太尉,又若有若无的对望了一眼。

    这一个终于是开窍了。

    景帝脸上不动声色,道:“母后,这如何是好?一个说有照顾没书信,一个说有照顾有书信,一个说什么都没有,这般看来,真让人糊涂了。”

    裴太后冷眸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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