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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掩妆皇后-第6部分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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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讨好的笑笑,“行,怎么不行?小的有好几年的赶车经验呢。”

    “好了,他没问题的,上马车吧,可别让相国大人久等了。”年华道。

    每次装扮起自己老姐都觉得吃力,要唬住这些官员还真是不容易,老姐不容易呵,所以每次老姐要他做什么,他都无怨言答应。

    云成雨这才没说什么,推开马车门,扶年华先上马车,然后自己才钻进去。

    到了相府,凤君晚那辆豪华马车已停在门前等候,身材细瘦的卞一心立在马车边,神情极是不耐烦。

    马车一停,便传来凤君晚那冷得如同那树上挂着冰棱的声音,“年大人的架子大得都可以唱戏了。”

    年画暗撇嘴,这会儿她自然是不能开口说话,就看年华怎应对了。

第20章 下官不敢当() 
年华从马车里出来,走到凤君晚马车前,施一礼,“让相国大人久等,真是下官的过错,出门前处理了些事儿耽搁了一会儿,还请相国大人见谅。”

    “年大人还真是我朝栋梁,忙得连出门都要人等,行啊,该奏请皇上好好嘉奖嘉奖。”马车没没动静,冷讽不断。

    那不远的年画暗自叫苦,年华实不该这般回答的,在相国面前说忙,那岂不是抢了相国的风头?

    年华微怔,心底有些打怵,心念飞转,道:“下官不敢当,人有三急,下官只是在出门前肚子不适,去了趟茅房,让相国误会了,真该死。”

    此话一出,马车内死一般寂静。

    年画咬唇暗瞪年华,这般说话,根本就不是她的作风,她怎会说这样无赖的话?

    那在后面下马车的云成雨差点儿就跌倒,强忍着笑。

    一夜之间,大人就转了性子?

    年华也感到有些不妙,忙道:“相国大人,是不是这就上路?”

    “哗啦”一声,马车门打开,一股清淡的青竹香从马车里飘散出来。

    “上马车吧。”凤君晚并不露脸,只有冷冷的声音传出,“一心你坐年大人那辆马车。”

    “是。”卞一心恭敬的应,走到年画这马车来,向云成雨随意施一礼,“云中丞,讨扰了。”

    云成雨本就跟他不对眼,根本就不买账,挡在马车门前,双手抱臂,只看向年华。

    年华微愣,但极快反应过来,老姐猜的可真是一点儿都没有错,凤君晚怀疑老姐的真实身份,要想做进一步试探。

    他极快反应过来,转头对云成雨道:“成雨,听从相国大人的安排吧。”

    “是,大人。”云成雨这才让开了。

    卞一心只微微一笑,并不言语,提袍上了马车。

    年画静静的看着那一边,眸光寂然。

    这一厢,豪华马车内竟然伸出了一只大手来,白皙的手生得极是好看,指节修长而白皙,手掌泛着淡淡的血色,柔软却又不缺力量的美。

    年华暗笑,大方的伸出手,用力一握,“多谢相国大人。”动作迅捷的上了马车。

    他的手虽然不如粗旷男人般粗糙,但绝不像女子般细柔,总之一握起来,肯定能感觉到是男人的手。

    上了马车,很自然的松开了凤君晚的大手,四平八稳的坐在一侧,这马车宽大,如一小房子似的,两人坐着一点儿都不挤,案几茶皿碳炉一应俱全。

    “相国大人这儿的书可真多。”年华随手取了一本便翻了起来,看得极认真,其实是不想说话,他不是凤君晚的对手,少说为妙。

    凤君晚眸子轻动,淡声向外面道:“出发。”

    “是。”马车夫轻轻关上马车门,甩一鞭子,马儿便跶跶动起来。

    年画淡红薄唇弯起淡凉半弧,轻轻跃上马车,吆喝着甩鞭,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晃悠着出了城,一上了官道,年画便用力甩鞭,马儿扬蹄飞奔,不一会儿便赶到那大马车的前头,刹那间又勒了马儿,马车急促缓慢下来,接着又一扬鞭,马车又飞奔起来。

    “小华,这怎么了?”跌了个趔趄的云成雨探头看,恼声道。

    “刚才避一块石头,现在没事了,云大人请放心,接下来我会小心一些的。”年画装着恭敬道。

    “精神些。”云成雨扔下三个字缩回马车内。

    年画头头点。

第21章 他病发死了() 
“怎么一回事?”凤君晚冷眸一拧,愠声喊。

    想都没想,猛的推开那趴在身上之人,一脸的嫌恶。

    “相国大人,不好意思,是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许是惊着马儿了吧。”车夫大声回话。

    凤君晚掀了马车车帘,招来一名随行护卫,沉着脸道:“让前面的马车慢点,奔那么快赶投胎啊?”

    “是。”

    这边年华把那大氅解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袍,心中暗笑。

    哼,被老姐算计得妥妥的,这凤相,不过如此,想试探身份?这回可真真正正死心了吧。

    凤君晚也懒得理那跌落的东西,端坐着睨眼向年华,深不见底的眸中掠过似疑惑的幽光。

    年华则把大氅随意搭在身上,半靠着闭目养神。

    他知道凤君晚在看他,索性让他看个够,看个清楚,免得日后再怀疑。

    他与老姐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身材也差不多,只是他是男子,骨架自然大一些,面上只有一个地方不一样,老姐左眉头有一粒黑痣,装扮起来也容易,点上黑点就好。

    这副容貌呢,唇红齿白,明眸如水,如是女子,当真是美若仙子,要是男子,就显得太女子气了,老姐装扮成男人,也难怪总会被人怀疑。

    那护卫竟然一字不漏的传达了凤君晚的命令,年画神色不动的应了,眼中掠过得意的笑意。

    不投胎,只是让年华钻你凤相怀里而已。

    欢快的扬鞭,让马儿平稳的奔驰。

    晌午,在一处小镇歇息吃午饭。

    年华趁人不备对年画说:“哎,哎,换了换了,我宁愿驾马车也不愿意和那一座冰山坐一车里。”

    年画压低了声音,道:“不行,现在换不方便,再者,那么近的距离,他会看出来的。”说完轻举一举手示意。

    “要命。”年华轻吐气。

    “少说话,装睡就好了。”年画提醒。

    “我都睡一路了,被人像苍蝇盯肉一样盯着,能睡得了吗?”

    年画没好气瞪他,“那就看书。”

    “他那些书籍,看不进去,又不是乐曲。”年华苦了脸。

    “就你事儿多,快进去了啦。”年画催他。

    她现在是马车夫,不能与大人们同台吃饭。

    年华拧眉撇嘴,转身入店。

    午饭后,一路无语,入夜便到了玢城。

    驿馆。

    晚膳后,各自回厢房休息。

    年画佯装有事要找年大人,很自然的入了年华的厢房。

    少片刻,一身车夫打扮的年华走了出房门,不期然竟见凤君晚正立在走廊尽头,侧头睨看他。

    那眸光,深不见底,闪着洞穿人心神的幽光。

    年华心中直打鼓,对于这位凤相国,他是打怵的。

    低头恭敬喊了一声,“相国大人。”这声音便是车夫的嗓音了,实际上就是他本人的真实声音。

    走廊淡黄风灯在凤君晚眼中映下一道锋芒,“在那么晚的夜里,年大人竟然需要车夫?”

    年华垂眸正搜肠刮肚的想着怎么回话,那厢年画缓步踱出房门,负手立在门边,身影清拔,淡淡的风灯亮光落在她墨蓝锦袍上,沉峻清冽。

    灯下抬眸处,星光清澈,碎波点点,唇间似讽似笑,不言不语,就只静静的看着凤君晚。

    年华赶紧低了头往楼梯奔去。

    俩高手过招,他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他丝毫不用担心年画,就年画那一身淡冷气质,一般人都会怵。

    凤君晚凤眸中兴味一闪,像有灯火的光泽在他眼中跳动,眼底深处,却是深锐的探究。

    年画极浅的对他一笑,笑容里是从容自若,“相国大人这是还是离了妻妾不能寐?”

    她可是知道这一位相国大人妻妾成群,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的趣事可都在群臣中盛传的。

    凤君晚轩眉一挑,唇间划过意味深长之笑,“不能寐又如何?年大人想帮本相?”

    年画弯唇,眸光清若流水,“如若相国大人喜欢男子,我或者可以帮一帮,只可惜……”

    “哦?年大人竟有这般嗜好?”嘲弄之意更是深。

    年画眸中闪了捉黠,“我可没有说。”

    “年大人,真善变。”凤君晚长睫兴味一眨,眸底星子乍寒,转身拂袖,阔步入厢房。

    “吱呀”一声,门外一片清寂。

    年画静静而立,敛眉淡淡,片刻,微扫一眼那廊上风灯,抿唇冷笑,转身入房。

    兴许凤君晚对她女子身份的疑虑还没有消,难道让年华来倒变成多此一举了?

    也许不是这样的,也许是她多虑了。

    躺在榻上辗转难眠,多年来为官,让她养成一个善于思考的习惯,可这又好又不好,好处呢是让脑子缜明,不好之处就是经常难入眠。

    起身穿上锦袍披了大氅,取了玉笛,开了窗,轻轻跃上屋顶。

    一阵寒风扑面而来,顿时心神清爽,屋顶上一片白一片黑的,有未融的积雪在月下闪着亮光,她寻了一块地方,就着大氅而坐。

    抬头望一眼灰蓝苍穹,月如钩。

    弯唇淡笑,玉笛斜横。

    笛音如轻云出岫,恍惚柔亮,婉转在空中盘旋,撩云拨雾,波澜清冷。

    暗黑屋中,凤君晚临窗而立,白衣胜雪,清娆淡邪的眸在阴暗间闪烁,晶亮如星,一动不动的望那吹笛之人。

    古井般深的眸,探不出任何风云起伏。

    翌日。

    膳厅中,凤君晚与卞一心同坐一桌,年画与云成雨坐了相邻一桌。

    “大人,昨夜的曲儿真好听,婉转动人。”云成雨帮年画舀了一碗清粥。

    年画双手接过瓷碗,淡声道:“没吵到你吧?”

    “没有,听着这美妙的曲儿,睡得正好呢。”云成雨拾了一只馒头用筷子串了起来递给她,摇头道。

    年画轻摆手,“你吃吧。都睡着了还说曲儿美妙?”

    “没有,没有,听完了睡得香,大人,你也知道的,你吹曲儿,我哪回不听得如痴如醉的?”云成雨笑笑,自己咬了那馒头来吃。

    “那也叫好?我家相国吹的曲才叫真的好。”一旁的卞一心似乎不服气道,看一眼自家相国大人。

    凤君晚清清冷冷的喝粥,并不言语。

    年画抿唇淡笑,亦不语。

    云成雨鄙视撇嘴,“卞一心,你拍马屁也无需这般拍吧?相国大人自是位高权重,可是不代表就非得无所不能,是吧?相国大人,下官好像没听说相国大人会乐技。”

    “本相的事儿,得向你禀报吗?”不等卞一心开口,凤君晚呛道。

    云成雨神情一滞,噎着不敢言语。

    卞一心幸灾乐祸的龇牙笑。

    年画悠然吃着清粥小菜儿,从容淡道:“相国大人为百官之首,凡事只需向皇上禀报,芝麻绿豆小事儿自然无需向下官们禀报,只是有一样,相国是必须让本御史府清清楚楚的,这点,想来大家心中都有数吧。”

    话一落,凤君晚抬眸扫视,冷眸下闪着近乎狂妄的光芒,“年画,有本事你查啊。”

    一旁的卞一心摒着呼吸大气不敢出。

    相国大人是真动气了。

    云成雨嘴含着馒头忘了咽,也是忐忐忑忑的,少见凤相国这般直接出言挑衅的。

    年画挑眉,眸中似盛了愉悦的亮光,灵黠明慧,红唇薄露笑意,不语,淡淡半垂眼帘喝粥。

    心中笑开了花,拿他没办法,气一气他也是好的。

    凤君晚似乎感到自己上当了,眸底轻波微闪,横眉向卞一心,“快吃,一会儿有得你忙。”

    “是。”卞一心也似乎感到是自家相国大人吃了败仗,沉沉静静的应了。

    云成雨抿唇暗笑,赶紧低头喝粥来掩饰。

    这时玢城刘郡守入内,施礼,“下官见过凤相国,年大人。”

    “情况如何?”凤君晚冷声问。

    “回凤相国,那洛小五老娘家在城西,余远家的在城北,今儿一早下官派人去了两家家中查探,发现洛小五家老娘刚过世,家中有个远房堂妹在打理着,说是几天前的事儿,而那余远的双亲则在半月前已迁离玢城,具体去了哪儿,就不得而知了。”刘郡守轻声禀报。

    凤君晚与年画同时拧眉。

    “什么?”云成雨放下手中筷子,惊讶道:“死了?迁走了?这都凑一起来了,有那么巧吗?”

    “是啊,怎地那么凑巧?”卞一心也低声嘀咕。

    刘郡守笑笑,有些无奈,“云大人,卞大人,有时候这事儿就那么巧,不服都不行。”说完瞄眼向那位冷冰冰的相国大人。

    凤君晚一惯的冷脸,道:“都查清楚了吗?籍户查过了吗?”

    “下官查过了籍户才过来的,上面没有登记余远家爹娘老两口的原籍,祖上好像就是这玢城的。”

    “这天下没那么多巧合,相国大人,咱们去小五家看看吧,不是说有个堂妹在吗?问了才知。”年画淡淡的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

    看来有人先下手了。

    凤君晚站起身,“走吧,先到洛小五家中。”

    “是,是,凤相国请。”刘郡守恭敬应道,作了个请的姿势。

    年画鄙夷勾唇,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云成雨扔下筷子,冷笑,也起身快步跟上。

    城西洛小五老家中,几人见到了那位表妹,秀气识礼的斯文姑娘,见到这般大的官,也不慌,落落大方的跪地施了礼。

    年画随意扫了一眼这房子,院落,简单的摆设,说不上殷实,一丝难过油然而起,朝庭中,有人富得流油,也有人养家糊口都困难。

    她不崇尚享乐,也不认可清贫,连肚子都吃不饱,如何为朝庭出力?

    那姑娘着一身素镐白衣,上了茶,安安静静的立到一边。

    “你叫何名?是洛小五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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