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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掩妆皇后-第76部分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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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槐,你不用替我担心,有诸葛流和三水帮我,不会有事儿的,而且还有你呢。”年画眸光微顿,一丝锐痛从眼底闪过。“凤元帅他……伤得极重。”

第116章 是被掳走了() 
年华被他看得心底直发毛,定了定心神,不动道:“凤元帅遭了埋伏,身中三箭,是真的伤得极重,凤元帅是以大局为重,令他的人尽力帮罪臣,此次凤元帅遇伏,秦太尉也遇伏,想来军中有内鬼,若不然,定不会受此重挫,皇上,此地形势复杂,还望皇上快速离了此地才好。”

    月祐潾眸光微闪,转了身背对他,道:“内鬼?年华,你妹妹便是内鬼,你这番要当大元帅,朕不治你罪算是好的了,凭什么让你当这个大元帅?朕朝中并不缺人。”

    年华微呼一呼气,轻声道:“皇上,舍妹之事,且不定是事实,听说是苏镜写的书信给德王揭发舍妹,皇上,设想若舍妹与苏镜合谋,那苏镜又为何在战事胜负未定便揭发自己的同伙?为何这揭发的信会在德王手中?如今怪事儿那么多,罪臣做一个大胆的设想,这一切会不会是德王与苏镜合谋做出来的呢?那时舍妹是要为皇后的,德王许是见不得舍妹为后吧?而前些日子凤元帅及秦太尉遭伏击,会不会也是德王而为呢?一切切,还望皇上明察。”

    这一番话都是老姐事先交代过的,老姐当真是了解皇上,一个一个问题,算得真准。

    月祐潾微怔,心浮浮沉沉的。

    年华这一番话说得没有错,当初在那样的情形,皇叔步步紧逼,会不会真是误会了年画?

    而皇叔……

    心底不禁打了个颤。

    他太忽略这个皇叔了,这般看,当真是居心叵测啊。

    而凤君晚这样的安排,想来有些道理,凤君晚,是真的尽心在助月氏皇朝吗?

    “战场可不是儿戏,连凤爱卿都折了进去,你有把握胜得了苏镜?”冷声道。

    “若要胜苏镜,我军必须军心一致,除内鬼。苏镜手下的大将军任言姜已被凤元帅射伤,凤元帅收复了宣城,本是胜了好几仗,杀敌无数,重重挫了苏镜的锐气,现下只要揪出这内鬼,局面肯定能扭转,杀他苏镜并不是难事。”

    “你当真不是年画?”月祐潾突然道。

    年华忡怔,极快道:“不是。”

    “验。”月祐潾冷声道:“郭宾,验人。”

    年华抿唇无言淡笑,全让老姐猜对了。

    眼前一闪,郭宾出现在他眼前,道:“年……左相,有请了。”

    年华站起身随同他入寝屋。

    月祐潾交负的手微微颤了颤。

    他知道自己在骗自己,年画明明死在他眼前,他竟不愿意接受,爱一个人便都是那么糊涂的吗?

    多少次夜中惊醒,他真悔,悔自己不将事情细察,悔自己贵为皇帝竟护不住自己深爱之人。

    不多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皇上,年左相是男子。”

    月祐潾脸颊上青筋一跳,冷声道:“你且退下。”

    “是。”郭宾转身出屋。

    月祐潾深深吸气,平复心情,转身看眼前之人,眸中无绪,道:“朕要听听你的退敌之策,听听你的治军之方,兵马大元帅不是等闲人可坐,虽说你是她的兄长,未见得才华及得上她。”

    “是。”年华轻声应。

    当下条理清晰的向皇帝道了。

    这些全都是老姐事前备好的,他就照说便好。

    月祐潾沉眸静听,唇角轻动,没想到年家的人还真是个个有才华。

    “郭宾。”他沉声喊。

    “老奴在。”郭宾转瞬入内。

    “把圣旨给他。”月祐潾转了身。

    “是。”郭宾从怀中取了圣旨,向年华道:“年左相接旨!”

    年华心底一喜,撩袍跪落,双手高举接了圣旨。

    “年华谢主隆恩。”

    握了圣旨,知这轻重,望眼看皇帝那清瘦的背影,眸光微动。

    是什么样的情谊值得皇上冒这般大的危险到此处来?

    老姐欠的情似乎太多了,一个秦江槐一个皇上,好像还有一个凤君晚,如何还得清?

    男女情爱,事事非非,说不清道不明,他看不懂。

    “今后你仍用年画的名,年颜的兄长。郭宾,走!”月祐潾说完没有再看他,转身从窗口掠走。

    郭宾看一眼年华,轻声道:“年元帅,皇上重托,你可得尽心了。”

    年华微躬身,坚定道:“是,请郭大人转告皇上,不灭苏镜誓不还朝。”

    郭宾淡淡点头,亦翻窗而走。

    年华还兀在发愣,年画从隔壁房间过来,拍了他肩头,他转头一笑,“老姐,皇上对你……”

    “快去把秦江槐与诸葛大叔还有三水喊来,立即跟着皇上。”年画脸色凝重,急声道。

    “你是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快。”年画接过他手中的圣旨,瞬感异常的沉重,心亦是如负了千斤大石。

    她欠皇帝的,不少。

    “好,我马上去。”年华转身便往外走。

    待年画等人赶到南城门外几里处,只见遍地暗卫的尸首,一片狼籍。

    “皇上……”年画大惊,心底直发凉,瞬间达四肢百骸,迅速从马上跃下,不顾一切往尸首堆里跑,“皇上……”

    “年元帅小心……”

    秦江槐等人迅速巡看四周,见安全了才下马大声呼喊,四处察看。

    乌云遮月,四处阴暗,寒风呼呼,远处鸦声阵阵。

    地上死去的暗卫足足有几百人,想来皇帝亦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没想还是折了。

    “皇上……”年画放声大喊。

    皇上出事儿了。

    瞬间直觉得浑身血流液被抽空般,眼前天旋地转,扑的跌坐泥地上,眸光无神喃声道:“又是我的错。”

    “年元帅……”秦江槐上前扶她。

    眼中忧切不已。

    一听她说皇上来了,他当真是吓了一大跳,二话不说随同出城,果不其然真的出事儿了。

    “元帅,这儿没有皇上。”三水四处翻看那些尸首。

    诸葛流亦一个个仔细察看,“年元帅,这些暗卫大多是被箭射死的,军中的箭,是天留人干的。”

    “如若这儿没有皇上,那便是被掳走了。”秦江槐沉眸道。

    “这儿有个活的。”三水惊喜的喊,“兄弟……”

    当下扶了那人,探了脉象,“还有救。”

    年画蹭的起身,奔了过来,眼波微动,沉声道:“先救他。”

    想了想,转身向诸葛流,“诸葛大叔警戒。”

    “是。”诸葛诸拔了剑立在三水一旁戒备。

    秦江槐朝空中响了唇哨,雕哥飞近了一些,在众人上空盘旋。

    三水替那暗卫输真气,末了取出一粒药丸,“兄弟,把药吃了。”

    暗卫把药吞了之后,弱声道:“你们是……”

    “这是年左相,亦是新元帅。”三水飞快的撕了他衣袍替他包扎胸口的伤。

    “年左相?”暗卫动了动,眸子看向年画。

    年画沉了眸,举了腰牌给他看,那人眸光一亮,似乎想要坐直,年画急忙按住,“无需多礼,先治伤,皇上人呢?这发生何事?”

    “皇上……受了伤,被他们劫走了,还有郭大人。”

    年画心底稍松了一口气,还好,活着便好。

    “是何人干的?”

    “天留朝太子,他们……似乎知道皇上来了,亦似乎知道我们走这条道,我听到他们当中有我们月玄人的口音,当时离得远……看不真切是何人。”

    年画纤眉深深蹙起,“你是说有内鬼?”

    暗卫眸光沉重,“是,我想是的,皇上到沅西城,无人知晓,就连两位太后都不知。”

    年画心里一动,“江槐,清点暗卫人数。”

    “是。”秦江槐极快反应过来,快速去清点。

    “年元帅是怀疑我们这些暗卫?”

    年画眸光淡冷扫一眼那些尸首,冷声道:“若不然你当那苏镜是神仙?”

    暗卫沉声不语。

    “元帅,连带这位兄弟总数二百九十九人,少一人。”秦江槐极快点完人数。

    暗卫吃惊道:“竟真的是。”

    年画眉心微拢,“你们的身份是如何识别的?”

    暗卫抬了左手,撩了袖,“每人手腕处刺有蛇形标记,还有姓名。”

    “管七,你任何职?可识得这所有人?”年画看了他手腕上的姓名,道。

    “在下不才,无职,我们这些暗卫平素不许打听对方的姓名,大多都不识得。”

    年画蹙眉,“人员名册在谁手上?”

    “皇上,我们直属皇上管,就连长官令亦没有名册。”

    年画眸子微眨,心自暗叹,皇上这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脚,哪有名册不备份的?

    微思忖,道:“管七,你随本元帅回城疗伤,伤好之后暂且在本元帅手下当差,只是不许让人知你是皇上暗卫的身份,也许日后需要你辨认今夜那内鬼的。”

    “是。”管七轻声应。

    年画沉吟片刻,还是让秦江槐把所有死去暗卫的姓名记录下来。

    望了那一堆尸首,心沉沉甸甸。

    事儿更复杂了,这月氏江山要乱了。

    回到城中,立即派人请了秦太尉、德王及众将军到秦府前厅议事。

    皇上被抓,这事儿瞒不了的。

    年画不得不早做打算。

    “什么?你说什么?”德王惊得蹭的从太师椅上站起,茶水洒泼了一身,他狼狈的擦拭那茶水,怒道:“年画,此事可玩笑不得,你可别妖言惑众。”

    “年元帅,这是何意?皇上怎会被抓?”秦太尉右手臂还吊着棉绷带,疑声问。

    那几位将军亦是震惊不已,纷纷开口问。

    年画眸光沉定,示意大家安静,取了圣旨高举,沉声道:“皇上驾临秦府,将圣旨示下,皇上此行无人知,并未有意公开,因此连夜离开沅西城回京,殊不知,出了城便遭劫,随行三百名暗卫覆没,皇上如今下落不明,想来是被天留人劫去。”

    “圣旨?”德王浓眉一拧,不顾身上的茶水,上前一步取了那圣旨展开来看,眸光一扫,身子微退了一步,喃声道:“当真是皇上的圣旨。”

    突然眸光一敛,冷冷射向年画,厉声道:“皇上何会来沅西城?定是你与那苏镜合谋,引皇上来此地,好让苏镜将皇上劫去,你果然是居心叵测,来人,将此人拿下!”

    众人惊愕不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德王爷,不可。”秦太尉拧紧了眉,沉声道:“事情未查明,怎可说与年元帅有干系呢?况且年元帅已有皇上的旨意,若皇上不信任,又怎会下这道旨意呢?”

第117章 你想怎么做() 
“是啊,德王爷,末将认为皇上既然亲自来下旨,说明皇上对年元帅是万分信任的,不然怎会冒这个险呢?”一位将军道。

    “是啊是啊。”另外那三位将军亦赞同道。

    见这般,亦没有人敢真上前动年画。

    德王恼怒不已,转身看众人,眸光凌厉,道:“你们……你们就替这姓年的说好话罢,皇上被劫,这是何等大的事儿?你们知不知?”

    “正因是大事儿,才要查清了。”秦江槐慢悠悠的开口,眸光极不屑的看德王。

    年画眸光沉冷,看着德王,道:“德王爷,本元帅是皇上亲封的元帅,亦还是左相国,可不是你说拿便拿的。”

    “德王爷,眼下急该以查清皇上下落,想法营救皇上为重,这说年元帅与苏镜勾结,这怎说都说不通,无凭无证,当真不可乱下定论。”秦太尉道。

    德王怒目圆睁,指了年画道:“他妹年颜便是个叛国贼,一丘之貉。”

    “德王爷,你太放肆,本元帅是三军统领,容不得你这般说话,若真认为本元帅有嫌系,请你拿出有力的凭据来,若不然,军中妖言惑众,中伤统领,休怪本元帅不客气。”年画冷声道。

    凤君晚说得当真没有错,这德王爷才是最难对付的主。

    眼下皇上被劫,兴许计策得变,不能让柳飘飘装扮的“凤元帅”死去,不然,内外交迫,局面会难以控制。

    “不客气?”德王冷笑,眸内寒意点点,“本王仍是亲王,先帝胞弟,当今皇上的皇叔,你要怎的不客气?皇上是因你而来冒了此险,你少不了干系,别以为得皇上封了大元帅便了不得了,若让本王抓到证据,有你好看。”

    从没有人敢这般与他说话,就连皇上都得对他客客气气的,这死太监以为上了枝头就变凤凰了?

    年画眼波清若流水,端了茶盏淡淡呷一口,不紧不慢道:“德王爷,本元帅请众位来是商议如何救皇上,而不是让你责难本元帅,若说本元帅有何了不得?统率三军,你说这了得不了得?我这个人呢,最是不会谦虚的,德王爷不会是第一日识得。”

    秦太尉见德王爷脸色越来越难看,便打了哈哈道:“德王爷,年元帅,咱们这还是商议寻皇上要紧,若皇上真是被苏镜的人劫走,我们这可就十分被动了,割城让池,最坏的打算,从此称臣于天留国都极有可能。”

    “是啊是啊。”众位将军附和。

    “放肆!”德王爷眸光凌厉的扫射,恼怒道:“秦太尉,这妖言惑众是何意?巴不得我朝向他天留朝伏首称臣?”

    秦太尉轻蹙眉,无奈的抿抿唇,这德王似吞了火似的,逮谁往谁身上发,当下道:“德王爷,下官只是打了比方来说,并不是那样的想法。”

    “你以为是太尉,便可以胡言乱语了吗?”德王道。

    “德王爷,我爹不是那个意思。”秦江槐实在看不过眼,冷冷开口道。

    德王眸光冷冷的扫众人,“本王看你们个个都是巴不得向那天留朝称了臣,这仗也不用打了,可以回家抱媳妇孩儿去了。”

    众人被他这般说得哭笑不得,这怎么又把火烧到所有人头上了?

    秦太尉微摇头,这德王此刻就是在摆谱,一副他是王爷他最大的架势。

    年画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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