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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掩妆皇后-第82部分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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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秦江槐转瞬到了眼前,勒马朝她笑笑,“一起游山玩水嘛,我陪你。”

    年画眉峰微锁,瞪眼,“这不是游山玩水。”

    “咳,你就当是吧。”秦江槐眸中闪了不羁,转脸向任子宿,“你今儿立大功了,一个大元帅加上平西将军,够你在军中耀武扬威了。”

    任子宿沉吟,冷眸望向他们身后,两边青山陡峭,山路蜿蜓,空旷寂静。

    哼,原来是想换那位太上皇之命。

    “没人了,不用看了啦。”秦江槐兴味的笑。

    任子宿大手一挥,沉声道:“绑了。一百人上前方,殿后,回营。”

    “是。”

    天留军大营。

    虎皮大椅上,苏镜歪着身子斜斜的靠了,碧眸一瞬不瞬的看眼前五花大绑的年画,直看得秦江槐心头不爽。

    苏镜弯唇飒然一笑,“今儿什么日子啊,啊?都凑一块来了,才接到消息说那位皇帝变成了太上皇,这厢便擒获了兵马大元帅,这老天爷那么待见我啊。”

    年画眼中清清淡淡,冷声道:“松绑,本元帅既来得了,便不会跑。”

    “本太子亦不信你还能跑得了。”苏镜勾唇道:“来人,给他们松绑。”

    帐外即刻来了人给年画二人松绑。

    年画抚了抚手臂,眸光清冷,看向他,“镜太子,本元帅与你做一笔交易。”

    “哼!用你换你们那过气皇帝?”苏镜冷哼,碧眸内闪了不屑,“姓年的,你也太天真了吧?既然你人落在本太子手中,你凭什么要本太子放你们那姓月的?多一个人质在本太子手中不更好吗?”

    这个年画的神情令他想起那在江上那一日,那个年颜也是这般神情,求人还一副高傲模样,这兄妹俩还真是像。

    年画笑,淡定沉静,道:“镜太子,狼是很难将老虎吞下的,你无非是想要月玄国的江山,你把所有的能耐都使上了,这不还是止步于沅西城?你与凤君晚交过手,知其厉害,而你倚重的任大将军也受了重伤,凤君晚本就是皇嗣,如今他登了位,你想要取这月氏江山可就更难上加难了。”

    “啪”一声,苏镜大掌拍了面前的金丝楠木长案几,恼道:“姓年的,少在这儿说废话,你再废话,本太子便砍了你。能耐?他有能耐便将本太子击退,要你一个元帅来换姓月的,他有个屁能耐。”

    秦江槐微蹙眉。

    这个苏镜可真不是个容易让步的主,这般换人,看来不太行得通。

    年画微抿唇,从容自如道:“好,那便换个说法,你不是要用有价值的人去换你想要的东西吗?现下,太上皇已无价值,似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换成本元帅,也许你还能从凤君晚那儿换一些东西。”

    “哈,本太子不是说了吗?你现今在本太子手中,有何资格谈换人?本太子不杀了你算是好的了。”苏镜冷笑。

    “镜太子,你自诩了不得,这个理儿都想不明白,凤君晚根本就没有打算救太上皇,他现在为新帝,巴不得你替他扫除障碍,他好少一个罪名,他是不会用任何东西换太上皇的,你若杀了太上皇,他乐得自在。而你镜太子则激起了我三军将士的愤怒,到那时全军一鼓作气,别说你得不到好处,只怕你得折在我月玄国内,镜太子,好好想想吧。”

    年画字字说得清晰。

    秦江槐唇角带了笑,看着年画。

    原来她是有点儿把握才来的。

    苏镜怔了怔,暗中思忖,这还真是这个理儿,凤君晚贼精啊。

    碧眸一闪,“可你不过是个元帅,姓凤的就那么看高你?凭什么?”

    听得他这般说,秦江槐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她不会要说了自己是女子的身份吧?那可不行。

    心里一动,道:“年元帅自然是得皇上看高一眼,若不然怎会封为大元帅?年元帅早之前是朝中左相国,在朝中势力不一般,皇上刚登位,需要年元帅的支持,你说皇上能不看高吗?”

    年画唇角微动,向秦江槐看去,无言暗笑。

    他担心她会说了自己的身份,那怎么可能?

    苏镜看向秦江槐,上上下下的打量,“是你养了一只大雕?”

    “正是。”秦江槐浓眉微挑。

    “你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平西将军。”年画抢了道,她不希望苏镜知道他是秦太尉之子。

    秦家两个儿子都在敌营中,她又怎对得起秦太尉和秦老夫人?

    秦江槐看一眼年画,眸光沉沉静静,一字一字道:“秦江槐,当朝太尉之子。”

    他怎可能把危险全往她身上压?

    年画长睫一闪,触到他的眼神,极快又闪开。

    心内哀呼。

    她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哈哈。”苏镜笑,大手抚了下颌,看二人道:“姓年的,你真够意思,一个元帅加上当朝太尉之子,这般看,这过气皇上的份量不轻嘛。”

    “镜太子。”年画沉定道:“实不相瞒,本元帅欠着太上皇的人情,当初若不是太上皇,本元帅也无法坐上元帅之位,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年画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镜太子,想来你也是性情中人,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战场上你我拼个你死我活,这战场下,也不无可能成为朋友。”

    心中虽恨这卑鄙之人,可眼下这般情况,只能先忍了。

    苏镜那如一汪碧潭的深瞳探究的看她,大手在膝盖上一弹一弹的,眸光一闪,“来人,把那姓月的带来。”

    年画淡淡抿唇,不言。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过多的情绪。

    少片刻,月祐潾被带入了帐,见二人,怔然不动。

    年画望着这一脸憔悴的男子,心底微痛,手下紧紧一紧,撩了袍跪落了他面前,“微臣见过太上皇,是微臣连累了太上皇,微臣向太上皇请罪。”

    千万句歉意的话,只能化成此一句。

    “太上皇?”月祐潾身子一震,眸光敛了冷光,厉声道:“这是何意?快道来。”

    年画沉沉舒一口气,道:“朝中已另立新帝,是……”

    “什么?”月祐潾双手抓了她双肩,一把将她拉起,怒道:“年爱卿你说什么?另立新帝?谁准许的?”

    一旁的秦江槐蹙拢了眉心,无需说已知道这位太上皇是自己的弟弟,可真面对着,心中真不是个滋味,亦替他难受,阴差阳错,转来转去,竟不是真的皇嗣,这样的真相,让他怎么接受?

    “太上皇,你先放开元帅,她……”

    “放肆!什么太上皇,休得胡言。”月祐潾眸光冷厉射向他,捏年画肩头的大手紧了紧,年画纤眉拧了拧,垂眸道:“太上皇,当今皇上是先帝昔日贤妃之子,与那死去的小公主是双生,此事,中宫太后是知情的。”

    “所以就这般把朕抛下了?真行啊,凤君晚,他早盼着这一日是吧?”月祐潾狠狠的将她一推,“一个个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年画猝不及防“扑”一声跌坐落地,微微蹙了眉。

    “元帅!”秦江槐上前伸手要扶她,被她抬手制止了。

    “我无碍。”说完起身依然向月祐潾跪下,“太上皇请息怒,这都是不得已而为,还请太上皇宽了心。”

    她知道他会万般的恨,万般的怒,可在此处,她又如何劝?

    眼角瞄向苏镜,那人正眯着眼,兴味盎然的看着呢。

    月祐潾哈哈哈嘲讽而笑,眼底已不见往日温雅,寒光骤盛,黑瞳深深一敛,一步上前对了她肩头踹了一脚。

    “太上皇……”

    秦江槐万没有想到他竟会这般,脸色一变,瞪他一眼撩袍蹲下扶年画,冷声道:“这与元帅有何干?太上皇怎可以拿元帅出气?”

    年画不顾肩头的痛,抬手制止他。

    月祐潾眸光一棱,怒道:“岂有此理,你在质问朕?你们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无胆鼠辈,墙头草。”

    “好了,太上皇,你省省力气吧,这可是敌军大营,你要发怒且留着力气回朝再骂,那人要为帝,亦不是元帅可以左右得了的,你拿元帅出气有何用?”秦江槐眸光冷冷一闪,再也忍不住开了口。

    “江槐,不得无礼!”年画轻喝。

    秦江槐唇角动了动,拧眉,扶着她站起身,关切道:“可还好?”

    “我无碍。”年画站了起身,轻轻拂开他的手。

    苏镜一动不动的看着,碧眸闪着兴味,亦不出声。

    月祐潾被秦江槐这般呛白,可是恼怒不已,指了他道:“你……秦江槐你竟敢羞辱朕,断不知一个死字怎写了?今儿朕便先杀了你。”

    说完便向秦江槐劈掌而去。

    “你……”秦太槐推开年画,闪身避过,脸上亦是恼意。

    论真身份,他是他大哥,怎说他不得?

    就算是让他披着太上皇的身份,如今帝权没有了,这是事实,说不得吗?

第125章 我们来接人() 
年画极快瞄看一眼端坐着的苏镜,拧眉劝道:“太上皇息怒!镜太子在此呢。”

    在此处动手,若是惹恼了苏镜便不好了。

    月祐潾一听苏镜的名字,眼底的狂怒翻天覆地,横眉向苏镜,“苏镜,定是你与凤君晚合谋起来害朕,你……你们好卑鄙。”

    “太上皇,不可这般说。”年画拧眉。

    这当真会若恼了苏镜的。

    “啧啧啧!”苏镜换了个坐姿,亦不恼,蔑笑道:“过气皇帝,就你这副肚量,怎配为帝?好好的当你的太上皇吧,你的元帅且有这般气度来救你,哼,本事没多大,脾气倒是不小。也罢,你留着在这儿,对本太子没什么好处,还浪费米粮呢,今儿便让你走吧。”

    月祐潾闻言一愣,疑惑的看向年画。

    年画报以淡笑,向苏镜道:“多谢镜太子。”

    苏镜碧眸微闪,似笑非笑,“过气皇帝,有这般的臣子你且没好好用,要本太子说你可惜还是可悲?”

    说完抬眸向帐门,“子宿入帐来。”

    门帘一动,任子宿大步入内,“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无用过气皇帝送还给他凤君晚,以示本太子仁义。”苏镜看一眼年画,唇角噙了淡讽笑意道。

    任子宿眸光微顿,迟疑道:“殿下,真要送还?他可是太上皇。”

    年画闻言,微蹙眉。

    苏镜取了案几上的酒盏,一口而干,“哼!这只是过气皇帝,凤君晚非一般人,他可不会那么傻以江山来换这位兄长,又不是父,正如年元帅所说,他还巴不得他死呢,本太子可不给他担这个罪名。”

    “那让他们的人来接,看他们有无胆量来接?”任子宿眸光深沉的看一眼年画,道。

    苏镜执酒盏的大手一顿,眼波微动,抬眸笑道:“好好,子宿这此法甚好,本太子放人,哼,且看他们有多大的胆量?子宿你去传信儿吧,本太子从今日起便坐等,看他凤君晚除了这姓年的之外,还有几个有胆之人。”

    “是。”任子宿转身,向年画扫了挑屑的一眼,大步出帐。

    年画眸光微闪,向秦江槐看去,凝眸深深。

    这可不太好,想必苏镜要耍什么花招,苏镜此人,才不会是光明磊落之人。

    秦江槐似乎也意会到这个意思,当下展颜一笑,示意让她宽心。

    都已走到这一步,能否把他这位太上皇弟弟接走,那就看城中人的能力了。

    “你……是来换吾?”月祐潾回了神,看向年画道。

    年画唇角一抹淡笑,“太上皇,镜太子愿意让你回去便好,旁的无需理会。”

    “哈哈哈……”苏镜站起身,看向年画,眸内闪了意味,道:“姓年的,有点意思,来,陪本太子对弈一局,本太子且看看你的能耐有多大。”

    “来人,把过气皇帝和姓秦的押下,好生看着。”

    “是。”

    帐外入了两人,分别将月祐潾与秦江槐绑上,向帐外推。

    “哎,你们这般绑,本将军吃喝拉撤怎办?都说了本将军不会跑。”秦江槐眸光从年画脸上扫过,报以淡定一笑,举步向营帐外走。

    “少废话,快走!”

    月祐潾看一眼年画,眸光深沉疑惑,浓眉一拧,大步走出营帐。

    年画沉眸,听着脚步声消失,抬眸才发现苏镜已站在她身侧,正似笑非笑的看她。

    心底一凛,修眉淡扬道:“镜太子可是要对弈?本元帅可是不会手下留情。”

    袖下素手暗握,真恨不得此刻动手杀了他。

    苏镜碧眸一闪,勾唇笑,“好啊,本太子拭目以待。”

    寂静帐内,两人对弈。

    年画素手将两黑两白放在对角星的位置上,执了黑棋,淡道:“座子制,白先行,谁先到一百八十一子就算胜,镜太子请!”

    苏镜浓眉一挑,“好,敢让本太子先行,有气魄。”突然眸光一闪,道:“姓年的,来个赌约,若你输了,为我天留朝效命,可敢赌?”

    年画素手捏了捏棋子,眸光沉定从容,弯唇淡道:“若是镜太子输了呢?本元帅想听听镜太子输了的赌注。”

    “若本太子输了,不拿你来要挟他凤君晚,只留你在营中。”苏镜狡黠淡笑。

    “哼!打的好算盘。”年画冷讽,“本元帅若赢,让本元帅走,本元帅可应你辞了元帅之位。”

    苏镜笑,“你也打的好算盘。”碧眸一转,道:“本太子可应你,留你在营中,待到休战后,无论是本太子取不取得这月玄江山,皆放你,如何?”

    年画沉吟,淡笑,素手一伸,“镜太子请落子。”

    不再坚持己见,这般算是应下赌约,现下人在他手中,无论怎个约,主动权在他手中,以他的为人,若是不守约,那也拿他没有办法,她不会把这个赌看得太重。

    “爽快!”苏镜一笑,“嗒”一声轻落一子。

    年画不加思索,落子果决。

    帐中静谧,只闻“嗒嗒”落子声,闲谈高论,棋中风云变幻,杀机四伏。

    “天下如何取?”苏镜抬眸看她一眼,执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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