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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掩妆皇后-第91部分

小说: 掩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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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大师兄能收拾二师兄。

    凤君晚伸手入那装棋子的棋盒中把棋子扒拉得哗哗响,片刻,停了手,眸光只留在棋盘上,道:“选秀吧。”

    几人皆愣。

    还是郭宾反应快,道:“皇上新登基,这时候选秀也是合适的,喜庆。”

    “义父,选秀是什么啊?”三水一脸的纯真,眨眼看着郭宾。

    “那是往后宫增加女人,选妃,小笨蛋。”柳飘飘瞪他,没没好气道。

    郭宾笑笑点头。

    “哦,是这样啊,倒也是喜庆事儿,大伙都有得忙了呗。”三水挠头笑。

    是喜事吗?

    画儿姐不会吃醋啊?会不会醋劲大发跑来与大师兄吵闹?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大师兄肯定是气大了,想来是以此来气画儿姐吧?

    “就这般定,你们都退下吧。”凤君晚冷声道。

    “微臣告退。”

    翌日早朝。

    这是两人一人为帝一人为相的第一日朝会。

    年画望龙椅上之人,眸眼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亦看德王,此人脸色已不如往日的闲淡,倒是多了一丝戾气。

    议事过半,她出列道:“皇上,秦太尉已交告老辞呈,微臣举荐秦太尉之子,平西将军秦江槐为太尉,望皇上恩准。”

    凤君晚冷眸看她,“年爱卿怎就认为秦江槐合适呢?”

    一想起昨夜两人那亲热劲他便来火。

    “皇上,此次秦将军立了战功,且排兵布阵尽得秦太尉传授,才能非一般人可比,当得了太尉。”年画淡然与他对视。

    “当不得。”那厢德王拧了眉喊,“立战功的又不止他一人。”

    众人见德王这般嚣张,皆倒抽了口冷气。

    凤君晚眼底寒光冷澈,朝众人一扫,冷道:“众卿认为当不当得?”

    众人面面相觑,摸不透皇上是如何想的,皆不敢言语。

    “都哑了?”凤君晚凌厉道。

    众人打了个寒颤。

    皇上是相国的时候他们都惧,如今为帝了,更是惧。

    卞一心出列,道:“皇上,微臣认为当得,俗话说虎父无犬子,秦将军有战功又有才能,当得太尉一职。”

    云成雨瞄看一眼年画,亦出列道:“皇上,微臣附议。”

    见这两人都附议了,众人皆附议。

    德王的脸色极不好看,似墨般黑沉。

    “好,当得当得。”凤君晚站起身,冷道:“十日后选秀,都准备吧。”

    说完甩袖离去。

    “恭送皇上。”

    听到他说选秀,年画怔了怔,面上极快恢复淡冷。

    转身要出殿,抬眸便见云成雨在看她。

    他几步至她面前,眸光关切,道:“相国大人一向可好?”

    知道她未死又回朝,心里是异常高兴的。

    “还好。”年画淡道。

    事儿既已过去,倒不甚怪他了,他自己刺自己那一剑,业已还她。

    想了想道:“旧伤可好利索了?”

    云成雨惊讶,很快复转为欣喜,眸内闪了亮,道:“无碍,都好利索了,是小华帮治的,不知他现在可还好?”

    她这般问他即代表原谅他了。

    年画眸光微闪,唇角微动,“还好,他随他师父一起在谷中。”

    从三水那儿她知道小华去了失魂谷侍奉陌离散人。

    “那就好那就好。”云成雨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年相国请,一同离宫吧。”

    “请。”年画亦伸手,淡道。

    相府。

    任言姜跑到天机阁找年画。

    “姐姐,我要入宫选秀。”

    年画正在看奏折,拧眉,抬眸冷冷看她,“你方才喊我什么?”

    还好此时屋中无其他人,若不然,又得惹麻烦。

    任言姜碧眸微眨,转头四处望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一时忘了,哥哥哥哥。”

    既然她要她守口,那暂且就听她的吧。

    哼,为相?她才不希罕,哪比得上当皇后来得好?

    “下次再这般,我便送你离开相府,另寻住处。”年画不客气道。

    “知道知道,下次不会了。”

    任言姜极讨好的笑笑,又跑去斟了茶放到她面前,“相国哥哥,我想入宫选秀。”

    年画微瞥一眼那盏茶水,心中冷笑,“你已被皇上拒绝,还要去?”

    真不明白她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都被这般拒绝了,还要撞个头去。

    任言姜脸色微变,袖下纤手紧了紧,但又极快恢复自然,展颜笑笑,“那身份不一样嘛,兴许皇上不喜我以前的身份,如今是你的妹妹了,想来不会再拒绝的,你看我的容貌模样儿,难道不够资本去选秀吗?”

    这个姐姐,说话还真是不带一丁儿客气的,不就是当个相国吗?有何了不起的。

    年画睨眼细看。

    眼圆脸圆,多了一分英姿,少了一分娇柔。

    她就真那么向往入宫做凤君晚的女人吗?

    一想到凤君晚那一大群女人,一丝淡涩浸了心房,挥之不去,扫之不掉。

    这样的男人,她怎能选?

    本已是前事纷乱理不清拔不掉,未得喘息,他便要选秀,世间男子皆烂情。

    也罢,他当他的帝,她当她的相,各不相干。

    “你真想入宫?”回拢神绪淡冷的看她。

    任言姜那碧眸闪了闪,清锐的笑道:“自然,哥哥难道不知我的心思吗?从在战场第一次见到他开始,我便认定他了,只是没有想到他当上了皇上,这般厉害的男人,怎教人不喜欢呢?我发誓,今生非他不嫁。”

    她自然知道年画与皇上那微妙之事,她就是要这般高调,绝不让她与皇上成了事。

    年画沉眸看她,带了深深的考究。

    不管是勇气还是不知羞耻,不得不承认,这一方面,自己不如她。

    “哥哥。”任言姜见她不言,只当是不乐意,微拧眉道:“你该不会有意想阻拦我吧?”

    年画眸一眨,淡道:“怎会?好,你准备准备,到时日便送你到宫中参加甄选,但是有一点我提醒你,别把你那身份露了底,你是半个天留人的事也瞒不了,看样貌便能看得出,你别在此事上惹麻烦便好,虽说皇上允许你随我回来,但不代表他能容忍你给他惹麻烦,朝中事断不那么简单。”

    任言姜面上一喜,点点头,“我明白明白,我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做的。”

    “那自然好,你先下去,有何需要便找管家,无甚事不要到处跑,此是相府府衙,不是家府,这儿除了下人,其余皆朝堂官员,你若遇上了,礼貌客气一些,若让我知你在此处颐指气使,休怪我不顾情面。”年画看着她,清清晰晰道来。

    自战场上她那嚣张颐气,便让人十分反感,性子直率是好事,但嚣张便令人厌了。

    任言姜垂眸,“知道了。”

    待她日她当上了皇后,便有她好看。

    御书房。

    空气冷凝。

    几位臣子议完事,忙不迭的退出,脊背皆水透般湿,衣裳黏黏乎乎。

    三水垂头立着,心里似吊了个水桶,上下不得,不知该不该说。

    眼角余光偷瞄那龙案后,面上挂了好几层霜之人。

    这画儿姐也真是的,身为相国,不日日到御书房来禀报一下事务,就连奏折也是由卞大人送来,这不特意的嘛。

    方才他听得来报说相国往福寿宫去了,那儿住着太上皇,不来看皇上而跑去看太上皇?真是让人揪心。

    而且那个太上皇还是那么年轻那么俊美,让人揪心死了。

    “啪”一声,凤君晚将一本奏折甩龙案上,并未看他,只随手从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上又取了一本。

    三水双肩一抖,咬咬唇,低着头道:“皇上,方才年相国去了福寿宫。”

    他渐渐明白一些道道,在这宫中,人人会溜须拍马屁,他若不禀报,自然大把人会来禀报。

第137章 替微臣树敌() 
“朕不想知道她的事儿。”凤君晚头没抬冷声道。

    三水惊讶的微张了嘴,“是,小奴知道了。”

    那下回还禀不禀?

    想了想,抬头道:“听得卞大人说,他作主让任小姐的义兄在相府当个护卫队长了。”

    这该不算是年画的事儿了吧?

    凤君晚依然没有抬头,“你与卞卿家说了,别出漏子便好,若出了什么事儿,朕定不饶他。”

    冷言似冰刃刮过,无一丝情绪,令三水心头又咯噔一下。

    大师兄皇上真是越来越不好侍候了。

    是不是当皇帝的都这样啊,整日冷着脸,像是人人欠他米粮似的。

    “知道……知道了。”

    想了想,转身去吩咐外侍太监送清心下火茶来。

    福寿宫。

    殿前几株栀子花,静静绽放,凌霄藤攀满回廊,翠绿成荫,更显此处的冷寂。

    年画心底一丝悸动,微微闭一下眸,让殿外太监入内禀报。

    那后宫女人为了争宠夺势,当真是害己又害人。

    月祐潾何错之有?

    殿门“嘎嘎”一声打开,清瞿的月祐潾负手而立。

    年画抬眸,几步上了阶台,跪落施礼,口呼,“微臣见过太上皇。”

    月祐潾看她,往日雅柔的眸多了一丝浑浊,一丝苦笑自唇边划过,沉声道:“起来吧。”

    是该恨他,若不因他,兴许结果不是这般。

    可他又以自身换回他一命,这又该如何恨?

    只要他与凤君晚不是一伙的,他兴许会原谅他。

    “谢太上皇。”年画站起身。

    “进来吧。”月祐潾转身入内。

    待二人落了坐,上了茶,年画才开口,“太上皇近日可还好?”

    月祐潾端着茶盏,浅浅喝一口,垂眸没看她,道:“还好。”

    被人夺了位,能好到哪儿去?

    “太上皇,平安是福。”年画眉目清浅,看着他淡淡施一笑。

    月祐潾握茶盏的手微顿,抿唇,将茶盏放至一旁案几,抬眸看她,眸色幽远,较往日多了一丝冷意,“若是你又会如何?别坐着说话不嫌腰疼。”

    年画神情微动,长睫微垂,掩了心中思绪,“太上皇,是微臣的不是,微臣对不起太上皇。”

    昔日的西宫太后造下来的错,她又怎说得?

    “罢了。”月祐潾大手一挥,“吾不想听这样的话,既便是你的错又如何?木已成舟,你且好好的当你的相国吧。”

    被他这般呛白,年画心底微叹,一时言语不得。

    后宫的斗争,当真害人不浅。

    “你又是怎么回得来的?”月祐潾眸子微眨,淡漠开口。

    年画回拢心神,朝他看去,淡声道:“亦是险。”

    当年简明的把壅城宫变一事说了,省了苏镜要娶她之事及她爹是天留国国师一事,她不希望再多生事端。

    听她说完之后,月祐潾沉眸不言,眸光落在她脸上,沉沉静静,无一丝情绪。

    心底却是起了波澜。

    原来这阵子凤君晚去了天留国?他竟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朝中无人知晓。

    那凤君晚就把眼前这一位年相国看得那么重?他可是个男人,如今又让他为相,他是年华,就算他有些才能,但及得上年画吗?若凤君晚念着年画,也无需这般重用他才对。

    突然脑中灵光闪过,道:“他待你还真不一般。”

    年画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淡道:“他欠微臣妹妹的。”

    “倒是。”月祐潾意味而笑。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年画才辞身而出。

    待殿门关上,月祐潾悠然喝一口茶,淡声道:“出来吧。”

    不一会儿,后殿转出一个人,鬼头面具甚是吓人。

    此人正是巫山阁阁主,冷百里。

    “主子,你说,若以此人要胁凤君晚,你说凤君晚会用什么换他?”冷百里瓮声道。

    月祐潾将茶盏放落小案几上,沉吟道:“未是时机,你去查清楚了这年相国的身份,吾要知道他到底是男还是女?”

    “主子的意思……怀疑她是女子?”

    “嗯,若不然凤君晚为何不顾自己危险而去到天留国救他?吾断不信凤君晚有龙阳之癖。”月祐潾大手紧了紧,咬牙道。

    若这一切都是年画的过墙梯,他不会饶她。

    冷百里笑笑,道:“若真是女子,那就更有价值了,主子,老天还是助您的。”

    “哼!”月祐潾眼底翻了寒,“凤君晚去了天留国,你竟然不知?你说你还能成得了什么事儿?”

    冷百里微怔,“他可是日日上朝的呢,难不成他让人易容假扮成他?”突然一拍脑袋,“是了,他那两个师弟都极善易容,特别是那柳飘飘,身材与他又近似,这阵子总不见他的踪迹,想来是他假扮了他日日上朝,当真是狡滑。”

    月祐潾眸光一敛,大手一扫,将那茶盏扫落地上,“真是岂有此理,竟让个外人坐上龙椅。”

    冷百里上前俯身将那碧玉茶盏碎片拾了,沉声道:“主子……您不也是……外人吗?”

    皇位坐得好好的,就为一个“情”字断送了大好前程,当真不值。

    “你放肆!”月祐潾冷喝,脸色黑沉如墨,眸内泛着阴寒与森冷。

    冷百里低了头,“好,我不说了。”

    ……

    年画出了福寿宫,顿足想了想,转身往冷宫方向走去。

    立在冷宫外,盛夏正是千花万花怒放时节,可这儿的梨花却已是败落,微风吹得枝上梨花摇曳,纷纷飘落,片片瓣瓣沾上她素净黑衣。

    她轻捻了肩上洁白花瓣,怔然出神。

    花开得再好,亦有落败那一日。

    人,不也是吗?

    这高墙,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你方唱我登场,既便是皇帝,亦会有殁的那一天,荣宠富贵,无不就是过眼云烟,强求许多作甚?

    长长羽睫一闪。

    这一次回来,自己是不是过多的伤感了?

    门板“吱呀”一声响,她抬眸看去,猝不及防,一只茶盏向她面门飞来,不作多想,头一侧,那茶盏依然从她脸上划过,脸上瞬时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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