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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极品混混在都市-第124部分

小说: 极品混混在都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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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台阶处?”

    “嗯,正是。”

    阿芳听到这里,连连用鼻子使劲吸了几口气,她这是鼻子在发酸。

    “阿芳,我站在这里,想起了那晚的点点滴滴,心里很是难受。”

    老衲说到这里,低声哽咽了起来,阿芳在那边陪着我默默掉泪。

    “来宝,你不要呆在那个地方了,快点离开吧。”

    “不,我要呆在这里,我要把这场感人的音乐会听完。”

    “那个地方怎么会有音乐会呢?”

    “有,并且是一幕感人的浪漫的音乐会。”

    阿芳很是了解我,不忍心打断我的情感,便在手机那边默不作声地静静地陪着我。

    那对潮男潮女随着歌曲旋律的递进,更是情深浓浓,旁若无人地拥抱的更紧了。

    我用另一只手使劲摸了把泪脸,心中默默地对着这对潮男潮女说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这感人漫的一幕。我永远唐福你们!唐福你们都不要受到伤害。唐你们白头偕老,恩爱终生。

    祝福完,牙一咬,心一横,扭头转身匆匆离去。老衲实在受不了这个催人泪下的旋律和场景了。

    走出去十多米后,我对着手机说道:“阿芳,我现在离开那个地方了。”

    “……嗯……你早该离开。”阿芳在手机那头鼻鼻囔囔地说。

    “好了,阿芳,我离开那个地方了,也就不那么伤感了。”

    “……你……你不伤感了,……却把人家弄哭了。”阿芳依旧鼻音很重地说道。

    我的心中更加惆怅起来,爱哭的阿芳永远是爱哭的阿芳。心地善良,性情纯真,敢爱敢恨,敢哭敢笑。

    想想我和阿芳目前的处境,阿芳将会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我也将会成为阿芳心中永远的伤。

    “阿芳,不要哭了,你给我打电话有急事吗?”

    “是我爸爸的事。”

    我这才幡然醒悟,由于处在浓重的悲伤气氛中,竟然把李伯伯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心中不由得责备起自己来。我在深深自责的同时,对阿芳说道:“对了,阿芳,你爸爸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我这是刚和我回到家。今天一早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就和我说了。我立即给……给那边打了个电话,那边还不知道王秘书被抓住的消息。”

    “哦,现在都一天了,检察院还没有得到王秘书被抓住的消息吗?”

    “得到了,是今天下午四点多钟,才接到海南公安厅传来的消息。”

    “哦,这样就行,只要传来消息,你爸爸的事就不愁了。”

    “今天一早,我就和我到……那边去了,然后我们一起到的检察院。我和我妈在检察院里等了一整天,直到海南公安厅传来消息,这才放心了,这是刚进家门。”

    “那个该死的王秘书什么时候押解回来?”

    “今天下午五点多钟,检察院已经派人会同公安局经侦队的人去了海南,估计得一两天才能回来。”

    “阿芳,你不要着急,等那个***王秘书被押解回来,你爸爸就有救了。”

    “哎……来宝,我现在都快散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阿芳后边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用鼻子吸气,这是要哭的前兆。

    “阿芳,你不要这样,有啥事你尽管和我说,说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那边……那边老是在用帮我爸爸这件事和我家讲条件,我想想都恶心的想吐。”

    “阿芳,你可不能这样,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爸爸被抓一是因为那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二是有人举报你爸爸个人有经济问题。王秘书被抓住了,最多也只能让你爸爸从那个烂尾楼工程中解脱出来。但关于你爸爸个人的经济问题,则必须要有吃劲的人帮忙才行。那边又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只能求他。”

    “我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他这种方式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

    我听到这里,顿时无语了。别说阿芳无法接受,就连老衲也无法接受,***典型的小人,真是让人恶心,老衲要对着他祖宗十八代狂做广播体操,还tm的是专做第八节广播体操。广播体操是狠操,狂做广播体操是狂操,第八节广播体操是爆操。老衲就是要爆操那个***典型小人的十八代祖宗。

    ***,气恼归气恼,恶心归恶心,还得要面对现实才行。阿芳敢说敢做,她如果真的使起性子来,可能真的就此会和那边彻底决裂。很有可能她连她爸爸也不管了。她不管她爸爸的话,她只能选择一种结果,那就是自杀。

    想到这里,背上一阵发凉,小脑袋急转,想着怎么来说才能让她不要任性。阿芳此时也不说话,我就这么举着手机默不作声地往前走了十多米之后,这才有了点思路,急忙说道:“阿芳,你对象也是这样逼你吗?”

    “没有,他没有这样做。”

    “这不就得了嘛。如果你对象也这么逼你,你绝对不能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现在逼你的是他父亲,又不是你对象,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我对象虽然没有逼我,但他不表态,也不说什么,他只听他爸爸的。”

    “阿芳,你现在不能计较这些了,只要你对象本人没有逼你,你就不要和他父亲计较了。他父亲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权大势大,像这样的人天天在官场上混,相互利用的心理很重。让这样的人帮忙,他就肯定要得到什么才行。他要是什么也得不到,他不但不帮忙还可能要发坏,这都是官场上的潜规则。”

    “说是这么说,但我一想起他说的那些话,我就恶心,真的无法接受。”

    “阿芳,你爸爸现在比什么都重要。你爸爸又犯到了人家的手里。人家考虑问题处理问题都是用官场上的那一套规则来行事,而我们则考虑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友情,思想意识不是处在一个轨道上的,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来宝,你说的也对。”

    “阿芳,不是也对,而是千真万确。咱们都是平头百,是小人物,人家是官场上的人,是大人物,考虑问题处理问题的方法和思路肯定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所以,只要不是你对象本人逼你就行,至于其他人嘛,你就别计较了,还是救你爸爸要紧。”

    “……嗯,来宝,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些了。”

    “阿芳,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一定要多为老人想想。我们活着并不是为了我们自己活着,而是为了爱我们的人活着。”

    

第二十一章 涌动了起来() 
听我说到这里,阿芳明显地哽咽了起来,泣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

    和阿芳通完电话后,我更加悲戚起来。老衲是把阿芳的思想给做通了,而自己呢?自己却是更加地伤感失落了,感觉阿芳彻底离我而去了。

    老衲走到小区附近,买了几斤红焖羊肉,买了一瓶老村长白酒,另外买了一盒烟。老衲现在处于极度寂寞之中,李芳离去了,唐警花忙得不见人影,想去陪伴火凤凰,她却让我滚。老衲现在感觉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寂寞的不能自己。寂寞太可怕了,可怕的都不敢回到自己的窝里去了。

    老衲现在没有别的,只能用红焖羊肉来充实自己,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只能用烟来解解闷了。不然,老衲真有可能会在这个繁华都市的马路上徘徊流一夜。

    临下班时的困意没了,全被那对潮男潮女和阿芳的电话冲没了,老衲现在剩下的除了寂寞就是愁闷。

    想想昨晚火凤凰难过伤心的哭泣,想想今晚潮男潮女的漫感人,又想想阿芳为了她爸爸的无奈悲痛,老衲感觉整个人都处在悲云怨林之中,孤独、悲伤、怨凄、落寞包裹着我,使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当真是:孤鸿悲云阔,寂鸟怨林深。越往前走,悲云越浓,越往前走,怨林越深,老衲真的成了个寂鸟了。

    老衲现在只能做第八节广播体操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但要让老衲还到什么时候才能止歇呢?

    老衲没有进入自己的窝,而是进入了对面的302,这是古晓晓的窝,老衲现在对古晓晓极度思念起来。来到302也算是寄托老衲对她的深深眷恋吧。

    老衲坐在那个红木躺椅上,将买来的烟酒和红焖羊肉放在旁边的小方凳上。酒能解愁,烟能解闷,肉能壮体。老衲从来没有抽过烟,是跟唐警花学的。

    我先是疲惫地躺在躺椅上,点上了一支烟,慢慢地抽了起来,刚抽了一口,就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老衲不是老烟枪,只能算个儿童小队长,呛了几口,咳嗽了几阵,老衲就抽得有点像摸象样了,从儿童小队长直接上升为儿童团长了。

    躺在红木躺椅上边吸烟边默默地想着心事,吞云吐雾之中,似乎真的不再那么烦闷了。扭头看了看旁边摆着的那瓶老村长白酒。

    ***,老衲看到这个酒名就倍感亲切。老衲本身就是从农村中走出来的,并且听卖酒的人说,此酒是属于东北烧酒范畴,是典型的纯粮食酒,喝了不上头,更不损害人的身体。老村长,老村长,还是tm的农民实在,从来不坑人骗人害人损人。

    于是我开始自斟自饮起来,吃着多时没有吃过的红焖羊肉,一时竟然自得其乐起来。烟酒和羊肉此时是老衲最忠实的伴侣了,也是老衲目前的最爱了。

    边喝酒边吃肉边抽烟,寂寞渐渐离我远去,空虚慢慢消失,但悲伤和怨凄却是越来越浓了,举杯浇愁愁更愁,悲伤怨凄凄凉透。

    在酒精的刺激下,思绪一会儿变得清晰,一会儿变得奔腾,一会儿又变得糊涂,一会儿变得激潮澎湃,一会儿又变得心灰意冷。

    喝着喝着老衲头重脚轻起来,他的,那个卖酒的说这个老村长白酒是纯粮食酒,喝了不上头,老衲才喝了半斤,怎么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中,只剩乖乖龙的东了。操,卖酒的那b简直就是个***骗子。

    老衲喝酒之后表现有二:将醉不醉之时是哭,醉了之后是睡。老衲现在正处于将醉不醉之时,但老衲现在不想哭,因为从昨晚和火凤凰在一起直到现在,老衲已经把泪水都哭干了。老衲决定再多喝点,好去睡大觉,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也就不再被这愁闷苦痛折磨了。

    想到这里,老衲加快了喝酒的节奏,频频自斟自饮,顷刻之间,又是二两老村长下肚,但除了更加头重脚轻,仍是没有睡意。

    此时已经是寒冬季节,屋内也早就通上暖气了,在干燥暖气的烘托之下,老衲竟然燥热难忍起来。他的,这个老村长烈性白酒竟然把老衲全身的血液都给涌动了起来,使老衲显得血性十足。

    隐隐约约之中,老衲感到无法入睡的根本原因还是在牵挂着唐烨杏和火凤凰,这两丫都是tm的工作狂。现在都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她们可别还在加班。要是再干上个通宿,老衲给她们买的牛奶也是于事无补了。

    越来越燥热,老衲索性起身摇摇晃晃地将全身的衣服都除去,最后连背心和头都脱了,赤身果体在屋中跌跌撞撞地荡来荡去。

    如此赤身果体在屋里走来走去,虽是跌跌撞撞又摇摇晃晃,竟然感到无比惬意,似乎将浑身的包袱都甩掉了。

    md,还是原始社会的好,不用穿衣服,男女都不穿,都如此光溜溜赤条条地在大街上行走,何必非要把自己遮挡起来?又费布又费钱的,靠。

    就这样赤身果体地在屋间里走来走去,喝酒喝的晕头转向,摇摇摆摆之际,心中更加挂念又正在加班的唐烨杏和火凤凰,烦躁不安地拿出手机来,先给唐烨杏拨了过去。

    “杏……姐,还在加……班吗?”

    “恩,还在加班。”

    “我现在……命令你马上……回家休息,你……不要命了,这样……吃不消的。”

    “来宝,你喝酒了?”

    “恩,我喝酒了。”

    “怪不得你的舌头都发直了。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家。你喝酒了也快点睡吧。”

    “不行,我要……等你们回去后,我才睡觉。”

    唐烨杏听到这里,很是感动地柔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回家,你也听话,快点休息。”

    我拉着僵直的舌头还要再说什么,唐烨杏已经扣断电话了。

    我毫不气馁,立即又拨通了火凤凰的电话。

    足足响了十多下,这丫才接听。

    “祝娟,你……还在加班?”

    “嗯,你有事吗?”

    “恩,……有事,你现在……不要干了,马上回家……休息去,不能把……你的身体累垮了。”

    “你是不是喝酒了?”

    “恩,我喝……酒了,喝得……摇摇晃晃。”

    火凤凰听到这里急切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家里。”

    “我以为你又趴在楼下的水泥地上了。”

    我现在是将醉不醉,心里还算清醒,只不过是舌头有些僵硬罢了,听火凤凰这样问,我忽地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对了,我正要……问你,我上次喝醉后……趴在我楼下的……水泥地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火凤凰听到这里,忽地将电话挂断了。

    我立即又再拨了过去,她却是不再接听了。再打,这丫竟然关机了。

    ***,老衲关心你们,你们却一个一个的都扣断电话了。算老衲多事,算老衲瞎操心,老衲还不管你们了呢。让你们两个臭丫工作狂去吧。

    赌气之下又喝了几口酒,感觉实在喝不下去了方才罢休。

    md,老村长这酒还真tm的烧人,老衲都赤身果体了还tm的烧个没完,实在是太过分了。从书屋逛到客厅,突然感觉酒力上涌,摇摇欲倒,急忙跌跌撞撞地向卧室撞去。

    来到卧室,一头攮在床上,大口地喘着酒气,赤身果体地躺在床上大声念叨了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是老李(李白)的醉酒歌,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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