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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战国雪-第13部分

小说: 战国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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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治罪!速速放下手中兵器,听令者免死!”他手中枪往前一指,又道:“若再冥顽不灵,不知悔悟者━━死!”

    一件件兵器被抛在了地上,他们刚才都目睹了将的悍勇冲杀,谁都知道,此刻若再负隅顽抗,立刻就会变成将脚边的尸体,虽然按照契丹部落祖制,他们都是阿胡儿的家将,要誓死效忠部落之主,背主者要按家规处死,可他们毕竟也是契丹子民,在反抗家主和叛乱皇上之间,他们都知道该要做何选择,何况眼前还站了这么一位杀气腾腾的将。

    少数几十名追随阿胡儿多年的护卫们面露犹豫,不发一言的看着阿胡儿。

    赫连络听到将出言招降,又当众宣示了他们与阿古只的谋逆之事,心底最后一丝侥幸荡然无存,赫连络面泛死灰的看着将,眼中已现出了乞求之sè。

    这时,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把赫连络往后一拉,只见阿胡儿挣扎着挡在他身前,低声道:“大哥,我来挡住这人,你立刻退入后院,那里有密道可出府,你速赶往城外北亲王的北军大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次我们虽然栽了,可也不能全军覆没!”

    赫连络惨然道:“没用的,二弟!刚才三千人都抵挡不住他们十三个人,现在大势已去,只能任人宰割了!”

    “快走!”阿胡儿悄悄将他一推,一咬牙,对将大喝一声:“小子!要老子的命不难,可要老子闭上眼睛等死却不容易,来!我们再打一场,老子就是死也要先咬下你一口肉!”

    将淡淡的望着他,眼中似有一丝怜悯之sè,“是条汉子,垂死挣扎,何苦呢?”

    阿胡儿忍着肩头枪伤疼痛,一挥手中钢刀,“不必废话,老子肯死在你手上,也是佩服你是员猛将┉”话音未落,忽然背后传来一阵穿心剧痛,随即胸口鲜血迸shè,一截剑刃已从他背后透胸而出。

    “你┉”阿胡儿往身后一望,顿时睚眦yu裂,暗算他的竟是自己的结拜兄长赫连络,“你┉为什么┉”一声狂吼,阿胡儿栽倒在地,两眼死瞪住赫连络。

    赫连络却是不敢与他双目对视,往旁连闪几步,扑通跪倒在地,对着将连连叩头:“将军饶命!我乃是受此人所逼才被迫行那苟且之事,其实我心中一直后悔莫及,只能苦等良机,戴罪立功,望将军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我愿追随皇上,讨伐阿古只等逆贼!”

    谁知将看都不看他一眼,急步走到阿胡儿身边,凝视着满脸痛苦悲愤的阿胡儿,将的声音出奇温和:“我此刻杀他,你可瞑目?”

    阿胡儿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泪如雨下,却转过头去不再瞪着拼命磕头求饶的赫连络。

    将俯身拾起阿胡儿的钢刀,大步走到赫连络身前,每个人都能感到他身上那一股无法遏止的暴烈杀气。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赫连络哀声惨呼。可就连四周的护卫们都是一脸鄙夷的冷冷看着他。

    “卖主求荣!卖友求生!你这小人!天地不容!”将手起刀落,刀光掠过,赫连络登时身首异处。

    一把拎起他的人头,将又大步走回,手中人头轻轻搁到阿胡儿身边,温言问道:“你还有何心愿?”

    阿胡儿惨然一笑,忽竭尽气力对府中护卫叫道:“兄弟们!都降了吧!谋逆皇上是我一人之罪,你们都是契丹子弟,不用枉担罪名,受我连累┉”他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将,气若游丝的低声道:“多谢┉”缓缓闭上了眼睛。

    望着阿胡儿的尸首,将默然无语,忽然躬身一鞠,又对十二龙骑道:“此人虽图谋叛乱,但他临死还挂念着属下兄弟的安危,不失为一条好汉,。”

    十二龙骑神sè肃穆,缓缓摘下头盔,手中钢枪同时轻击地面,发出一阵整齐庄重的敲击声。

    四周的护卫们见状无不心神震漾,忽然一起拜倒在地,“多谢将军为我等家主报仇,我等谨尊圣命,愿誓死效忠皇上!”还有几十名护卫更是哀声叩首道:“望将军开恩,勿再难为我家主公尸首!”

    “此事尽可放心,契丹虽有祖制,叛乱谋反之人枭首碎尸,不过这件事我会担待到底!你们就守在此处,明riri出之前不要离开此地,待明ri早朝之后自会有人来为你们善后,重新收编。阿胡儿的尸身就由你们将他好生安葬。”将点头许诺,又对十二龙骑道:“你们就留在此地清点伤亡,龙五,你去把这赫连络的人头送到我二哥处,我还要赶去北营与我大哥回合!”

    yin沉着脸扫了眼赫连络的无头尸体,将对王府护卫道:“他的人头我要带走,尸体就留给你们尽情处置。”护卫们面露感激之sè,齐声向将道谢,有几人当即挥刀走向赫连络的尸体。

    将又看了一眼阿胡儿的遗体,微一摇头,“其实你才是真的为jiān人所误!”

第六章 虎入羊群(下节)() 
上京城,皇宫旁十里,有一处名为百臣院的院落,这里是耶律德光设置的一座驿站,专为那些前来参加朝议而又在上京城中没有居处的大臣们所设的落脚之处,此刻,驿站里的执事主管们正忙得不可开交,明ri就是朝议之ri,这里早已挤满了由各地赴京而来的官员们,虽然这些接待之事早让百臣院的主管们习已为常,可今ri这儿却来了一位让他们为之震惊的贵客,契丹三军总帅,皇上的结义兄弟战王拓拔战,这可让这些平ri里无缘一见战王的人受宠若惊,一个个打叠起jing神跑前跑后的端茶送水,尽心伺候,并将百臣院内最宽敞洁净的客房腾出来请战王下榻。不过战王似乎不喜喧闹应酬,向众人稍一寒暄之后就入房歇息,他的贴身护卫们也紧守在门外,除了战王的亲信之外,不让任何人打扰战王。

    房内,刚刚赶到的慕容连一见拓拔战就低声禀道:“战王,那护龙七王果然已经开始动手,他们几个都在一个时辰前就离开皇宫赶往各处,北军大营,正公侯阿胡儿府第,城西集市,城南守军驻地,除了上京城外西郊密林暂无动静外,其余几处阿古只的布军之处,护龙七王都已分头前往,就在片刻之前,皇上还派了一名御医至阿古只的北亲王府为阿古只看病,据属下暗查,宫中七十九名御医内并无此人,所以我猜这名御医可能就是护龙七王中的第三子无,只可惜他脸上易了容,我怕被他察觉,所以只在暗中看了几眼,无法窥其庐山真面。”

    拓拔战淡淡道:“西郊密林中有赫连络与阿胡儿的五千亲军,护龙七王断不会置之不理,他们是要先除去赫连络与阿胡儿两人,再想法收服这五千人,以免杀伐太盛,擒贼先擒王,只要赫连络阿胡儿一死,这五千人就不能有所作为,护龙七王!他们很懂得兵家轻重缓急之道。”他沉吟着又问道:“那第四子智呢?他在何处?”

    慕容连摇头道:“智与其余几人都是分头行事,而且是先行出宫,属下也无法得知他的行踪,不过我曾赶往城南莲芝书斋处打探,可那里早已院门紧闭,我询问周围店铺之人,都说自今ri午时书斋内隐约传出一阵叫声后就一片死寂,再无人知晓书斋里发生了何事。”

    拓拔战双眼紧眯如线,随即陡然睁开,目中jing光四shè:“楚峰独必死无疑了,下手的一定是智,所以他才要先行出宫,楚峰独是阿古只的军师,蛇打七寸,先除去他,就是断了阿古只的一条胳膊,让他难以再生变数。智,果然了不得!”拓拔战面现一丝憾sè:“这样的人才,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默然片刻后,拓拔战的脸上忽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般,问道:“那个被阿古只收买的内宫执事太监何根呢?皇上说要派个狠角对付他,不知他现在是死是活,这头笨猪倒也惹得我一阵开怀大笑。”

    慕容连听了也笑道:“这个太监此刻尸骨早寒了,动手杀他的是护龙七王的第五子将,此人杀xing极重,果然是个狠角,不但是在宫里当着许多人的面杀了何根,还用长枪挑着他的尸体一路出宫,宫里好些人都被吓到,不过让我不解的是,将竟把何根的尸体弃于宫外,难道他不怕此事被阿古只得知,打草惊蛇?”

    “将这是在扬威,杀鸡儆猴,以后若宫中再有人敢对皇上不忠,那具尸体就是榜样!”拓拔战道:“至于打草惊蛇,那个无不是已经在阿古只府中了吗,有他在,阿古只就是一只笼中鸟。”

    拓拔战赞叹着又道:“我还真是佩服我这位结义皇兄,他竟能找到这么七个人中翘楚,慧眼识人之明,人所不及啊!”

    慕容连也点头附和道:“当今皇上虽非开国之君,可他所建的的赫赫功勋早已远远超越了太祖皇帝耶律阿保机,皇上的英明神武,文治武功确是人所难及,阿古只鼠目寸光,自不量力,只是自寻死路。”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啊!”拓拔战缓缓踱到窗前,望着窗外浩瀚青空,云卷云舒,轻声吟道:“岁月如梭红尘乱,多少英杰化白骨,但求青史得留名,何惧后人妄菲薄!”

    两人互望一眼,忽然都不再开口。

    默然良久,慕容连看了眼门外屹立如松的亲卫,才又问道:“战王,郎昆呢?他怎会不在此地?”

    “我已派他出去了,皇上既已动手,我也得替他出点力。”拓拔战澹然道:“上京城北至我封邑的一百里路内,每隔五里就有阿古只派去的暗哨潜伏,虎视眈眈的监视着我三万亲军的一举一动,就在离上京城五里之处,还藏着他的得力心腹兰垛,阿古只如此看重我,我又怎能不有所回报,其余几处暗哨我都已派人去拔除了,兰垛当然就留给郎昆对付了。我不在乎别人说我终ri寄情山水,不理朝事,但若有人以为我可以被**于掌股,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拓拔战轻拂窗棂,似在掸去灰尘般又说道:“在我封邑里那三十七名阿古只安插进来的刺客,等到了今晚,也会从死士变为死尸,阿古只既然想要我的人头,那我就索xing大方点,送他三十七颗人头。”

    慕容连一笑道:“那阿古只竟想在您身边安插死士,真是自作聪明!”

    拓拔战淡淡道:“阿古只这一招暗棋其实并未走错,他只是低估了我手下之人对我的忠心而已,阿古只只知以名利富贵邀买人心,我却是以诚相待换取人心,若说我和阿古只有何相同之处,那就是我俩的眼力都比不上皇上。”

    上京城北门,五里外的一处土丘之后,阿古只的得力心腹兰垛正与二十几名手下围坐成一团,他的脸上有着一丝明显的焦急,不停的四处张望着,身边一人见他神sè不善,出言安慰道:“大人莫要担忧,战王不是还老老实实的在那百臣院里吗,何况从这到他封邑之地,每隔五里就有我们的暗哨,就算那战王真的有何动静,也瞒不过我们的耳目!”

    “你们懂什么!战王此人岂能以常理度之,”兰垛低声斥道:“我早已下令,每隔半个时辰,所有暗哨就要互通一次声息,可现在已有一个时辰没有接到前方暗哨的消息传来,这其中定有变故。”

    兰垛双眉紧皱:“再等片刻,若前方还未有消息传来,就派人前去查看,此事关系重大,绝不能有半点疏忽。”身边的属下们只得苦笑应命,心里暗自抱怨兰垛疑神疑鬼,没事找事。

    “兰垛!”一声沉喝突然传来,惊得众人都跳起身来,只见土丘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位身形极其魁伟的巨汉。

    “移山倒海郎昆!”兰垛倒吸一口凉气,郎昆不再说话,大步向他们走来,虽然郎昆两手空空,可这巨灵神般的大汉让所有人都是心生寒意。

    “大家并肩子上!杀了他!”兰垛大吼冲上,郎昆突然现身此地,即是不祥之兆。他手下都知面前这巨汉厉害,当即全都抽出兵器冲上前去。

    郎昆看见这些人亡命扑来,仍是大步上前,就像在与小儿玩闹一般,左手一架,手上的护臂挡住砍来的兵器,右手往前一探,抓住对手咽喉,轻轻一捏,立刻就将对方喉骨捏碎毙命,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只是这简单的一抓一捏,二十几人顷刻间就已被他全都杀死。

    兰垛见到他捏死第一个手下时就已知不敌,趁着郎昆还在与别人动手之即,他转身就往上京城方向逃去,大事有变,必须立刻禀报北亲王阿古只,可他才刚冲出土丘外,面前忽然又多了一名蒙面的黑衣人,见他冲过来,黑衣人二话不说,竟然也是探手抓来,一把揪住兰垛的脖子,和郎昆般的一捏,顿时也将他喉骨捏破而死。

    蒙面人一手拖着兰垛的尸体,走到郎昆身前,一挥手,把尸体抛在了郎昆面前。

    “郎昆?”蒙面人问道。郎昆扫了眼兰垛的尸体,眼中露出一丝讶sè,随即反问:“你是谁!”

    蒙面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似是有意压抑,但他说出来的话倒是颇为张扬,“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礼,我替你又把风又杀人,你怎么也不先开口道声谢?”

    郎昆微微一怔,只听这蒙面人说道:“你这家伙还真是麻烦,先是在百臣院里乌**,一步都不肯出来。好不容易等你出来就又一溜烟的跑这么远来杀人,你知道我在陪你受罪吗?”

    郎昆眉头一皱,仍是问道:“你是谁?”

    蒙面人没有答他,顾自说道:“你刚才杀人的法子倒是挺新鲜的,我算是学了一招,就算两相抵过,你也不用谢我,你现在还要去哪里我也不管,不过你走之前得和我比试一下,看看你这移山倒海究竟有多厉害。”

    郎昆冷冷看着这蒙面人,战王命他来此时曾嘱咐杀了兰垛一伙人后就立刻回百臣院,不得多做逗留,面前之人虽有些莫名其妙,可也没有敌意,当下他不再理会此人,转身就走。

    却听这蒙面人大吼一声:“看拳!”一下子冲了过来,郎昆未料到这人说打就打,眼见拳风迎面而来,急忙举手招架,此人方才也是一招就捏碎了兰垛的喉骨,显然不能轻视。

    谁知蒙面人突然又收回拳头停了下来,朗昆不由一楞,只听这蒙面人大声道:“这一拳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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