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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战国雪-第41部分

小说: 战国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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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摩挲着一块钱币大xiǎo的碧绿古玉,心情烦闷的时候会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独自沉思,最崇敬的古人是武侯诸葛孔明,最欣赏的诗人是唐朝李商隐,最喜欢的诗句是他写的‘贾生’后半首‘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天问鬼神’┉”

    清风徐徐,细语不绝,智的嗜好被缓缓道来,似乎要用这连绵的温柔将他生命中最明媚的事物一一diǎn缀,可这些又怎比得上绝美少女的倾心珍惜,深情眷恋,此时此刻,在智的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不再重要,那些俗尘中的diǎndiǎn浮躁已如云淡风清,只有这永不会燃尽的真挚正围囿此处,一种他从未曾领悟过的深情从心底滋润而出,忽然间,他已伸出了双手,将少女紧紧拥入了怀中,义父的话在他脑海中突然掠过,‘这个世上,真正能够握于掌中的东西,又是什么?’原来,就是这份能够给予和珍惜的深情。

    耶律明凰的低语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淹没,刹那的娇羞后是喜悦的满足,这一个多月的牵挂,终于得到了最好的回应。

    细碎的阳光下,两人的身影已萦绕在一起,缠绵的倒影在地上渐渐伸长,舒展,就象是一种无声的誓约,随着这相依的倒影,要在他们一生的岁月里相伴永远。

    “记住,不要让我再隔一个月才能见到你!”

    “记住,千万不要让自己太操劳了,你太不爱惜自己了!”

    “如果喜欢我的手艺,一定要告诉我┉”

    虽然耶律明凰已走了很久,可她临走时的关切叮咛,不舍眼神,一直浮现在智眼前,在他心头留下安逸,在他嘴角刻下微笑。

    “快来看啊!四哥又傻了!”猛的叫声惊醒了沉浸在温柔暇思中的智,“xiǎo七,别闹了,你就不能老实diǎn!”智急忙轻斥,嘴角笑意依旧。

    “老实diǎn?再老实下去还得了?”错的怪叫声突然传来,他一走过来就狠狠瞪了智一眼,疾言厉色的怒斥道:“都象你这么老实,这还叫做人吗?没用的东西!枉我错风流半生,怎么会有你这种没用的弟弟!干巴巴的抱了公主半天,你就不会亲上一口?你把我的颜面都给丢光了!刚见你伸手搂明凰的时候我还一个劲的夸你,谁知你一抱之后就没了下文,你存心要气死二哥啊!”

    “什么┉”智顿时面红耳赤,原来这群兄弟一直躲在一旁。

    “好啦,兄弟们还有事要干,别再欺负四弟了,”还是忠笑着过来替智解围,“四弟,你来説説,我们几个现在该做些什么,五弟就快把闵姑娘和燕姑娘接过来了,等他们到了,我们还要再找人过去换六弟。”

    智收敛住心神,道:“这几天大哥就不要出宫了,由你守护住义父,虽然那凶手进不了皇宫,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二哥就负责把我们的那支新军调往幽州的事,你再挑选一千名精明能干的人留下来,让他们帮着你一起打造错王弩,娄啸天那里就由六弟和七弟轮流守着,五弟这些天都在训练新军,等他回来就让他带十二龙骑在上京城严密留心形迹可疑的人,我和刀郎也一起到上京城各处巡视一番,再派些卫龙军乔装成老百姓的样子潜伏在各处,现在敌暗我明,所以我们要先扭转这劣势。”

    忠diǎn头道:“好,兄弟们就按四弟説的去干,大家记住,这些凶手下手如此歹毒,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无需留情。”

    错与猛当即便离去行事,智忽想起一事,向忠问道:“大哥,义父近日可曾跟你説起一事?”

    忠被弟弟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疑惑道:“什么事?”

    智想着当日情景道:“记得我从北营选兵的第二天,义父曾説有件事情要告诉我,还让我除了自家兄弟,别对任何人説起,可义父耶律德光説了一半忽然改口,只説我们日后自会知道,还説他行事太过心软念旧。他当时的神情也甚为古怪,好象不知该如何开口,又象是有些尴尬,不过看义父的神情,似乎要説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而且之后几日里,义父也一直未再提起此事,大哥,你知道义父想説的是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啊?我每日都跟义父在一起,从未听他提起此事。”忠听了也有些疑惑,但想义父既不愿对他们兄弟説起,自己也不便多问,便道:“既然不是什么要紧事,那我们也就别管了,眼下还是多留心这上京城,义父这几日都在操心朔州之事,我们可不能让这群天杀的凶手惊动了义父,走,先跟我去军营看看老五,也不知道他今日也想出什么花招来折腾军士们。”

    智也是随口一问,想来义父瞒着他们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diǎn了diǎn头便随大哥而去,

    在这一天里,护龙七王分头行事,在上京城里各处设下暗哨,在这外弛内张的戒备中,这一天终于安然度过,那凶手留下的日杀百人,鬼哭追魂的血书也没有应验,但这些残忍的凶手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在接下来的数日里竟突然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这让上京城里的老百姓们大为高兴,可智心里却是疑云大盛,这些凶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选中满德和烈得青两人,这两人和凶手之间又有些什么关连?这些凶手又究竟是冲着谁来的,为什么他们会找上娄啸天,萧仲远,窟哥浑,又为什么要留下日杀百人,鬼哭追魂的血书?这几件事都在智心里留下了难解的迷团。

第二十七章: 惊天之变 (上)() 
日当正午,上京城内集市内,一处xiǎo酒馆中,为了生计忙碌了一个早上的人们终于可趁着这个时候稍稍休憩,打上几角黄酒,叫上几样xiǎo吃,四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喝酒闲聊,享受这片刻的闲暇。

    xiǎo酒馆外,树荫下,智与飞二人一身马夫打扮坐在树下,这几日里,他们一直在上京城内各处明察暗访着杀人的凶手,可是这些凶手竟是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上京城的老百姓们过了这半个月早把这事渐渐淡忘,何况更大的喜讯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在昨日,反乱的羌族终于被战王彻底击溃,在死了三万多名负隅顽抗的羌人后,羌人首领涂里琛只得率着剩下的四万多名残兵败将俯首投降,半月后,战王就会押着这群羌人凯旋回京,这消息一经朝廷颁布,大辽举国欢腾,街头巷尾,所有人都在谈论着这件喜事。

    飞聆听了一会儿这酒馆里的谈笑声,忽然有些古怪的盯着智不住的偷笑。

    智诧异的问道:“什么事,笑得这么古怪?”

    “我在想今早上大哥説的那句话,他説四哥你最近有些不一样了。”飞笑着道:“从前,除了在义父和我们几兄弟面前,四哥你一直很少説话,也不会轻易露出笑脸,不过,自从雪灵之季以后,你就变了,变得有人情味了。”

    智听了微笑不语,在这几个月里,他的确是变了很多,变得连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尤其是这半个月,自从萧怜儿和艳若霞,闵紫柔三人搬来暂居后,伴天居里平添了许多热闹,这三个女孩子凑在一起就象是有説不完的话,整日里的唧唧喳喳,笑个不休,不过这倒是正合了耶律明凰的心意,虽然她恨不得每日都见到智,但象她这样一位公主总不能没事就往伴天居里跑,可萧怜儿三人来了就不一样了,耶律明凰每日都借着探望xiǎo妹的借口来这伴天居坐上半刻,和她们三人一起xiǎo声説,轻声笑,当然,公主的心意所有人都是清清楚楚,只要智一回伴天居,众人就会立刻溜去别的地方,让智陪着耶律明凰説上一阵悄悄话,每次看着公主的笑颜,智的心里也会一阵满足。

    飞脸上笑意更浓:“四哥,反正也没别的事,不如你先回去吧,明凰姐説不定已经等在伴天居里了,你还是去陪陪她吧!”

    智抱怨道:“你们几个就别老捉弄我了,二哥整日骂我没用,还説什么呆子动口君子动手,最头疼的就是xiǎo七,也不知他从哪儿学来了几首艳诗淫词,一定要背给我听,现在连你也这么説,别闹了,还有正经事要办。”

    飞生性老实,被抱怨了几句后倒也不再取笑四哥,转头看着坐在远处另一棵树下的刀郎,忍不住又是一阵轻笑,“四哥,刀郎最近真是被xiǎo七给缠怕了,今日一听説是跟着我们出来,不用再陪着xiǎo七,他这张冷冰冰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还大喘了一口粗气,真是难得!”笑了好一阵他又问:“四哥,听説这刀郎的身世很凄惨,不过这事只有大哥和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他也和我们一样是汉人,难道他也是孤儿?”

    “比孤儿更惨。”智犹豫是否要把此事説出口,但拗不过弟弟连连催促,只得道:“六弟,刀郎的身世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行了,四哥你就快説吧!”飞一脸好奇,刀郎跟随他们七兄弟虽已多年,可他甚少与人往来,除了练刀,大多时候都是独自在屋中默坐,所以大家都对这冷口冷面,刀法诡异的刀郎曾经往事大感好奇,只可惜除了智与忠,刀郎绝少与人交谈。

    “刀郎在很xiǎo的时候就没有了爹,他和娘亲两人相依为命,住在中原的一个xiǎo县城里,日子一直过的很清苦,不过刀郎从xiǎo就很懂事,五岁时就四处帮人砍柴放羊,赚diǎn辛苦钱贴补家用,可是在他七岁的时候,她的娘亲忽然不再帮人做工,每日里都浓装艳抹的打扮着自己,而每到了夜晚,他娘亲的房里就会传出男人的笑声,那时刀郎年纪幼xiǎo,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从街坊的xiǎo声议论中才知道自己的娘有了姘夫。刀郎知道后自是恼怒,可他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屋里的女子是他亲娘,但他心里一直含着很深的恨意,直到有一天晚上,娘屋里的男人喝醉了酒,不但动手揍他娘亲,还把刀郎也打了一顿,刀郎积压的怨气就在那时突然爆发,跑去厨房里拿了把菜刀就冲入房内,对着醉汉一阵猛刺,一边刺还一边疯了似的狂叫,他的娘亲拼命去夺他的刀,却被他狠狠推开,刀郎一直连捅了那男人几十刀,捅得血肉模糊才住了手,可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醉汉竟然不是往日在娘屋里过夜的那个男人,这下让他更是怒不可遏,而他的娘亲在这个时候又哭着上来夺刀,刀郎在狂怒中一失手,竟不xiǎo心砍伤了娘亲,又惊又怕的他顿时手足失措,而他的娘亲却忽然大声催促,让刀郎快逃,还挣扎着从床头里取出一只破旧的钱袋塞在儿子手里,让儿子立刻远走高飞,刀郎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年方七岁的他心慌意乱下只得转身逃出家门,临走前还听到倒在血泊中的娘亲不停的对他説,‘孩子,你没有错,错的是你娘。’刀郎当然也不及多想,逃出家后就一直藏在深山里,躲了半个多月才偷偷下山,想回家打听一下,他娘亲给他的钱袋也让他觉得奇怪,里头竟然放着好几两碎银,可他们家的日子过得这么清苦,从没有一钱银子攒下来过,于是刀郎就想偷偷回家一趟。谁知等刀郎回到县城里后却是大吃一惊,他的娘亲竟已被押捕入狱,还被判了凌迟处死之刑,行刑的日子也就是这一天,县里的人都拥到了刑场上看热闹,躲在角落里的刀郎从别人的议论声里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娘亲不忍心再见到爱子忍饥挨饿,万般无奈下她只得去做了暗门子,卖笑为生,那些碎银就是她忍辱受屈赚来的缠头之资,而那晚上被刀郎捅死的嫖客正好是县官的远房亲戚,所以县官竟把刀郎的娘亲判了个凌迟处死之刑,结果,就在那一天,就在刀郎的眼前,他的亲生母亲全身上下被割了整整一千刀,凌迟处死┉”

    飞直听得睚眦欲裂,紧紧揪住智的手,“那刀郎呢?难道他就一直看着自己的亲娘受刑,他竟然能忍下来?”

    智长叹了一声,沉默许久才继续道:“刀郎一直躲在暗角里偷看,亲眼看着他娘亲受刑,因为她娘亲受刑的时候一直在嘶声狂叫,叫着自己的儿子,叫着儿子的xiǎo名,叫自己的爱子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被人抓到,她一遍一遍的凄声惨呼着,一直叫到自己断气,至死方止!所以刀郎始终躲在角落里,没有哭,没有叫,也没有被人发现,一直躲到深夜,等刑场空无一人时,他才跑到已经干枯了的血泊中,对着血泊拼命磕头,从那天起,刀郎就躲进了深山之中,每日以捕猎为生,也每日都不停的挥舞着那把菜刀,每次挥刀的时候他脑海里都会回想起娘亲受折磨的样子,回想着那把将她娘亲凌迟的刀,而刀郎那狠,准,快,无情,嗜血的刀法也就是在那时练成,他在深山里整整躲了五年才又回到了县城,白天,他就躲在刑场里,晚上,他就四处找人,找那名县官,找那名刽子手,找县衙里所有的差役,找那些曾经**过娘亲的男人,找到之后,把他们一个个千刀万剐,剁成碎片,整整一个月,那座县城里每天晚上都有最凄厉的惨叫声,每天都有人死,也每天都有人带着家xiǎo逃出城外,一个月后,这座县城已空无一人。而刀郎在报了血仇后就开始浪迹天涯,他从不与人交谈,可只要有人敢招惹他,他就立刻拔刀拼命,他不在乎杀人,更不在乎被人杀,这样的日子整整过了一年,直到他离开中原流浪到了上京,可象他这种满身杀气的人一到此地就引起了别人的敌意,结果他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杀了十几名向他挑衅的人,此事惊动了大哥,当天夜里,大哥就跟我一起去搜寻刀郎的踪迹,我们在一处树林里发现了他,大哥当即要求与他决斗,刀郎一声不吭的拔出刀就冲了过来,他俩打了一个多时辰,大哥在占上风时却突然停手,并大声喝问他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原来在他们交手的时候,大哥发现刀郎根本就是早怀死意,他的刀法只攻不守,招招夺命,也招招空门大露,似乎存心要送死。可刀郎一句话都不肯説,依然狂叫着挥刀猛攻,大哥无奈中只得下重手打倒了他,我本想一箭射死他,却被大哥阻止。大哥説,他很佩服这人的一身狠劲。接着我们便一起询问刀郎出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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