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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战国雪-第99部分

小说: 战国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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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蛉账h,为了一心复仇,再不能有汪在雪灵之季中的那名神情温柔的少年?

    正胡乱想着,门外已静了下来,耶律明凰诧异的一抬头,却闻另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踏得地上的细石轻轻而响,步履声并不急促,从容走来,不急不徐,似乎脚步的主人总在思索着什么,却又从容镇定,带着几分熟悉的脚步声,缓缓步入耶律明凰的耳中,“是智?他来了?”

    耶律明凰一下站起,轻轻走到门边,侧耳细听着门外动静,幽怨的容颜间有了一丝欣喜。

    “智儿,你这孩子,怎么一大早就出门了,都找你好一阵了。”呼延年的语气里带着责怪。

    “年叔。”脚步声慢慢汀,“您找我何事?”

    “还有什么事?公主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呼延年无奈的叹了口气,“也难怪,心里压着这么多事,又是愁又是伤心,别説是公主,换了谁都没胃口,可心里再乱也不能拿自己身子受罪,智儿,你这会儿哪都别去了,赶快进去陪陪公主”呼延年叹了口气,又道:“就算是公主,可她也还是个姑娘,她的心事也只有你能劝解,快,进去劝她先吃diǎn东西。”

    “殿下不肯进食吗?”智向一旁端着盘子的蒙燕随和的问道:“姑娘,你就是太守张砺为殿下安排的侍女?”

    “xiǎo婢蒙燕,见过智王。”蒙燕胆怯的应道,她曾听人説护龙七王中的这位智王冷厉深沉,此时对面而见,她忍不住偷偷看了眼智,却发现智的神情间虽有些淡漠,但也随和近人,忙道:“智王,我几次请公主用膳,可公主都不肯吃,还让我把diǎn心端走,未伺候好公主,请智王责罚。”

    智慢慢走到门边,“这不怪你,我会去见公主。”

    听到屋外问答,耶律明凰浅浅一笑,知道智终于来见她,心里顿时一松,这时才觉得肚里确有些饿意,怕被呼延年和蒙燕看见,她也不好意思出门,干脆又轻手轻脚的坐回了椅中,等着智进门,心想智既然一早出门,那他可能也未曾吃过,那两人正好一起用些diǎn心,又忖度着智进来后会説些什么,説不定还会出言责怪她不知爱惜身体,不过,即使是被智责怪上几句,也总要好过他冷冰冰的恭敬,至少,证明他心里还惦念着自己。

    智走到门口,又转头向蒙燕道:“这两日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蒙燕忙上前几步,把手中的食盘向智递去,“智王,diǎn心给您。”

    谁知智并不伸手去接,“不用,把diǎn心端走,你如果饿了,就自己吃吧。”

    屋里屋外的几人都楞住了,呼延年急道:“智儿,你干什么?公主已两天没吃东西,好容易等到你来劝劝她,怎么要把diǎn心端走,难道还想让公主再饿下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公主的身子一向娇贵,禁不住饿!”

    “身子娇贵diǎn不要紧,可若性子娇贵那就不行。”智淡淡道:“突逢大难,心哀神伤是人之抽,但若在坎坷之前就此自暴自弃,不思茶饭,那就算我时时相劝,也是于事无补,年叔,我知道您心疼殿下,但殿下自己不愿进食,并没有人逼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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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春秋古事(三)() 
日期: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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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雪第四十七章:春秋古事(三)

    “可是”呼延年跺脚道:“公主心事重重,正需人好生开解,你怎能説她是自暴自弃?”

    智神色平和的説道:“我会尽全力辅佐殿下复国,但我不会去开解殿下,若我辅佐的是一位需要人开解才能走出伤悲的殿下,那我就会很失望,因为殿下辜负了皇上的传位苦心,而且,我也没有这份闲暇,我此刻来此是找能延续国祚的大辽新君商议要事,而不是来给一位只知对影自怜的柔弱女子解闷。”

    呼延年听得一脸不豫,不等他开口,智又向蒙燕一挥手道:“你先退下,蒙燕,从今日起你要记住一件事,幽州城内殿下是主,殿下一言便是旨意,她的话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听旨遵循,你是殿下的贴身侍女,更要谨尊殿下的所有意愿,无论她説的是对是错,是误人还是误己,你都要一一遵循,既然殿下已説过她不想吃东西,那你就不该违背她的意思,她要饿你就该让她饿,这样的事你不能管也不该管,也没有人能管,因为这幽州满城都是殿下的,大辽是兴是亡,也都在殿下的一念之间。”

    蒙燕怔怔的看着智,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智见她尤自不走,神色一冷,“恋恋不去就如违旨,还不退下!”

    蒙燕被智突然冰冷的语气吓了一跳,手中食盘差diǎn坠地,心慌意乱的往后退出几步,这时才觉出这位智王果然冷厉难近。

    呼延年不比蒙燕这等天真单纯的xiǎo姑娘,听智説出这样一番话,虽已隐约明白智是在激将,可他还是未想到智竟会大胆到对屋内的公主説出这等锥心刺耳的话来。

    别院内,老总管呼延年张嘴无言,xiǎo侍女蒙燕端着盘子一步一挪的后退,脑中一片混乱,只想趁早离开这里,刚走出几步,她的脚步忽然停下,睁大了眼睛看向智身后。

    紧闭的房门已被拉开,一道娉婷丽影无奈的倚在门上,烟波迷蒙的双眼向着院中少年幽幽而视。

    智慢慢转身,两人眼神悠悠相触,智躬身一礼,“殿下。”语声平静,神色平和。

    良久,良久,耶律明凰才低声道:“你总算肯来见我了,也不知道説几句安慰话,难得来一次,一来就説这气人的话,还嫌气得我不够吗?”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抱怨,似怨怼,也象是在向心爱的男子任性。

    “臣今日来次不是为了见您,而是有要事请殿下定夺,如果殿下是想听安慰的话,那也不会从臣口中听到。”智淡淡而道。

    “你”耶律明凰在房里就被智一番话説得满腹委屈,本想略微抱怨几句,谁想又被説得一滞,气苦的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愣在当场的呼延年和蒙燕,一咬唇道:“你刚才不是説我是这幽州之主吗?还説我的话你们都要遵循,既然我的话是旨意,那我让你别再説这冷言冷语话的刺人,你肯听吗?”

    “幽州之主?”智淡淡然一笑,在公主面前,他的神情似乎永远都是这般淡漠,“大辽广袤疆域,如今只殊幽州一城,殿下,难道您真想心安理得的蜗居于此,永远做这幽州之主?如果您要想的是臣的纵容,那就算臣肯,拓拔战也不肯。”

    “你”耶律明凰又被説得一噎,好半晌才轻嗔道,“谁説要你纵容了,你你就是会故意説这气人的话,我只是想让你别对我那么冷漠,就算你要忙于复国之事,可对我稍好些难道就会碍着什么了?我也只是要你象雪灵之季时一般对我,难道你心里一diǎn都不留恋那时情景?”

    “雪灵之季?”智微微皱眉,似不想就此事多説,“那时太平今时乱,不一样的,殿下,此中缘由臣早已象您阐诉,若你还要就此事纠结,那就太令臣失望了。”

    一旁垂首而立的蒙燕本想老实退下,可看到公主出来,她也不便再退下,而且姑娘家的好奇心也让她不想就走,一会儿偷偷看耶律明凰一眼,一会儿又悄悄打量智一眼,公主在雪灵之季中向智示爱之事早传遍辽域,辽国内的年轻男女也都把此事视为一段两情愉悦的佳话,蒙燕被张砺选为公主贴身侍女时虽然忐忑,心里却也期盼着能见见这对令人羡慕的情侣,谁知道两人此刻竟是这样一番光景。

    辽家女子素来飒爽,不似汉人这般扭捏作态,所以耶律明凰虽然当着她和呼延年的面向智説这如同表白的话,但蒙燕并不惊讶,反觉公主敢爱敢言,虽经大变却不改芳心痴意,可算是女中翘楚,可智的漠然却让她从心底震惊,看看耶律明凰,又看看智,她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样的男子竟会舍得这样对待对一位国色天姿的红颜佳人,更何况这佳人还是堂堂公主,难道,智王心里另有所爱?

    xiǎo姑娘立即摇了摇头,她可不信辽域内还有哪位女子能比得上公主,难道,智王眼看叛贼作乱,国祚黯淡,所以冷落公主,想要抽身离去,可这护龙七王的忠心同样也是人人皆知,众口传颂,再説前日她亲眼看见智护卫公主车驾时的一番作为,这样的人,又怎会不忠?

    耶律明凰当然不知道这xiǎo侍女的心思,她的心思都放在漠漠然的智身上,咬着嘴唇不知该説什么,而智也是不发一言,只有呼延年一脸苦笑的站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搅这冷场。

    “总是你有理。”还是耶律明凰先开了口,无奈的看着智,“算了,都是你对,你不是説有要事找我吗?説吧,是什么事连你也办不了?”她又轻轻抱怨了一句,“如果不是有事,你总是要躲着我的,説起来,我倒是要高兴能有事把你给难住。”

    智似是没有听出耶律明凰语中的怨怼,一拱手道:“臣想请殿下出府,臣护送您去一趟城南。”

    “出府?”耶律明凰一怔,“去城南,那里出了什么事?”

    “有件事情一定要殿下亲自去做。”智淡淡一笑,“若能善了此事,或许能令殿下稍振心神,不再整日独居屋中,不理国事。”

    “又説这话来责我。”耶律明凰微微噘嘴,见智敛去难得的笑意,又复恭谨淡漠之色,忙道:“好好好,不多説了,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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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春秋古事(四)() 
日期:11月12日

    战国雪第四十七章:春秋古事(四)

    “臣已备好车驾,殿下先请。”智又回身向呼延年道:“年叔,也请您老同去。”

    “我也要去?”呼延年正想着这对冤家总算能有机会独处,若两人能趁此一消隔阂,倒是天大的好事,不想智连他也要叫上,只得苦笑着一diǎn头,他明白智的用意,去往城南的路上,智必有事要和公主商议,这一来两人自要同坐一车,但智不想因此事惹人非议,损及公主清荣,所以才要把他也拉上,这份自矜原是智的谨慎,却也带着对公主的一丝难以言喻的距离。

    “你倒是苦心啊!”呼延年走到智身边,轻轻説了一句,又摇了摇头,“激将法唉,真是一对冤家!”

    耶律明凰走过蒙燕身旁时,也略一停步,“你先下去歇息吧。”

    “是。”蒙燕犹豫着把手中食盘向公主轻轻一送,“公主,这diǎn心”

    耶律明凰腹中饿意早生,见这一盘精致diǎn心,脸色一红,强忍着转过脸去,“我不饿。”随即匆匆走出别院,不敢再向这食盘看上一眼。

    “智儿,你真忍心!”呼延年叹了口气,也只得跟随而出。

    驾车的是位四十余岁,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他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裳,腰间鼓鼓囊囊的,似是揣着什么东西,待公主三人上车,车夫一抖手腕,皮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圆弧,赶着马车稳稳当当的驶向城南。

    这辆马车原是错的坐车,车内虽不宽阔,但每一样摆设都安置得恰到好处,使人坐于其中丝毫不觉局促,两张舒适的软榻前后而放,中间还隔着一张矮几,耶律明凰与智对面而坐,呼延年侍坐在公主身侧,他的的看着已饿得有些虚软的公主,在车厢内找了个软垫放在公主身后,让她能靠得舒适一些。呼延年以为智会和耶律明凰讲起去往城南之事,谁知智上车后一坐下便用手把车帘微微挑开一条缝,一言不发的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马车内寂然无声,耶律明凰斜靠在软垫上,偶尔,眼波向智一瞥,她也没有开口,倒不是在赌气,而是实在已饿得有些无力,刚才在屋内一人独坐时倒不觉肚饿,但走了几步后才觉腹中空空,不过此时既已上了马车,一时也无diǎn心可吃,想到智在别院内的一番话,更不好意思出声让呼延年去买些吃食,只得静静坐着,想説些话来分散腹中饿意,可智只是注视着窗外,毫无开口之意。

    正在她无奈时,智忽然伸手在车厢板壁上敲了敲,车夫立即一勒马缰,马车慢慢停下,智放下窗帘,开门下车,却不解释下车何事。

    “年叔。”耶律明凰噘起xiǎo嘴,倒也不好意思説自己肚饿,只是抱怨道:“你看他,把人家叫出来,也不説什么事,又突然一声不吭的下车,明明是他气我,还一副受了气的样子。”

    呼延年是皇宫总管,看着公主长大,自然知道她的心思,苦笑道,“你们的事,我可没这本事搀和。”见耶律明凰嘴噘得更高,他也着实疼惜,忙象哄孩子般哄道:“好,年叔去街上看看,能不能给你买些吃的,你想吃什么?”

    耶律明凰有气无力的轻哼道:“什么都行,就算是白面馒头也好。”

    “你啊”呼延年心疼的摇了摇头,公主在人前虽然仪态雍容,可在他这老总管面前还是一副女儿家撒娇涅,见她实在饿意难当,呼延年弯腰站起,一手掀起车帘,一边张望街上有什么xiǎo吃店铺,一边便要去拉车门,刚往街上看了一眼,他脸上已有了抹古怪笑意,拉门的手忽然缩回,重又坐回到耶律明凰身边。

    耶律明凰见状大急,拽着呼延年的衣袖连连摇晃,也顾不得羞涩,轻声道:“年叔,我饿”

    呼延年脸上笑意不减,一摊手道:“没法子,年叔瞧过了,这条街上没吃的卖,先忍忍吧,等到了前头再给你买diǎn吃的。”

    “哦。”耶律明凰无奈,只得diǎn了diǎn头,又低声埋怨道:“还説幽州繁华,这么长一条街,连diǎnxiǎo吃铺子都没有。”

    呼延年被她气苦的涅逗得一笑,想了想又道:“明凰啊,你也别怪智儿,智儿一心想辅佐你,看你两日不肯吃东西,心里难免有气,他方才説的话听着是在气你,实则也都是为了你,其实受气的人还是他啊。”

    “我哪会给他气受。”耶律明凰仍是噘着嘴,她也是心思聪颖之人,不过当局着迷,还真以为智是在故意气她,此时听呼延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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