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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部分

明末混球-第434部分

小说: 明末混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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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冲直撞,见人就杀,被抓住的女子也蹂躏至死,活脱脱一个恶魔现世。现在他所率领的精骑正直奔正阳县而去,现在小麦还没有成熟,老百姓仅有的一点存粮也吃光了,抢那些乡镇是抢不到多少粮食的,说到底还是得打那些大县城的主意,县城里富户多,粮铺多,拿下来之后够大家狂吃海喝一番了。而正阳县地势平坦,正适合骑兵机动,他率领的骑兵肆无忌惮的麦田里滚滚而过,将本来就长得不好的小麦尽数辗进地里,农夫欲哭无泪!

    王允成倒是很喜欢这种游戏,一边纵马践踏庄稼一边放声大笑:“痛快,痛快!少将军,还是领兵在外想烧就烧,想杀就杀,缺什么就抢痛快啊!”

    左梦庚笑:“可不是么,镇守昌平的时候哪有这么痛快。我一定要劝父帅别回昌平了,设法留在河南或者湖广,努力发展势力自成一镇,看谁敢管我们!”

    王允成说:“对对对,留在河南或者湖广多痛快,回昌平咦?”他突然看到远处一位红衣女子如火云掠过,惊鸿一现,便带着一小队人马消失在地平线尽头,不禁愣了一下,舔着嘴唇说:“那女子是什么来头?看上去还蛮漂亮的!”

    左梦庚也看到了,精神一振,这年头骑得了烈马拉得开强弓的女子可真不多见,虽然隔得这么远看不清那女子的相貌,但是那英姿飒爽的身影还是让人兴奋起来,叫:“给我追!逮住那女子重重有赏!”

    一帮抢得手风正顺的乱兵活像黄鼠狼见了鸡似的嗷嗷叫着,策马猛追过去。红衣女子似乎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过来追自己,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回头正好让王允成、左梦庚看清楚了她的长相,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但绝对耐看,俏丽中带着不逊男儿的坚毅果决,妩媚中透着一股源自骨髓的野性,跟塞外盘马弯弓的蒙古女子倒有几分相似。左梦庚越发的兴奋,美女他玩多了,但大多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只是看她们一眼就吓得魂不附体,玩多了就没意思了,像这种英气逼人、野性十足的女子还是头一回见,征服的欲望山洪般爆发出来,他嗷嗷狂叫,纵马猛追,边追边叫:“那女子别跑,给我站住!”

    红衣女子理也不理,只管策马逃跑。左梦庚又追了一里地,忽然看见那女子再次转过身来,不过这次手里多了一张复合弓,弓弦拉到五成满,嗖的一箭,直奔左梦庚咽喉而来。左梦庚虽然是个贱胚,但毕竟是厮杀汉出身,身手还算不错,再加上这一箭力道不足,对他毫无威胁,他只是信手一抄便将箭接在手中,哈哈大笑:“小娘子,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么?谢了!”

    红衣女子也不说话,嗖嗖嗖一连几箭射过来,准头居然都不错,只是力道不够,不是被左梦庚空手接住就是被他轻松闪开,毫无威胁。弓是好弓,箭也是好箭,但拉弓的人力气不足,再好的弓箭也没用,两者之间的距离快速拉近。王允成等人哈哈大笑:“小娘子,你这是在跟我们少将军打情骂俏呢!”嘴里不停的占着便宜,手上也不耽搁,只顾着猛追,转眼之间便过了十几里路,来到一个高高的土坡前,那红衣女子反而不逃了,勒转马头嗖嗖嗖一连三箭,风声飒然,利箭破空之声犹如鹞鹰长鸣,三名昌平军骑兵咽喉中箭,从马背上栽下来,哼都来不及哼上一声便一命呜呼了。这三箭把那帮正嘴里不干不净的占着便宜的昌平军骑兵给吓住了,纷纷勒住战马,不敢再逼近。

    红衣女子冷冷的盯着左梦庚,一字字的问:“左梦庚?”

    左梦庚隐隐觉得有点不妙,但到底哪里不妙又说不上来,硬着头皮说:“正是小爷我!怎么,小娘子约哥哥到这里来,可是要订下山盟海誓,与哥哥厮守终生?”

    红衣女子理也不理,说:“是你就行了。”撮起嘴唇打了个口哨,高坡上哗的一下冒出数排手持强弩的弩兵,三棱形箭镞对准了昌平军骑兵。

    有埋伏!

    左梦庚和王允成相顾骇然,知道自己上当了。左梦庚瞪着红衣女子,声音尖厉:“贱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红衣女子冷然说:“你去向阎王爷打听吧,给我放箭!”

    那些弩兵二话不说,对着离他们仅五六十米远的弩兵扣动了机括,噔噔噔噔一阵绵密的金属颤音,仿佛空气都随之颤动起来,昌平军骑兵中间箭镞撕裂血肉的闷响之声大作,那该死的强弩弓力实在太惊人了,挨上一箭甭管披不披甲,都是前通后透的下场,弩箭扫过,人仰马翻,一轮齐射便放倒了二十余骑。这些乱军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惊叫着勒转马头试图逃跑,第二排弩箭倾泄而来,连人带马都成了刺猬,接着第三排弩箭怒射而来,又扫倒了一片。左梦庚一刀砍翻了一名试图逃跑的士兵,厉声叫:“大家别慌!他们的强弩只能射一轮,我们咬咬牙冲上去就能轻松将他们剁成肉酱了!”

    这倒是个理,弩的优点是精确度高,射程远,杀伤力大,缺点是装填不便,射一支箭的时间足够弓箭手倾泄出七八支箭了,所以弩是一件靠射程吃饭的武器,如果骑兵拼着承受几轮较大的伤亡冲撞过去,弩兵是万万抵挡不住的。那些被射得魂飞魄散的昌平军骑兵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趁着三排弩兵全部射完弩箭之机挥舞马刀,嚎叫着冲上去,打算剁了这帮可恶的弩兵!

    然而,他们失算了,那些弩兵射完一支箭后并没有再去装箭,而是把强弩往背上一背,翻身上马,纵马从高坡上俯冲而下,泰山压顶似的猛压下来!

    这帮家伙不仅拥有大量强弩,还人人有马,下马就是弩兵射士,上马就是剽悍的轻骑兵!

    左梦庚完全懵圈了,这都哪跟哪啊,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信阳还有这么一支精锐部队?看那些冲下来的敌人那可怕的气势和精良的装备,绝对不是官兵,只能是正在围攻信阳城的叛军了!

    叛军的装备居然比官兵还要好,士气更比官兵要高昂得多对于这个彻底崩坏的世界,左梦庚表示无力吐槽,只想对着天空狂吼一声:“真是日了吉娃娃了!”

十九 女王VS小受2() 
孟子曾经曰过:“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这话说得虽然绝对了一点,但却也不无道理,两千多年来,中国历代兵家在打仗的时候首先就要看都将天时、地利、人和,由此推算胜算几何,作出针对性的部署,如果发现占不到便宜的话,那仗是万万不会打的,不会像中世纪的欧洲骑士,才不管什么鸟天时地利人和,大家约好时间地点,把军队拉过去结好阵然后开扁,打完收工。而这个“地利”则是被研究得最多的,毕竟天时和人和这两项天天变时时变,再高明的将领也无法切实掌握,唯独地形是千万年都不会变的,吃透了地利,能当十万雄师,在古代利用地形以弱胜强的战例数不胜数。而中国兵家对地形运用的一大原则就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量抢占制高点,同时极力避免去仰攻被敌军固守的制高点;驻扎的时候要避开沼泽、湿地,将军队驻扎在向阳、干爽的那一面;遇到隘道千万要谨慎,能绕过去尽量绕过去,不能绕过去的话也要再三侦察,确定没有埋伏后才快速通过;在敌我双方犬牙交错的险要地形一定要快速通过,行动迟缓的话很有可能会招来铺天盖地的厄运

    扯远了,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只想说,那支伏兵从五十多米高的高坡上俯冲而下,才一出手就占尽了上风,居高临下,战马的速度比平地奔跑要快得多,动能则更加惊人,而左梦庚和他那帮子倒霉的手下则先是被强弩射得死伤累累,又是处于仰攻状态,还没开打便已经吃大亏了。而伏击者的战斗力也超乎他们的想象,这些敢打朝廷官兵的埋伏的家伙人手一把酷似苗刀的马刀,快逾奔雷呼啸而来,一刀挥出,鲜血喷溅,昌平军骑兵只觉得身体一凉,疼痛还没来得及传递到神经反射中枢,整个人便已经被一挥两段了。也有一些好手在间不容发间避过了那要命的马刀,但是避得过一刀避不过第二刀,这些轻骑兵呈梯次冲锋,一个紧跟着一个,完全不理会左右两边的敌人,只管跟着前面的战友一切到底,于是,昌平军骑兵刚躲开了第一刀,第二刀又刀了,一记拖划,惨叫声震天动地的响起,被划中的昌平军骑兵要么手臂被齐刷刷的划断,要么胸部或者腹部多了一道一尺多长的伤口,内脏横流,鲜血喷溅,就算不死也得摊个残废!刀光闪耀间,这帮昌平兵倒足了血霉,敌军飓风般横扫而过,他们死伤一地,惨不忍睹。

    好不容易撑过了第一轮冲锋,残存的昌平军骑兵已经所剩无几,骇然失色,正要聚拢到一处,却看到那红衣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纵马驰上了山坡,一声呼哨,山坡后面探出一排寒光四射的槊锋,她本人更是接过一支马槊,单手夹在腋下,马刺一踢马腹,战马狂嘶,像发炮弹一样腾空而起,朝着左梦庚身边这些残兵败将疾冲而下,而在她身后,是至少三十名马槊骑士,采取的都是夹枪攻击的战术,一手控马,一手持槊,排成两排猛冲下来!王允成骇得面如土色,迎着那一大片寒光耀眼的槊锋狂叫:“你们你们绝不是叛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才来问对方是什么人,似乎有点晚了。那名红衣女子一马当先,仿佛一道绯红的闪电迤逦而来,马槊槊锋微颤,巧妙地避开王允成挥过来的马刀,一记旋刺,正中王允成的左胸,那套山文甲在如此重击面前跟纸糊的差不多,长达半米的槊锋前胸入后胸出,槊杆绷成弓形一弹,王允成伤口喷出大股污血,从马背上栽了下去。他身边一名家丁拼尽全力一枪朝红衣女子胸口刺去,出手倒是又快又狠,奈何人家的马槊比他的枪长了一米半左右,他这一枪还没有完全发上力,红衣女子左边那名马槊骑士便抢先一槊刺中他的面门,将他捅翻。

    马槊骑士迎面冲来,左梦庚心中骇然,使出吃奶的劲用长矛一格,挡住了一槊,再顺势向后一仰,第二支马槊的槊锋擦着鼻尖落了空,在他额头留下一道伤痕。冰冷的槊锋让左梦庚冷汗狂冒,却也知道自己已经捡回了一条命,因为这些可怕的马槊骑士就三十名,排成两排而已。两马交错而过后,他用眼睛快速的往战场一扫,正好看到那红衣女子一槊将一名跟了他五年之久,素以武力闻名全军的家丁挑下马来。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记仇了,因为还能跟在他身边的家丁只剩下五六个而已,再不跑就没命了!他一声大喝,趁着马槊骑士已经冲杀过去,那帮马刀骑兵还没有杀过来之机,带着最后五六个手下朝着左翼无人的角落猛冲过去,夺路而逃。

    那帮马刀骑兵已经重新整好队,准备再来一次冲锋将这帮家伙剁成饺子馅,却看到左梦庚带着手下夺路而逃,不禁破口大骂:“打不过就逃?姓左的,你还算不算男人!”

    左梦庚对马刀骑兵的咒骂充耳不闻,对他来说什么声誉名望都是虚的,保住性命才是实在的,他伏在马背上,恨不得整个人钻进马肚子里去,策马飞奔,跑得可比来时快多了。红衣女子看着他落荒而逃,冷笑一声,将马槊递给跟在身边的一位女将,招招手,马上有一名马刀骑兵猴子献宝似的将一具装好弩箭的强弩递了过来,她略略一瞄,扣动了板机。噔的一声,弩箭暴射而出,划过六十多步的距离,噗一声扎入左梦庚战马的臀部,大半支弩箭都扎了进去。剧痛之下,战马狂嘶一声,往前一仆将左梦庚给抛了出去,一人一马都在地上打起滚来。正在逃命的昌平军骑兵大吃一惊,换了别人他们当然可以见死不救,但是左梦庚不行,如果他们把他丢在战场上,回头左良玉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没得选了,赶紧折回去救人吧!

    那帮马刀骑兵似乎早就料到这些残兵败将一定会回头救左梦庚,在红衣女子射出那一箭后不约而同的将马刀归鞘,拉开强弩,全凭双腿控马,双手持弩飞驰而来,弓弦连响,致命的弩箭呼啸而出,专往战马身上招呼,被射中的战马无不悲嘶倒下,将这最后几名家丁也给掀翻,摔了个七荤八素。左梦庚看得心都凉了,这等战术素养,这等身手,岂是一帮拿锄头围攻信阳城的农民所能具备的?他们绝不可能是乱民,更不是什么响马,他们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那帮马刀骑兵已经将他和最后几个摔得头破血流的家丁团团包围。那帮家丁背靠着背将左梦庚保护在中间,左梦庚则看着围着他们来回飞驰的马刀骑兵,绝望地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回应他的,是从天而降的绳套。是的,那帮马刀骑兵已经放下了强弩,拿出了第三件武器:套马索。这套马索说白了就是一根马尾和羊毛编织而成的绳子,小指那么粗,七八米长,非常柔韧,草原上的牧民用它来套野马或者发狂的公牛,很管用。当然,用这玩意难度还是比较大的,比套马杆要难学得多,得花几年时间苦练才行。不过这帮骑兵都将一根绳子玩得出神入化了,他们在绳子一端打了个活结,做成一个绳套,一边舞动一边纵马飞奔,瞅准了机会便嗖一声将套马索抛过去,不偏不倚,正中十环。左梦庚后背的那个家丁第一个中招,被绳套套住脖子,他本能的一刀挥向绳子想将它削断,然而奔马将毫不留情地将他拖倒。左梦庚惊恐的扭过头来,正好看到那名家丁奋力挣扎着,被飞奔的战马拖得皮开肉绽,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绳套从天而降,他运气不错,没有被套住脖子,绳套套住了他一边手臂,同样将他拖倒拉走。地面的石头荆棘轻松的划开左梦庚的衣物,划开他的皮肉,那种痛苦无法形容,他不止一次将人用绳子绑住纵马飞奔,听着后面那个被拖得血肉模糊的倒霉蛋凄厉地惨叫,心情愉快得一塌糊涂,现在同样的遭遇在自己身上上演,他才知道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最后几个家丁狂叫:“少将军!”

    话音未落,他们几个也被套住,一路狂拖,一百步不到就皮开肉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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