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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爆肝驸马-第51部分

小说: 爆肝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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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诜的态度异常的强硬,这让赵颢始料不及,本以为王诜会感激涕零地欢迎他入主同仁馆,没想到居然直接拒绝了自己。

    表情一阵错愕之后,赵颢冷笑了起来,说:“王诜,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相信本王,你会后悔的!”

    王诜丝毫不惧,反正已经撕破了脸,他也不再客气,肆无忌惮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一个闲王罢了,无权又无势,你能奈我何?你怕是不知道如今漫画行业在官家和王相眼中的地位吧,他们会让你胡作非为?省省吧,放狠话谁不会?”

    赵颢听着,脸色愈发难看起来,气的身体直发抖。

    既然已经得罪了,再得罪惨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诜继续趁热打铁,说:“我想你也差不多该搬出皇城去自己封地了吧,都成年了还不知道避嫌硬要赖在这里,莫非真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登上那个位置?别天真了,我的岐王殿下,知不知道你家太宗怎么上位的,权力之间哪有亲情可言,趁着官家还未彻底起杀心赶紧溜吧。哦,岐王殿下不会是缺路费吧,早说呀,这点钱我还是掏的出来的!”

    说完这段诛心之言,王诜掏了一把自己腰间,故作惊奇地说:“哎呀,我都忘了今天是来集议的,没带钱,不好意思,岐王殿下,一会我派人给你送来,还多谢你救了我的仆从,再会!”

    说着便起身,转身走出小亭之时,他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不过王诜一点也不后悔,面对这种货色就是要狠一点,省的天天要提防有人盯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再说,后面那些话虽然有点大逆不道,但那定是赵顼感想不敢言的心声。太后溺爱岐王,强留这个成年皇子在皇宫之中,这本就是赵顼的一块心病,皇位有人窥伺的感觉肯定好不到哪里去,王诜可是帮赵顼出了口恶气,不必担心会因言获罪。

    招呼了张贵刚想要离开,王诜却是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怒极的吼声:“王诜!你都忘了自己有把柄在本王手里了吗!谁给你的胆量这么跟本王说话!”

    王诜一下子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表情狰狞的赵颢,脑子里一直在搜寻那所谓的把柄,却是搜寻无果。

    赵颢怒极反笑,说:“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本王就好好提醒你一番!半年之前,你向本王借了太后最喜爱的那幅《钗头凤》,借阅几晚之后还了回来,可还回来的那副是你自己画的仿品,当初是本王帮你隐瞒,这才让那副画作束之高阁,至今没有露馅。要是让太后知道此事,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吧?”

    王诜只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和当初的矾楼纷争一样,他的脑子里头根本就没有这些记忆,要论此事真伪,原来的那个王诜还真有可能做的出这种事情来,赵颢不会拿此事开玩笑。

    又是半年之前?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矾楼,祁红玉,赵世将,现在又牵扯上了赵颢,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而扑朔迷离了。

    王诜陷入了沉思之中,赵颢还当他是被自己吓住了,张狂笑道:“哈哈哈,你刚才不是很硬气么,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本王再给你个机会,这次本王要八成份额,答应与本王合作,此事本王绝不会再提!”

    王诜只冷笑一声,说:“要去告状请便,一幅画的钱我还是赔的起的,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太后解释你过了半年才想起来此事吧。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89章 钗头凤() 
今日是同仁馆的大日子,本该风风光光的主仆二人却是失魂落魄地浪迹在开封街头。

    “张贵,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吗?”王诜又一次严肃地逼问道。

    张贵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说:“少爷,我都说了多少次了,那天你刻意把我给支去外城办事去了,要不我怎么会让少爷落水呢?少爷,你这回可是把岐王得罪惨了,说不定还要惹恼太后,要不先回府跟夫人说一下吧!”

    王诜皱着眉头摇头道:“不行!不能让我娘知道此事!那关于那幅《钗头凤》你知道些什么?”

    张贵还穿着那身尿湿了的华服,这回是真哭了出来,说:“那不是几年前风头很盛的一个大盗吗,我能知道的少爷你也肯定知道呀,少爷,还是赶紧回府让我把这身衣服洗了吧,要是让涟儿知道,我可就死定了!”

    “哼,你以为那点破事能瞒得住么,罗老三回去就得全捅出来,你等死吧,已经没救了。帮少爷我想想办法怎么解决眼下的事情才对。”王诜奚落着说着。

    张贵的神经却是一瞬间被击溃了,抱头痛呼之后,就狂奔着离开了,看样子应该是回家自首去了。

    关键时刻没一个靠的住的!王诜几乎是抓狂地在街头跳起脚来,惹来一众怪异目光。

    不过很快,王诜就冷静了下来,一味发泄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必须要冷静下来。偷换宫中名画,这肯定不是什么小罪名,出钱赔偿只是下下策,王诜得想办法把《钗头凤》原品给找着才行,要想找到那幅画,就得找回那段自己失去的记忆。

    再想想与那日有关联的人物,赵世将还是算了,王诜主动提此事,怕是两人又要打起来,至于祁红玉,王诜宁可赔钱坐牢也不想去找她。

    到底该怎么办啊!莫名遭受了这种无妄之灾,王诜心里把原本的那个王诜骂了几百遍,都恨不得把自己打一顿。

    突然,一个人名在自己脑海之中一闪而过,那人肯定知道些什么,王诜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顾不上身上极不方便的华服,于街头狂奔起来。

    来到了久违的开封府衙门,王诜上气不接下气地停了下来,找到个衙役问话,想要见关捕头,可是却得知关捕头今日居然是轮休了,问了关捕头住所之后,王诜马不停蹄地继续朝着关捕头家里赶去。

    潘楼街另一端,王诜七拐八拐之后,总算是在一处角落里头找到了关捕头的住所。看着眼前破破烂烂的独栋平楼,王诜几乎都有些不敢相信,这里居然是开封府捕头的居所。连一个捕头都这么穷酸,可想而知他手下的那些捕快衙役该怎样拮据。

    传闻大宋有三冗,其中冗费里的大头就是官员俸禄,不过这样看来,那些俸禄大概都归了那些有品级的文官所有,像这些在底层奔波的吏员却是吃不到那些福利。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无法从正常渠道获取财富,这些拥有些权力的小官小吏很容易就会去鱼肉百姓,像关捕头这样正直的人毕竟还是少数。

    还未来得及敲门,王诜就在外头听到里面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夹杂着几声妇人的尖叫和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闷响,一时之间停了手,不知是该敲还是不该敲。

    久闻关捕头家有悍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敢想象里面家暴现场有多么残暴,王诜念想着这关捕头之前待自己不错,还是救他一命拉倒,便用力敲了敲门。

    里面打斗声立刻就停了,过了一会,门才打开,里头露出了关捕头鼻青脸肿的脑袋。

    “王诜?怎么是你?这可真是贵客,进来坐吧!”关捕头嗡声说着,刚想请王诜进门,却是停了下来,很是尴尬地挠着脑门,说,“要不还是出去谈吧。”

    王诜瞅着关捕头身后摔一地的锅碗瓢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虎背熊腰的妻管严,点点头。

    这时,一个衣着朴素,梳着妇人鬓的女人走了出来,此女比起关捕头年轻了许多,三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出众,只是一双强势的丹凤眼让人心里发毛,这便是关捕头口中的那个虎姑婆了。

    关夫人一出现,关捕头下意识地便是虎躯一震,老实地让出了一个身位。

    “这又是要去哪鬼混啊?”关夫人狭长的眸子一撇,关捕头脚下便是一软。

    “娘子,可不敢胡说,这位就是王诜王公子,该是有要是相谈。”

    听说来人便是王诜,关夫人一惊,这可是潘楼街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她面色好转了不少,居然是笑了起来,说:“原来是王公子,失礼了,家里简陋待不得贵客,还请海涵。”

    说着,她便在腰间摸索了一番,取出一个钱袋塞到了关捕头怀里,轻声说:“好好招待人家,完事了赶紧回家,不然要你好看!”

    关捕头忙不迭地点头应和,然后招呼着王诜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走在了街头之上,关捕头才松了口气,苦笑着揉了揉脸上的新伤说着:“让王公子见笑了。”

    王诜有求于人,哪里还会嘴贱去嘲笑别人家长里短的,只干笑了两声,说了几句叙旧的话语。

    两人寻了间茶馆坐了下来,简单地点了份茶水点心,王诜原本还想去欣燕楼请一顿,却被关捕头强硬地拒绝了。

    “那婆娘消息灵通的很,要是知道我出来居然让王公子请客,回去怕是要扒了我的皮!”

    对方这样子说了,王诜也不好强求,他急着想要了解些事情,直截了当地问道:“关捕头,以前我和华阴侯貌似在矾楼大闹过一场,你对这事了解吗?”

    关捕头一脸奇怪表情,说:“你们这些纨绔少爷胡闹的事情,我哪里会知道,人矾楼也没报过案啊,王公子,你自己不记得了吗?”

    王诜没打算把自己失忆了的事情透露出去,打了个哈哈说:“前几日有人跟我提起这事来着,我自己也不太记得清楚了。对了,关捕头,那日你在天牢中貌似有提到过大盗钗头凤的事情,能跟我详细讲一讲吗?”

    《钗头凤》画作和某个大盗的名称相同,这着实值得遐想,王诜可不认为这是个巧合,说不定两者之间真有什么联系,所以王诜才想到来问关捕头这个可能是最了解此贼的人。

    关捕头表情变得更加怪异了,随后便是一脸的不甘神色,像是想到什么屈辱的过去一样,狠狠地呼了几口气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说:“王公子怎么对那等卑劣的梁上君子感起兴趣了?”

    看样子这位捕头对那个依旧逍遥法外的大盗怨念很深啊。

    王诜哪能把自己曾经做过的丑事说透露出来,随口编了个胡话,说:“啊,是这样的,我要出新作了,里面需要个反派角色,钗头凤的传闻很能吸引眼球,我便想把此贼画入漫画之中,所以才来向关捕头取经的。”

    “原来是这样啊!”关捕头表情一下子爽朗了开来,想了想之后,就开始叙述起来。

第90章 无耻引祸() 
关捕头表述能力有些差,说话颠三倒四的,不过王诜还是勉强听懂了。

    这钗头凤是活跃在英宗朝年间的一员江洋大盗,专偷富豪人家的宝物,作案手段非常高超,而且行事风格独特,每次只取一物,必留图一幅,图画内容是一支以凤凰纹案装饰的发钗,故名为钗头凤。

    大盗钗头凤最著名的一起案子,那便是治平二年,宋英宗赵曙诏议崇奉生父濮王典礼之时,在满朝文武的眼皮子底下将濮王像盗走掉包换成了一幅母女图,刻在大庆殿龙椅之后的钗头凤图案是此贼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的痕迹。

    最奇怪的是,赵曙在典礼之上居然并没有太过意外的表情,只非常平淡地换上了备用的画像。

    此后,钗头凤便横空出世,几年之内作案十余起,将开封官府耍的团团转,没有一次能够破获案件,别说抓捕钗头凤归案了,就是此人身份相关的蛛丝马迹都寻探无果。

    这一直是开封官府的一个耻辱,后来钗头凤隐退江湖,相关刑侦人员也就无人再愿意提及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过往了。

    关捕头不巧正是当年调查大盗钗头凤的一员,说出这些过往逸事之时面上始终无光。

    王诜听完过后,倒是真的对这大盗钗头凤起了兴趣,没想到如此传奇的贼人居然是现实存在的,他非常好奇钗头凤的作案手段,毕竟这可是相当稀罕的漫画素材。

    只可惜关捕头对此闭口不谈,王诜也暂时没那功夫了解,只得作罢,问道:“关捕头,你说这钗头凤是三年前金盆洗手的,那当时跟我在一间牢房的那个小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被关了三年?”

    “那倒不是,那一次应该是有人造谣钗头凤重新出山,接到线报之时,我带了一帮人蹲了一晚上,也就抓到了那个小子,甚至未听闻有谁家丢了宝贝。”关捕头回忆了一番,说道。

    王诜再问:“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半年之前。”

    又是半年之前?王诜如今对于这个时间点非常敏感,看来无论如何,那一夜发生的事情都无法绕过,王诜必须得把记忆找回来,才能知道事情始末。

    “关捕头,也许你错了,那一次钗头凤应该是得手了,确实是有人丢了宝贝,而且,貌似帮凶里头我也有份。”王诜很是难于启齿地说着,心里再次把原来的那个王诜骂了一遍。

    关捕头险些一口水喷到王诜脸上,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撑起了身子非常凝重地问道:“王诜,此话当真?你接触过钗头凤?”

    王诜被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摆手,说:“关捕头,别误会,我应该只是无意之间帮了钗头凤的忙,很不巧那一段时间的记忆我都失去了。”

    “失忆了?”关捕头满脸狐疑之色,目不转睛地盯着王诜的眼睛,像是盯着一个犯人一样,问,“那你说,究竟是谁家丢了什么东西?”

    王诜老实回答:“大宋皇城,太后她老人家有幅画作在那段时间丢了。”

    “皇城?决不可能!钗头凤那段时间不可能在皇城出现!”关捕头拍着桌子斩钉截铁地说着,那语气听起来像是在为钗头凤辩护一样,表情有些吓人。

    王诜被吓了一跳,说:“我可没说那钗头凤是去皇城偷的东西啊!事情是这样的,那段时间我通过岐王把太后一幅喜爱的画作借了出来,后来还回去时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没把正品还回去,把自己临摹作还了回去,后面的事情我就完全不知道了,只听说我和华阴侯在矾楼大闹了一场,后来莫名其妙坠了河,病了半个月。”

    “那那副画作真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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