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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鬼眼皇妃-第84部分

小说: 鬼眼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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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银瞳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手竟然就这么代替了端木薰递过去的方帕,成了紫衣发泄的工具。惨叫一声,他很想一巴掌将紫衣拍出去。

    不过看到紫衣那已经溃烂的脚踝,银瞳还是咬了咬牙,夺过紫衣手中的方帕,咬在了嘴里。

    端木薰快速的将紫衣脚踝处的毒血放了出去,咬着牙将紫衣表面上那层溃烂的皮肤剔除,撒上药沫,撕了衣角迅速的为紫衣包扎。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待将所有的步骤做完,也已经是汗流浃背。

    一把搂过紫衣,紧紧的,端木薰的声音带着沙哑:“对不起——对不起——我说过会永远挡在你身前的。”

    紫衣虚弱的依偎在端木薰的怀里,很想要说“没关系”,可是却累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怀中的人儿沉沉睡去,端木薰将紫衣抱上了马车,旋即走下来,看向银瞳,道:“你的手怎么样,给我看看。”

    银瞳撇了撇嘴,将自己的手递到了端木薰的眼前。

    那本是细腻的皮肤上深深的印着两排牙印,已经血肉模糊的不成样子。

    端木薰从身上拿出刚刚的药瓶,为银瞳上好药简单的做了包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了篝火旁。

    “你不进去陪着?”银瞳对着端木薰挑了挑眉,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说道。

    “那高俅是中毒而死,只是,我和紫衣一直在他身边,他究竟是如何中毒的?”端木薰似在问银瞳,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高俅中毒后,他第一时间扫视了树林,林子虽然黑,不过枝叶繁茂,若是有人,定然会发出响声。

    所以他可以肯定,此时的树林里,除了他们,再无他人。

    “你知不知道一种古老的秘术?”夜火将架子上的野兔取了下来,撕了兔腿分别丢给端木薰和银瞳,开口道:“我听说,有一种秘术,对人使用后,被使用的人若是想要说出施术者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便会立即身亡。如中剧毒。”

    “当真?”端木薰皱眉。

    “我也只是听说,并没有真正的见过。”夜火将另一只兔子架到火上,自己从兔身撕了块儿肉,丢进嘴里。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更不要说是肉!

    此时的兔肉虽然没有任何的调味品,可是那味道却也是极鲜的。

    “看来,这高俅的身后另有高人。”银瞳咬了口口中的兔腿,看着正艰难的撕着兔肉的夜火,将自己手中的兔腿递到了夜火眼前,道:“你吃吧,我不太饿。”

    夜火接过兔腿,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古怪。

    端木薰抽搐着嘴角看了看银瞳,又看了看夜火,拿着兔腿识趣的走回了马车。

    怎么自从听了他这小贵妃的话之后,他也老觉得银瞳与夜火两个人之间怪怪的。

    一行人没有多做停留,只歇息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未亮,便继续赶车上路。

    紫衣已经醒了过来,脚已经疼的有些麻木。一晚上没吃东西,肚子也来捣乱。

    端木薰让紫衣喝了些水,轻声道:“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到下一个镇子,芜花宫在那里有分部,我们先到那里去。车里有果子,不过有些酸,早晨就不要吃了,忍一忍,待我们到了下个镇子再吃早餐吧。”

    紫衣点了点头,便继续窝在端木薰的怀里。

    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夜火那个家伙死活要坐在外面,说什么不好意思“打扰”这两个人。

    紫衣撇了撇嘴,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夜火和银瞳之间,肯定有基情!

    到达乌镇的时候,太阳也不过刚刚升起,端木薰放了信号后,不久便有一年轻男子前来接应。

    一行人驾着马车住进了乌镇中的一处客栈。

    这间客栈隶属于芜花宫的管辖,知道是宫主聂无双到来,芜花宫的人便遣散了其余的客人,整个客栈里只剩下了几人。

    饭菜很快便被端了上来,疲惫的众人吃了早餐,便各自回了房间。

    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的放了下来。

    而夜火也感觉得到自己被压制住的能力正在渐渐的恢复。

    想来之所以一直被压制着,也许是那牢房的水有问题。

【179】重返白城() 
乌镇距离白城只有一天的行程,所以第二日傍晚,夜火的通缉告示便贴满了乌镇的大街小巷。

    因为有芜花宫的庇护,几个人暂时还算是安全。

    “你为什么不将这客栈开到白城去?”

    晚间,几人坐在桌间,紫衣戳了戳端木薰的手肘问道。

    “呵——芜花宫一直都是柒在打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端木薰摊了摊手,将一块儿鱼肉小心翼翼的剃了刺,放到紫衣的碗里。

    “这白城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这里距离京城不算是特别的远,却因为靠近海岸,与外邦的交易密切,有许多的外来使者常住于此,所以管辖便更为的宽松一些。据我所知,白城的土财主除了那顾员外外及他的势力外,还有一人,只是此人行踪诡秘,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只知道那势力被叫做‘炎’。”

    夜火抬起头,看了看端木薰,又低下头慢条斯理的拨弄着碗中的饭菜继续说道:“这两股势力几乎掌握了白城的大部分商业,外来的势力几乎已经无法再在那白城驻足。”

    “那么一个土霸王你也敢惹!”紫衣撇了撇嘴。

    听到紫衣的话,夜火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哭丧的模样委屈的道:“姑奶奶,我都说了,这真的不是我的错!”

    而此时,白城。

    豪华的酒楼内,空无一人。

    只有二楼的雅间内传出声音。

    顾员外气氛的将手拍在桌上,吹着唇边的两撇胡子,道:“可恶啊!怎么就让人跑了呢!大师,您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哼,只怕此时他们这群老鼠是藏了起来。高俅已死,我们无法知道当时劫囚车的人究竟是长何模样,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几天,那男人就会乖乖的回来的。”

    被顾员外称呼为“大师”的男子,看模样不过二十几岁,一双丹凤眼中带着邪意。乌黑的发高高的挽起,一身红衣煞是华美。

    他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将茶杯握在掌心,忽的用力,茶杯竟然瞬间在他的手心中化作了灰烬。

    “大师果然是高人!”那顾员外见状暗自抹了把汗。

    他不过就是想要揪出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给自己戴了绿帽!没想到竟然招惹上这么一个不好惹的瘟神。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其实他心底早就不想继续追查下去了。

    却又不敢公然违背了这“大师”的意思。

    那高俅不过就是个市井混混,只是个在外招摇过市的幌子,他手里的那些个宝贝,都是此时屋内的这个男子给予的。

    这顾员外也不是傻子。

    高俅之死,多半也是眼前这个男人所为。那些个人要是想杀高俅,根本就不用费劲儿将他带到树林里。

    “老爷,知县大人来了。”门外的小厮恭敬的禀报着,顾员外急忙站起身子,出屋相迎。

    “怎么样了舅舅,可有什么消息?”

    这顾员外的舅舅,姓楼,是白城的知县,看模样已经四十几岁,与那顾员外一样留着两撇八字胡,肥硕的大肚子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一看就知道这些年他也捞得了不少的油水。

    “哼,告示已经张贴了出去!按照他们的速度,最远也就是走到乌镇!我已经命人将附近的城池全部封锁!我量他们也逃不出去!抓住这群人,只是时间问题。”

    这楼知县说着便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主位上,而丫鬟们也正式开始上菜。

    音乐声起,舞姬们扭动着腰肢,伴着乐声翩跹起舞。

    这楼知县那两个小眼睛中便放出了精光,大笑着道:“好好好!这些姑娘可真是漂亮!”

    顾员外撇着嘴偷偷的瞄了眼一旁的“高人”,却见那个男子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自顾自的喝着杯中的酒。

    早有舞姬走过来为三人斟酒,只是那“高人”似乎很讨厌女子,粗鲁的将那舞姬甩到了一旁。

    楼知县对一旁的这个年轻人很是不满,却也知道这人会些子奇怪的妖术,便也只得是皱了皱眉头,左拥右抱着,权当做看不见。

    只是心底暗骂:

    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

    如此风花雪月良辰美景,真是叫这些个不懂得的人给糟蹋了!

    第二日,端木薰收到飞鸽传书,看过后眉头不禁拧在一切,紫衣见状便探过小脑袋,谁知道端木薰却忽的将那纸条收了起来。

    “什么东西啊?”紫衣好奇的抬起头问道。

    “呵——那日见到那个背影很像是娜扎的女子后,我便飞鸽传书给了涪陵,涪陵说,这几日,那娜扎一直在称病,除了她贴身带来的丫鬟外,没有任何人见过她。涪陵夜里去窥探,发现那娜扎果然不在宫中。”

    “这么说,那日我们看到的人,真的是她?”紫衣挑眉,看来这个女子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这个女子不远千里的嫁到这洛暮王朝来,为的又究竟是什么?

    “哼,不管怎样,封妃大典她是一定会参加的。”端木薰的眸子不禁冷了下来。

    若是那娜扎只是为了嫁入洛暮王朝,他便给她的名分。

    可是,若是她有什么异心,那么,也不能怪他到时候对她心狠手辣!

    任何想要伤害洛暮王朝和紫衣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定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封妃大典如期举行,而娜扎也按时出席。只有紫衣告病没有参加。

    众人也只道是紫衣被迫将封号拱手让人,心里不舒服罢了,除了些看热闹的,也并没有人在意。

    这封妃大典比封后大典差了许多,从仪式到其他的一些细节,都不难看出来端木薰的应付之意。这娜扎心底虽然不平,却也挑不出理来。

    这贵妃与皇后,虽然只差一小步,却本就有着天壤之别。

    而这些日子,紫衣,端木薰,银瞳和夜火四人,便一直留在这乌镇中。

    夜火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紫衣的脚也不方便四处游走,除了芜花宫的人时而带进来的消息,几个人干脆窝在了这客栈里,没事儿凑到一起斗斗嘴。

    一连过了半个月,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抓到,这楼知县不禁也有些坐不住了。

    “废物!都是废物!”狠狠的将茶杯摔了出去,这城已经封了半个月,若是再封下去,只怕朝廷就要派人来干涉了。

    不过是区区一个淫'和谐'贼,若是被上面知道了他们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如此的大动干戈,只怕他这脑袋上的乌沙也难保。

    一脚将跪在地上的报信人踹倒在地,这楼知县在府衙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低头思索。

    这件事情本就不是那么重要,若不是因为亲外甥,根本不用如此的大动干戈。如今人找不到,倒不如就这么不了了之,若再追查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至于他那外甥,安抚安抚就好了,反正那小妾也已经伏法,如今疯疯癫癫的关在那牢里,这辈子估计都难见天日了。

    正想着,门外侍卫忽然来报:“大人,顾员外求见。”

    “让他进来!”楼知县一拍大腿,脸上带着笑意。

    顾员外走了进来,也不行礼,便兀自冲过来一把抓住了这楼知县的手,道:“舅舅,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吗?”

    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这顾员外看起来瘦了一大圈儿,气色也是十分的不好。

    楼知县皱了皱眉头。

    他生的晚,这顾员外的娘是他的大姐,他的年纪其实和这顾员外也差不了多少,两个人可以说是从小玩到大的,所以也更亲密一些。

    而他姐姐又死得早,所以他对这个外甥也更为的疼爱一些。

    “怎么这副模样了,是不是府里又多了姬妾?”

    打着哈哈,楼知县尽量让气氛先缓和一些。

    “哎呀舅舅,你就别闹了,我这都快火烧屁'和谐'股了,快告诉我,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那些个人有消息了没有?”

    顾员外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只差一屁'和谐'股坐在地上了。

    现在,他真的发现他错了!

    不就是绿帽子么!

    不就是小妾红杏出墙了么!

    和现在比起来,那些个事情简直不值一提!

    “别急,说说,到底怎么了?”这楼知县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

    若说他这个外甥,自从在这白城将生意做大后,在大街上基本就是横着走!外加有他这个亲舅舅给撑腰,他还从来都没有如此的慌乱过。

    “没——没什么,我就是来问问。”见楼知县起疑,顾员外的眼神有些闪躲。

    “跟舅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见顾员外不肯说,楼知县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从小到大,他这个外甥还从来没有什么事情瞒过他!

    怎么如今变得这般的奇怪了。

    “哎呀!真的没事!算了算了——”那顾员外也不知怎的,忽然一甩手,头也不回的向着府衙外跑去!

    不是他不说,是他不敢说!

    这些日子,府中的小妾已经死了三个!

    那个什么“高人”,不,应该是叫做“妖人”警告他们,不准将他的事情泄露出去,否则,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而那些个小妾,都是平时嘴巴不严的!

    每日战战兢兢,顾员外感觉他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这妖人似乎根本不是这洛暮王朝之人,而那些小妾的死状,也是个个惨不忍睹!看样子似乎是中毒,可是又偏偏不知道是什么毒,又是何时下的毒。

    而他究竟为何要死抓着那个男人不放,他也不明白。

    而这个妖人还有一项本领,他仿佛会变脸一般,今天是个四十岁的老者,明日就变成了二十岁的青年,后天又装作是十几岁的孩童!

    更加可怕的是,他的身体似乎也可以变大变小!

    这顾员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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