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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水浒我为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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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这两个防送公人是孙定的心腹,所以也没有催促李瑾,由他慢慢走。从万胜门出了东京城不远,在路边就有一座亭子,此时正有三个人等在里面,不是林冲、鲁智深、闻焕章三人还有谁?却是孙定先通知了三人,此时三人在此迎候。

    待两个公人押着李瑾走到了近前,闻焕章把两个公人引到凉亭里,亭里的桌上准备好了酒菜。

    林冲快步迎上来,看见李瑾的样子,忍不住虎目含泪:“兄弟……”

    “兄长,不必担心,小弟筋骨强健,又有孙孔目照顾,这一身棒疮看着骇人,不碍事的。再说了,也就是流徙一年,孟州也不算远。”李瑾笑了笑,宽慰林冲道。

    “李大郎果真好汉子!”鲁智深在一旁说道。

    此时闻焕章将两个公人安排打点好,走过来说道:“大郎,这两位节级是孙孔目的心腹手下,孙孔目已经交代好了,我也打点妥当,一路上要行便行,要歇便歇,不必有顾虑。”

    “多谢教授安排,待李瑾回来,再摆酒致谢。”李瑾一拱手,说道。

    “好说,好说。”

    “要不,我送你去孟州吧?”鲁智深义气深重,依旧不太放心。

    “哥哥不必担心,这两人既是孙孔目的人,自然是信的过得的。我却还有事要与哥哥商量。”李瑾说着,把自己担心高俅陷害林冲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却又不能明说高俅的手段,只能叮嘱林冲小心些,又托付鲁智深留在东京,好有个照应。

    林冲见说,再也忍不住眼泪。鲁智深、闻焕章也对李瑾的深重义气颇为感慨。

第五章 孟州十字坡() 
即便再不舍,众人终究还是分别了。

    等两个防送公人喝完了酒,吃完了饭,李瑾也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李瑾就带铁枷,背着一个小包裹,在两个防送公人的“陪同”下上路了。

    孟州与东京城相距近四百里,以一个健康成年人的脚程,也就是十天,最多也就是半个月的事儿。但是李瑾身上有伤,两个防送公人先是有孙佛儿孙定打了招呼,出东京城时又受了闻焕章的好处,一路上的吃穿住行也是由李瑾招待,自然要对李瑾多加照顾。所以刚开始的十天,每天最多只行二十里,先让李瑾养好了身上的伤等到李瑾的伤势大好之后,才开始以正常的速度赶路。

    好在李瑾平日里习练武艺,打熬身体,行刑公人也没有下死手,受的只是皮肉伤,将养了十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得加紧赶路了,不然如果时间拖得太长的话,两个防送公人可是逃脱不了责任的。又走了两天,终于是进入了孟州的管辖范围内。

    这天天色已晚,三人贪赶路程,错过了宿头,也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才能找到村舍。又往前赶了一程,三人都以为今日要露宿野外了,还是李瑾眼尖,看见了不远的山坡上有炊烟升起,应该是有人家或是酒家。“王大哥、李大哥,看不远处的山坡上有炊烟升起,怕不是有人家或是酒家,咱们再赶几步,也好填填肚子,晚上也好借宿。”李瑾指着炊烟升起的地方说道。两个防送公人王虎、程豹顺着李瑾指的方向看去,不由欣喜,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三人赶紧朝着目标赶去。

    又行了近二里路,三人才走上山坡,坡前一颗四五人合抱粗细的大树,繁茂异常,粗壮的树干上枯藤缠绕,旁边却是一条小溪。树后十几间草房,此时正有炊烟从草房上升起。

    “好运气,这等荒僻地方竟然还有个酒家!”看着房舍上招展的酒帘儿,王虎眉开眼笑地说道。

    “能喝酒你小子就不知道姓什么了!”程豹对自己的这个酒鬼同僚笑道。

    “你又能好到那里去?”王虎反驳。

    没有理会两个人的谈笑,李瑾看着旁边的大树,脑中到是有一道思绪闪过,只是一时之间也没有抓住。

    或许是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从酒店中转出一个妖娆妇人来。那妇人穿着绿纱衫,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钮。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明明只是四月中旬,天气还不热,那妇人的打扮却似乎在过六月三伏天一般。

    见到这妇人,李瑾终于抓住了脑中那一闪而逝的灵光,只是心中有了计较,李瑾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看到三人,那妖娆妇人眼中闪过一抹惊慌的神色,转身说了一句:“动作快点,有客人上门了。”明明是一句在正常不过的话语,但是落在对她身份有所猜测的李瑾耳中却颇有些怪异的感觉。

    吩咐了一句,那妇人有转过身来招呼李瑾三人:“三位客官,快进店来歇歇脚吧,虽是乡村野店,却也有酒有肉。此时天色已晚,左近又没有人家,今日便在我家歇了吧。”只是招呼人的时候,眼光直往李瑾的身上飘。

    “好,好,好!正愁无处歇脚。”走了一天,王虎、程豹二人早就累了,如今有酒家喝酒住宿,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李瑾虽然知道这酒家有些蹊跷,但是一来不想露宿野外,二来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倒也不虞有他,自然随着两个公人的脚步进了店里。

    进到店里,三人拣了一副靠窗的座头坐下,那妇人上前招呼:“三位客官要些什么?”

    “好酒好肉只管上来。”一路上吃穿住行都是李瑾付钱,此时招呼起来也熟稔了,王虎、程豹不觉得有什么,倒是那妇人眼中颇有些惊异。

    “好,客官稍坐,酒肉马上就上来。正好店里今日宰了一头黄牛,正好做来与客官下酒。”说着就要下去安排。李瑾有意试探于她,故意说道:“黄牛?朝廷严禁私宰耕牛,老板娘,你这牛肉……”

    “哦,那是一头老牛,自然是向官府报备过得。”那妇人面上笑意盈盈地说道,但是眼中的一闪而逝的惊慌中却又带着一丝骄傲的神色却没有逃过李瑾的眼睛。

    “那就劳烦老板娘快一点吧,赶了一天的路,腹中饥渴得厉害。”

    “好!”说完,她就扭着腰走到了后面。

    等到那妇人走了之后,李瑾打量了一下这家酒家,都是很寻常的摆设,看不出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来,只是在一张桌子上,一个头陀打扮的汉子正趴着睡觉,呼噜声带着酒味儿传过来,看样子似乎是喝醉了,那桌边还立着两把戒刀。

    “小心些,这酒家有些不对劲。”李瑾提醒正在交头接耳,对那妖娆妇人评头论足的王虎、程豹。

    “李官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听了李瑾的话,为人谨慎些的程豹说道。

    “这等荒僻的地方,偌大的一个酒店,连个撑场面的男子都没有,反倒是一个妇人操持,还不奇怪吗?”李瑾小声说道。

    “这……”听了李瑾的话,两人都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咱们一会儿小心些,端上来的吃食、酒水先不要动。”

    “好,就听李官人的,出门在外,不得不防啊。等会儿找个借口给官人开了枷,要是有什么变故,也有个照料。”程豹为人谨慎,做起事来想得也比王虎周全些。三人计议已定,安心坐着等待。

    等了一会儿,那妖娆妇人端着酒肉上来了。“来,来,来,三位客官,尝尝我这乡野小店的酒肉滋味如何。”一边将酒肉端上桌,那妇人一边说道。

    “走了一天,正好渴了,先来两碗解解渴。”王虎装作迫不及待地样子,抢着要倒酒。程豹在一旁说道:“你好不晓事,一路走来,李官人对我们照顾不断,哪有我等先饮的道理。要我看,干脆把李官人的枷打开,也好与我等痛饮一番。”

    “这……”王虎装作迟疑的样子。

    “这什么这?李官人何等人物,此番也是遭小人陷害,你还怕他跑了不成?”

    “好吧!”王虎点头同意,从怀里拿出钥匙给李瑾开了枷。

    取下枷锁,李瑾对两人说了一句:“多谢二位大哥。”说着,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腕和脖颈,然后将背在背上的包裹拿下,丢在一旁的板凳上,碰撞声传来,显然包裹里有不少金银。

    那妇人眼中闪过一抹亮色,脸上的笑意更重了三分,殷勤地给三人倒上酒。

    李瑾端起酒碗,对王虎、程豹二人说道:“多谢二位哥哥一路照顾。”王程二人也端起酒碗,连道客气。

    眼看三人端起酒碗碰了一下,就要喝下去,那妇人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自得的神情。眼看着三人就要喝下去了,李瑾忽然说道:“老板娘,你家这就怎么有点浑那?莫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王程二人听到此话,也放下酒碗,看着那妇人。

    那妇人赶紧说道:“客官说笑了。村野人家自酿,自然不比客官以前喝的佳酿。只是这酒虽浑,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客官赶紧尝尝。”

    “哦,原来如此。”李瑾点头,却不急着喝酒,而是接着说道:“走了一日,肚中饥饿,烦劳老板娘再拿些馒头来。”

    “好,客官先喝着,馒头马上就上来。”说罢转身往后厨走去。李瑾将酒碗端到嘴边假装要喝的样子,待那妇人的身影不见了,赶紧将碗中的酒倒出窗外。王虎、程豹有样学样,也将酒都倒了。待听到那妇人的脚步声,李瑾将酒瓮拿起,装作要倒酒的样子,却又拿不住将酒瓮打翻,趴在了桌上。

    “这、酒的、劲儿……还、还真大!”王虎装作醉眼朦胧的样子,说了一句也倒在桌上。他经常喝酒,这番姿态那妇人也没有看破。程豹自知演技不行,早就趴好了。

    “哼!三个蠢牯!”那妇人在门帘后看见了三人倒下的样子,施施然走出来,说道。

    “老二、老三,出来做事了!”转头招呼了一声,那妇人就来拿李瑾的包裹。两个小二打扮的汉子嬉笑着从帘后转出来。“老板娘,这一票收获不小吧?”

    “这囚犯身上到是有不少金银!只可惜了这一张俏脸,和这一副好筋骨。”那妇人翻开李瑾的包裹,点着其中的金银说道。

    “老板娘说这话,要是让东家听见了……”

    “滚,两个腌臜泼才!快点,将这三人和那头陀拖到后面去宰了!”

    那两个伙家真要来抓李瑾,李瑾却忽然站起,喝道:“孙二娘,你做的好买卖!”将三人吓了一跳。王虎和程豹也趁机站了起来,拔出挂在腰间的腰刀。

第六章 斗杀孙二娘、张青() 
李瑾三人这忽然起身将这三人吓了一跳,口中的话语更是让人心惊肉跳。听到他叫破自己的名字,孙二娘更是被吓得把自己手中的包裹都给丢了,包裹掉在地上,其中的金银滚落一地,刺激着人的神经。

    “你、你是何人?如何认识我?”孙二娘被吓了一跳,不过毕竟开了那么久的黑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很快稳定心神,问道。

    李瑾轻笑道:“大树十字坡,客人哪敢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母夜叉孙二娘和菜园子张青的名声已经传遍江湖了!怎么?你们这对鸟男女尚不自知吗?”

    对于孙二娘和张青这对夫妇,李瑾实在提不起好感来,你求财还则罢了,下蒙汗药把人迷倒也就是了,偏偏还要把人杀了,作贱人家的尸体。孙二娘将人肉用来招待客人,张青把人肉充做牛肉挑到附近村坊之中去卖。这样的人,在李瑾看来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好个无礼的贼子!”孙二娘怒不可遏,抄起一条板凳就朝着李瑾砸过来,接着飞身而上。

    李瑾抬腿将板凳劈开,双手一架,挡住了孙二娘的手,孙二娘接着就提起脚朝着李瑾踢来。李瑾也不示弱,两人这便扭打在一起。

    两个伙家见老板娘动上了手,也各自提起一条板凳朝着王虎、程豹冲来。两人身为防送公人,也不是一点武艺都不通的,何况手上还拿着腰刀,武器上占了优势,自然不惧,也举刀迎上去。

    李瑾和孙二娘斗不十合,孙二娘遮拦不住,被李瑾一脚踢中,撞倒一张桌子,翻到在地。此时的她那还有此前的一番妖娆模样,头上的钗环和鬓边的野花散落在地,头发散乱,只是眼中凶光依旧不减。眼见拳脚工夫不敌李瑾,忽的两声惨叫,两个伙家被王虎、程豹搠倒在地,孙二娘心中惧意更甚,只是看李瑾没有丝毫轻饶自己的意思,刚好手边就是那头陀的戒刀,孙二娘抄起戒刀就再次朝着李瑾冲来。

    虽然自恃武艺,但是李瑾也不敢大意,抄起程豹的水火棍,接住了孙二娘砍来的双刀。不过李瑾可不敢拿水火棍和戒刀硬碰硬,只凭着一股巧劲和孙二娘周旋。

    斗了五六合,李瑾将孙二娘打翻在地,正要上前了结她的时候,忽然又从店外抢出来一个手持扁担的汉子。只见那人头戴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絣护膝,八搭麻鞋,腰缠着系带;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二三。来人正是张青。

    “哪里来的贼子?敢来这里讨野火!”张青怒道。

    “便是你李瑾爷爷!”李瑾嘴上说着,手下却不停留,兜头一棒打在孙二娘的头上,母夜叉顿时了账。

    “好贼子!好胆!”看见李瑾杀了自己的浑家孙二娘,张青怒气更甚,须发皆张,挺起扁担就朝李瑾冲来。李瑾怡然不惧,上前一步和张青斗在一起。张青哪里是李瑾十合之将,二人棍来担往,七八合之后,张青就被李瑾一棍打翻在地。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张青自知不敌,赶紧跪地求饶。

    “你等贼男女要谋我钱财,害我性命,凭什么要我饶你?你还是去陪你的贼婆娘去吧!免得她黄泉路上孤单。”说着就要动手。

    “好汉且听我一言!”张青赶紧开口,看李瑾停了手,张青接着道:“看好汉的样子,只怕是被贪官污吏陷害了,好汉须知,小人虽做这谋财害命的勾当,平日里却吩咐浑家有三等人不坏。”

    李瑾早知道他那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的德行,不想再听他多言,“话也忒多!”说罢,就要将他了结。

    “官人不要动怒,且听他有何话说。”王虎倒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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