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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水浒我为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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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一说,众人收拾心情,自带着手下的兄弟去办事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战场收拾完毕,俘虏全部用绳索捆绑起来,刀枪、衣甲、战马也都收拾好了,士卒有序地上了水军的战船,摆渡回山去了。

    回山之后,一众头领交了俘虏、缴获,各自回营,清点手下兄弟的损失。

    下午,众人再次在聚义厅聚首,禀报各营的损失,不出李瑾所料,此战虽胜,却也着实算得上是惨胜了。

    步军两营损伤最终,鲁智深的步军一营,战死二百多,接近三百,剩下的,也是个个带伤,有百十号人,不能再上阵作战。管虎的步军四营,与一营的情况差不多,养好伤后,还能继续作战的,也不到二百人。初次上阵的一千山寨守备军,战死的,加上重伤残疾,日后再不能上阵的,接近四百。

    只有马军的战损还能接受,四营马军,总共两千人,此战之后,还有接近一千六百人,日后还有战力。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主意() 
呼延灼等人仓皇败走,手中还有一千建制完整的马军,原还想在梁山收拾战场的时候杀个回马枪,来一次偷袭,却苦于梁山警戒严密,只好作罢。只能一边收拢溃兵,一边往水泊东面撤退。

    逃出二十里地之后,呼延灼下令就地扎营,收拢败兵,商议对策。

    “砰!”彭玘一把摘下头上的铜胄,狠狠地掼在地上,怒声道:“八千官军,竟敌不过四千贼寇,真是奇耻大辱!今日是怎么了?往日里,我手下人马虽不说是以一当十,却也不是如此地不堪用啊。”

    韩滔则是惭愧地抱拳说道:“统制,此番战败,全怪我二人练兵不力,要杀要剐,韩滔绝无二话。”

    官军新败,呼延灼心中虽也有些责怪韩、彭二将手下兵马战力不行,没能拖住梁山马军,如今却是还要靠他二人与自己和衷共济,共渡难关,因此,他还是赶紧将韩滔扶起来,温声对二人说道:“贼寇凶悍,怪不得二位团练。”

    韩滔、彭玘二人更觉得羞愧难当,只是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不说话。

    见状,呼延灼只能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我军虽然大败,然尚有一战之力,接下来,咱们再从长计议就是了。”

    正在这时,营外又有兵马到来,却是侥幸逃脱的数百连环马军士。见自己辛苦编练的三千连环马只回来了这么些人,呼延灼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只能强忍伤痛,将领着这数百残兵回来的白晓乾叫来问话。原来这白家兄弟都是呼延灼的心腹人,大哥白晓乾在连环马阵中做一营指挥使,兄弟白晓坤却是呼延灼的中军掌旗官。

    呼延灼难掩愤怒,问道:“我三千连环马,怎么还冲不破区区两千人的单薄步阵?莫非尔等只将这战阵当成了儿戏!?”

    “统制息怒,不是兄弟们怠慢,实在是贼寇狡猾,使了一种奇怪的兵器,兄弟们有力也使不出来啊!”白晓乾跪在地上,语带哭腔地说道。

    “胡说!什么古怪的兵器,能破我铁甲连环马?你以为本统制是三岁小儿吗?敢谎言诓骗!?我看你这是找理由为自己开脱!”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心中怒火无从发泄的呼延灼劈头盖脸地骂了过去,更举起手上的马鞭,作势欲打。

    白晓坤见了,赶紧拦住呼延灼,说道:“相公明鉴,我兄弟二人对相公忠心耿耿,大哥怎么敢为自己脱罪,谎言诓骗相公?”

    呼延灼念在两兄弟跟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年,强自按捺下来,问道:“那好,你且说说,是什么奇门兵器,能破我铁甲连环马?若是说不出来,必不轻饶!”

    白晓乾赶紧说道:“那兵器虽是长枪样式,枪头处却有镰刀样的分叉,专一钩马腿。”一边将那武器的样式在地上画出来,白晓乾接着说道:“兄弟们冲进阵中,便着了道,往前冲杀不得,欲要退时,却又转圜不过来,若不是因为这怪枪,兄弟们怎么会败下阵来?”

    “真是天意!真是天意!”见到白晓乾画出来的图样,呼延灼喃喃说道。

    见自家相公如此失态,白晓乾赶紧问道:“统制此言何意?”

    呼延灼回过神来,沮丧道:“你不知道,我连环马虽无往而不利,却专受的钩镰枪克制,却不料在这一伙草寇身上见了,岂非天意如此?”

    白晓乾疑惑道:“此前从未听统制提过,咱们的连环马还有这么一个命门。只是和钩镰枪样式古怪。兄弟们以前也不曾见过,会使的人也该不多才是,这一伙贼寇却怎么会使?还知道用来对付咱们的铁甲连环马?”

    “会使这钩镰枪的人却是不多,就本官所知,也就只有东京城中,在官家御前伺候的金枪班教师徐宁家传有钩镰枪法,本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小人在东京时,曾听说那金枪手徐宁在一年前犯了事,被开封府刺配到沙门岛去了。”白晓乾说道。

    “什么?”此事呼延灼却是不知。

    “听说是那徐宁勾结匪类,伤了殿帅府的衙内。”

    “这等消息,如何不早说?”

    “那徐宁被刺配了沙门岛,我以为此事不重要,便不曾向相公说起。”

    “是了,要从东京到沙门岛,要从这梁山水泊边路过,那徐宁定是被救上山去,坐了一把交椅了。”呼延灼顿时醒悟过来。只是事情已成定局,现在知道了,却是已经晚了。

    “呼延统制,此时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接下来咱们该如何行事,还要你拿个章程才是啊。”见呼延灼问完了话,有开始走神,韩滔赶紧着急的问道。

    呼延灼一时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沉默以待。

    众人一阵沉默,白晓坤忽然小心地说道:“统制相公,小人倒是有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众人已是病急乱投医,彭玘赶紧说道:“什么办法?赶紧说。”

    呼延灼也说道:“你平日里心思灵巧,主意最多,有什么办法就只管说吧。”

    “小人以为,咱们虽然首战不利,损失了两千连环马,但是韩团练和彭团练两位手下的兵马损失却不大,咱们收拢起来,加上我大哥带回来的连环马军,咱们还有五千人马,梁山贼寇可战之兵不过四千,此战之后,想来应该不到三千,便是他再有些水贼,咱们也仍旧有一战之力。”

    “可是,这首战不利,军士们锐气已失,要谈再战,怕不是件易事。”思考了一下,韩滔开口说道。

    “韩团练说得不错,不过在小人看来,梁山贼寇坐拥水泊巨岛,看似坐拥地利,却也是坐困愁城,咱们只需要将水泊围住,梁山贼寇自然不战自溃。”

    “高太尉要咱们来此,便是要求速胜,咱们改为围困,怕是·····不大妥当。”韩滔迟疑道。

    呼延灼却是一拍白晓坤的肩膀,说道:“就按晓坤说的办,咱们先将这伙贼寇困起来再说。”

    “这······”韩滔和彭玘对视一眼,正要出言反对,呼延灼却是坚定地说道:

    “二位不用担心,太尉那里怪罪下来,我自然一力承担,不会连累二位。”

    韩、彭二将无奈,韩滔只好说道:“统制这是什么话?若是有罪,自然我三人一起担当,哪里能让统制一人担责?也罢,一时也没有别的计较,围困就围困吧。”算是勉强同意了围困之计。

第一百三十章 轰天雷() 
呼延灼对白晓乾吩咐道:“白晓乾,你帮着二位团练收拢溃兵,安营扎寨。”

    “是。”

    接着又对韩滔和彭玘说道:“麻烦二位团练了。”

    “统制哪里话,这是我二人分内职责。”韩滔赶紧说道。彭玘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白晓坤,你随我来。”

    “是。”

    白晓坤跟着呼延灼走到僻静处,问道:“统制相公有何吩咐?”

    “晓坤,我想让你上东京一趟。”看着远处的水泊,呼延灼背对着白晓坤说道。

    “战事未完,统制相公要我去东京做什么?”白晓坤疑惑道。

    “我要你去东京帮我请一个人来,战事能否顺利,可就要看他的了。”

    “东京城中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得统制相公如此推崇?”

    “此人名叫凌振,如今在东京殿前司甲仗库里勾当,他乃是我大宋第一炮手,便得了个诨号,唤作轰天雷便是。此人善造火炮,能去十四五里远近,石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若得此人,可以攻打贼巢。更兼他深通武艺,弓马熟娴。我差遣你上东京去,便是让你将此人请来,助我一臂之力,克日攻取贼巢。”

    白晓坤言道:“是了,梁山泊四面环水,若是贼寇坚守,不下山与我官军野战,却是要靠炮石之威才能建功。”

    “你明白就好,所以我才派你专程上东京跑一趟,去将这凌振请来。”

    “统制相公放心,小人定将这凌振取来。”白晓坤抱拳,掷地有声地郑重说道。

    “你心思灵巧,办事稳重,本官自然放心。只是还有一桩难处······”呼延灼迟疑道。

    “甚么难处?相公只管说便是了,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必定不负相公所托。”

    “那凌振乃是殿前司在册的军官,要想他来此处,须有殿帅府的调令才行,如此一来,你便需要求到高俅面前,到时候,高俅必定会问起梁山战事如何,到时候,你该如何回话?”说完,呼延灼转过身来,看着白晓坤。

    白晓坤也是有些为难,心念电转,思索一番之后,才回道:“小人只说,统制相公和两位团练领着兵马到此,只因路途劳顿,将士疲惫不堪,与梁山战了一场,却是互有胜负,未能建全功。梁山贼寇损失上千人马,晓得了官军厉害,退回水泊,闭寨不出。因此,统制相公遣我上东京来先高太尉调凌振前去相助,以求全歼梁山狂贼。”

    白晓坤确实思维敏捷,这一番说辞,一般人哪里能这么快就想到?还能推脱责任,体现不出自己的错处来,明明是败仗,经他的巧嘴这么一说,反倒成了胜利了。

    呼延灼也甚为满意,笑着说道:“不错,到了东京,你就这般回禀高太尉,只是,‘互有胜负’四个字,就不要在太尉面前提起了。”

    “统制相公思虑周全,小人明白了。”

    “好。用过午饭,你就快些上路吧,来回路上不要耽搁。”

    “是,小人告退。”

    “嗯。”

    用过午饭,白晓坤带上干粮,也未曾与营中任何人告别,骑上一匹快马,取路往东京去了。东京到济州不过三百里路,白晓坤一路快马加鞭,第二天下午,赶回了东京,这还是他爱惜马力,不然的话,还能到得更早。

    进了城,找一家客店用了些饭食,寄存了马匹,往殿帅府行去。上次呼延灼来东京时,他也跟着来过,倒也不用问路。

    来到殿帅府门前,白晓坤递上孝敬,请门子前去通报,没片刻,门子出来,请白晓坤进去。

    入了大堂,见礼之后,高俅果然问起梁山战事如何,白晓坤便按着与呼延灼商量好的说辞说了一遍。高俅自然也不会问起其中细节是怎样,只是结果还算令人满意,就叫白晓坤含糊了过去。问过话后,高俅令在身边当值的文案写了一纸文书,盖上殿前司的大印,派了一个虞侯随同白晓坤一道前去甲仗库传令。

    传了太尉钧旨,虞侯自回殿帅府复命,白晓坤却是催促凌振收拾家伙事儿上路。

    凌振手中有高太尉的钧旨,便叫了三四十个军汉,把应用的烟火、药料,就将做下的诸色火炮,并一应的炮石、炮架,装载上车;又回了顺路回了趟家,收拾了鞍马军器,便随着白晓坤上路,取路往济州梁山泊行去。

    来时白晓坤一个人快马加鞭,只用了一天便到了,回程之时,又不是人人骑马,加上有火药、炮石这样的危险之物,大意不得,不管白晓坤如何催促,凌振一行人只是小心谨慎的赶路,花了三天时间,才回到济州。

    回到大营,命人安排好凌振带来的军汉和火药等物,白晓坤拉着凌振直接前往中军大帐拜见主将呼延灼和韩滔、彭玘二位先锋。

    早有亲兵在白晓坤一行入营之时就去禀报了呼延灼,白晓坤可凌振还没走到中军大帐,呼延灼便领着韩滔和彭玘迎出来了。

    见凌振身边的白晓坤点头,呼延灼满脸笑意地上前抱拳对凌振说道:“凌副使,呼延灼久闻你轰天雷的大名了,只恨一直无缘得见。如今,咱们一处剿匪,接下来,我们可就全仰仗与你了。”

    凌振不过是个甲仗库副使,芝麻大的小官,往日里又醉心于火炮研究之中,哪里经过这等阵仗,只能红着脸,抱拳连连说道:“统制言重了,统制言重了。”

    呼延灼上前,一把拉住凌振,说道:“副使远来辛苦,路上一定没有吃好,来来来,我已命人备下酒食,专为副使接风。”

    凌振不会说场面话,只能说道:“不辛苦,不辛苦,凌振谢呼延统制厚爱。”

    几人说着,进入中军大帐,各自落座之后,呼延灼亲自为凌振满上酒,自己也端起酒杯说道:“梁山贼寇坚守水泊不出,本官实在是没了办法,听闻副使火炮得力,这才特意请副使前来帮忙,副使不迟辛苦远来,本官实是感激,先干为敬,副使,请满饮此杯。”

    凌振呐呐不知所言,只能是酒到杯干,每片刻,便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这才放得开了一些,却也不怎么开口。等到说起自己的拿手火炮来,却是兴奋莫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呼延灼也没有嫌他话多,只是含笑倾听。

    一顿酒喝道最后,却是只有他喝醉了,呼延灼令亲兵扶他下去休息时,口中仍是不停张合。

    韩、彭二人倒是明白凌振和他带来的炮石的重要性,不曾因为呼延灼对凌振如此的礼遇有半句怨言。

第一百三十一章 轰天雷炮打鸭嘴滩() 
却说梁山之上,李瑾等人在凌振到官军大营的时候,就收到了山下细作传来的消息,只说东京新来了一个军官,领着三四十个军汉,押着二三十辆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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