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谍非谍 >

第15部分

谍非谍-第15部分

小说: 谍非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谓摆摆手,车夫拉车就走,吴蕙回过头来,冷谓微笑挥手。

    寒风吹着,好大的雪。

    阿森懒洋洋走着,手里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边走边喝。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阿森放慢脚步,身后那声音益发轻微。

    阿森目光一闪,凌厉之极,迈步又走,嘴里哼着歌,转进一条巷子,身形一闪,贴在墙角,那脚步声急追而来,到了巷口,停下来。过了片刻,脚步声轻响,一步步走近。

    阿森屏住呼吸,一手提着酒瓶,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

    一个黑影一闪,阿森电闪般跃出,一拳击出,却打在一件空衣服上,拳头已被衣服裹住。阿森一惊之下,闷哼一声,平地跃起,另一只手轮着酒瓶劈头砸下,那人脚下一错,头向后仰,瞬间避开。阿森大喝一声,双脚并足踏下,那人闪身后退,阿森落在地上,拳头已然脱困,跟着一拳砸去,那人飘身后退,脊背贴在墙上,轻叱一声:“住手!”

    阿森一愣,定睛一看,只见眼前这人身材瘦削,穿着一件白色风衣,衣领竖得老高,戴着一顶礼帽,帽檐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目。心中惊疑,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低着头,淡淡道:“不是敌人。”

    阿森冷笑一声:“究竟何人?”

    那人微微一笑:“同路之人。”

    阿森冷笑道:“我是何人?”

    那人淡淡一笑,吐出两个字:“黑狗。”

    阿森眼中精芒一闪,上前一步,喝道:“找死!”

    那人冷冷道:“你我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还是省省力气吧,留着打鬼子。”

    阿森心中益发惊疑,沉声喝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轻笑道:“你是黑狗的兄弟,我是黑狗的朋友,你说呢?”

    阿森道:“你认识我大哥?”

    那人微笑道:“何止认识,本就相熟。”

    阿森喝口酒,道:“为什么跟着我?”

    那人沉声道:“狗丢了,我找狗。”

    阿森忍不住笑道:“你找你的狗,找我作甚?我是人,不是狗。”

    那人淡淡道:“这条狗真不是个东西,让别人替他跑腿办事,自己却狗影不见。”

    阿森大笑:“骂得好!可算替我出了口气。我从昨天一大早到现在,两天一夜,挨冻受饿,都是拜他所赐。我早在心里骂了他一千一万遍。你再多骂几句,狠狠骂,好好骂。”

    那人微笑道:“那你自己怎么不骂他?”

    阿森喝口酒,叹口气:“他是狗,狗耳朵有多灵,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人道:“你怕他?”

    阿森愁眉苦脸,叹道:“怕,当然怕,我又打不过他。”

    那人叹道:“我也打不过他,不过,我不怕他。”

    阿森大拇指一翘,大声道:“好!好汉子!”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笑道:“来,兄弟,你也来一口。”说着,将手中酒瓶抛向那人。

    就在这里,头顶人影一闪,一只手从半空中伸下来,接住酒瓶。

    阿森大惊,退后一步,握紧双拳,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鬼子军官坐在墙上,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喝酒。大惊之下,正欲扑上,那白衣人淡淡道:“狗鼻子灵,我是真信了。”

    阿森站住脚步,定睛一看,只见那鬼子军官正是冷谓,不由一呆,喜道:“大哥,你来了?你这两撇小胡子真是帅呆了。”

    冷谓哼了一声。

    阿森笑道:“真好。”

    冷谓微笑道:“真好还是正好?”

    阿森道:“既是真好,也是正好。”

    冷谓微笑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阿森道:“怎么?”

    冷谓悠然道:“我来的太晚了,既没看到你们俩撕逼大战,酒也让你喝的剩下了一点。”

    (本章完)

第32章 套路() 
阿森一怔,喜道:“大哥,我请你喝酒。”

    冷谓哼了一声。

    那白衣人冷冷道:“你刚来?”

    冷谓嗯了一声。

    那人淡淡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俩交手了?”

    阿森叫道:“对啊,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们俩撕逼了?”

    冷谓淡淡道:“我猜的。”

    阿森小心翼翼道:“这么说,大哥刚才没看到我们俩动手,也没有听到我们俩说话。”

    冷谓哼了一声。

    那白衣人道:“傻子,你信他,他早就来了,就在旁边静静看着咱们俩撕逼,他躲着看热闹,太坏了。”

    阿森苦着脸道:“大哥,我可没有骂你,真的没有骂你。”

    冷谓点点头:“嗯,我知道,你没有骂我,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幸灾乐祸,煽风点火,鼓掌喝彩来着。”

    阿森苦着脸,叹口气,垂头丧气。

    那白衣人上前一步,道:“是我骂你的,怎么了?我不骂你,你会现身出来?坏狗,恶狗,懒狗,臭狗,癞皮狗!可惜我不会打狗棒法,否则一定要使那招'天下无狗',一棒打死你!”

    冷谓被她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一下子怔住,大张着嘴,傻愣愣说不出话。

    阿森在一旁看到大哥吃瘪,仿佛很开心,低着头偷笑。

    冷谓喝道:“你笑什么?你再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森憋住笑,道:“大哥,小弟我觉得吧,大嫂的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此言一出,乱了。

    冷谓扑通一声从墙头掉下来,跌坐在地。

    丁清飞霞扑面,眼中闪出亮光,似欢喜又似嗔怒,咬着嘴唇,看着冷谓。

    冷谓瞪眼道:“阿森,你瞎说什么?什么大嫂,我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阿森笑道:“大哥,别装了,别绷着了,就你,我大哥,响当当的一条汉子,除了女人,美女,什么人敢对你无礼,哪个又敢当面骂你?”说着话,指着丁清,大声道:“大哥,你看大嫂,她这个样子,含情脉脉看着你,咬着嘴唇,你对我说过的,女人看着一个男人咬嘴唇,不是爱得要死,就是恨得要死。大哥你看,大嫂她看你的眼光多温柔,柔情似水,深情款款,满满都是爱啊!”

    冷谓大叫一声,跳起身来,便欲逃跑,刚一作势,阿森笑嘻嘻伸臂一拦,丁清一把揪住他耳朵,嗔道:“哪里去?”阿森抱住他,叫道:“大哥,别跑了,真爱来了,那便欣然接受,你教我的。走,喝酒去!”冷谓愁眉苦脸,叹了口气,被两个人架着出了巷子。

    至于这三人去哪喝酒,说些什么,不提也罢。

    馨兰在灯下,痴痴坐着。

    她在想他。

    撕心裂肺地想。

    痴痴呆呆地想。

    无我无人地想。

    她爱他。

    刻骨铭心的爱。

    海枯石烂的爱。

    天长地久的爱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她就是爱他。

    生死之爱。

    她愿意为他去死,哪怕是现在,哪怕是此刻。

    毫无犹豫,更不迟疑,一往无前,绝不回头。

    她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他,可她就是不管不顾。

    她不奢望他会身披金甲,驾着七彩祥云来迎娶自己,她只要能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守着他。

    哪怕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是,静静,看着他,就好。

    她起身走过去,扑倒在床上,感受着他的气味,他曾经的体温。

    她是商人的女儿,复旦大学的学生,她读过书,她识字。她也曾有过浪漫的憧憬,少女的情怀。

    可是她刚上了一年大学,天杀的日本鬼子就来了,害死了她的父母,毁了她的家。甚至,毁了她的一生,

    没遇到他以前,她以为自己就此死了,她随时想着死,准备死。

    她不怕死,她想死。

    生无可恋,死又何惧?

    直到遇见他。

    他给了她希望和勇气,生的希望,活的勇气,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她的心活了,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她要爱他。

    为他活,为他死。

    院子里有人咳嗽一声。

    是他!

    他没有敲门,他越墙而入。

    他回来了!

    她跳起身来,扑到门前,打开房门。

    虽然他穿着日本军服,可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是他!

    就是他!

    真的是他!

    他回来了,他没有骗她,他没有丢下她,他没有遗弃她,他没有让她失望!

    两日一夜的思念,担心,忐忑,猜疑,幽怨,都化作汹涌澎湃的激情。

    泪眼朦胧中,她扑进他怀里,贴紧他,抱紧他,融化他。

    她吻向他,紧紧吻住他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探索者,搅动着,吮吸着。

    她要吃了他!

    他嘴里都是酒味,他莫非醉了?

    她闭上眼睛,她要和他一起醉!

    她腾出一只手,掩住了门,拉着他就向床边挪去。

    她要把自己给他。

    经过桌子的时候,她俯身轻吹一口气。

    灯灭了。

    她拉着他倒在床上。

    他抱紧了她。

    他已有了反应。

    她吻他,额头,眼睛,耳朵,鼻子,嘴巴,脖子。

    她解他的衣服。

    他一下子翻身压住了她,撕扯她的衣服。

    她呻吟着,他喘息着,两具炽热的酮体纠缠在一起。

    许久许久,终于平静下来。

    她瘫软在他身下,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浑身已没有丝毫力气。

    他翻身下来,伸臂揽她入怀。

    由始至终,她没有说一句话。

    他也没有说一句话。

    他明白她的心。

    她知道他明白她的心。

    话已多余。

    情到深处是无言。

    他摸索着取过床头的烟来,抽出一支放在嘴上,又去摸打火机,却啪地一声,打火机响了,火光下,她凝视着他,举着打火机,伸到他嘴边,点燃了烟。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笑了,她也笑了。

    这一刻,两情相悦,莫逆于心。

    打火机熄灭了。

    烟头闪了一下,掐灭了,仍在地上。

    她再次缠紧了他,他翻身压上去。

    风月又起,云雨再生。

    凄冷的寒夜里,无边的黑暗中,她和他,再一次水乳交融。

    (本章完)

第33章 无标题章节() 
东条萌子急匆匆从病房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几瓶药,低头走着。忽然迎面碰在一个人身上,盘子掉在地上,药品洒落一地。东条萌子急忙抬头道:“对不起,对不起!”那人微笑道:“萌子小姐,你很忙吗?”东条萌子一愣,接着眼睛一亮,道:“啊,是您?”冷谓看着她,微微一笑,俯身捡起地上的盘子,又去捡药瓶,东条萌子红着脸道:“先生,我自己来。”急忙蹲下身子,去捡药瓶。俩人的手碰在一起,东条萌子手一颤,急忙缩回去。冷谓捡起药瓶,放进盘子里,站起身来。

    东条萌子起身,接过盘子,红着脸道:“谢谢您。”冷谓微笑道:“是我不小心碰掉的,对不起。”东条萌子看着他,低声道:“您,您怎么。。。。。。”冷谓微笑道:“我从事的是秘密工作,平时很少穿军服。”东条萌子眼光一闪,笑道:“是吗,我知道了,您是给皇军搞情报工作的。”冷谓左右瞅瞅,低声道:“嘘,小点声,保密。”东条萌子急忙掩口,红着脸,轻声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对别人说的。”冷谓点点头,道:“今天还在上班吗?”东条萌子笑道:“对呀,我在上班呢。”

    冷谓叹口气,道:“今天我没事,本来想约你出去玩的。”东条萌子看着冷谓,脸一红,眼中闪过娇羞之色,却掩不住欣喜之情,道:“真的吗,您是特意来找我的?”冷谓看着她,微笑道:“是啊,我昨天说过的,我会来找你的。”东条萌子低下头,低声道:“您要约我出去吗?”冷谓道:“是啊。可惜,真不巧,你今天要上班,改天好了,改天我再来找你。”

    东条萌子抬起头,脸上红扑扑的,笑道:“不用改天,就是今天。”冷谓道:“哦,是吗?”东条萌子掩着口笑道:“我马上就下班了,昨晚我值夜班,今早下班。要不是医院忙,有些事耽误了,我早就下班了。”冷谓喜道:“真的么,太好了。我还是第一次主动约一个女孩子呢,刚才还想着运气不好,真是太失败了,没想到萌子小姐这么给面子,我真是太高兴了。”东条萌子红着脸道:“我去交班,您等我好吗?”冷谓微笑,点点头道:“我去楼下等你。”

    冷谓站在楼下吸烟,眼睛暗中四处张望。只听一个柔柔的声音道:“对不起,让您久等了。”冷谓回过身来,只见东条萌子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脚上穿着一双皮靴,手里拿着一个包,站在面前,亭亭玉立。看到冷谓看着自己,东条萌子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道:“咱们走吧。”冷谓点点头,转身慢慢走,东条萌子跟在后面。

    俩人出了医院大门,沿着路边慢慢走。走了一会,冷谓回身道道:“萌子小姐,你冷吗?”东条萌子摇摇头,道:“您要带我去哪里?”冷谓微笑道:“萌子小姐,以后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用'您',我不习惯,也不喜欢。”东条萌子眨眨眼睛,道:“可是我们日本女人都是这样对男人说话的,您为什么不喜欢呢?”冷谓摇头道:“拒绝回答。因为你又用了'您'这个字。”

    东条萌子抿嘴笑道:“好,我不用了,我改。可是有一个问题,您一定要回答我。”冷谓微笑道:“你还是没改,不过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停了一下,道:“我叫岩田刚,东京人。”东条萌子道:“啊,岩田君,您是东京人,不是大阪人?”冷谓微笑道:“是啊,是不是有些失望?”东条萌子道:“我小时候一直在大阪生活,后来才跟随父亲到了东京,东京好大,富士山上的樱花好美,我好喜欢。可是我只在东京呆了很短的时间,就来到了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