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农夫三国 >

第103部分

农夫三国-第103部分

小说: 农夫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邓季成事不过只靠一个谋士田丰,大丈夫正当取之,夺其粮占其地为资,此后再徐谋他图,退可守进可攻,万事不必再仰求他人,才是痛快事。

    与众多文臣武将商议过几次,得出的都是这般结果,受降黄巾势力大涨之后,下一步的方向便是河南郡!

    不过这是战略而不是战术,便要与河南jāo战,一时还不是那般简单容易的事。

    兖州急缺粮秣、安顿là民、使新降众归心等等,都是目前急需解决的问题,否则根基不稳,光忙这些便将荀彧等谋士与东阿令枣祗等文官忙得团团,武将则忙着演练士卒,哪里还有余暇去攻伐他人,除了多往河南派遣细作,这事只得先搁置起,若要战,少说也得等秋收后,有粮方可。

    然而计划却总比不上变化快,机会总是无缘无故到来,让人措手不及。

    东郡离得近,邓季远征邺城的消息,第一时间便传到了曹cào耳中。

    无论是他本人,还是戏志才、荀彧、陈宫三位谋士,都从中看到了难得的机会。

    曹cào于张杨一般,如今名义上都还属于袁绍的附庸,张杨被令拦截邓季,虽未有任何类似命令传到兖州,虽然青州兵人心未附,此时虽然仓促,其等却很快就下了西征的决心。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邓慕安竟敢轻离治内,这是难逢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天予不取,必谴之!

    己方所有的不利因素,都比不过一胜后即可讨好袁绍,又能得大利的结果,若非兵马钱粮开拔不简单,兖州兵马当不会落在吕布之后。

    邓慕安是捕食的螳螂,他曹孟德就是黄雀,光凭河南主将不在家这一条,就能抵消自家仓促出兵的所有不利,唯一值得忧虑的,只是李傕等西凉众出兵相助河南,不过邓慕安袭取华仓夺粮、李傕等曾出兵报复,两方关系现在也好不到何地去罢?

    长安朝廷中有许多旧识在,就曹cào目前获得的书信来看,此时李傕、郭汜等正忙于应付皇甫嵩、朱隽等的发难,恐怕便想援助邓季或从中谋夺,一时也顾不上。

    西凉众将分兵分权,难有服众者,朝廷无兵权在手,对付他们采取的就是离间计!

    仿佛达成某种协议一边,朝中大臣们今日你宴请郭汜,明日我请李蒙,他送樊稠美婢,后日合赠张济好马,又或出资送其中一部钱粮,反正如何能让李傕不痛快,心生疑虑,便如何做。

    朝臣们cáo水般的攻势下,李傕已与旧友们争吵过几次,可人家好意送东西上门,总不好不收不是?收过之后,也不好板脸为难不是?

    李傕颇有些焦头烂额,李儒、贾诩的建议是将各部派遣出京,分驻各地,能免他等于内与朝臣走得过近不说,还可为长安屏防外地。

    两大谋士都这般说,第一位被李傕派出去的就是樊稠,他的兵马被调防到河东,负责绞杀白波,还得防备朝廷新任命的河东太守王邑坐大难治。

    众将却都不愿轻离长安,李傕郭汜两家兵马最雄,却都不动,只把众将调出,便以此反责李傕,两人只得无奈妥协,又起用旧日位在其等上五中郎将之一的段煨,李傕、郭汜各分些兵马与他,令其出屯华阴,其余人等才肯出京去。

    樊稠入驻河东,段煨驻华阴,张济入弘农,受潼关,其余李蒙等也被遣派出去,只是各将磨磨蹭蹭,李傕尚疲于应付京中,只要他没精力出兵来搅局,曹cào觉得此战自家必胜!

    怀着这般想法,曹cào领军过阳武,在河南行军途中,还有心境作了首名为《蒿里行》的诗。

    大军西进,几日后,汜水关便在眼前。

    为防邓季回援,造好器械后,曹军很快就开始攻杀,可关墙上除了十余架小型床弩外,守军的精锐很快也让一干将领瞠目结舌。

    车黍领援军赶到,汜水关城墙上的弓手也只两千余人,可就这点人数,第一波攻势起时也足射杀了刀盾手身后的三千余步卒,自家的弓手无论射程还是精准都远远比不过。

    之后,刀盾手们好不容易抢到关墙下,汜水关城门大块,五千重甲骑兵冲杀而出,没长械兵种搭配,在其等面前,刀盾手不过两个来回,便已告损失殆尽。

    领军的车黍似乎要将被吕布戏耍的郁闷尽泄在眼前曹军身上,待派人将败兵遗留下的云梯、冲车送入关内去后,骑兵们继续冲杀上前,硬生生冲散兖州为数不多的骑兵队、拆毁掉投石车,才折头回去。

    派往河南的细作不少,偶尔也有人打探回其军精锐,曹cào却向来不如何上心,然这次五万大军攻关,第一日便少了七八千人,对方折损却不过数百,由不得他不青筋直突,惊惧、懊恼不已。

    河南有两支兵马,若尽数有如此战力,邓慕安等归来,面对自家这五万军马,岂不是已无需再守关隘,可主动出来冲杀?

    这时候,曹cào才惊醒过来,眼前这汜水关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第一波攻势之后,兖州兵马立即便停住按兵不动,曹cào每日与随军谋士戏志才计议谋略。

    可细作毕竟近前不得,曹cào、戏志才对河南军诸将不熟悉,车黍x格为人俱一概不知,突然间又能出什么好计谋?

    曹cào在汜水关下一筹莫展,三日后,突有一名骑士飞来传信,袁术与金尚合兵,已攻入兖州境内,荀文若、陈公台两位先生急请主公回军!

    金尚字元休,关中名士,与同郡字休甫的韦端、字文休的第五巡(注)合称为“三休”,朝廷任其为兖州刺史,自诩朝廷正朔,被曹cào击败驱逐后,领残军南下依附袁术,矢志要夺回失地,若非邓季供给兖州粮食暂安民,一时难图,这场战争早就爆发了。

    然曹cào不安心于内,竟离兖州去攻河南,此非天赐良机?立即联络了袁术,一并攻之。

    对四世三公的袁氏家族来说,袁绍若非过继给早逝无子的袁成,凭他那地位地下的生母,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地位。袁绍这位实际上异母兄、名义上的从兄,自认根正苗红的袁术一直是看不上的,更别说如今已翻脸成仇,激愤时甚至呼其为“家奴”,听闻邺城被夺,袁术比外人更要开心许多,忍不住大声叫好。对造成事件罪魁祸首之一的邓季反倒有些欢喜,两地虽毗邻而居,他却没趁虚夺河南之心。

    袁术如今地盘大,南阳为天下第一大郡,占此可为帝王之资,其下便是汝南,袁氏家族所在地,他的支持者绝大部分在此,除去这两郡,其余地盘都不算要紧,因此重兵便屯于此守护。

    曹孟德功勋之后,宁愿依附那家奴袁绍也不肯投己,袁术早恨之,金尚请助其夺回兖州,正好答应下来。

    曹cào轻出,袁术与金尚便做黄雀,攻夺其地。

    刘表为荆州之主,然最重要的大郡居然不在自家手中,早前又与袁术成仇,若非兵马没袁术多,孙坚死时便已动手,后也只能惦记在心,得探马回报袁术轻出往伐兖州,立起兵往南阳去。

    袁术轻出,刘表亦是黄雀。

    牵一发而动全身,天下大势,突然一变!

    注:第五巡,第五为姓,巡为名,非姓“弟”。古代中国曾经有过从“第一”到“第八”的姓氏,其中姓第五的人数量较多,只是目前第五姓大多已经衍化成第姓或五(伍)姓。

166。波动() 
    一秒记住【。。l】,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166。波动

    袁术与金尚袭夺兖州,不几日功夫便攻到兖州腹地雍丘,曹cào得报,顿时大吃一惊,急率军撤离归去。

    车黍虽不知曹孟德缘何退兵,然如何肯依他,立即领兵在后追杀,却被曹cào与戏志才中途设伏反围,若非卒兵勇悍,以力降巧冲杀出来,说不定就要折戟饮恨于汜水关外。

    车黍追敌受挫,不敢再轻出,只得由其等退去,兖州军回敌袁术,初战却不利,若非部将秦邵冒名顶替自己引开追兵,曹cào本人也险为袁术所擒。

    秦邵替曹cào引开追兵,终被袁术擒杀,曹cào感其恩,收养其二子秦真秦彬,令兄弟俩改姓为曹,就是曹真与曹彬。

    收拢一番败兵后,曹孟德才再整军与袁术军相敌,然还未再开战,袁术兵马已士气大跌。

    邓季于路击破张杨,领军归河南后,便得军报,刘表军顺利一战夺得南阳,抄了袁术后路,终控制住荆州全境。

    袁术军多为南阳人,闻老窝被袭,俱忧心不已,兵无战心,再战便被曹军一战击破,追杀数百里。

    袁术失却南阳,领败兵y归汝南,曹cào却穷追不舍,最后连汝南都送了曹军才罢。

    月余之间,治下两个最重要的郡却都丢了,败亡途中部将雷薄、陈兰又反叛,领本部人马不知往何地去了,袁术这次势力大损,万般无奈,只得引军逃往寿去,却被他任命的扬州刺史陈瑀拒之门外,引得怒火攻心,引大军急攻城,陈瑀抵不住,弃地逃亡去才罢。

    骤然之间,袁术势力大跌不说,盘踞地也由南阳、汝南改为寿。

    南阳归刘表,汝南落入曹cào手,河南郡周边态势为之大变,只是邓季与田丰此时尚顾不得,因为袁本初的报复亦到了。

    本初归邺城后,见城中被掳掠过后的模样,自然大恨,不可能舍近求远先去寻邓季,便定分兵出击,他自引兵往攻太行于毒等黑山部,却令高干遣并州兵马与新投吕布军等,渡河来攻河南。

    高干得令,派大将郭援领三万并州兵南下,吕布寄人篱下,只得随军又来战河南,张杨亦遣万余河内兵助战。

    袁本初分兵来战,只有三万兵马,却是小看了河南,对这位没听过名号的郭援,邓季委实不放在心上,回河南安葬苦蝤后,他已对懒顾提起田丰y嫁女与谢允一事。

    若在平时,娶高门大女为媳普通百姓想都不敢想的,然这也不尽是好事,得忧心新妇入门后仗娘家势为恶,还好这是在河南,家世抵不得什么,懒顾亦勉强能算新贵,田丰女随父在贼众中数年,áo氏对她还算熟悉,知其无甚娇惯áo病,有邓季、军师两位面子在,也便答应了下来。

    郭援大军到黄河北岸这日正是大婚之日,军师嫁女、军候懒顾娶儿媳、新郎自幼与主公友善,凭着这些关系,河南自认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雒阳参加婚宴,一点也无大战在即的紧张。

    众将中只徐晃被派往平阴防郭援,不敢轻离,遣人送上贺礼便罢,其余无战事处,诸将皆请人暂代其职,亲身到贺。

    谢允与田丰女装扮一新,在众人面前完成大礼。巨鹿田氏亦可算大族,然这次与贼寇出身的懒顾家结亲,所依礼节却只仿若平民人家,若非田氏全族俱到,重要将领又都在场,初次参与河南这般场合的吕旷几乎就要认为这新娘子已受家族冷落了。

    婚礼很热闹,然不合礼处却甚多,田丰等却不以为异,吕旷在场,只觉得与周边诸人俱格格不入,忍不住低头叹惜道:“盈之外兄,这便是你推崇之地么?子云‘不学礼,无以立’,所以明礼法序上下、正人道,此地尽是粗鄙无礼之徒,如何能比得袁本初?”

    吕、高两族被强迁到河南,出仕邓季者目前却只他一人,什么夫子、官吏考核哪入得其等之眼?家族生死荣辱全都在吕旷身上,本不该在这场合出此怨言,奈何到此地后,郡府分户籍、田地,手段虽算温和,可不过才半月功夫,两族部曲自散去投官府者大半,两族只见其策之害而不见得利,族中少不得时有怨怼之言,恨高冲临死还要将两家绑到这里来,吕旷年轻,并没多少见识在,身在其中亦受影响。

    吕旷声音并不算大,闹哄哄场中只身旁一二人能听见,只是其中却有位王旷在,听到他的话,这位老将顿时就拍案怒喝道:“小儿大胆!若非看苦蝤校尉面上,将军如何便会用你?敢如此讥我河南,以为吾等刀不利么?”

    王旷在邓季麾下数年,相处下来,文官中独敬田畴,武将里重太史慈与苦蝤,他年纪虽大,当年任侠x子却半点也未变过,苦蝤身死很让他痛心一番,闻吕旷为苦蝤表亲,才另眼相待与他坐一处,此时听到这般言语,焉能不怒?喝骂过后,伸手拔出腰中环首刀,挥刀就往吕旷头上劈去。

    王旷乃是刀盾卒,所以随身带刀,吕旷来参加婚宴,腰间却只配了君子剑,身旁老头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让他大吃一惊,好在其身子灵敏,来不及拔剑,忙举剑鞘迎上去抵住。

    定下“勇卒七德”之后,卒兵们虽时还私斗吃军棍,却甚少有敢对自家人动器械者,斗殴亦从未涉及到百人将之上来,见两人无端在酒宴上动手,周边人等顿都吃了一惊,纷纷上前扑止。

    邓季过来时,两人早已被旁者拉扯开,少不得问明曲折,却是王旷先拔刀动手,乃是因吕旷出言辱击河南、苦蝤。

    邓季本不y追究王旷之罪,奈何韩齐自统领监察之后,整个人变得冷冰冰的,最是铁面无私,不讲半点情面,有他在场别想姑息,王旷怒视一会吕旷,自出门领十军棍才了事。

    王旷出门后,邓季才对吕旷道:“足下见不惯我等,亦无需出任军候,将卒兵jāo出自归家去便是,依苦蝤遗言,你吕高二族不离河南,便无人会来为难!”

    一句话便说得吕旷不自在起来,这些因苦蝤而得统带的兵士实属精锐,比之前袁本初处的部众不知要好过多少,正是为将者最爱,自己身为降将能得统带,只不过因别不过外兄之故,他之所以有怨言,却是相信日后邓季会寻由头夺去这部人马。

    其等若是苦蝤私兵,邓季说了自然不算,可吕旷也试探得明白,麾下这些将士暂听命于己只是因将令的缘故,自家要他们生死与随却是不能。

    见吕旷默然不语,邓季也不再多说,若硬将其所领卒兵剥夺,便真是伤了苦蝤面皮,只得转首劝一干武将道:“此人初来,便有言语冒犯处,诸位还请看顾苦蝤之面,亦姑且忍之!”

    诸将皆称喏,邓季转了话锋,吕旷便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