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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农夫三国-第152部分

小说: 农夫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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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季后来补充的勋田并非与日、月、星对应。第一等赏下的勋田本为百亩;不过非大功不可得赏。其等今日虽不差;却不比韩浩平定河内之乱;赏田地便要少些。

    按河南军制;威烈军只能有四位校尉能得留用;不知自家等谁去谁留。亦不知将委派何人来任将军作顶头上司;七位新校尉心中正嘀咕时;邓季已又开口:“荡寇军戟骑校尉韩浩;前有功;已拔为磐石将军!今荡寇尚缺一校尉。足下等何人愿往?”

    龚都正想着今日战中功劳不大;若非有献美人在前。帐中七人;主公眼里自家恐怕是垫底的一位;难得重用;闻其以荡寇军之戟骑校尉职相问;竟是只要愿意;谁去都成!忙先出声应道:“若主公不弃;某愿往!”

    邓季点头;应允道:“可!待归时;自往河内去任职!”

    龚都欢喜间;其余六人慢一步;已再无这般机会;只得听邓季又道:“威烈军暂由我亲辖;将军之职、校尉去留再观六位之功而定!校尉有六;威烈军今虽只六千余;却无需虑卒兵数不足。两岁前我河南改卒兵入选年限为十八;郡中勇武少年被积下;今岁其等正年满;归后便可拔用;数千人想是有的!”

    六人中;威烈将军之位邓季最属意的自然是大名鼎鼎目前又才二十七岁的张辽;不过这事也不能一蹴而就;需得慢慢来;又不可赏罚不明;引其他人尽离心。

    龚都听闻威烈将军不自外调来;而是在剩下六人中选;早已悔得青了肠子。

    此战后;光打扫战场就花去三日时间;尚幸除卒兵们所用坐骑外;收拢回来的马匹还有六千余;倒算意外之喜。今年河南除一批年满十八岁的少年待入卒兵;最初分发的牲畜繁衍下来;亦可反哺官府;其中马匹亦多;可再征一批战马为用;已足丰富。

    众多战死的卒兵尸体需要运回河南去;目前再攻左邑、安邑似乎已不现实。然而邓季征求田丰意见后;决意即便退军;也要先彰显自家武功;留龚都、臧霸两部独自打扫战场;其余人将五千匈奴首级运于左邑县外;筑京观以示。

    这一次邓季并不再围城攻打;欲退兵归河南修养一阵再来;只准备暂驻一二日;等臧霸等打扫完战场便启程的;不过为让敌军恐惧;却也使弓卒射信入城;传言月后将再领河南两万大军来与诸路白波战;到时将不再留降卒。

    万余匈奴骑与邓季之战就近在咫尺;日然少不得斥候探报;战果左邑城中白波已尽得闻。不过河东人向来知晓匈奴人勇悍;一两千人的骑队就敢入境纵横掳掠;得报邓季破匈奴万骑;斩杀左贤王;初时尚以为谬;多半不信。待今日在城头看见堆在一起尽剃怪发的大堆人头;都认得是匈奴;才知其真;尽震撼邓季之战力。

    如今邓季所编的几句童谣;已传得甚广;城乡中俱念;厌恶乱世才是大众心态;偷偷逃亡河南之地的从贼者、豪族部曲已不是一户两户;人心渐散。

    邓季童谣在前;白波本就为散沙一般;再被城外展示的京观震慑;当夜便有混乱起。

    先是有白波部众欲外逃归邓;被李乐所察觉;领军来阻;引起两下混战;顿时四方便多有响应;有人打开城门;迎邓季入城。

    只是邓季、田丰才领军入城;李乐已死于乱中;杨奉、韩暹情知不妙;领众先外逃。未及走远;杨奉被麾下部将斩杀;献首级于邓季马前;独剩韩暹领残众再聚啸于山林为寇。

    邓季入城;万余人降;其余白波贼逃散入四野;已不复为患。见事又有转机;邓季便令收拾完战场的臧霸、龚都将战死者尸体、马匹、重伤员、白波降众先带回河南去;自家再领五千卒兵逼往安邑。

    意料外的顺利:方到安邑城外;天子已使董承打开城门;迎邓季进城。

    世间之事便是如此奇妙;先前董承、杨奉与韩暹等合兵阻挡;田丰、邓季便只想着如何击破对方入安邑;如今城门大开;董承出迎;河南军反倒又犹豫——一来自家兵少恐有诈;二来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天子。

    当然;再犹豫也还是要进城的;待全军进城;张辽、孙观、典韦等五百人护卫下;邓季、田丰觐见天子。

    邓季刚进门;已抬头偷眼打量;这位只十六岁的天子肌肤美白;脸颊修长;可谓俊朗;只是坐姿端正;一副目不斜视的模样太过庄重;一点也不似十五六岁的少年人。

    这贼厮打着勤王旗号;却直领甲士闯进内见驾;天子已很是不悦;又见他数番偷瞄自家;不守礼法;更是恼怒;先出声喝问道“足下以甲士冲撞御前;欲何为?”

    天地良心在上;邓季这时候可一点谋逆的心思都没有;主要是胜利来得太突然;让他一时难以接受;心虚才不得不领卒兵入内。田丰自然懂礼;然而也害怕有诈;让师徒俩轻易进城枉送去性命;只能稍有违礼。

    只是天子早就成惊弓之鸟;如何见得这一幕?

    这还没跪拜见礼;便闻得天子先喝问;杨彪等百官受吓;唯恐邓季贼性大发。田丰亦吃一惊;扯下邓季衣袖;师徒俩一起跪伏;由他禀告道:“臣等惶恐!远来勤王;恐小人为祸;故以甲士随行;不想竟惊扰御前;望陛下恕罪!”

    天子虽才十六;然生于皇家;又已经过这许多事;聪慧得很;对自家的处境一清二楚。邓季势大;亦不欲真弄得两下面上过不去;只是董卓、李傕之后;今后又要复做邓季的傀儡;心中郁闷难平;还是忍不住再冷嘲道:“李、郭相争;箭矢亦落于御前:室微弱至此;今不过甲士惊扰;算得何罪?”

    田丰冷颤道:“臣等一心只为护驾;不敢稍有不敬!”

    “罢了!”一语止住;见都是田丰来对答;邓季跪伏在地不肯开口说话;天子直接问道:“今邓将军已得见朕;意如何?”

    这个问题范围太大;邓季无法作答;想想后;只按田丰所教应道:“臣等守河南;闻陛下蒙尘、汉室遭劫;昼夜恸哭;忧心不止。恨不能即可起兵勤王;荡平群贼!然未曾奉诏;不敢擅离河南!万幸陛下天命在身;终得无损!今安邑残破;又有李傕、郭汜、韩暹辈猖獗;非久居之所!臣闻成大事不拘小节;左右思量;以获罪之身率军觐见;以尽绵力。臣出军前;已令郡中收拾雒阳旧宫;斗胆请迎陛下车舆往还故都;安万民之心;复振汉室!”

    当初被董卓挟持;从雒阳迁往长安;又为李傕、郭汜迫害;奔出安邑;再由邓季来接回雒阳去。这似乎是一个圈;自家虽贵为天子;却只能在这圈内移动;不复得自由。

    骄兵悍将都已入城;面前就有数百明晃晃的甲士;自家、皇后、百官性命俱操于人手;可以说个“不”字么?

    大场面已经历得多;天子的脸只是略白了白;很快又平复下;只淡淡问:“黄门侍郎何在?”

    钟繇出列;跪伏:“臣在!”

    天子闭着眼;下令道:“拟旨:河南太守、折冲将军邓季忠秉国事;靖难有功;即日起加授卫将军;领司录校尉;假节;赐云阳候。安邑残破;汉室当复以雒阳为都;以振国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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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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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嘉赏过邓季,便已是意兴阑珊,宣令其等自退,往内寻伏皇后等,准备迁居雒阳事。

    邓季方才领军出。因同在安邑城内,董承部近在咫尺,恐起祸难防,邓季便勒令其将兵权交出,天子百官俱在人手中,董承不敢抗命,只得将所剩万余士卒交出。

    这支大汉最后的武装,虽才剩万余士卒,却有不少勇士在内,邓季命张辽、孙观等且先分统,等带回河南后再处理。

    如今三郡地饱和,人口再难安置,邓季亦想占河东之地,奈何李傕、郭汜乱后,三辅之地未南逃往荆州的豪族世家,几乎已尽迁往河东,白波贼余孽亦多不胜数,匈奴亦近,一时没兵力、精力来治理此地。

    贾诩此时已投邓季,三人计议时,贾诩道:“前河东太守王邑甚得官民爱戴、世家赞赏,故久居河东而得安,贼不敢害。今河东急不可得,将军何不仍用王邑,使其先治理河东,再徐徐梳理图之。”

    邓季便招王邑来问话。王邑字文都,却也是位大汉死忠,闻邓季要使他继续治河东,对道:“吾乃汉臣,爵为天子所赐,自当恪守本份!今足下领司录,为吾之上司,所命敢不应之?然天子于雒阳安,则邑在河东安;若天子有难,邑便当叛!”

    说完拂袖而去,邓季拿他也无法。

    不能推行四等民之策、不能收纳赋税,河东便不算纳入自家治下,不过王邑肯暂时听命。总好过完全弃开这片土地。第二日。邓季便令原董承军中择三千老弱军给王邑,算是守河东的郡县兵,至于能否守住便不管他,自奉天子、后宫、百官等归河南去。

    前番天子车舆逃出长安,后宫俱步行相随,此番到河南去,待遇倒高了一截,俱有马车相送。

    因前番夺粮事。邓慕安失信固然为士人不耻,刘景升受骗亦为人所笑,荆州士人皆议刘表虽文声极佳,然昏暗难定,却非乱世明主。

    主公刘表名声大受损,谋臣蒯良却独得良驹。民间私语使智计绝佳的蒯子柔羞愤难当,令仆役将花费两万二千石自邓芝处换来的骏马乱刃捅死,自立誓道:“此后再不爱马,再不因私而忘公!”

    待闻邓季领军征河东,刘表便招文武重臣议事。欲要报前仇。

    然而河南精兵重甲众多,蔡瑁、黄祖、蒯越皆阻拦道:“邓季虽出。所统往河东却尽为其新附之众,河南尚有悍军留守。我荆州兵多却少骑,与战不利,恐难图谋也!”

    缺少骑兵是刘表一直只能龟缩荆州的重要原因,也是上次被骗的由头。

    庞季亦道:“闻邓季往河东,乃为讨贼迎圣驾,若此时吾等犯其境,恐亦为人诟病!”

    既畏其难,又怕再失名,群臣所言使刘表愤怒,顿时道:“然此蠢顽之贼在邻,若不复前仇,如何能得消得我恨?”

    蒯良便献计道:“闻冀州亦与河南成仇,旦夕思伐,只不得其时。使君与本初公交好,或可使屯大军河南外,诱邓季之河内军南下,袁公定往讨邓贼,其首尾不能顾也!待河南乱,吾等亦可进军!”

    河南确实难图,假借袁绍之力或可成事。刘表本因袁术之仇,与袁绍为盟友,便从蒯良之议,与张济联合,共屯军五万于鲁阳,作出一副准备攻取梁县的模样。另又遣使往告袁绍。

    刘表使者未至邺城,荡寇军大部已受邓季令南下,河内只剩韩浩统新组之磐石军。今河内人口稠密,民皆有粮,不再是张杨时凋敝模样,袁绍已起意谋夺为己用。

    只是如今占地广阔,颜良、文丑、张郃、高览等良将或往镇新得之地,或四方征募兵士,征河内当遣何人为将?该领多少兵马出征?左右又让袁绍纠结。

    见袁绍为难,辛评荐道:“韩猛骁勇、牵招秉义壮烈,亦可为大将!”

    袁绍皱眉,不喜道:“此二人皆年少,未经历练,不可任大将!”

    辛毗的性格刚亮而公直,见兄长所荐被袁绍一口便否决,不满直谏道:“闻邓季有二虎,太史慈、徐晃皆年少得重用,今已显名于诸侯,可见用人当不拘格规!韩猛、牵招俱有才干,明公缘何轻之?”

    辛毗语直冒犯,袁绍对世家名士风度却好,勉强从其意,欲以韩猛、牵招领两万军马征河内。

    沮授正随斥候亲往河内,探“杜公坞”之明细,归来闻之此事,急往劝袁绍道:“明公当知河内坞堡今已层层叠叠,坚固非常,河内民尽居于内,又有卒兵领民抗敌,甚难击破其等。若至于后不顾,大军直讨州县,粮路将不得保;若逐一攻取,当陷苦战也,两万之军数亦不足,又需抽军马往援,待耗时日久,邓季援军至矣!公孙、黑山亦复为祸,起于吾军之后!”

    袁绍惊问:“河内坞堡,如此难取乎?”

    沮授点头应道:“明公若难信,可先遣小部袭扰,一试便知!”

    沮授所言确实难让袁绍信服,便遣出数支小股部队试探攻击,然各以五六百人围两栋坞堡,都只难攻破。且袁军一到,各坞堡中便有烽烟传递出去,只需半日功夫,四方便有大队人马来救援。

    连试探数此,亦未能拔除一屯民居之坞堡,反折损去不少兵马,袁绍畏其难,信沮授之说,终止南下意。待刘表使者至,亦不得应。

    袁绍不敢轻遣偏师南下,却爱上河内之“杜公坞”,传令州郡亦征民夫各地仿造,以居民户,特别太行周边、易城附近优先。

    只是袁绍治下不比邓季治下四等民,征民夫服徭役耽误农事,劳民伤财不说,居住于坞堡内的民众缺悍勇敢战辈为骨干、存粮亦不足,比不得河内的可持久,只是大族人家甚喜得此新居,谓其能得避贼祸,一一仿造。

    公孙瓒已在易城内,凭借坚城粮足,不敢再轻出,影响倒不大。然太行中张燕虽亦自有垦荒屯田,地却甚狭,粮不足用,尚需外出掳掠补充,待坞堡四起后,他的日子便渐渐艰难起来。

    各地开始学河内筑“杜公坞”,太行贼害渐少。又得闻邓季已迎天子往雒阳,袁绍便复起另立新君之念,以前他想立刘虞为天子,为其所拒,今便思再立刘虞之子刘和。

    刘和得闻,坚拒不依,待袁绍使者归去,他私语鲜于辅道:“吾父一世清名,忠直未有不臣之心,为人子者焉敢坏名?且汉室已衰,若吾为天子,敢为袁氏之主乎?动辄受制于人,呼喝应声,若有违逆,恐命亦难保!”

    非只刘和不从,谋臣们亦不依。沮授、审配、辛毗皆劝道:“今天子虽受制于邓贼,却未闻有失德事,私废恐失名望。明公若欲靖难,待灭公孙、平黑山,北地得安,再依旧事联合诸侯齐往河南勤王,料邓季兵少,如何能抗?其时声望自高,却不可行不臣之事!”

    袁绍只得搁置不再提起,只是易城坚固,他势力虽大,却不是一时能破的。

    天子随邓季军往河南,归旧宫城内居住。

    邓季入主雒阳后,城内各地大兴土木,今已是焕然一新,唯独宫城为皇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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