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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农夫三国-第242部分

小说: 农夫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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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增加赋税来解决难题,被邓季一口否定,他自己也就不再坚持,反而皱眉去另想办法。

    增税开源不行,徐庶便想到节流:“可否减卒兵、监察薪俸?又或适征劳役?”

    这次,田丰已先反对:“卒兵、监察为国之基石,不可自毁!免徭役方得百姓之心……”

    邓季也摇头不同意:“我治下之民,既不加赋,亦不许有徭役!”

    其实这些年治理下来,司州民间甚富,便是平民之家,家中也多有余粮,不过那是属于民众的,而非官府。

    邓季仔细回想,后世政f的收入,大头无非来自于工商。他来这时代,工业是不用想,凡是集中工匠生产能销售给民众的,已经都由甄氏在卖了。

    剩下的,就只有商业!

    四等民之策下,只有一等功民之家可以经商,制度草创之初一等功民并不多,邓季就没好意思向这几家本就劳苦功高的商户收税,他境外的名声又一直不好,为了吸引更多外来商队运送匮缺的商品来,也未向外来商队征税。

    但到如今,光雒阳城内一等功民之家开设的商铺就已经有近两千家,从河内、南阳入境的商队也甚多,若非袁曹大战堵塞道路,自汜水关来的外来商队更是每日都有。

    收商税的条件已经成熟,而且或能解决财政问题。

    邓季想明白之后,便开口提出来:“征商税如何?”

    徐庶问:“商税?主公‘欲’征关税?车船税?或仿武帝发缗钱令?司州商贾非止于市内,市税难征。”

    这个时代对商业税收难以衡量,征收不易而且杂‘乱’。徐庶所提几种商税算是较为常见,关税就是在关卡、要道上征收的税收,开始设立时不很多,都不计入国家收入的,只要能供给守关吏、士卒等衣食消耗就行,到吏治*后越来越重,很多时候都要视守关官员心情而定,多数在货物价值的二成左右;车船税是征收商家车、超过五丈长商船的税收;汉武帝的缗钱令是按照商人、手工业者的富裕程度按比例征收,很多人为此匿藏家产,后被告抄家。

    邓季并不清楚后世的商业税收制度,只觉得徐庶说的这几种征税方法都不适合,就来回踱步着努力想,好一会后,他才道:“治下各等民或可更换腰牌,新牌面同旧文,只底侧添刻为该人之印章。无论行商坐贾,皆由官府按时给赐小票若干,由商贾自书售价于上,每售货于一人,购者盖印章于小票之上。官府每月收归小票,按其售价十税一,如何?”

    自邓季皱眉踱步思考,田丰、贾诩、徐庶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听他说完,果然极妙,贾诩道:“甚善!然当防人仿制小票!”

    这样的商税不算重,累积起来收入又很可观,如今治下造纸术进步得快,能够按需求制造厚度不同的纸张,徐庶笑道:“此甚易,小票可留存根、可编号!”

    其余三人都点头,田丰又道:“当再广宣于民,若未经其印商家便售货,出首告而核实者,可得此商者财货半数。”

    田丰意犹未尽,邓季补充道:“所查逃税商贾,尽没财货。外来者贬为司州罪民五载,功民户则永不许再为商!”

    此事就算定下,不过乡老院尚未组建成,四人所议定任何法规都只能先暂行,也唯有先试行过,这些新东西才能被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邓季又道:“凡外来商者,只许售卖。若‘欲’购物转卖外地,必需于治下功民商家才买,禁其等自收于民,违者如前议;治下之商,可自收民锦绸、渔获等物发卖,民售物无需纳税!”

    来往的商队有几个是卖光货物空手回去的?最后这话内容,无非是送一等功民的商家转手的利润,也省去其它麻烦,毕竟放任百姓与外来商人直接打‘交’道,吃亏更多。

    就算功民垄断收购,在这个时代,本乡本土的吃相也不会太难看。

    贾诩畅笑道:“如此,当无忧入不敷出也!待新币成,卒兵、官吏薪俸,可以钱粮各半发放,勿再尽付粮。只官府授小票征商税者,是否再建一部衙?”

    徐庶道:“六部中,工部事本简而少,不如由其辖管?”

    邓季、田丰、贾诩想想,工商常一体而论,都点头同意。

    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最近都很辛苦,议事结束之后,邓季活动着酸痛的腰骨回转后院,当夜宿于伍艾房中。

    待邓季从她体内退出之后,伍艾偏头靠在邓季肩上,细语道:“将军可知,妾为族中陪滕,常怀恐惧之心,前不敢有生育,常服‘药’避孕。”

    邓季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她时,伍艾调皮地眨着眼,笑道:“幸得闻立新制,忧虑无存,妾今日已停‘药’,也想为将军育子‘女’哩。”

    确实,随着邓季定立国新制,邓涉、邓漳小兄弟俩和解,每日同进同出,伍窕和焦沁之间关系也缓和了许多,虽不可能再恢复最初的亲密,仇怨却已经都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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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解仇() 
    一连十余日,曹‘操’坚守不战,文丑屡次挑战无果,也无他法,只有等着袁绍大军来汇合。(。。l)。。更新好快。

    袁绍在等兵粮送来。

    ――――

    昔日的西凉霸主,没有了权势之后;如今也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老人而已;韩遂推开‘门’;想一想后;还是回头转身又拿出手杖。

    刚年过‘花’甲,不想身子便垮得这么快,要是忘了带手杖,走路有时都摇摇晃晃的,会让别人笑话去。

    若是仍然身为一方雄主,就算披上沉重的甲胄,也会硬撑着身子不会晃动一下的吧。

    家‘门’口有邓季安排暂时照顾他的两名黑铁卫,待韩遂出‘门’,他们就一齐跟在后面。

    前麴义趁机会在西平、金城造反,韩遂几个儿子都被杀害,已经绝了后嗣,这是最后一次起兵时同意马超充为自己儿子的原因,也是大势去后,成公英劝解下他同意投降司州的重要因素。

    如今居住在雒阳,家中只剩几名‘妇’人和一个幼‘女’,两名忠79,。仆,其余再无他人。

    ‘妇’人是后纳的,仅剩的这个小‘女’儿,则是麴义起事之初,几名忠仆从金城抢带出来的,大半年后才辗转回到韩遂身边。

    穷途之昔日枭雄,现在再显摆身份,说不定还要被人讥笑。游走只当消食,年老了也该多活动筋骨,最近出‘门’,韩遂都不让忠仆套车,只杵着手杖慢悠悠到处行走。

    游走在街上,一点都不像还能骑快马、提长枪争雄的凉州豪杰,几月下来。早和居所周围百姓都‘混’得脸熟。若非身后还随着两名黑铁卫。大街上可能都没人会再多看他一眼。

    他顺着街道慢悠悠往北游,不过一里多地,却足‘花’了近两刻的时间才抵达宫‘门’。

    这里是昔日的大汉皇宫,邓季自河东接来天子后,曾修缮打理过一番,至少再看不到董卓造孽的痕迹,后来天子自奔曹‘操’,就又荒废了四年。今年开始才有几名黑铁卫执守‘门’外。

    再次荒废几年下来,皇宫内早又杂草丛生,木质的阁楼廊宇也多被虫蛀雨浸,多处破烂不堪。现在邓季正雇请工匠修复,宫墙外都能听到隐隐的拉锯声。

    这里曾经是整个天下权势的中心,韩遂尚有争雄之心时,多少次梦魂萦绕的地方。可如今就站在‘门’前,看着宫‘门’上剥落掉漆后的难看斑点、听着里面隐隐传出的拉锯声,几次到这里来,都只觉得不过如此而已。(。。l)

    邓季定下六月初一称帝。这里修缮打扫一遭后,就将成为元国的皇宫和内阁、六部官寺。

    这皇宫将变成新的大元的权势中心。可亲耳听过邓季的新王朝制度后,并没觉得这里的吸引力就增加了多少。

    心境不同,韩遂驻足宫‘门’外,打量着这座皇宫,觉得还是只有感伤而已,并无多少‘激’动。

    宫‘门’前停留一小会后,韩遂调头漫步向东。

    城市东北角原本有好些公卿官邸,董卓当年一把火,使大半成为废墟,邓季领民南下雒阳后,因为离百姓聚集地远,也未再理会这片瓦砾之地。

    韩遂慢游到的时候,此地已在大兴土木。

    正在兴建的建筑,现在还只能看到外间一个巨大的石围,耸立在大片空地之上。石围现在已建起丈余高,数十泥瓦匠正在上面不停垒砌,地面上,石匠们将一块块大石粗粗打磨掉边角,便有差役监管着罪民和雇请的役民将石块搬抬上石围去。

    从西‘门’外十余里一直到这里,还有很多平民驱使牲畜拉车,将石块源源不断运送过来。

    巨大的石围外呈方型,长宽都是六十丈。外围两层走廊之后,就可进入内部直径三十丈的圆型场所,如同外间石围、走廊一样,也正在施工中。

    这里是未来的乡老院,要全部完工估计得一两年时间。

    如今邓季治下接近两百个县,乡老每县最低三人,就在六百人左右,还要考虑到未来,乡老院就必须建得大一些。

    韩遂慢慢的,从忙碌的工匠们身边走过,通过正在修建的走廊,进入里间核心大圆场内。

    传统的席坐太占地方,圆型会场的周边都修建成可以坐人的石阶,从内到外石阶逐渐增高,分设八‘门’,八条走道将所有石阶分割为均匀的九块,最中央最低的空地是宣讲台。整个圆场地上均匀地立下圆木,准备用来支撑顶梁。

    整个乡老院虽然一半工程都还未完成,却已可推想完工后的模样。

    粗糙、结实、巨大,是韩遂对这座建筑的整体感观。

    进入圆场内后,韩遂才发现工匠、差役之外,今日尚有黑铁卫数人。

    左右打量,才发现中央宣讲台旁有一老一少站着,各自放眼四处打量。

    这两人他都已认识,年轻空着支衣袖的是曹‘操’长子曹昂,年老的是司州退役老偏将田何。

    这些黑铁卫应该是跟着曹昂来的。

    看见韩遂,田何上前见礼,曹昂则只是远远的颔首,便再转开头去。

    对于田何在此,韩遂一点也不例外。定下乡老院中再设勋荣堂后,卫将军府首选常德、邓仲、伍恭、李当之、张机、田麻子、马皮、马腾、韩遂九人为首批勋老,得知消息后,田麻子这厮兴奋不已,每日来要来看工程进度两三次,韩遂三五日才来一次,来的时候多半都能遇到。

    倒是曹昂这位留在雒阳做人质的,还是第一次在乡老院工地现场遇到。

    不过对方只是年轻人,却倨傲着不主动上来行礼,韩遂也不会去理会他,下到中央宣讲台后,有一搭没一搭和田麻子说上几句。

    估计之前与曹昂也是各不理会,看到韩遂,田麻子兴致顿时高涨起来,指点着正在建设的工程各处谈论不休,又说:“乡老院广大,若于台宣讲,中排已不得闻其声,他日行事时,定需于场中另置人传语!”

    田麻子倒是用心,感受到他言语中那股抑制不住的兴奋劲,韩遂也随之轻快些,迎合几句,忽觉正对的‘门’边影动,似乎又有人进来。

    他抬起头,看见来人,忍不住微微一呆。

    进来的是两个人,马休搀扶着马腾。

    他的老兄弟和老冤家。

    投降邓季,远离军政事还不到半年,韩遂就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很多,可他的老兄弟遭受孽子的打击,眼看着却垮得更快。

    马腾身高八尺有余,本身体雄壮,年岁也没韩遂大,可如今两鬓已全斑白如霜,比起上次在卫将军府所见,背也拱得更多,几步路只见脚步虚弱,都要靠马休搀扶才走得稳当。

    “哼!”

    待下两层石阶,发现韩遂也在场中,马腾鼻中轻轻哼过一声,转头对马休道:“归家去!”

    便不再向前,转头与马休一步一步再往外行去。

    自贾诩平定西凉,带军回雒阳后,马腾平日几乎足不出户,韩遂也只在邓季宣布立国那日见过他一面。

    没想到今日倒难得,他也愿意出来走走,只是见到自己败坏了兴致,这就要调头回家去了。

    韩遂回过神来,咬咬牙,扔掉手杖,大步追出去。

    专‘门’照管他的两名黑铁卫怕出事,急也跟上。

    “寿成!”

    “寿成!”

    韩遂追在后面,连喊两声,马腾才顿住脚步,回头皱眉盯着他。

    韩遂在他六七步外站定,先急着平复喘息,马腾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才苦笑道:“今你我皆已降司州,不过待入土之老朽二人而已,昔日旧仇尚不可解乎?”

    马腾冷笑道:“你自无需记仇,唯某丧妻失子之恨,却不敢或忘!”

    两人在凉州刀兵相向时,韩遂并没吃多少亏,反倒马腾发妻幼子被杀,若不是经马超之挫,恐怕但凡遇到就要生死一搏的,这仇恨岂易消除。

    看着这场景,跟随韩遂的黑铁卫、搀扶父亲的马休,都有些紧张。

    听马腾这么说,韩遂也默然,好一会才叹气道:“其时乃寿成先绝恩义,挥师攻我,某只反击而已!”

    好吧,两人之间的战争确实也是马腾先挑起来的。

    “哼!”

    被韩遂说破,马腾脸上更挂不住,再冷哼一声,对马休喝:“归家!”

    马腾父子已转过身去,韩遂突然大吼道:“汝虽失妻子,又养不孝儿,痛心难止,然今日尚有二三子侄承欢膝下!可比得我已绝后?”

    马腾脚步顿住,好一会后,不回头问:“你‘欲’如何?”

    韩遂冲他后背道:“某等失势,又为老朽之身,不过于雒阳待死而已,只入邓公勋荣堂观新政唯可称道,将死之身,何仇不可解?某今愿解此仇,膝下只剩一‘女’,年方九岁,可许与寿成叔子为妻!”

    听韩遂这么说,旁边的马休大吃一惊,担心地看向父亲。

    昨日还是仇人‘女’,明日会变成自己弟弟的妻子么?

    马腾嘴角‘露’出讥笑:“韩文约处事无偏颇,方为羌氐所信,然向不轻予。以你‘女’许我儿,我需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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