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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农夫三国-第249部分

小说: 农夫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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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放弃宛城,是文聘深知刘表意图———夺城还只是其次,这次最紧要是打击、遏制邓季的水军。

    孙观急忙忙赶去救,愈发说明船坞的重要‘性’。

    本来在刘表麾下,与刘表有亲的张允地位还在文聘之上,只不过文聘领弓步兵,张允领水军,才刚吃了败仗,此时只能皆由文聘做主。

    孙观赶至船坞,各处库房火势已很大,无法再救,杀散放火破坏的荆州兵后,他急令:“只救龙骨,余者无需再顾!”

    堆放龙骨的草棚下,荆州兵们果然堆了许多帆布、薪禾,浇上许多油脂点燃,准备一把火全烧掉最省力。不过上面看着火旺,扒开易燃物后,只有最上面十几根龙骨表皮开始燃烧,下面的都还无损。

    龙骨沉重,一时搬运不走,孙观与夏侯盛只能原地死守,没多久,文聘兵到。

    文聘尚请张允领后军预备埋伏宛城中再赶出的援军,他自己先调集全军弓弩手,‘乱’箭‘射’孙观军,徐徐而进。

    横江军新组,甲胄并不齐备,孙观与戟卒退至对方‘射’程之外,夏侯盛领刀盾卒、弓卒护在龙骨之前结阵、对‘射’。

    待文聘军接近,孙观方领戟卒冲杀上前,与之‘混’战绞杀。

    绞杀一番,文聘见司州卒兵实在勇悍,占不了便宜,令收兵,弓弩手再施箭雨。

    孙观领戟卒再退。

    此后文聘鸣金,孙观亦退,文聘调军上前,孙观亦上来冲杀。只是文聘有军换用,孙观等却只能一直硬抗,他们在未时初出城,直战至黄昏,已渐渐力疲。

    也就是黄昏时分,张辽领威烈军三校已赶回宛城,杀至船坞,文聘只得收兵。

    见天‘色’已黑,随自己一路驰援、回救的三校军亦马倦人疲得厉害,张辽只护住船坞、孙观部便罢,亦不再战。

    第二日天明,文聘、张允已扎营转攻为守,张辽未敢硬攻。

    苏飞军从陆路扑往宛城方向,沿途早有许多信报传至宛。苏飞在这天正午赶至淯水东岸,不过张虎校已将横江军战船驶往下游避开去了。

    苏飞破坏不了横江军战船,只得令军士扎木筏,于上游处渡过淯水,再与文聘会师。

    邓季麾下骑兵多,如今鲁阳赵云恐怕也正在赶来,苏飞军往陆路来袭击可以,若再顺来路回去定然要被截杀,文聘、张允之所以还不退,就是按之前蒯氏兄弟的谋划,战况不利也要等苏飞军到。

    此时再拖延时日,恐涅阳与搭乘的战船都要被西面赶来的横野军取去,待苏飞至,文聘等就开始退兵。

    威烈军去岁折损过半,是诸军中伤亡最大的一支,今年卒兵先补平凉、横江、横野三军,仅有的数百补充也先拨给新野的刘辟、雷薄两校。张辽虽三校人马,此时其实尚不足三千卒兵,敌将文聘又是‘精’干能战的,荆州军尚有近两万,弓弩又极多,张辽也不敢追之过紧,只尾随其军至涅阳。

    援军皆还未至,张辽只能看着其等陆续退上船离开。

    一日之后,新野之敌亦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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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众小() 
    宫学四周都被阁楼环绕,二楼与坞堡内部有些相似,上面全以木制走道联通起来,方便值守的黑铁卫、教习、未来乡老们巡视。'。。l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学堂在楼下,有二十多间教室。

    早课结束的时候,一个个少年们打闹着从堂中快步跑出,其他人都离开好一会后,邓涉、邓漳兄弟才一起从里面走出来。

    邓涉额头上有块紫青,邓漳则无精打采很有些沮丧。

    走到外间,左右已无人,邓涉才问:“看你模样,教习长今日又未答?”

    邓漳点点头,轻轻叹气:“又只言‘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邓涉不满道:“既已知他秉性,何苦再日日往问?宫学内教习非只他一个,又或月末归家再求教蔡夫子就是!”

    “习文不明意,便如食肉不嚼,咽而不知其味!其余教习,多只通一二本书而已,荀夫子虽多才,却又严厉难亲近。”邓漳白眼道一句,再看看左右,小声问道:“大兄,我观教习长并不称职,不如蔡夫子远甚,是否告于父亲,另求贤者委之?”

    邓涉摇摇头,小大人般劝他:“平日教学,教习长亦用心,你日常所问之文,皆非学堂授课,他便不答亦无过错。今大元上下已有定制,官员自该有司定夺,父亲亦需遵循,你我兄弟虽为皇子,却尚年幼,如何敢涉入其中?”

    邓漳叹道:“父亲尚且如此,皇子之身又有何过人处?”

    邓涉这才展颜一笑:“知晓便好。”

    左边院门外“蹬蹬蹬”跑出一名虎头虎脑的男童,八九岁年纪,冲他兄弟二人喊道:“快些,快些,二位哥哥再晚好吃食都没了!”

    这男童是车黍之子,名犇,年纪小,与他兄弟并不在一间教室就读。

    之前为等邓漳,确是耽误了些时间。看他跺着脚迫不及待的馋嘴模样。偏又要顾义气强忍等候着,两兄弟对视一笑,齐加快脚步走过去,汇合车犇一起往食堂去。

    左院墙下就是宫学食堂。不远处还可见大排正在赶建的新舍房。

    如今在宫学内就学的一等功民子弟有五百多人,不过家在洛阳城内的多归家去就食,食堂内每日只有一二百就食者。。l'小说'

    邓涉三个进入食堂,多数人已在围着案几吞嚼饭食,还排队等着打饭菜的已经不多。

    少年们就食的案几旁。几名宫学夫子在四处游走,查看是否有人漏饭在案上、地下,又或吃饭时相互交谈。

    宫学不收女童,二伯家的邓清年纪小,也是每日归家吃饭的,邓仲、邓漳就无需再顾别人,只领着车犇排到后面。

    随着队伍往前挪动,邓涉又记起一事,回头叮嘱牛犇道:“今日少盛些,当心再挨夫子罚!”

    车犇手一抖。急点头道:“知道!”

    这小子嘴巴馋,又不知自家肚量,月前才入学时买的饭食甚至一半都吃不完,被狠罚过几次。

    他却是个不记打的,昨日盘中又剩些实在吃不下去,被荀谌之子荀闳荀夫子再抽了五下手心。邓涉有些不放心,想想,改让车犇排到自己身前来。

    “吓,插队!”

    听到后面突然传来的声音,邓涉、邓漳都吓了一跳。急回头,看清说话者才松口气:“适才未留意,原是阿嗔兄!”

    身后笑嘻嘻站着的是贾诩长子贾穆,十五岁。小名阿嗔,他身后站着他的弟弟贾访。

    邓漳埋怨道:“还以为是夫子,吓杀人!”

    “自愿换位,便夫子亦无话说,”邓涉对弟弟解释一句,再问贾穆:“贤昆仲往日尽归家用食。今日何亦至食堂?”

    听他这一问,贾穆、贾访面上都变得幽怨起来,贾穆苦笑道:“父亲已将我兄弟衾衣送入宫学来,又租下舍房,再下严令,往后亦需如喜儿与宝树两位,只准月末归家三日!”

    听他说完,邓涉兄弟既有同病相怜之叹,又有看到别人同样倒霉的幸灾乐祸———宫学内朋友多,乐趣也多,有些年纪小的独自入住,会有夜哭、尿床之事会成笑谈,他们几个倒能习惯,只是比起家中,这里饭食虽然丰富,味道却实在不好,他们可不似车犇这种不挑嘴的,不过都不敢抱怨出声而已。

    “欲笑便笑,”贾穆平日甚诙谐,翻着白眼道:“无需忍之!”

    邓漳果然就笑出声来,邓涉倒装模作样叹气道:“想及己身,便笑不出。”

    这下四个一起都笑。

    随着队列前移,终于轮到车犇,邓涉看着他取了干净的木盘,在木桶内自盛了半盘黍米,指着让厨子打了两勺蒸烂的肥膘肉,半条鱼,还想再添一勺凉拌皮蛋。

    邓涉急伸手止住,开口对厨子道:“皮蛋无需给,再半碗鸡子羹足矣!”

    又对车犇道:“皮蛋本就凉拌,若食完尚嫌不足,再来添!”

    车犇不满地撅起嘴,不过也想起吃不完要被打手心,倒没违拗他,接过厨子递来的盛羹木碗,走到旁边记账的夫子身前。

    夫子已记下车犇吃食的账目,让车犇看过一眼,自用手摘下车犇腰牌,沾印泥印在账上。

    车犇事情已完,又驻足等着邓涉几个。

    邓涉胃口不如车犇,只要了一份蔓菁煮肉,一份凉拌皮蛋,一碗鸡子羹。

    等邓漳、贾穆、贾访也各自取到饭菜,记下账目,五人才一起去寻位子。

    看到一条长案几上只有三人,其余空着,就一齐过去。

    先在这边案几上的三个少年,邓涉原本只认识年岁和车犇相当的那个是监察院长韩齐的养子秦朗,后两个都是在宫学才认识的,十五岁比较老成的是工部五品司官区铁次子区图,十四岁的小胖子是甲匠罗昭之子罗固。

    对于区图之父,邓涉也有所耳闻,之前一直是洛阳县管理匠民行会的小吏。大元设六部,工部尚书空缺,工部侍郎本定下的是区铁和王玮,不过怕突然赏拔太高,才先暂只授五品的司官,由三崤山老石匠高立暂任侍郎,这位老石匠年岁已大,最多再过二三年就要闲退下去的了。

    到这边就与排队时不再一样,需得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教条,邓涉五人过来,区图、罗固、秦朗都只起立拱手见礼,邓涉等双手抬着餐盘,只能颔首算还礼,双方都不吭声。

    待八人坐下,周围都很安静,只能听闻各自嚼食下咽的声音。

    记着车犇先前想吃皮蛋,邓涉就将自家盘中夹了些过去。

    秦朗最先吃完,接着区图、罗固也起身,邓涉几个则等着车犇吃完,才一起去交付餐具。

    荀闳持戒尺坐在交付餐具之处,收回的餐具自有雇请的妇人专门清洗,不用学子们费力,但若谁的餐盘内还剩有食物,就要被荀闳打,那戒尺下来的力度和数量观所剩食物多寡而定。

    今天车犇盘中颗粒未剩,五人得顺利交掉餐具,一起走出食堂。

    要从未时起,宫学中才许耍戟弄弓,贾穆邀请邓涉兄弟、牛犇一起到他们的舍房去做客。

    贾穆、贾访兄弟所居舍房与邓涉、邓漳、车犇、马仓居处一样,也是四人合住,与贾氏兄弟同房的另外两人一个是原河东太守、现任户部尚书张义的孙子张焘,一个是功勋勇卒之子侯铮。

    自进入宫学,习惯午睡之后,每日不休息小半时辰下午就没精神,邓涉三人到贾穆舍房来,不过是认认门而已,略坐一坐就告辞回去。

    与他们三人同舍的马仓是老游击校尉马皮第三子,比邓涉大一岁,已经先睡下了。

    邓涉、邓漳、车犇也各回榻午睡。

    未时初,学宫内吹响牛角号,马仓、邓涉、邓漳先起身,合力叫起车犇,都略洗漱一二,就齐提着舍房中木刀、木戟、小弓往演武场去。

    这里就学的都是一等功民之子,邓季也不敢大意,学宫内有一屯黑铁卫值守,武教习也由黑铁卫们来担任,不过要到申时才正式开始,此时还是大家的自由活动时间。

    回家吃饭的少年也都陆续归来,马腾之子马铁、田畴之子田雍、臧霸之子臧艾、曹性之子曹护、刘辟之子刘雄、甄俨从侄甄毅、高立之孙高全等皆在,都按照年龄一群群聚在一起。

    演武场很宽阔,使弓的自去射草靶,其余则开始在同龄人中捉对来较技,十余名黑铁卫游走场中防止意外发生。

    宫学中还雇请得有浆洗妇人,付费即可,不过履与袜不在此内,胜者需替败者清洗此二物,所以大家都很认真。

    以前还居在卫将军府时,邓涉很少有与同龄人交手演武的机会,即便少有的几次,对方也早受过父母提点,束手束脚的,哪似现在这许多同龄者在一起,几乎没人在意他皇子的身份来得畅快。

    这个时间,也是邓涉最喜欢的时候,额头上就是前日较技时被对方碰伤的。

    待轮着他上场的时候,邓涉欢跃不已,只是心中又隐隐有些不舍———宫学规矩,每岁春播、秋收两季,都要放假两月,自入学后第一个假期马上就要到了,这般畅快日子已要暂别两月。(。)

400。行商() 
    大元国治下是越来越热闹了。

    作为一名常年走南闯北的行商,见惯了乱世中的萧条景象,赵原对这方面感触最深。

    本地百姓越来越富足,售卖的商品只要合适,就没有卖不完的,自然吸引更多如他这般的商队到来。

    洛阳城中非官方的大客舍有三十多户,可左右问下来,竟然没有一家空闲的,自己的商队近百号人,最后只能分开才住下。

    自家居住的这间客舍,共有三间大通铺,十多间单间,商队伙计、管事,加两三个游侠,就填得满满的了。

    客舍生意越来越好,几年前赵原往来河南郡时,这边客舍多还只是良民兼顾照管,现在的客舍主人却已经几乎都是一等功民。

    向客舍主人购买的吃食,自有管事给伙计们分发下去,赵原坐在客舍客厅里慢慢享用自己的吃食,回忆着这块土地上的变化,偶尔才与自己请来的三名护卫交谈一二,或打量几眼门边案几后的两位带剑游侠。

    大家都在用食,不过只有住单间的客人才在客厅用飨,伙计们就只能蹲在院子里。

    “子亭!子亭!”

    厅外院中突然传来急促的叫声,声音很熟悉。

    子亭是他的字,赵原心中一紧,大声答道:“阿叔,我在此!”

    听到答话,那人顿时向厅门奔来,脚步声很重。

    来者是他商队的大管事,父辈时就得用的人物,为人很稳重,这几日领着部分伙计住在另一家客舍的,看他出现在厅门外时喘着粗气急迫的模样,赵原更吃一吓,急起身问:“何事?”

    大管事也看见赵原,面现欢喜色,急跨过门槛奔过来。

    不想他年纪大了,这一路都是小跑来的。嘴中在粗喘不说,脚也早软了,到一名游侠案几前时,突然失力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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